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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大夏朝。皇帝之下,主要以左右丞相统帅六部为核心,处理整个帝国的管理和运作。左丞相,百官之首。右丞相,百官之二把手。曹威,在前秦朝时就是右丞相。但,他一直想做左丞相。…

免费试读

此刻。

赵子常身后。

夏天吐完淤血后,一个鸽子翻身,稳稳的站在雪中,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大家不用担心,我没事!”

荒州王府所有人,这才一阵后怕。

他们屏息静气,等着黑衣妖女的脑袋如同西瓜般炸开。

这个妖女一定要用她的血,来解荒州王府所有人的心头恨。

这天下,要杀他们王爷的人,都必须死得很难看。

脑袋都必须爆炸那种!

这时。

“啊……”

黑衣妖女发出尖叫,燃烧体内所有的真气,附在头皮上:“你杀不死我!”

紧接着。

“砰……”

赵子常那粗烫铁棍,毫无花俏的敲在黑衣妖女头上。

棍下,黑衣妖女的护头真气崩溃。

棍下,黑衣妖女的头颅被砸破。

棍下,鲜血迸射。

棍下,黑衣妖女的头骨裂了!

“咔嚓……”

黑衣妖女被棍子的巨力砸跪在雪地里,桃花眼中满是恨意,嘴角淌血,宛若回光返照般,艰难开口道:“荒州王,你以为我杀了我,就能够一帆风顺的走到荒州了吗?”

“不,你走不到的。”

“噗……”

黑衣妖女仰面倒下雪地里,七孔流血,双眼盯着天空,气息越来越微弱:“我这个大圣使死了!”

“圣女就要出山了!”

“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一定会吸干你!”

“不久后,你就会到阴曹地府来陪……”

黑衣妖女的话未说完,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呼吸全无。

赵子常弯下腰,再三确认后,这才开口道:“王爷,此妖女已死,如何处置?”

“藏一!”

夏天命令道:“按例处理!”

“是!”

藏一和藏九将黑衣妖女直接开始搜身,将其遗物进行分类整理,然后交给小白总管,入荒州王府的库房。

现在,荒州王府的库房就是车队。

移动式的。

这时。

夏天沉声道:“赵子常!”

“到!”

赵子常肃然行礼:“王爷请吩咐!”

“你虽然初入王府,但杀敌有功,赏黄金十两。”

“谢王爷!”

赵子常一脸平静的拜谢,再开口问:“王爷,我入王府后,食宿需要自理吗?”

夏天摇头:“入我荒州王府之人,吃穿住全包,并且,每月还有俸银可拿。”

“嘿嘿嘿……”

赵子常憨厚一笑:“那王爷,我平常也用不着钱,就先放在王府库中,用的时候再拿!”

夏天有些意外:“这可是你的奖赏,领回去放在身上,有个用处也方便,为何要放在库房中?”

赵子常将两个铁棍插回背上,摸着后脑勺道:“在未见王爷之前,我听到了不少小道消息。”

夏天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赵子常瞄着夏天的脸色:“说王爷是被皇帝从皇宫中赶出来的。”

“皇帝不仅不给王爷招募人才的时间,还不给封赏,想让王爷去荒州自生自灭!”

“最后,是司马府送了王爷一批粮食,这才没有饿着肚子上路!”

“而且,我知道王爷的封赏是刚刚才送到。”

说到这里。

赵子常又迟疑了一下才:“王爷,虽然我知道小道消息三分真,七分假,并不是太可靠。”

“但,空穴来风,定有因果。”

“王爷您不仅要养王府一大家子人,还要救济沿途的老百姓,就算有再多的金银也不够用!”

夏天不置可否:“所以,你准备说什么?”

赵子常认真的道:“王府包吃又包住,衣服又不用买,子常愿意将奖赏捐入王府库房,用来强大我荒州王府。”

“哈哈哈……”

夏天笑得很大声。

笑得很欣慰!

“哈哈哈……”

王府众人核心成员也笑得很开心。

旁边。

司马戈一脸不解:“小姐,他们在笑什么?”

