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令月抬眼看去,男人戴着个面具,看不清面容,却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公子认识我?”男人一身锦衣,气度不凡:“自然认识,相遇即是有缘,这个簪子送给将军。”话音刚落,男人就不由分说地将簪子戴在了她的头上,满意地点了点头:“好看。”“这太贵重了……”萧令月愣了愣,正想将簪子取下。可那男子的身影却已没入人海,再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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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萧将军…..萧将军出事了!”
战北寒手下一抖,凤冠直直砸在了地上,珠翠散落一地一一
他呆呆望着地上的狼藉,大脑一片空白,随后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一路飞奔,战北寒心中不安愈发强烈。
下一瞬,他脚步生生顿住!
京城门口,整齐的大军一步步走进来,和去时的意气风发不同,他们每个人的头上都系着一条白绫,面色悲戚!
战北寒心沉了下,萧令月呢?
他努力在大军中搜寻她的身影,却始终没有踪迹。
这刹那,慌乱袭满了心头。
战北寒一把扯住了副将许如安的衣领,厉声问道:“萧令月呢?!”
许如安默了瞬,声音泛着哽咽:“将军她….死了!”
他永远忘不了那场本来必胜的战役,在最后一刻,本能直接殺 si 敌将的萧令月却选择了同归于尽!
许如安永远记得那柄长枪刺进萧令月心口时迸溅出来的鲜 xue ,那么滚烫,又那么冰凉!
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人所赐!
许如安看着眼前明显愣住的战北寒,近乎报复般的开口:“将军临 si 前留下话,说京城有她 si 了都不愿再见的人,于是我将她葬在了边关。”
说着,他掏出一封信交给战北寒,“这是上战场前将军让我交给您的。”
战北寒呆愣看着眼前泛黄的纸,颤着手接过。
这一刻,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害怕。
他忽然意识到,或许从选了盔甲的那一刻起,萧令月就没打算再活着回来。
战北寒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展开,信上是萧令月的亲笔一一
“江山我守住了,我不要你娶我。战北寒,我的命给你,你把我的亲人还给我,好不好?”
战北寒一字一句地读完了萧令月的绝笔,掩藏在心中的悲伤无以复加。
他从没想过,他们之间会是这样的结局!
天晟十三年,大凉女将萧令月大胜而归。
京城喜气洋洋,鼓乐齐鸣,处处张灯结彩。
副将许如安奇道:“谁家结亲,竟然这么大的排场?”
萧令月也不清楚,只是不知为何,竟有些不安。
片刻后,下属来报:“启禀将军,今日是……太子殿下迎娶太子妃的日子。”
太子?!
几乎是一瞬间,萧令月觉得一阵寒意入骨,刺得生疼。
萧令月手握着战马的缰绳不自觉用了些力。
她面上并未出现太大的波澜,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太子……要娶的是谁?”
“回将军,是当朝丞相之女沈乐嫣。”
原来……是她!
萧令月沉默了一瞬,随后扯起缰绳:“驾!”
就独自策马狂奔了出去。
“将军——!”
……
一路上,入眼的皆是喜庆的红色。
萧令月每经过一处,心就沉下去了几分。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都曾是他许诺自己的……
丞相府门前。
萧令月骑在马上,透过整个队伍,看着一身喜服的战北寒。
“臣萧令月,求见太子殿下!”
将军的战甲还未卸下,殷红的披风随着清风摆动。
战北寒骑着马到了萧令月的面前:“令月,好久不见。”
萧令月尽量克制着情绪,镇定问:“太子殿下,就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
战北寒神色自若:“恭喜凯旋,我还以为你要过几日才会回来。”
萧令月看了眼他身后的队伍,眼底闪过一丝哀伤:“太子殿下是想瞒着我吗?”
战北寒顿了顿:“这是父皇下旨为我钦定的太子妃,我实在难拒。”
出征前,战北寒亲自为她披挂,说:“令月,待你凯旋,我便娶你。”
他说这话时是那样的情深似海,但如今,却要另娶他人。
这时,跟在花轿旁的嬷嬷走上了前来:“太子殿下,可莫要误了时辰。”
战北寒点了点头,看向萧令月:“今日是本殿下大喜之日,若是不介意萧将军可随孤一同去往东宫,喝杯喜酒。”
萧令月盯着他半响,努力压下了心中的涩意,缓缓道:“不必了,臣在此恭贺殿下新婚大喜,愿太子与太子妃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话落,萧令月骑着马走向了一旁,让开了道。
迎亲的队伍与之擦肩而过,萧令月看着战北寒渐渐远去,眼中的光亮一点点地熄灭。
迎亲队伍浩浩汤汤的走远。
萧令月站在原地,负伤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突然,一名侍卫出现在身旁:“萧将军,这是太子殿下让属下交给您的。”
萧令月接过他手中的信笺打开,上面只有几句话:
“令月,我与沈乐嫣不过逢场作戏。比起一个养在府中做花瓶的太子妃,我更需要的是一个能为我上阵杀敌的将军。而朝野上下,我只信你。”
看这墨痕,显然是早就备下的。
萧令月拿着信的手微微收紧:“他可还留下什么话?”
