小说介绍
谢若沁听了,眼前一亮,点头道:“好,我去看看热闹?”等到她进宫,也许就没多少机会出宫自在的游玩了。准备进房前,谢若沁瞧一眼站在那里的谢欺程,步子微顿。“哥哥。”她张口喊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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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澄澈极了,如同一汪湖水,清可见底。
被这样的一双眸盯着,萧淮安好不容易鼓住的勇气,又有些偃息了。
他弱弱地做着垂死挣扎,问她:“咳,你一定要把人抓到么?”
谢若沁挑眉,愤然道:“当然,那人辱我清白,我恨不得立时抓了他,将他付诸我的痛苦,百倍、千倍奉还。”
他那两次除了对她用强,还做了些什么恶事呢?
让他好好想想。
但是谢若沁却等不得了,她伸指戳他硬挺的胸膛,催促道:“快些说啊。”
“…….''
萧淮安无奈,一副慨然赴死的模样道:“其实,那个刺客现在就在你面前,就是朕。”
“你说什么?”谢若沁震惊地看着他,面露极度的不可思议。
“卿儿,”萧淮安凤眸微垂,有些不敢面对她的眼睛,他深呼吸一口,方继续道:“都是朕不好,是朕对不住你……''
''皇上。”谢若沁似乎这才自震惊中回神,她打断他,道:“你在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你呢?那个刺客第一次来找我时,你并不在玉露殿内。”
萧淮安苦笑,话既已出口,他便干脆和盘托出了。
“是朕让他们假传的消息,得知你是女扮男装,朕已经够生气了,结果那晚李茂全告诉朕,你第二天就要嫁给沈彬,当时朕实在是气疯了,所以才从玉露殿浴池的暗道中进入,扮作刺客来戏弄你,就是想你也尝一尝被人欺瞒的滋味儿。”
谢若沁闻言,微微咬唇。
果然,跟她想的一样,因为她先欺骗他,所以,他也用同样的方式来回敬她。
''就算这是你欺负我的理由,那么第二次呢?你为何又要那样?”说到这儿,谢若沁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她看着萧淮安,恨恨的道:“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恨不得杀了你?”
“卿儿,”萧淮安心疼的紧紧抱住她,在她的发顶、额上、脸颊上落下一连串轻吻,他连声道:“对不起,是朕不好,是朕的错,朕不该那般小心眼。”
为什么要假扮第二次,理由他已经不想说了。
错了便是错了,不该给自己找任何借口。
何况,经过昨夜,他也明白了她为何那么在意家人。
跟他威严的父皇和幼年慈爱之后却背叛他的母后不同,她的家人,都是真心爱她的。
并没有因为他是皇上,就依靠她来献媚他。
他对她好,谢大人和谢夫人看他的眼神便带着温暖与笑意。
这样的温暖,是他未曾感受过的。
因为不曾得到,所以也无法理解。
眼见的怀中的人儿不说话,只是微微的颤抖,萧淮安心中一震,慌忙抬起她的下巴,去瞧她的脸。
果然,她已经哭了。
请泪流了满满一脸,哭得伤心极了。
一瞬间,巨大的懊悔再次涌来。
萧淮安慌忙给她擦泪,一边擦,一边急道:“别哭了,都是朕的错,你说,要怎么罚朕,都随你,好不好?”
“呜呜~”他越是这般说,谢若沁就哭的越顾害了。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
明明当初发现那人是他时,他气得要命,差一点就像不顾哥哥直接出宫,再也不与他相见。
可是之后他随便在她床前说几句话,她就原谅了他。
而现在,听到他亲口诚挚地跟她说一句“对不起”,她心中藏了多日的阴霾便这般尽数散去了。
是不是,因为太爱了,所以轻易便能原谅?
“卿儿…..”
