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宫漓鸽冷淡的开口,鸦羽色的长睫下那双眼睛冷得让人发怵。“赵阿姨,你是长辈,我不会对你动手,不过你辱我父母,这笔帐,我就拿你女儿来清算,你可以继续,我倒是要看看,你女儿的牙齿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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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视线就像是某种野兽,夏浅语还能听到在安静的房间中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这个房间有人?
她本来做着一个关于景太太的美梦,想着自己将景旌戟哄开心了,到时候景旌戟也会十亿十亿的给她。
而宫漓鸽这种让人倒胃口的就会变得一无所有,那时候她的日子该多难过?
这样的美梦并没有延续多久就悄悄碎了。
景旌戟没来,还将她关在了房间里,夏浅语觉得不对,她就要开门离开。
后面的人已经猛冲过来将她抱住,男人的身体仿佛快要着火,夏浅语吓得尖叫一声:“你是谁!放开我!”
“鸽儿,给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夏浅语打开灯,一屋子的光亮,齐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那双眼睛布满红血丝,眼神就像是饿了许久的狼在发光。
“齐烨,怎么是你?”
齐烨早就被那大剂量的药物给弄得失去了理智,他口口声声叫着宫漓鸽的名字,“鸽儿,我的鸽儿……”
夏浅语就算是再傻也想明白怎么回事,景旌戟口中的特殊癖好并不是他,而是齐烨!
做什么不可描述,总统套房也是和齐烨,不是他景旌戟。
夏浅语变了脸色,“齐烨,你给我冷静点,我不是宫漓鸽,我是夏浅语。”
看齐烨这神志不清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药才会变成这样?
齐烨压根就听不进她说的话,饿狼般狠狠的盯着夏浅语,夏浅语不再浪费口舌,手指搭在门把手上就要离开。
已经被药物控制折磨疯了的齐烨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一把将她扑倒在地,她挣扎着起来,却被齐烨如同拖猎物般拖着离开。
“不要!!!”
“景旌戟,你这个混蛋!”
门里传来了夏浅语的咒骂声,门外的景旌戟摇摇头,他不是都征求了夏浅语的同意嘛?
分明是夏浅语自愿的,并且还说不要怜惜她,怎么这会儿就骂自己是个混蛋了?
“女人心,真是海底针,我好心帮她,她还骂我。”
景旌戟委屈的离开,“你们守好了。”
“是,景爷。”
景旌戟乐颠颠去了容焱的房间,大大咧咧的往沙发里一窝,“宴哥,为了说服那个女人我口水都说干了,好不容易才将她拐到那个房间,兄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看你有没有什么表示?”
景旌戟的厚脸皮萧燃是见识过的,萧燃无奈道:“景爷,先生不是给你转了四个亿?”
“这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吃了早餐难道就不吃午餐了?”
萧燃认真道:“可以的,连晚餐我都可以不吃。”
“谁和你这种机器人一样,爷可是凡人,一顿不吃都饿的慌,宴哥,你觉得呢?”
神游天外的容焱终于回过神,“什么?”
喝水的景旌戟差点没被呛死,“天上下红雨了?你居然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没什么。”容焱甩开脑中那些旖旎的画面,从浴室出来他就一直没有走出和宫漓鸽亲密触碰的回忆。
直到现在他仍旧能记得她那时娇柔的声音,软腻的手掌抚着自己的脸颊,贝齿轻轻啃咬着喉结。
他觉得有点口渴,面前多了一人的脑袋,景旌戟可疑的看着他,“你一副春心荡漾的表情,老实交代,刚刚小漓儿消失的那段时间你们做了什么?”
萧燃立马替自己先生解释:“景爷,先生没有碰漓鸽小姐,给她注射了镇定剂。”
“慢着——”景旌戟像是想通了什么,“我明白了,怪不得让我报复齐家,齐烨的药是你下的,他是不是给小漓儿下了药?”
“是这样没错。”萧燃诚恳道。
景旌戟离容焱更近了一步,“你不可能随时携带镇定剂,老坛酸菜又在下面救那个老头子,取镇定剂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开荤了?”
这个带着其它颜色的词语,容焱冷着一张脸,“离我远点。”
“你耳朵都红了,不会吧不会吧,小漓儿真被你吃了?”
景旌戟开心得拿出手机,“为了庆祝你的开荤日,我这就打电话叫兄弟几个出来给你庆祝,老男人终于开机了。”
瞧景旌戟那兴奋的样子,就差去满大街贴横幅广告世人。
“等等,这么重大的事情,要不我给你买个热搜全网庆祝一下?”
萧燃一脸无奈:“景爷,你脑子是不是少根弦?”
“不,我就是太开心了,我还怕他少个功能,为他担心了好久呢,快说说,是不是起飞的感觉?”