司马兰也一脸微笑:“因为,荒州王府在二龙山发了一笔横财,不穷。”

司马戈嘟起小嘴,有一些诱人:“可荒州王府也不富啊!”

“王爷为何还要沿途散财和散粮食?”

司马兰眼神复杂的看着夏天:“一是,王爷有颗仁心,看不得穷苦!”

“这个时候,一把粮食,就能救一条命!”

“所以,他会用剿匪的缴获,一路将救济发下去,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

“顺带着,荒亲王仁慈的名声,也会沿着官道流传,会印在人们的心中。”

“这些送出去的粮食,不仅可以做种子,还是能种入人心的恩德。”

“若有一天,他高举王旗,从大荒州打回帝都,一定从者如云,势不可挡。”

司马戈越听越震惊,小嘴越长越大,至少能塞进两颗小鸟蛋:“原来,他已经在谋划归来了!”

“心思真深!”

另一边。

夏天收了笑,沉声道:“白总管!”

“在!”

小白连忙现身。

“子常的奖赏,先放在王府库房中,记录在案,他什么时候领取都可以!”

“是!”

赵子常兴奋的道:“谢王爷。”

他知道自己被认可了!

能将奖赏放在王府库房,随时可以领取的是什么人?

当然是王府的核心之人啊!

这时。

卢树一脸羞愧走到夏天面前,单膝跪地:“王爷,是卢树学艺不精,让您为我犯险,实在该死!”

“呵呵呵…..”

夏天走上前去,亲手将卢树扶起来,解下披风,披在他潮湿的身上:“我刚说得不清楚吗?”

“若你再说这样的话,就罚你……给赵子英当马骑!”

“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卢树含泪:“王爷说得清楚,荒州王府,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精诚团结,所向无敌!”

此时。

高飞、藏一、藏九、赵子常、小白、众藏剑少年、众伤兵轰然跪地,齐声道:“荒州王府,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精诚团结,所向无敌!”

声音很响,都发自肺腑,传出很远、很远。

那些新人很震惊!

自家这王府,仿佛与其它门阀世家不同呢!

但,哪里不同呢?

他们说不上来!

就觉得王府老人好像都很齐心。

有见识的老人连忙告诫子孙,新人入府,尾巴夹紧,千万别惹府中老人。

因为,府中老人一看就不好惹。

还齐心。

嗯,再三告诫。

此时。

司马兰带着司马戈已经回到自己的马车上。

司马戈喃喃自语道:“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小姐,这意思倒是很好懂,就是你照顾我,我照顾你,相亲相爱一家人!”

“但,王爷有意让王府之人牢记这句话……是有什么深意吗?”

听着司马戈有些歪曲的解释,司马兰忍俊不禁:“王爷是在定府规的调子,接下来,他就会以这我为人人,人人为我,为指导思想,定府中规矩。”

司马戈一愣:“小姐,每个王府的府规都是皇族定下的,搬过来用不就好了!”

“还需要王爷直接定吗?”

司马兰眼中也露出好奇之色:“小戈,你没有发现我家王爷与其它王爷不同吗?”

“所以,他肯定不会守老王府的规矩!”

“一定会出新规!”

忽然。

司马戈抓住了一个词:“小姐,你刚说了我家王爷……这四个字吗?”

司马兰眨了眨美目:“没有!”

“你真的没有?”

“真的!”

“我听到了!”

“你那是幻觉!”

“咯咯咯……”

“小姐,你别挠我痒痒啊!”

“那我可还手了!”

“哈哈哈……”

两女闹作一团,一个才女,一个死士,这一刻,两女都不像原来的自己。

只是两个正在玩闹的美少女。

仿佛,进入荒州王车队的人,每一个都在发生改变。

这个车队,能改变人。

不久后。

荒州王府的车队继续前行!

帝都。

太子府。

“砰砰砰……”

太子像疯子一样摔东西,厉声吼道:“出来!”

“你派出来的杀手都死光了!”

“你还不出手吗?”