看着她不说话,只是沉默的掉泪,萧淮安越来越慌了。
慌张之中,又夹杂着巨大的心疼。
那一颗颗眼泪,宛如一把把晶莹剔透的冰刀,每一滴,都砸落在他的心尖上,让他头痛又悔。
看着看着,萧淮安的眼眶越来越红。
忽然间,他不由分说地抓过谢若沁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脖颈上,道:“朕不该掐你,现在,你也掐回来吧。”
说着,他的手覆盖上去,压着她的手不停施力。
他是用了全力的,谢若沁一双手被他按得生疼。
猝不及防之下,只见他脖子越来越红,原本俊美的五官都开始扭曲了,看着可怖极了。
然而,他却顶着如此狰狞的一张脸,全力对她挤出丝丝笑意。
似是在跟她说:“便是死在你的手上,朕也心甘情愿。”
一下子,谢若沁哭的更凶了,眼泪扑簌簌地落下,千金闺女的形象全无。
她又心疼又生气,使劲地在拼尽推开他的手,怒道:“松开,你这是干什么。”
“咳咳~”
萧淮安不敢反抗她。
现在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于是,便顺着她的力道松开了手。
因为窒息太久,喉间一阵阵剧痛。
更难受的是,胸腔鼓胀,难受得无法呼吸。但身上的难受却抵不过心里的。
在这短短的几秒间,他终于体会到了她那日的痛苦。
一瞬间,他更加后悔和厌恶自己了。
“卿儿,咳咳……是朕的不是,朕大概是被鬼迷心窍了,咳咳……你说,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朕呢?”他双眼通红,边咳嗽边问她。
“呜呜~”
谢若沁还在哭,然而哭着哭着,瞧着他那狼狈又可怜的模样,又有些想笑。
“萧淮安,你真幼稚。”她控诉他。
这还是她第一次当面直呼他的名字。
但是两人都没发觉有任何不妥。
尽管,皇帝的尊讳是从不会有人敢叫的。
“是,朕很幼稚。”他点点头,默认。
“你还下流,居然对我用媚药。”控诉继续。
“是,朕卑鄙下流无耻。”他全都承认。
“你……”
话都被他说光了,一下子,谢若沁竟然有些语滞了。
想了半天,她才恨恨的道:“你知道我等你承认等了多久么?”
“是,朕……”
等等,她方才在说什么?
萧淮安一下子墨眸圆睁,惊讶的盯着她。
“卿儿,你是说……你何时发现的?”
他明明隐藏得很好。
有宫女、御林军做假证。
用了精细的人皮面具.还刻意换了声音。
他这目瞪口呆的模样,到甚是有趣。
谢若沁一直隐忍着不问,就是等这一刻。此刻,她忍不住“噗嗤”一笑,讥道:“你破绽那么多,傻子才看不出来。”
“破绽?什么破绽?”傲娇的某人不服了。
“你身上一直都有龙涎香,第一次在浴池被花瓣遮盖住了,第二次却盖不住,被我闻出来了。”
萧淮安闻言,凤眸微眯,没想到问题是出在这儿。
顿了顿,他道:”你怎知就一定是朕呢?也许是那刺客盗来的。
谢若沁今日是打定主意要说得他哑口无言的,于是含笑道:“龙涎香可以盗,那清香丸呢?”
清香丸……
萧淮安眉心微拧,怒道:“李茂全是怎么办事的?朕明明吩咐过他的。”
谢若沁可不想把李茂全拖下水,忙解释道:“与他无关。是我在藏书阁里,偶然间翻到了关于清音丸的记录。”
藏书阁虽多,但是大部分都是谢若沁看过的,于是她便略过那些史书,专挑一些不曾读的,倒是机缘巧合,看到了有关清音丸的寥寥数语。
先时她还怀疑可能是同名,可是随着她嗓子两三日便复原,更兼比先前还要清越,她这才确信无凿。
“皇上也许不知,那夜我被你掐伤后,嗓子虽有不适,但因此太过屈辱,我便谁都未告知,所以……”
“所以,”萧淮安恍然大悟,接话道:“知晓你喉咙受伤的只有刺客一人,而朕第二日派李茂全给你送清音丸,便是暴露了身份。”
“还有我让慧儿去寻避子药,她竟轻易便寻了来。宫中明明守卫森严,却一直抓不住刺客……”
“卿儿~”萧淮安定定的看着她,目光满是激赞:“你真聪慧?”