容焱想着那时候身体的难受,“你闭嘴。”
“脸红了,老男人脸红了!赶紧拍下来。”
景旌戟说干就干,秒拍了一张发到他们的兄弟群里,一个名为“是兄弟就两肋插刀”的群跳了出来。
景小四:号外号外!我手上有一手冰渣子的大八卦,是兄弟的就给我打钱,我立马爆出来。
秒回的容小五:蹲一个我哥的八卦,一百万够不够?我哥脸红了喂,他是喝多了吗?
战二:说。
景小四:二哥,你出手阔绰,要不加个价?这可是关系到容老大的婚姻大事,
此消息一发出来,一直潜水的封三:一亿,说。
景小四:还是三哥大方,就……
景旌戟还没有打完,他的手机屏幕多了容焱的手指,容焱冷漠的声音响起:“两亿,这消息我买断了。”
景旌戟一脸开心:“还是容爷大方。”
“萧燃,打钱。”
萧燃也觉得奇怪,他家先生很奇怪呢,难不成真的……
带着满心的疑惑他把钱转了过去,心道要坑人还数景旌戟,这一晚上就赚走了四个亿。
群里已经炸了,容小五:四哥,人呢?
战二:?
封三:?
景小四:其实就是容老大喝醉了,哈哈哈哈……
众人:滚!
卑微的萧燃窥完群,“先生,没事了。”
容焱还没松气,景旌戟又黏了上来,“真开机了?”
容焱本想叫他滚,想到他的性子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只得回了一句:“没开。”
只听景旌戟嘟嘟囔囔:“怎么会没开呢?小漓儿好看得跟朵花儿似的,没有男人会不想的。
我知道了,宴哥,是不是你不行?我认识个老中医,这方面很厉害的,保证药到根除!要不要我介绍给你,保证你重振雄风!”
宫漓鸽加快脚步走回大厅,大厅这会儿已经没有那么乱了,大家害怕影响救治效果,都屏气凝神站在一旁,看谭汛沉着冷静的给老爷子施针,老爷子还没有醒过来。
夏峰一看到宫漓鸽出现,立即迎了上去。
“漓鸽,你去哪了?怎么消失了这么久?”
“我去处理了一点事。”宫漓鸽避重就轻,“老爷子怎么样了?”
夏峰摇摇头,“我们也不懂医术,只看到你带来的那个人在给他医治。”
夏峰左右看了看,最后压低声音:“漓鸽,这人是谁?医术怎么样?靠不靠得住?老爷子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我怕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给他行医的这个人就得担大责了,这人是你带来的,我是怕……”
夏峰眼底的紧张不是作假,宫漓鸽却心知肚明,夏峰紧张的点不是因为她,而是怕连累夏家。
“你放心,他的医术可以信得过。”
宫漓鸽出现的这个瞬间就引来很多人的目光,说到底老爷子发生这样的事情和她有关。
大家就算是不说,心里也是有想法的,例如突然开口的齐霜,红着眼,对宫漓鸽怒目而视:“信得过?你当他是华佗再世还是扁鹊重生?万一将我爷爷治个好歹出来,是你负这个责任,还是他来负?”
明明今天应该是大喜的日子,她做交换生刚回国,爷爷大寿,应该是齐家风光满面的时候,这一切都因为宫漓鸽的出现被破坏了!
齐霜本来就是小孩子心性,不会反思自己,只会疯狂的攻击宫漓鸽。
“是你,我齐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要故意带这幅画来捣乱?我爷爷那么喜欢你,你就是这么对他的?”齐霜眼泪簌簌落个不停。
宫漓鸽已经从萧燃那里得知了她被下药以后发生的事情,当时她被下药,容焱迁怒齐家,爆出那幅画。
这已是容焱手下留情的结果,如果是他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理,后果会比现在要惨烈血腥数倍。
宫漓鸽很感激容焱手下留情,不然他亲自动手,恐怕当场就要送走老爷子。
谭汛还在救治老爷子,现在没传来坏消息,就证明事情还有好转。
齐霜的话让宫漓鸽觉得可笑,老爷子还在救治当中,宫漓鸽不想和她争执让谭汛分心。
她没有理会齐霜,径直向老爷子走去。
谭汛聚精会神,一针一针落下,鼻子上已经渗出浅浅薄汗。
宫漓鸽也不敢询问状况,只好守在老爷子身边,看着老爷子那张苍老的面容,这些事本和他无关,但最后的结果却要让他来承受。
宫漓鸽突然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她就不将画带来了,带画是为了防止一万,只要齐霜她们没有做出超出她底线的事情,她都可以忍耐。
现在看到老爷子这么虚弱的样子,宫漓鸽反省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该拿老爷子的性命安危做赌注。
齐家留着慢慢收拾就是了,至少在他还在世的时候,她想让他平平安安的。
可是……
她闭眼,满脑子都是齐家残忍伤害她的过去,一想到那些事,宫漓鸽就不得不带着这幅画,她不想让当年的事情重复。
人本身就是矛盾体,宫漓鸽一边希望老爷子身体康健,另外一边也在祈求齐霜她们最好不要做出过激的事情。
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刻还是来了。
齐霜将宫漓鸽没开口,满心的愤怒更甚,她一把将宫漓鸽给扯过来。
“贱人,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
景旌戟没在这,齐霜也就肆无忌惮,伸手就要打宫漓鸽。
赵月和齐横就不说了,今天弄得齐家下不来台的不就是宫漓鸽么?