“圣女!”

这时。

“嗖……”

一个身穿红衣的绝世美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大殿里:“太子无须烦恼!”

“这一次,本圣女亲自出手。”

“不管那个废物亲王身边有谁护着,都要死!”

红衣绝世美人的眼中满是寒光:“本圣女的魔功,还需要采补一个男人之精,才可以突破那个境界。”

“所以,我会先采补了他,然后,让他受尽折磨而死!”

猛然。

太子想起了一个传说。

一个关于得到圣女处子之身,就能得到……的传说。

他色眯眯的看着那红衣绝世美人,哀求道:“圣女,能将你的初夜给本太子吗?”

红衣绝世美女不屑的瞄了太子一眼:“你身体太虚,不适合本圣女。”

“等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

红衣女子飞出太子殿。

消失在夜空中。

太子愣在原地,双目快喷出火来,对着虚空狂吼,如同恶犬乱吠:“本太子体虚?”

“本太子哪里虚?”

“来啊,脱了衣服给你看……哪里虚?”

“气死本太子了啊!”

“啊……”

“凭什么,你认为那个臭老九的身体比我壮啊?”

“我才是太子啊!”

"我才是啊!”

皇宫御书房。

灯火通明,红烛熊熊燃烧,烛泪悄然滑落在烛台上,形成了各种玄奥的图案,惹人注目。

夏帝批完最后一个奏折,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望着门外那鹅毛般的大雪。

“哎……”

不由幽幽一声叹息。

他威压的脸上出现一丝焦虑之色,有些烦躁的喃喃道:“往年的三月,冰雪已经融化,气温转暖,草长莺飞,是农人播种的时节。”

“可今年,为何大雪不停,气温不升?”

夏帝忧心忡忡,抬眼问苍穹:“老天,你究竟要冻死多少大夏子民才肯罢休?”

“你再这样下暴雪,我大夏今年的庄稼怎么办?”

“若是春不播种,秋就无收,你是要灭绝我大夏国的子民吗?”

慢慢的。

夏帝的脸色越来越愤怒:“朕自从坐上这把龙椅,一直兢兢业业的治理天下,自认比先秦众帝更勤奋,可为何……我的子民还是吃不饱,穿不暖?”

他抬手指天,怒吼道:“告诉我,为什么?”

“难道朕真的做得不好吗?”

“你想要朕下罪己诏?”

“你是想要朕向天下承认……是朕错才让老天震怒,让这人间暴雪不停吗?”

“告诉你,不可能!”

“朕没有错!”

“朕得这皇位,是凭实力,堂堂正正!”

此时。

夏帝周围。

所有的太监、宫女、侍卫都被吓得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恨不得捂住双耳,当做没有听到。

唯有史官在振笔疾书,记录着夏帝的言行。

所谓罪己诏,是帝王在朝廷出现问题、国家遭受天灾、政权处于安危时,自省或检讨自己过失、过错的一种口谕或文书。

希望通过这种自责的方式,让老天看到帝王的诚心,得到老天的帮助。

这种方式,这片大陆各国都在用。

此时。

夏帝吼完,心中仿佛舒服了很多:“老东西,钦天监那帮老家伙怎么说?”

“这暴雪究竟什么时候停?”

钦天监,是大夏朝廷里掌管观察天象、推算节气历法的机构。

老太监连忙回答:“回陛下,钦天监说,今年天有异像,不仅是我大夏国遇到了春寒,这片大陆上,其它帝国都与我们相同,处在暴风雪的疯狂肆虐下。“

夏帝心中这次舒服了很多:“让他们祭祀天地神灵,祈求上天让暴雪停止。”

“是!”

“老东西,我听说外面在传什么……大夏国今年暴雪不停,是因为朕德行有失,遭到了天谴?”

老太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陛下放心,老奴已经派皇城司的精锐在查探此事,已经得到了一些线索,三日之内,必将幕后散播谣言之人抓出来!”

夏帝不由来了兴趣:“你查到了什么线索?”

