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晚晚也是个犟脾气,她见霍连城不讲理跟她来硬的,挣扎着就又要下床,只是她两只脚还没有落地,就又被霍连城放了回去。“我再说最后一次,你不能去,乖乖在家呆着。”“我要是不听呢?”话音刚刚落下,霍连城就一把将秦晚晚翻了个身,使她面部朝下趴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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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舒慧一张脸涨得通红。
她坐在石凳子上,却觉得屁股下面有火烤着一般炙热,她真想起身就走,可隐隐的又觉得有些不甘心。
霍曼书看了白了霍连城一眼:“三哥,舒慧姐也是好意,你这是干嘛啊?”
何舒慧对霍连城的心思,霍曼书是再清楚不过的,她觉得何舒慧等了她的三哥那么多年,最后都没有等到一个结果。
也是挺可怜的。
何舒慧怕霍连城再说出什么让她难堪的话,快速的接了霍曼书的话茬:“曼书,你别说连城哥了。也怪我,欠缺考虑了,这院子毕竟是连城哥和嫂子住的,我来取名字确实的不妥当。”
她说完眼中含笑看着霍连城,好像刚刚丝毫没有发生什么窘迫的事情。
秦晚晚不得不叹一句:功力深厚。
这脸皮怕是比城墙拐角还要厚了。
霍连城不理何舒慧,而是看着秦晚晚:“晚晚,你想给院子起个什么名字?”
秦晚晚手放在石桌上撑着头:“嗯,叫城晚轩吧!”
她说完嘴角弯弯,笑眯眯的看着何舒慧。
强者都有与生俱来的占有欲。
虽然霍连城现在和秦晚晚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可名义上的丈夫也是丈夫啊,敢当着她的面撩拨她的男人。
她当然得故意膈应膈应她。
“哧!”何舒慧捂着手,发出了一声嗤笑。
“怎么,有什么不妥?”秦晚晚依旧托着下巴,满眼不解的看着何舒慧。
何舒慧把捂着嘴的手拿了下来:“嫂子,这名字可不能这么取,院子的名字都有其中的雅意的。
“你就这么把你和连城哥的名字结合起来,也太随意了些,要是宾客来了家里是会笑话的,指不定就会说取名字的人就知道些男男女女的事情!”
秦晚晚笑。
“唐代花间派诗人韦庄有诗云‘秋霁禁城晚,六街烟雨残’,我的城晚二字就是取自这首诗中,刚好与我和相公的名字重了,正因为这样反而更有深意。”
“怎么就成了男男女女的事,我看,反倒是看到这个院子名字就想七想八的人,才心思不正呢!”
秦晚晚说完抬眸,丝毫不掩饰她眼中的嘲讽。
对她不礼貌的人,她也不需要假客气,虚与委蛇的事情,她秦晚晚做不来。
何舒慧好不容易褪红的脸刷的一下子又红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尤其是她向来以自己的才学为傲,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才学上被人嘲讽。
而且嘲讽她的那个人,还是烟城无人不知的傻子。
这真的打击到何舒慧了,她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古代的诗词那么多,她怎么可能全部记住嘛!
这次霍曼书也没有帮何舒慧说话,她觉得何舒慧那句只知道男男女女的事,确实是有些唐突了。
霍连城原本脸色是不太好看的,看到秦晚晚没有吃亏,才缓和了很多。
“这个名字很好,那就叫晚城轩吧!”
秦晚晚摇头:“错了,是城晚轩。”
霍连城固执:“没有错,夫人的名字,自然应该是排在前面的。”
这波狗粮撒的,何舒慧觉得她好想死一死啊!
她今天到底是干嘛来了?
为什么要来这?
霍曼书到底年纪小,看到何舒慧脸色煞白又有些不忍了:“好了,三哥,知道你和嫂子感情好了,快不要肉麻了。
你去找宣纸出来,把这名字隽写上,赶明儿就去找工匠做了吧!”
霍连城点头,起身去书房拿了砚台和几张雪白的宣纸。
这种宣纸很贵,一张银元也就能买上两张。
何舒慧一个月的工资也就50个银元而已,她以前也想买这种宣纸练字,不过最后没有舍得出手。
寄人篱下,有时候过的并不是那么阔绰的。
不过,她要是留在何家长大,不要说念书了,或许这会连饭都吃不起,或者如她所愿十五六岁就被大户人家买去做妾。
何家这几年落败的厉害,何舒慧看不起他们,早就与他们断了来往。
霍连城将宣纸铺在石桌上,然后准备开始磨墨。
何舒慧真的很想起身接手,对霍连城说一句:我来吧!