她还恨不得齐霜这会儿替自己扇宫漓鸽几巴掌。
宫漓鸽一把握住齐霜的手,冰冷的目光从她眼睛里流泻出来,“说话?你要我说什么?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非要给我难堪,又是搞什么竞拍,又是拿什么假画,齐爷爷至于被你们气得躺在这?”
宫漓鸽目光如炬,齐霜支支吾吾,“那,那不是你将这幅破画给带来的!”
“画是我带来的,我就觉得好笑了,是我逼着你们买假画?还是我逼着你们拿假画竞拍糊弄人?
是假画也就罢了,你们不藏着掖着,还处处高调,我已经够给你们面子了,你们拿假的我就将真的藏起来。
你倒好,以为我这木匣子里装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现在看清楚了?究竟是我见不得人,还是你们齐家见不得人?”
齐霜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嘟嘟囔囔:“你才见不得人,你全家都见不得人,不管如何,我爷爷都是因为这个贱人才躺着的……”
“啪”的一声,宫漓鸽抓着齐霜的手打向齐霜的脸,“齐霜,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那一声全家触到宫漓鸽的点。
“你打我?”齐霜短时间内挨了三巴掌,父母的巴掌也就算了,宫漓鸽也敢打她了。
“宫漓鸽,你他妈敢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齐霜疯了一样就要朝着宫漓鸽抓去,一个没见过的保镖被容焱特地派过来照应,齐霜才冲出来就被保镖拦住,一个擒拿手抓住她,将她反手剪在背后。
“动我们漓鸽小姐试试!”
装死已久的齐家父母这才上线,“放开我女儿。”
齐霜更是破口大骂:“贱人,还不让她松开我,我他妈……”
保镖左右开弓,他的力气可要比宫漓鸽大上数倍,在场的众人都能清楚的听到那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嘴里放干净点,再敢不干不净,我敲碎你的牙,拔了你的舌头。”
闹成今天这个样子,赵月心知肚明,宫漓鸽和齐烨是不可能的了,不仅不可能,他们就连表面的和谐都做不到。
今天齐家的落寞败宫漓鸽所赐,赵月忍不了也不想再忍耐了。
“好大的口气,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敲碎我女儿的牙齿?”
保镖声音冷淡,没有丝毫起伏:“你大可让你女儿一试,我将会为大家现场表演拔舌碎牙。”
容焱的人和他一样,骨子里就有种与身俱来的狂傲。
宫漓鸽见老爷子受伤,本就心情不爽,看来齐家人和她想的一样,都不打算再装了。
不装,那就一起撕破脸皮好了!
一些看戏的名媛心里都在狂笑:打起来,快打起来!
大战一触即发,大厅局势紧张。
就算是当晚舌战夏家,手撕夏浅语,那时候宫漓鸽也并没有这么过激的神情。
由此可见,她是真的生气了。
齐老爷子无辜被卷入到这场祸事中来,齐家这些罪魁祸首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做错了,她们责怪的是宫漓鸽这幅真画,而不是反思自己为什么拿了一幅假画。
齐老爷子一个什么都没有做的好人却要替她们背黑锅,宫漓鸽忍无可忍。
早知道齐家人这么冷血狠心,她只需要让人将老爷子拦住别来,她关门打狗就是,别说脸面,齐家最后的那层遮羞布全都要被她给扯下来。
尊严这种东西,她们不配!
赵月也不再伪装自己的天性,当场撒起泼来。
“漓鸽,是,我儿子亏待了你,这一点我承认,我们已经尽力在弥补你,甚至在我的心里仍旧将你当成我的女儿一样对待。
你和我儿子虽然不能在一起了,你如今另寻良配,阿姨是真心为你感到开心,可你不能傍上别人就仗势欺人。
老爷子因为你还昏迷不醒,如今你又要让保镖对我女儿下手,宫漓鸽,你安的什么心?难不成真的要让我们齐家家破人亡你才满意?”
宫漓鸽:???
这下没等到宫漓鸽发火余晚情是忍不住了,“月姐,这脏水不是这么泼的,分明是你们买了假画在前,又是竞拍假画在后,气得老爷子昏迷,怎么怪起了我们漓鸽?”