老太监神色有些凝重的回答:“前秦朝隐世的纵横学派出世了!”

“此事很有可能和他们有关系!”

夏帝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若有所思的道:“古语有云,纵横出,天下乱,生灵涂炭。”

“盛世时,纵横学派通常隐世,闭门做学问练武,不过问世俗之事。”

“但是,一旦天下有乱象,他们就像闻到狗屎的土狗,像大海里闻到血腥的鲨鱼,开始派遣门人入世,把天下搅得更乱。”

“然后,他们才能证明给世人看,纵横学派的学问,才是天底下最有用的学问!”

“野心勃勃,其心可诛!”

“老东西,你说是吗?”

老太监连忙应道:“陛下说得对!”

“纵横学派之人,都是搅乱天下的搅屎棍,出现在我大夏朝,定有阴谋。”

“等一下,老奴就亲自出宫,将纵横学派的人,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杀气,让御书房显得更阴冷了几分。

“哈哈哈……”

夏帝放心大笑:“好,由你亲自出手,那些纵横学派的弟子,肯定一个都跑不掉。”

“不过,我要活的。”

“明白吗?”

老太监一愣,脑门上冒出一串冷汗:“是!”

“不杀,抓活口,让陛下亲自审问。”

帝心,果然还是深不可测。

永远,都不会让你猜到他的想法。

忽然。

夏帝话题一转:“老东西,小九那边有消息传来吗?”

这一问,让老太监脸色大变。

“噗通……”

他再次跪地,脑门上的冷汗更多:“陛下恕罪!”

“九皇子那边,出了很多事!”

“因为皇城司的探子出了事,所以,迟迟没有将九皇子那边的情况传回来!”

夏帝眉头一皱:“皇城司派出去的探子出了什么事?”

老太监一脸沉痛的道:“今天早晨,皇城司一共派了六批探子,全方位跟随九皇子的车队前行,用以确保全盘掌控九皇子那边的信息。”

“但是,这六批探子都被不知名的高手杀了!”

夏帝震怒:“是谁干的?”

“这是在挑衅朝廷吗?”

“是谁?”

老太监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这些探子的尸体已经运回,老奴检查过伤口,都是一剑毙命,都是死在一个剑道高手手中。”

“那高手所用的剑法,老奴从未见过。”

“哦?”

夏帝眼皮一抬:“难道又是一个隐世的学派出世了?”

老太监不置可否,很谨慎的回答:“老奴没有见到其人和其剑,不敢轻易下决定。”

“现在,皇城司已经派出三大指挥使带队,重新监控九皇子的车队。”

“如果杀我皇城司探子之人出现,正好报仇!”

夏帝眉头一皱:“小九呢?”

“他昨夜在桃花坞堡杀了太子的死士,按照太子的性格,绝不会罢休,已经展开报复了吗?”

老太监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应该是报复了!”

夏帝的眉头皱得很深,声音更冷了几分:“什么叫做应该?”

“老东西,小九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老太监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爆出猛料:“陛下,太子在二龙山养的土匪,被九皇子带人给灭了!”

“什么?”

这很让夏帝意外!

老太监继续说道:“然后,九皇子砍下二龙山所有土匪的头颅,在山下堆了一座京观,说那就是天下恶匪的下场!”

“然后,他还向天下恶匪宣战,在京观旁留下缴文,誓要杀到天下无匪。”

夏帝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他有这种胆气?”

老太监:“有!”

“他真的用恶匪头颅堆了京观?”

“是!”

“他手下全是伤兵,就卢树和高飞两个三流武者,能灭得了二龙山恶匪和其后的太子死士?”

“已经灭了!”

夏帝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老太监胸口不禁一窒,一脸便秘之色:“陛下,老奴有罪,因为探子被杀,所以,不知道九皇子杀匪的过程!”

“皇城司真是一群废物!”

夏帝不耐烦的摆摆手:“不要啰嗦,小九所发的缴文拓印回来了吗?”

老太监连忙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陛下,那缴文在此。”

夏帝立即接过打开:“老东西,还是你懂朕啊!”