红袖添香,郎情妾意,多么美好的事情。
可是这会她却已经没有那个勇气了,今天已经够丢人的了。
有个词语说的非常好,从长计议。
何舒慧觉得她就应该再忍忍,总能找到机会证明,她才是最适合霍连城的那个人。
早晚的事,不急在一时。
她不能再做出更加不可挽回的事情了!
所以她努力的按捺住了内心的那份悸动,跟秦晚晚,霍曼书一起起身站着看霍连城磨墨。
霍连城用的端砚,是四大名砚之一,他磨了才没有多大会,墨水就已经盛满了砚台,墨香四溢。
整个院子里都是好闻的味道。
他将磨砚的墨锭放下,用卷尺压平宣纸,然后执起了放在桌上的毛笔。
那支毛笔看起来很旧,是霍连城年少时在霍家用的。
秦晚晚这时候拿起何舒慧送的毛笔起了身:“用这支笔吧,你那只笔都旧了,写出来的字不会好看的。”
霍连城看看自己手中的笔,点了点头。
他是不愿意用何舒慧送的笔的,可是既然是秦晚晚提出来的,他就勉强自己用一下好了。
何舒慧满脸娇羞的看着霍连城,其实她这支毛笔就是精心挑选送给霍连城的。
秦晚晚不过是个傻子,哪里用得上。
她就知道,这支笔迟早还得落在她的连城哥哥手上。
霍连城放下自己手中的毛笔,然后伸手去接秦晚晚手中的那支。
秦晚晚却突然把手收了回去。
“这支笔可是舒慧小姐亲手送给我的,怎么能给你用,让我来写吧,不要浪费了舒慧小姐的一番心意!”
她一本正经的看着霍连城,余光里发现何舒慧脸上好不容易挂起来的得体笑容再度皲裂了。
心里好笑的不行。
霍连城觉得秦晚晚说的有理,便退开站在一边,给秦晚晚让出了一个空荡。
秦晚晚站到霍连城原来的位置,揭开毛笔的笔帽,然后将笔尖伸入了霍连城磨好的墨汁当中。
待笔蘸上了墨汁,才抽回笔打算写字,眼看着笔尖就要落在宣纸上。
何舒慧腾的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嫂子能不能不要暴殄天物啊,这宣纸,砚台,毛笔都是最好的,你怎么能就这么糟践了?”
“毛笔用之前都是要过水的,嫂子连这点常识也不知道嘛?”
新笔启用,首须开笔。
开笔就是把新买回的笔用温水泡开,使笔锋完全打开,方才可以开始写字。
否则就容易使毛笔变成“掉毛笔。”
就算是用过的毛笔,开始写字之前也要润笔使笔锋恢复韧性。
可霍连城刚才打算用的那只笔不同,那是他的胎毛笔,本身就质地柔软,是以并不需要润笔,就可以直接开始写字。
也因此,他并没有准备润笔专用的容器:笔洗。
这些秦晚晚都懂。
她既然敢接霍连城的笔,心中自然是有底气的。
在战场上的那些年,腥风血雨,为了让自己静下心来,秦晚晚时常在闲暇的时候练习书法。
偶尔流传出去的一手好字,在黑市能拍出几十万的高价。
是以,新笔启封的步骤,她自然知道。
她只是单纯的,并不想珍惜何舒慧送的这支笔。
用了就要扔掉的东西,在乎那么多细节干嘛?
秦晚晚将笔搁置回砚台上:“舒慧小姐,我看你也不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样子,想必你也知道我在烟城的名声。”
“我一个傻子,哪里懂得什么用笔的常识,不过笔嘛,本来就是用来写字的,这怎么能算是暴殄天物呢?”
何舒慧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没有冒犯嫂子的意思,只是我是读书人,又是国学老师,对于文房四宝有着天生的喜爱。”
“是以看到嫂子这么糟践东西,我才会感到心疼,还望嫂子不要介意。”
秦晚晚点头:“是的,是我糟践东西了,既然舒慧小姐舍不得你的笔,那……就还给你好了。”
她说着就执起蘸满了墨汁的毛笔塞到了何舒慧的手里。
何舒慧不察,下意识的抓住了塞进手心的笔,手心立马被涂满了墨汁,连白色的连衣裙上也被贱的上一坨黑色的墨团。
好好的一条裙子就这么毁了。
“呀!”
何舒慧细声尖叫了一下,这是为了来见霍连城特意穿的裙子。
买的时候花了整整十二个银元。
她平时都没舍得穿出来过。
秦晚晚却好似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看着霍连城:“相公,这个砚和纸都是你的,想必,你不会怪我暴殄天物吧?”
霍连城:“不会!”