侍卫如实说:“太子殿下说,将军最是通情达理,定然会体谅他的难处。”
“通情达理?”萧令月喃声重复着,眼中苦涩蔓延,最后直接将整封信撕成了碎片!
白日里蔓延全城的喜意渐渐褪去,漆黑的夜色给天空蒙上几道阴霾。
萧府。
萧令月站在庭院里独自小酌。
丫鬟青萝一脸担忧地走上了前:“小姐,您喝慢一些。”
萧令月摆了摆手,她看着朦胧的月色,心底涌起了一丝涩意:“今晚花好月圆,定是个黄道吉日,青萝,你说是吗?”
青萝听着这话,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小姐……”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萧令月和太子殿下是青梅竹马,也都以为太子妃的位置定然是她的。
但如今,就像是一场笑话。
萧令月喝完了一整壶酒,却只有三分的醉意:“青萝,再去取几壶酒来。”
青萝知道她心中不好受,只好听命去拿酒。
片刻后,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件披风却落在了身上。
“令月,夜里凉,怎么穿得这样单薄?”
闻声,萧令月身体一僵,缓缓回过头,有些不可置信。
战北寒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酒壶,微微蹙了蹙眉:“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风拂过,萧令月顿时清醒了几分:“你怎么在这?”
战北寒似是有些无奈:“你将我给你的信都撕了,我若是不来,你还会理我吗?”
萧令月握着酒壶的手稍稍用力,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洞房花烛夜,殿下抛下新娘来找我,有些不合规矩,还是早些回去吧。”
战北寒皱了皱眉,迈步要上前,萧令月却后退了几步。
他眼神暗了暗:“这个时候我还特意来寻你,你还在不满什么?”
听着他的诘问,萧令月哑然了片刻:“殿下,是你违背承诺在先。”
“令月……”战北寒语气带着无奈,“你可还记得我们共同的心愿?”
萧令月一怔。
她当然记得,创建太平盛世,让天下黎民百姓都能吃饱饭,不再受颠沛流离之苦!
“我没忘。但你成亲,与这何干?”
“我如今所为,都是为了此愿!”战北寒攥住她手,言之凿凿,“令月,给我三年时间。”
“三年一到,我登临大宝,届时定以江山为聘,娶你做我的皇后!”
萧令月沉默了瞬,不置可否。
见状,战北寒再次开口:“令月,大局面前,我们不该拘泥于儿女私情!”
听着这些,萧令月面上没什么波澜,一颗心却七上八下。
她……该相信战北寒吗?!
可最后,那份爱还是促使她点了头。
战北寒松了口气,也松开了握着她的手:“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令月,你也早些休息。”
说罢,就转身离开了。
萧令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翌日早朝。
萧令月大胜还朝,皇上龙颜大悦:“萧爱卿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朕要好好地赏你,说吧,无论你想要什么朕都答应你!”
萧令月不卑不亢:“皇上谬赞了,臣只是尽了应尽的职责。”
闻言,皇上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爱卿无所求,那朕便应了太子提议,亲自为你挑选一个如意郎君!”
闻言,萧令月怔了怔,一时忘了接话。
皇上接着说:“朝堂上,与你年纪相仿的有不少的青年才俊。朕让皇后办一场宴会让你们相看一番,不知萧爱卿意下如何?”
萧令月心中一沉:“臣只想为大凉征战沙场,无暇顾及儿女私情,还请皇上成全!”
幸好,这场赐婚终究还是被压了下来。
从宣政殿出来,萧令月直奔东宫而去。
一路来到书房,透过窗,萧令月便看见战北寒提笔在写些什么。
她走了进去,直接问:“是你向皇上建议为我选夫?”
闻言,战北寒放下了手中的笔,抬眸看她:“是。”
萧令月心中燃起了一丝怒意:“为什么?”
战北寒眼神柔和:“因为我早猜到你会拒绝。”
听到这个回答,萧令月愣了一下:“……你可曾想过若是皇上执意下旨赐婚,我当如何?!”
“若真是如此,那你便只当身边多一个人罢了。”战北寒顿了顿,“况且你是大凉女将,战功赫赫,父皇亲自为你挑选的郎君定然会是人中龙凤,将来也会是你我一大助力。”
“战北寒!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听闻此话,萧令月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就在昨日,战北寒还说“三年之内定会娶自己当他的皇后,今日却就要将她推给旁人。”
这一刻,萧令月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从未真的看懂过他。
从归来起,战北寒一口一个家国,一口一个大事。
于他而言,自己到底算什么呢?