然后。

他定睛一看,双目中神光爆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霸气!”

“这天下,就是朕的。”

“天不诛,荒州王府必出兵杀之,虽远必诛,虽强必诛……”

“说得好!”

“好得妙不可言!”

“不愧是朕的儿子。”

老太监连忙低头,心中有几句话不敢说:“将九皇子赶出帝都的是你,任太子下杀手的是你,怀疑九皇子不是你亲生的,也是你!”

“现在,你咋肯定他是你亲生的了?”

这些腹诽之语,老太监憋得很辛苦。

此时。

夏帝眉头一皱:“老东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几句古话,为何朕从来没有听说过?”

“不应该啊!”

“这样的绝世名言,不可能默默无闻啊!”

“你也算是博览群书,听说过吗?”

老太监摇头:“没有!”

因为,说这话的人不在这片大陆上。

此时。

老太监看着夏帝紧皱的眉头,试探着说:“陛下,老奴猜想,这定是九皇子自己说的。”

夏帝眼神一亮:“你有什么根据?”

老太监悟了!

“因为,这世间本无此话,第一次,这话出自九皇子之口,自然是他所说!”

“只是九皇子不喜欢出风头,不喜欢扬名,就挂了一个古人之名。”

夏帝想了想夏天在宫中的言行,不由信了七分:“这孩子从小到大,就喜欢躲在藏书阁中装傻,喜欢韬光养晦,看来,是不想扬名天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越回味,越有意思!”

“老东西,把这句话写下来,递给左右两位丞相,说是小九所写,让他们上奏,谈谈对这句话的看法!”

“他不想出名,但朕偏要帮他扬了这个名。”

夏帝眼中满含深意:“我要全天下都知道,这是朕的儿子所说。”

这句话是王道。

如果印在天下子民的心中,有巩固王权的效果。

所以,这句话,对于皇帝来说,真是至上妙言。

只要左右丞相上书谈论此话,就会让天下读书人都谈论这句话。

然后。

这句话就能顺其自然的传遍天下!

让天下人知道,天下,都是皇家的。

都是他的。

夏帝的心情好了很多,喃喃的道:“小九,你很好!”

“不过,你究竟还对朕隐藏了多少本事?”

“你手下尽是伤兵,却能在桃花坞堡灭尽你太子哥哥的杀手,是有足智!”

“你能带人杀上二龙山灭恶匪和太子的死士,垒京观,震慑天下匪心,是为勇。”

“你敢对天下恶匪宣战,要为天下善良人讨一个公道,要维护正义,怜悯朕的子民,是为仁。”

“你发缴文告诫天下,金句频出,先告之后杀,是守礼!”

“你,真的很不错!”

夏帝越说,脊背挺得越直,越说越自豪。

老太监看在眼中,继续说道:“陛下,九皇子现在还在做另一件大事!”

夏帝眼中异彩连闪:“快说,九儿他又做了什么?”

老太监不禁有些无语!

原来一直喊小九!

现在,竟然喊上九儿了!

皇帝的心意,又变了吗?

夏帝见老太监发楞,不由踢了他一脚:“老东西,快说啊!”

“九儿他又做了什么?”

夏帝的表现,让老太监的心有些凌乱。

皇帝对九皇子,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究竟还杀不杀了?

此时。

老太监觉得夏帝对九皇子有些上头。

这,真的太反常了!

老太监非常清楚,夏帝对九皇子曾经动过杀心,也在太子的布局下,差点让九皇子冻死在这御书房门前。

皇帝的杀心,曾经很坚定。

但现在。

离九皇子被赶出帝都才过两天。

皇帝对九皇子的杀意好像弱化了不少!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太监猜不到!

他脚上吃痛,连忙道:“陛下,您也知道,那二龙山是太子在帝都外的据点,不仅养匪抢劫杀人,搜刮财物,更是让东宫死士在幕后掌控,那里有支撑东宫发展的小金库。”

“所以,一直以来,二龙山上囤积的粮食和金银财宝都不少。”

“这一次,九皇子剿灭二龙山后,荒州王府的车队,增加了百辆马车,就是在山上缴获的东西!”