谢若沁傲然一笑:“皇上喜欢的不就是我的聪慧么?”
不然,论性子,她不够温柔、不够千依百顺。
论样貌,比她好看的大有人在。
哪知,萧淮安竟摇摇头,笑道:“不,朕喜欢你的全部。”
喜欢你身着男装,慨谈国事的模样。
喜欢你明明惧怕,却强作镇定的模样。
喜欢你被朕调戏后,手足无措的模样。
喜欢你在酒楼喝着茶听着戏,意气飞扬的模样。
喜欢你在朕身下呻吟、低泣的模样。
喜欢你在父母跟前娇憨的模样。
喜欢你骄傲的模样。
……
总之,喜欢你的一切一切。
也很庆幸,朕做对了,用坦然认错,换来你的心结解开。
正要进一步动作,外头却忽然传来敲门声。
“何事?”萧淮安皱眉,扬声问。
“皇上、小姐,是奴婢。”兰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惧意。
她说完这句,又接着小心翼翼地道:“老爷夫人请你们一道用早膳,可要奴婢回绝了?”
唔……
早膳吗?
虽然萧淮安一点都不想停,可是,讨好岳父岳母,也是十分重要的。
刚好,他也有事要跟他们商量。
遂道:“这便起。”
说完,他捏了捏谢若沁的小蛮腰,笑道:“起床了。”
“唔~”谢若沁愁眉苦脸的摇头,道:“我不吃,腰酸,不想动。”
“那怎么行?”萧淮安皱眉,道:“你若是不跟朕一起去,岳父岳母还以为昨夜把你怎么样了呢。”
说到这里,谢若沁就气愤不已。
她嗔道:“难道不是么?”
“自然不是,”萧淮安摇摇头,正色道:“明明是你对朕下手。”
“……”
谢若沁气极,再次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决定不再跟他讲话。
但是没过多久,就被他大力掀开了。
萧淮安已经换上了昨夜那套月白长袍,整个人神清气爽,他拿着她的肚兜递过来,含笑道:“乖,来穿衣服,等下朕背你过去。”
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谢若沁心中却清楚,她不过去,是不合适的。
最后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了,又在萧淮安的协助下穿好了衣服。
洗漱完毕,两人这才出了门。
李茂全早就在外头候着了,一看到他们,整个人快笑出花儿来了。
“皇上,娘娘。”
谢若沁脸一红,羞道:“什么娘娘?公公休得胡言。”
“哎呦,是奴才说错话了,该打。”
李茂全于是笑着轻轻拍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这唱作俱佳的模样,逗得萧淮安和谢若沁都笑了起来。
“好了。就你这个老鬼猴精,时辰不早了,该过去了。”萧淮安笑斥道。
虽是斥责,但是在场的下人们都听得出他心情甚好,于是皆躬身跟在身后伺候。
只有李茂全心中暗暗委屈:“奴才也就比您打上一岁,怎么就成老鬼了?”
一行人遂往饭厅行去,因为萧淮安今日停了早朝,故而谢章和谢欺程父子也俱在。
几个人衣着整齐,皆端坐等在哪里了。
待见萧淮安进来,俱一起跪地行礼:“皇上万岁。”
“快快请起。”
萧淮安忙松开谢若沁的手,箭步上前去扶。待几人起来了,他说:“今后凡是在谢府,朕与诸位便只论翁婿姻亲,不论君臣。”
“皇上,此举恐怕不妥。”谢章忙道。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岂可因地点儿更改?