“那就好!”秦晚晚说着拿起霍连城放在一旁的那支笔,重新蘸墨。
等到墨汁完全浸湿了毛笔,她才把笔提了起来。
看到秦晚晚没事人似的,何舒慧眼中喷出了浓浓的怒火,正想要发作,被霍连城一个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堵了回去。
霍曼书也赶紧伸手拉住了何舒慧。
她觉得何舒慧今天的有些行为实在是有些过分了,虽然她以前也无比的希望何舒慧嫁给霍连城。
可是她的三哥现在已经有了妻子,那何舒慧就应该放下自己的念头了。
她最不喜欢那些觊觎别人丈夫的女人了。
何舒慧虽然心有不甘,可在霍连城冷冷的眼光中却不得不先忍下自己的情绪,算了,她就等着看笑话吧。
她才不信秦晚晚能写出什么好字。
秦晚晚并未注意到几人的动作,只要拿起笔,准备开始书写,她的心就会完全的沉淀下来。
她全神贯注的盯着笔下的纸张,笔锋落下,刷刷几笔,一个晚字就跃然于纸上。
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
霍连城见了,赶紧把晚字揭了起来,重新换上一张新的宣纸。
秦晚晚紧接着迅速的写完了城和轩字。
写完之后,她写的三个字都被霍连城放在石桌上晾干。
霍曼书愣了愣,仔细的上前看了几眼秦晚晚写的字,不由得惊叹:“三哥,嫂子的字也写的太好了吧!”
霍连城不置可否,霍曼书年纪小并不能体会书法的奥妙,这几个字岂止是写的好。
一钩一划,苍劲有力,就算跟当今知名的书法大师比起来,也能称得上是精品中的精品。
没有经过长年累月的刻苦的练习,是绝对写不出这样的字的。
霍连城想着有些探究的看了秦晚晚一眼,不明白他这个妻子是怎么一夕之间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何舒慧自然也看懂了秦晚晚的字。
她作为国学老师,还是有那么几分底蕴的,在书法方面也颇有自己的风格。
只是她心思浮躁,写的字华丽却缺乏灵气,是远远赶不上秦晚晚的。
她不想承认这一点,却又不得不承认。
想着想着心中更是气恼,秦晚晚这哪像是不懂用笔的样子,她刚刚分明就是在装傻,在故意刁难。
秋容这时候从外面回来了,她看院子里有人,上前喊道:“三小姐,舒慧小姐。”
然后才恭敬的站到了秦晚晚的身后。
霍连城看桌上的纸张墨迹快要被风干了,小心翼翼的拿起来递到秋容手上:“秋容,你再跑一趟,让刘管家把这几个字送去外面镌刻成门牌。”
“然后再去厨房传午膳,让厨房尽量做些清淡的过来。”
秋容刚进了院子,便得了差遣又立马出去了。
霍曼书看秋容走远,趁机也叫何舒慧走:“舒慧,三哥他们要吃饭了,我们走吧,我们去娘那里蹭饭。”
脸都已经丢尽了,何舒慧这会自然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了。
她点点头,跟着霍曼书起身走了。
秦晚晚其实身上早就没有力气了,看见何舒慧走了,脚下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
霍连城赶紧上前将她扶住:“夫人,真是深藏不露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揽着秦晚晚往卧室的方向走。
“这都是承蒙菩萨指点。”秦晚晚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胡扯。
她以为霍连城肯定会继续追问的,还在心里不断的构思该怎么应对。
想不到霍连城突然又转移了话题:“月葵的事,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啊,我诈她的,她不敢等着我拿出证据的,你看,她不是半道儿上就心虚的承认了么!”
证据么!
秦晚晚当然是有的。
不过她肯定不会告诉霍连城,这个男人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好糊弄。
在他面前,她还是保留一点秘密好了!
霍曼书陪着何舒慧去换了衣服,两人又才一起去了云香院。
到了云香院,她们才从江素云口中得知了秦晚晚突然变聪明的经过。
两人肚子里都是装了些洋墨水的,自然是不信。
不过心下虽然疑惑,却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只得作罢。
厨房传了午膳到云香院,江素云留下何舒慧和霍曼书在她这里用饭。
她两个丫鬟,一个打伤了被送去庄子上养伤了,另一个给了秦晚晚。
新的丫鬟还没有选好。
还有霍启文吵架之后为了逃避江素云,就告诉刘管家,说他出了远门去做生意。
江素云的院子里如今伺候的就只剩下年老的徐嬷嬷,冷清的很。
能有两个孩子陪着她用饭,她心情都好了不少。
吃饭的时候,江素云又说起了要在家里举办宴会,庆祝秦晚晚得菩萨开蒙的事情。
何舒慧听得满心嫉妒,不过面上却是笑得一团和气:“江姨,嫂子能好,是霍家的喜事,应该举办个宴会庆祝一下的。”
“顺便把嫂子的事情公之于众,也算是给连城哥挽回一些颜面。”
江素云看何舒慧脸上神色还算是正常,只当她是已经放下了,心中宽慰不已:“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正好啊,也让你姨父打听打听,看看哪家还有合适待婚配的青年才俊,给你相看相看。”
何舒慧脸上的笑容一顿,有些不自在的低下了头,眼中阴寒一片。
看见秦晚晚好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扫她出门了?