夏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默默算计了一番:“太子处心积虑的在那个匪寨经营了十年,在那里储存的物资和钱财,价值应该不少于我刚送出去的亲王封赏!”

“小九这一次,发了笔横财啊!”

“但是,按照大夏朝廷的惯例,凡是战场、剿匪的缴获,一半留军中作为奖赏,一半必须上交朝廷。”

“小九一个铜板都没有上交吗?”

九儿又变成小九。

老太监摇头:“没有!”

夏帝有些不满:“朕刚刚还在夸他有智、有勇、有仁、有礼,没想他见到一点小钱,就被迷了眼,太让朕失望了!”

老太监一愣!

皇帝这句话什么意思?

他对九皇子不上交剿匪战利品失望?

意思是,他心中还对九皇子有什么期望?

这不对啊!

人会对自己必杀之人有期望吗?

当然不会有!

若是有的话……就是期望他去死吧!

皇帝,在九皇子这件事情上,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看起来,不像是要灭尽前朝皇室血脉那么简单!

老太监更加警醒了几分!

在九皇子这件事情上,不站队,观察观察再说。

老太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连忙道:“陛下,你这倒是错怪九皇子了!”

“哦?”

夏帝一愣:“老东西,说话不要喘大气,有什么事,一口气说完。”

“是!”

“其实,九皇子并没有将二龙山的缴获占为己有!”

“他一路走,一路用二龙山缴获的钱粮,救济沿途的穷苦百姓,一路上救人无数。”

夏帝鹰眼一眯:“他这是想收买人心吗?”

“难道想学他那些哥哥们……”

夏帝的话未说完。

但是,一股寒意已经笼罩整个御书房。

老太监浑身一冷,连忙道:“陛下误会了!”

“朕误会了?”

“是!”

“他这样做,不是想私下收买民心吗?其心可诛!”

“呵呵呵……”

老太监试着用笑化解满身的寒意:“我的陛下啊!”

“九皇子在救济沿途百姓时,都说钱粮是来自朝廷,是陛下心忧天下,命他走一路,救济一路,是陛下的天恩浩荡,是朝廷的恩德。”

“陛下,认真来讲,九皇子是为您救济天下,为您扬仁德之名!”

“他为父扬名,应该嘉奖啊!”

“奴婢以为,从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他对陛下很仰慕,对朝廷很尊重。”

“而且,最可贵的是……每一次进村,九皇子都是身体力行,放下皇子的身段与属下一同背粮入户,不怕辛苦,令人感动!”

话说到这里。

夏帝不禁有些动容:“这孩子自己背粮食救人?”

“是!”

“不是装模作样?”

“不是!”

“每次进村,他都是一样!”

夏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这么做,图什么?”

“图名声?”

“名声给了朕,给了朝廷,他没有啊!”

“图利?”

“他把剿匪得来的钱粮散尽,哪有利可图?”

夏帝想不通了!

“老东西,你说九儿究竟图什么?”

“嘿嘿嘿……”

老太监笑眼眯眯,引导道:“陛下,九皇子虽然散尽钱粮,得不到名和利!”

“但是,他沿途收了不少孤儿入荒州王府,在各村庄也收了不少贫苦人家入荒州王府。”

“这些人,将跟随他一路前往荒州听用。”

“九皇子刚封王就急匆匆赶往封地,手下仅有百十个伤兵,没有人可用,着实不方便。”

“现在,他一路收拢点人手,也算手底下有人可用了!”

这个理由,让夏帝心中再无芥蒂,很认真的道:“九儿不错!”

老太监,笑了,很得意,却隐藏在眸子深处,外人看不见。

这时。

老太监眼中才寒光一闪,轻声道:“不过,有两个心思不单纯的家伙,在给九皇子送仪架的过程中,动了歪心思。”

夏帝眼中满是厉芒,厉声道:“皇子封王的封赏,是朕的儿子才能享受的……将那两个狗东西带上来!”