“谢大人,”萧淮安面露无奈之色,道:“不过是朕的一点心愿,还请您应准吧。”
这话就更惊人了。
他是皇帝,决定一件事那里还要他谢章一介臣子去同意?
眼见两人僵持,谢若沁忙打圆场,笑道:“爹,皇上既如此说,咱们便遵旨吧。”
内心深处,每次见父母跪拜自己的爱人,她其实感觉也有些怪异。
谢章闻言,心中略微纠结了一番,这才点头道:“臣遵旨。”
一时几人落了坐,谢夫人问萧淮安道:“皇上,昨夜睡的可好?”
“甚好,清苑清幽静溢,景色怡人,实为休息的佳处。”萧淮安笑回道。
昨夜他本没打算夜宿谢府的,只是谢若沁那醉酒后可人的模样,实在勾的他移不动脚。
虽说未成大礼前便在岳母家跟没过门的娘子同室而眠不大妥当,不过先前他们在宫里的事,想必谢氏夫妇也是知晓的。
这般想,萧淮安便极为坦荡了。
他一坦荡,谢章和谢夫人自然便不好说什么。
年轻人嘛……
谁不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呢?
倒是谢若沁,早上还没觉得,此刻听娘亲和萧淮安含笑而谈,忽然间就不好意思了起来,忙低着头,假作还没睡醒。
闲聊几句后,谢夫人眼尖,忽然瞥见萧淮安长袍掩盖下的脖颈红红的,吓了一跳,忙问道:“皇上,您脖子是怎么了?”
内心深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她已经把萧淮安当做自己半个儿子。
此刻这话,便带了几分关切之意。
她话落,在场诸人皆把视线投递了过来。
透过衣襟,只见萧淮安的脖子红了一片,上面有明显的指印,昨夜尚且还没有的。
谢章首先变了脸色,急道:“莫不是府里进了刺客?”
“刺客”两个字一出,萧淮安和谢若沁不由互看一眼。
两人同时想到早上那一番剖心之谈,只觉得甜蜜无比。
眼见爹娘着急,谢若沁忙道:“爹,不是刺客,是……”
她踌躇着,正想着承认是自己掐的后,如何解释缘由,却很快被萧淮安接了话道:“是朕自己不小心,不是什么大事,让大人和夫人担心了。”
他虽接得快,但是结合谢若沁刚才那句未完的话,在场几人却是已经明白了。
当下心中相比昨夜皆是更为震惊。
那指印的粗细,明明就是女子的手。
难道,是卿儿掐的?
倘若真是她做的,为何皇上不仅不责怪她,反倒帮她掩饰?
难道,他竟爱她已到了如此地步?
这委实太过匪夷所思了。
一时谢夫人心中暗忖,等到皇上一走,便马上跟皇上问个清楚。
说话的功夫,早膳亦陆续端上来了。
因为有贵客在,今日谢府的早膳相比以往不知丰盛多少倍。
除了各色的电心、八宝粥、酥油饼等,数碟家常的酱菜、腐乳。
萧淮安昨夜体力消耗大,早晨胃口极好,就着酱菜连喝了几碗粥。
得知小菜都是谢夫人自己腌制的后,更是连连夸赞,惹得谢夫人笑开了花,忙命下人装了些,交给李茂全带回宫。
用膳完毕后,几人品着香茗,萧淮安跟谢章道:“谢大人,朕有一事欲与而二位商议下。”
从得知谢若沁的女儿家身份那一晚起,他就在考虑此事了。
他登基是在五年前,彼时由于未立正妃,故而后位一直空悬。
如今要册立皇后,自然要诏告天下、普天同庆。
做皇后,谢若沁的家世是极为合适的。
为了防止外戚干政弄权,大离朝历来皇后人选皆不会出自王侯大家。
谢若沁之父谢章身为翰林院大学士,官不过正三品。
为官近二十载,廉洁奉公、忠心耿耿,颇为美誉。
谢氏人口简单,无旁支,也不曾与其它显要之家交往密切。
一切的条件都很符合。
他唯一担忧的一点,就是有人会借着谢若沁与沈彬先前的婚事来做文章。
毕竟现在后宫的几位妃嫔,皆是朝臣之女。