萧令月垂在身侧的手紧攥,尽力稳住了心神:“臣明白了。太子殿下,臣还有事,就先告退。”
话落,直接转身,向门外走去。
然而刚要走出东宫,迎面忽然走来一人。
四目相对,那宫装女子先行开口:“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萧将军吧。”
萧令月脚步一顿,向她拱手行礼:“臣萧令月见过太子妃。”
太子妃沈乐嫣点了点头:“萧将军是来见太子殿下的?”
“是。”
闻言,沈乐嫣若有所思:“日后萧将军还是少来东宫吧。”
萧令月一怔:“太子妃的意思,臣听不懂。”
沈乐嫣笑了笑:“本宫尚在闺中之时,曾听过一些传闻,说将军似乎与太子殿下交情匪浅,世人都以为将军会入住东宫,只是可惜了造化弄人。”
听到这儿,萧令月神色僵了僵。
沈乐嫣像是不觉,继续说:“不过男女有别,未免遭人非议,还望将军要懂得避嫌才是。”
萧令月一生坦荡,从未想过会被一女子这样指责。
她下意识的看向书房,正好同屋内的战北寒对上视线。
很明显,刚刚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却无意阻止。
一刹那,萧令月喉咙发哽。
末了,她强逼着自己收回视线,看向沈乐嫣:“好。”
从皇宫回来后,萧令月便一直没有再出门,与战北寒也再没什么交集。
直到上元节,战母怕她闷坏了,直接将她撵出了门。
街上,叫卖声络绎不绝。
萧令月站在一个卖面具的小摊前,有些出神。
“令月,你看我带着这个老虎面具,凶不凶?”
那是她十六岁那年上元节,与战北寒一同游玩时,他逗弄自己的话。
那时候萧令月还不是大将军,战北寒也不是太子殿下。
他们当时就戴着这个面具走在街头,这也是他送给自己的第一件礼物。
可现在……物是人非!
思绪翻飞间,萧令月收回视线正要离去。
却在抬眸间,看到了带着同一个老虎面具的战北寒,缓缓朝自己走来……
“北寒……”
萧令月喃声唤着,向前迎去。
这时,旁边小贩的叫喊声突然响起:“诶客官,还没付钱呢!”
萧令月倏然回神,扔下钱就再去寻战北寒的身影。
可什么都没有。
刚刚那道人影就像是一场虚幻,转瞬化成空。
是啊,如今他该在东宫,陪在沈乐嫣身旁,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萧令月心里自嘲着,却难掩心头的空落。
就在这时,背后忽然传来道呼喊:“萧将军?”
萧令月回过身,便看见刚刚幻觉里的战北寒再次出现,不同的是,他身旁多了一个沈乐嫣!
萧令月神情一滞,向两人抱拳行礼:“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
战北寒颔了颔首:“萧将军无须多礼。”
萧令月的眼神黯了黯,战北寒竟是对她的称呼都改了。
“果真是萧将军,想不到,萧将军换上女装竟是这样的倾国倾城。”沈乐嫣说着,挽上战北寒的臂弯,“殿下,你说是吗?”
她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宣示主权。
战北寒面上带着和煦的笑,神色如常:“萧将军是大凉第一女将军,自然风姿卓越。”
沈乐嫣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萧令月:“那殿下是觉得臣妾与萧将军谁更好看一些?”
战北寒还未答话,萧令月便先一步开了口:“太子妃谬赞,臣不比寻常女郎,常年征战沙场饱受风霜,怎能与太子妃相提并论?”
战北寒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却是什么也没说。
沈乐嫣笑了笑,瞥了一眼她手上的面具:“咦,萧将军也喜欢这款面具吗?太子殿下也是一眼就看中了这个面具送给了我。”
“巧合。”萧令月面不改色地将面具放了回去,“我不过随意看看罢了。”
话至此,三人间气氛有些沉默。
末了,还是战北寒开了口,带着沈乐嫣先行离去。
萧令月站在原地,目送着两人身影逐渐远去,有些失神。
这时,小贩小心地开口:“小姐,这面具您还要吗?”
“……不要了。”
人留不住,哪怕留着这些死物也无用。
萧令月苦笑了笑,抬脚没入了人潮之中。
周遭人声鼎沸,热闹至极,可她却什么都察觉不到,只一个人浑噩的前行着。
失神间,迎面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抱歉。”
萧令月致歉后,正想离开。
耳边却响起了一道好听的男声:“萧将军?”
萧令月抬眼看去,男人戴着个面具,看不清面容,却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公子认识我?”