龙有逆鳞,动者死。

夏帝靠篡位起家,最忌讳这些事。

“我倒要看看,这两个狗东西究竟是被钱迷了眼睛,还是背后有人撑腰?”

这时。

“噗通……”

金甲侍卫将高公公和花无间五花大绑的拎进屋来,重重的扔在地上:“陛下,人已经带到。”

夏帝冷冷喝问:“小高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伙同花无间这个狗东西,想要贪墨荒州王的封赏,说,你 究竟受何人指使?”

“砰砰砰……”

高公公疯狂磕头,鲜血飞溅:“陛下饶命啊!”

“都是花副统领要挟我的!”

花无间也是疯狂磕头:“陛下饶命,是太子殿下指示我做的,我是被太子逼迫的。”

“哈哈哈……”

夏帝冷笑连连:“来人,宣太子来御书房!”

“是!”

不久后。

一脸憔悴的太子被带入御书房,大礼参拜:“参见父皇!”

然后,太子抬头,看到了五花大绑的花无间。

忽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脸色煞白。

夏帝将太子的表情看在眼里,冷冷的道:“花无间,朕已经宣太子来和你对质,如果此事真是太子主谋,朕念在你花家三代单传,从轻发落。”

“否则,朕灭你满门!”

“说,你是不是受太子指使?”

花无间疯狂点头:“是,就是太子指使!”

太子惊慌不已,心如坠阴曹地府,感觉有些尿意上头。

他慌乱的道:“胡说,本太子与你不熟,更没有指使你去贪墨荒州王的封赏,你不要胡乱攀咬,否则,本太子绝不放过你!“

夏帝盯着太子,鹰目中满是失望:“朕和花无间没有提过荒州王封赏之事,你怎知道花无间会攀咬你此事?”

“太子,你太让朕失望了!”

太子本就惧怕夏帝,此时更是吓得万念俱灰,瘫倒在地,再也憋不住尿意:“父皇,请听我狡辩……不,请听孩儿辩解,真不是我指示的,你可要相信孩儿!”

“哼……”

夏帝已经心中有数:“来人!”

“在!”

“将花无间和小高子这两个贪墨荒州王封赏的狗东西,拉下去凌迟处死,并昭告天下!”

“贪墨皇家之物,绝不轻饶!”

“是!”

此时。

太子如同一只被吓尿的野狗,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父皇,饶命!”

夏帝没有理他,继续道:“太子在御书房行为不检,罚太子府俸银一年,并捐献十万两白银给荒州王盖王府!”

“太子,继续禁足。”

“是!”

老太监领命。

夏帝这才对太子说:“你让我太失望了!”

“回太子府好好想想……如何做好我大夏国的太子?”

“若你再敢在我的御书房撒尿……定不轻饶!”

“下去吧!”

夏帝捏着鼻子,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太子双眼充血了!

他的心在狰狞咆哮:“你以为本太子喜欢被吓尿吗?”

“还不是那个臭老九诈尸给吓出了第一次尿后,就有了受惊就尿的自然反应!”

“臭老九,本太子与你之仇不共戴天!”

“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此时。

金甲侍卫将太子、花无间、高公公一起带了下去。

太子这才回过神来!

花无间,成了替死鬼。

父皇还是护着他的。

但,好像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变化?

忽然。

太子心中疑惑丛生!

父皇不是明里暗里的暗示要他杀臭老九吗?

他对付那臭老九,应该得到父皇的支持才对啊!

可为何?

父皇会为了此事杀花无间,打压自己啊?

为什么……要用自己的钱给臭老九盖王府啊?

一个注定要死的亲王,需要王府吗?

太子想不通!

难道父皇又变心了?

太子闻着自己身上的尿骚味,心堵得发痛:“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臭老九得宠了吗?”

“怎么会这样?”

“啊……”

太子的心如同玻璃,在体内碎成了渣渣:“臭老九,不管你怎么挣扎,都一定要死!”

“那个圣女一定会吸干你的吧!”

“你等着!”

“给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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