虽则他登基后立威已有成效,但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很可能他们还会从中作梗。
故而,他需要谢章私下去联络一批老臣,游说他们。
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旁的人去做他都不放心。
唯有交给谢章。
两个人一个是心上人,一个是为了爱女,自然是一某即合。
商量完毕,萧淮安便要回宫了。
众人一起送他至门外,却见他站在门口不走,目光一直看着谢若沁,于是纷纷自觉地先告退。
等到人走远了,萧淮安这才轻抚谢若沁的秀发,柔声道:“朕一回宫,便去拟立后的诏书。”
“嗯。”
到底是关于自己的终身大事,谢若沁微露羞意,头抵着,盯着自己的脚尖。
萧淮安叹了一口气,道:“朕真舍不得你。”
他们两人,今早才好不容易解开所有的心结。
现在他恨不得把她时时都绑在身边,到哪里都带着。
但是为了将来的长久之计,又不得不忍耐。
“皇上……”
谢若沁抬头,看着他俊美的侧脸。
她如何舍得?
扫一眼四周,只见下人们尽皆低着头,谢若沁忍不住拔开他的衣领,瞧一眼他的脖子。
颜色已经淡了些了,但是仍旧能看出指印。
她不由得心疼地摸了摸,道:“你回到宫里,记得召太医来瞧一瞧。还有,那清音丸我只吃了三颗,余下的都在玉露殿妆台的屉中,你且拿去吃上几颗。”
对于她的关心,萧淮安很是受用。
虽然这点小伤,他是不会放在心上,不过看着她这般郑重嘱咐的模样,他乖觉地颔首道:“朕知道了,你这些日子在府中且乖一些,最晚一个月,就会行册后大典了,这些时日你多陪陪你爹娘。”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早膳时谢夫人的细心及对他的关心,神色一柔,笑道:“你爹爹和娘亲都很好,难怪,他们能把你教的这般好。”
“皇上~”谢若沁被他这般当着下人的面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垂睫道:“我也没有多好。”
“朕说好便是好。”萧淮安挑眉,傲然道。
他是皇上。
他说的话便是对圣旨。
谁有胆敢反驳?
谢若沁被他的厚颜惊呆了。
但同时又有丝丝甜蜜泛入心底。
令她想起了昨夜喝的蜂蜜水。
一想起蜂蜜水,关于昨夜的一切,她又一丝一缕的逐渐想起来了。
一开始,的确是她缠着他。
可是后来……
这人,当真是厚颜无耻。
居然在她的家里引诱她,把她折腾成各种羞耻的姿势。
这可是在谢府啊
不知昨夜动静闹得那般大,下人们听到没?
又有多少传入了爹爹娘亲的耳中?
谢若沁越想,越觉羞耻
大清早的,她的脸蛋儿却已经滚烫。
于是忍不住催着罪魁祸首:“时辰不早了,你快些走吧?”
“卿儿,”萧淮安瞪大着眼盯着她,略带委屈道:“你居然如此狠心?”
“……”
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怎地这般幼稚
谢若沁无奈,偷偷瞧一眼四周,只见谢府的下人们、还有宫里的太监、御林军,皆垂着头。似木头般。
于是咬咬牙,勾下萧淮安脖子,在他唇上飞快的亲了一口。
“现在可以走了吧?”她脸红红地道。
“呵……”萧淮安愉悦的笑出声。
从昨夜到现在,她主动的次数可真不少。
这谢府,真是他的福地啊
“好,那朕便先回宫了。”他含笑道。
话落,又拉过谢若沁,拥进怀中抱了片刻,这才依依不舍地起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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