男人一身锦衣,气度不凡:“自然认识,相遇即是有缘,这个簪子送给将军。”
话音刚落,男人就不由分说地将簪子戴在了她的头上,满意地点了点头:“好看。”
“这太贵重了……”萧令月愣了愣,正想将簪子取下。
可那男子的身影却已没入人海,再寻不到……
回到萧府。
青萝迎了上来,瞧见萧令月紧缩的眉心,她脸上的笑意也生生扼住。
“小姐……不开心?”
萧令月闻声抬头,看了她很久,才茫然的问出一句:“青萝,我想……自请戍边,再不归京!”
萧令月虽是如此说,但身为将军,边关若无战事,她也无法私自离京。
青萝看着她这般落寞的样子,眼里满是心疼:“小姐,您这是何苦呢?你还这般年轻,可莫要想不开,将来你还要成亲的。”
“成亲?”萧令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苦笑着摇了摇头,“若所嫁非所喜,那我宁愿不嫁。”
青萝喉中一哽,她自小与萧令月一同长大,也没有人比她再更清楚自家小姐心中所念之人。
只是可惜……
“太子殿下已经娶了太子妃,您真的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青萝知道萧令月一旦认定了某个人,就不会轻易改变。更何况,他们曾经是真心的相爱过。
只是心里还藏着一点希冀,希望她能放下。
“他说,他与她只是逢场作戏……”萧令月不知这话是说给青萝听,还是在宽慰自己,只是声音愈发地没有底气。
青萝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好再提与战北寒有关之事。
却在看到萧令月发髻间的发簪时,开口转移话题:“小姐,你头上这发簪很衬你,是刚才在街上买的吗?”
闻言,萧令月愣了下,抬手将发簪拿下。
“旁人送的,改日若有机会再见,我再还他。”
话落,她便进了卧房。
这日以后,萧令月没再出过门,只将自己关在了房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三日后,皇后寿辰。
萧令月一身便装,与周遭觥筹交错的各部大臣,格格不入。
她早已经习惯了,也无心多待,悄然退了出去。
本想着出去透透风,刚走到长廊上,就被一个小太监叫住:“萧将军,太子殿下请您到御花园一叙。”
萧令月愣了愣,若是她没记错,自己离席时,战北寒还在同皇上皇后敬酒。
可眼前这小太监也确是东宫之人。
萧令月没再多想,随着他去了御花园,而等在那里的人却是沈乐嫣。
沈乐嫣将一封信递给她:“近日汴州有人起兵作乱,太子希望明日早朝你能主动请缨,前去平叛。”
书信上确实是战北寒的字迹,可是……
“为何殿下不亲自来找我?”
沈乐嫣没回,只是看着她。
对视间,似有暗潮涌动。
半晌后,萧令月垂下眸,点了点头:“烦请太子妃转告殿下,臣会去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沈乐嫣就离开了。
萧令月站在原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了一些动静。
萧令月警神看去,就瞧见一身华衣的男子从中走出。
借着月色,萧令月看清看了他的容貌,连忙拱手:“臣萧令月,见过瑄王殿下。”
战瑾瑄眼里带着笑意,目光落在她手上的那封信上:“汴州作乱之事并不严重,调动周围城池守将即可镇压,萧将军可知,为何皇兄要让你去?”
萧令月捏着信的手微微收紧,看着他的眼中带着警惕。
战瑾瑄却不在乎,自顾自给出了答案:“因为前几日太子妃同皇兄说,她不喜你在京城城中。”
薄云遮月,连带着气氛也静默。
萧令月不知战瑾瑄是何时离开的,只是他那句“因为前几日太子妃同皇兄说,她不喜你在京城中。”一直回荡在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令月。”
是战北寒。
萧令月脚步一顿,回头看他。
四目相对间,她张了张嘴,末了还是将质问的话咽下:“殿下,臣也有些不舒服,就先退下了。”
“等等!”战北寒伸手要拉萧令月的手腕,下一秒,却被她避开。
战北寒攥了攥空落的手,神色不明:“你在躲我?”
萧令月默了瞬,她也不想躲。
可心里积攒了太多的疑惑不解,像是梗在喉咙里的刺,每次想起就引来一股剧痛。
萧令月看着眼前的男人,声音沙哑:“殿下,你要我去汴州,究竟是为了平叛,还是为了安沈乐嫣的心?”
“自然是为了平叛。”战北寒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
若放在从前,萧令月一定会信他。
但是现在,她自己也不确定了……
她朝战北寒拱了拱手:“殿下吩咐的事情,我会做好。”
扔下这句话,萧令月就转身离开了。
留下战北寒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隐晦不明。
萧府。
萧令月回到家中时,父母还未歇下,见她归来,忙上前问询。
她没有隐瞒的将战北寒的意思告诉了他们:“爹娘,明日早朝我会向皇上奏请赶赴汴州平叛,你们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萧父没说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倒是萧母的眼里满是担忧:“朝中除了你又不是没有将领,你才刚回京不久,怎么又要让你去?”
萧令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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