也不怪何舒慧这样想,江素云往年虽然也总说要给何舒慧安排婚事,不过也就说说,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替何舒慧张罗过。
一是因为何舒慧抗拒。
二是江素云也有自己的私心,总想着霍连城和秦晚晚的婚事有机会作废,那何舒慧就是现成的最合她心意的儿媳妇。
就这样,在何舒慧的坚持下,也在江素云的默许下,何舒慧的婚事自然就耽搁下来了。
这么多年,何舒慧等过来了。
现在要她放弃,她做不到,除了霍连城,她谁也不想嫁。
谁也别想做主她的婚姻大事。
看来,她得快点想办法了!
江素云看何舒慧不言语,以为她是害羞了也没有再多问。
想着虽然何舒慧虽然年龄大了些,但再怎么也是女子学院的老师,有工作又有相貌,还是能寻到一户好人家的。
等吃完了饭,刘管家把买回的请柬送到了云香院里,三人又写起了宴会要邀请宾客用的请柬。
拿着毛笔,霍曼书突然又想起了秦晚晚写毛笔字的样子。
她不由得说道:“对了,娘,你还不知道呢,嫂子居然还会写毛笔字,而且还写得很好呢!”
何舒慧听了霍曼书的话,正在写字的手猛然一抖,一张请柬顿时就在她手上毁掉了,她暗暗的瞪了霍曼书一眼。
好端端的提起那个碍眼的傻子做什么?
江素云则是有些意外的抬起了头,问了一句“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秦晚晚能够不傻了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还能识字写字?
不过江素云非但没有为秦晚晚开心,反而还紧锁起了眉头。
她可是一点也不希望秦晚晚变得优秀的,如果秦晚晚太好的话,说不定以后是会离开霍连城的。
毕竟霍连城那方面有问题…….想到这里,江素云不由得叹了口气!
不过还没有等她细想,祖屋伺候老祖宗的丫鬟玉晴就从外面慌慌张张的外面跑进了云香院。
“夫人,夫人,不好了,老夫人出事了!”
玉晴到了江素云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
霍曼书闻言放下手中的笔,急问道:“奶奶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玉晴姐,你慢些说!”
玉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老夫人说她肚子涨,要走走消消食,我就陪着老夫人在院子里走,谁知道老夫人才走了没几步就昏倒在地了!“
江素云赶紧追问:“派人去请大夫了吗,老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老夫人已经让下人们抬回了祖屋,可是怎么喊都醒不来,已经派了小厮去找郎中,可老夫人气息微弱,怕是,怕是…….”
怕是挺不了多长时间了。
后面的话,玉晴哽咽着,没有说出来。
“怎么会这样,老祖宗的身体这一年多来不是调理的还不错吗!”
江素云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脚步匆匆的往外面走,她感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霍曼书和何舒慧见状也赶紧跟在江素云身后出了云香院。
天这会突然阴了下来,天空中乌云滚滚,一副快要下雨的样子。
老夫人昏倒的消息也很快送到了霍连城的院子里。
下人来传消息的时候,秦晚晚才刚刚躺在床上没有多大一会,听到下人的话,她不得不撑着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然后向秋容招手,想让秋容服侍她更衣。
霍连城起身在门口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退回了屋子,他看着正要下地的秦晚晚神色一紧。
“你就别过去了,看样子天快要下雨了,你经不起什么折腾了,我一个人过去吧,要是万一…….万一有什么不测,我再让人过来叫你。”
秦晚晚自然不肯,她下床走到梳妆台面前坐下才开口:“人言可畏,奶奶都病重了,我怎么能不过去呢!”
今时不同往日,烟城又不大,她不傻的事情应该很快就会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今天要是不去老夫人那里,怕是明天全烟城都该说她不孝顺了!
到时候万一再有有心人拿她突然清醒说事,说她是灾星冲撞了老夫人。
甚至趁着这个机会把邪祟这样的名头强按在她的头上,到时候她怕是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唾沫能淹死人,那些流言蜚语,比身体上暂时受点痛楚还要可怕十倍。
她是绝对不能把自己置于那样的险境之中。
霍连城自然不知道秦晚晚心中在顾忌什么,他见秦晚晚不肯听话,脸立马就黑了下来。
“什么人言不人言语的,我说你不用去你就给我乖乖的躺着,难道人言比你的身体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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