她们不能再坐视不理,否则赵月这把火越烧越旺,连夏家也会被牵连进来。
赵月的战斗力变强,“我不怪漓鸽,最该怪的就是夏浅语,要不是她勾引我儿子,漓鸽和烨儿也不可能闹成今天的地步,更没有这些后续。”
“我女儿勾引你儿子?”
“难道不是吗?在场也有些宾客当日在场,是你女儿亲口承认她的问题。”
余晚情都恨不得撸袖子和赵月大打出手了,“呵呵,那天要不是我女儿懂事,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你儿子作为一个男人,没有半点担当就算了,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在一个女人身上,事后还想要和漓鸽重修于好,做他的春秋大梦。
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女人吃亏,一个巴掌拍不响,他齐烨好处占尽,裤子一提就翻脸不认人。
一直以来我们忍着让着,我闺女白白被扣上这么大顶帽子我们也没有解释过,就想着息事宁人,这事闹大了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哪知你们齐家敢做不敢当也就算了,到了今天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
反正漓鸽和齐烨已经分手,这些事情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漓鸽那还有视频,我们再重新看看,当天究竟是你儿子强要我女儿,还是我女儿勾引你儿子。”
宾客们表示,他们都被这一波又一波的瓜给吃撑了,没想到还有连环瓜的。
宫漓鸽的事情又牵扯到齐夏两家,两边的女主人掐起来了,要知道大家最是爱惜脸面,平常谁
余晚情在赵月面前向来伏低做小,自己说东她绝对不会扯西,今天竟然也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好你个余晚情,自己家教有问题,教出品德败坏的女儿,现在还有脸说我?”
余晚情反唇相讥:“月姐,你自诩聪明,也没看到你把你一双儿女教育得有多好,儿子毫无担当,自私自大;女儿嚣张跋扈,不知悔改。
老爷子还没醒,你们倒好,不检讨自己的问题,怪天怪地,就是不肯承认错误,月姐,我话说在前面,就你们这么宠女儿,你齐家早晚都要毁在你女儿手里。”
余晚情忍了太久,从夏家晚宴,自己折了两个女儿,而他齐烨毫发无伤,现在齐家还敢将夏家拉出来鞭尸。
要是她齐家是什么好人家也就罢了,自己屁股还没有擦干净,就叉着腰说她们夏家的不是,余晚情也不傻,齐家用假画来糊弄大家,在场的宾客都很生气了。
摆明了赵月想要甩锅,将话题都引到宫漓鸽身上,让大家的注意力不在齐家身上,余晚情自然要打断她的计划,不能平白让宫漓鸽,乃至夏家来承担这个后果。
赵月一听她居然诅咒整个齐家,这下更气疯了,“我家儿女不好?你家的又好到哪去了?
亲女儿水性杨花,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是个男人就想上,寡廉鲜耻,浪荡不堪,还心思不正。
至于这个养女,心机深沉,手段高明,你们少在这装父母情深,不过是看在她爸是宫斐的份上,想要从她身上谋取利益罢了。
夏家自己碗里的稀饭还没有吹凉,这就伸手到我齐家来了?说别人之前也不照照镜子,你们也配?”
看样子,还是赵月更胜一筹,言辞精准打击,覆盖面更广,就连宫斐都被牵连出来。
赵月大概是说嗨了,本来就是嚣张的品性,这些年为了脸面,一直隐忍,今天好不容易释放自己的天性。
她话峰一转,手指指着宫漓鸽的脸:“哦,对了,还有你,你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打着宫家的名声在外面招摇撞骗,你要真是宫家人,你倒是回去啊!你看有没有人理你。
不说你是不是真的宫斐之后,即便你就是他的女儿,宫漓鸽,你搞清楚,宫斐早就死了,和你那短命的妈一起死了很多年,恐怕就连骨头都被啃坏了吧。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夏家没把你当回事,我更没瞧上过你,现在傍上了景家,啧啧,你还真以为你能当景太太?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是个什么身份?恐怕景家的大门的都跨不进去!我呸,一个破落户还敢在老娘面前逞能。”
赵月这番话说出来,齐横都觉得有点过分了,其他宾客都被吓得面色大变。
“这……这齐太太是不是受得刺激太大疯了?”
“话也说得太难听了。”
大家转头看向宫漓鸽,她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能看到垂在两侧的手蜷得很紧。
景旌戟听到这话,当即就坐不住了!
“我下去和这泼妇大战三千回合,敢欺负我小嫂子。”
容焱一拉他袖子,“不急。”
“靠,你不是宠妻狂魔吗?小漓儿被欺负成什么样了?爷都坐不住了。”
容焱不紧不慢,“她喜欢自己动手。”
被指着脑袋骂的宫漓鸽一点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荒草丛生,尸横遍野。
赵月和这样晦暗残肆的目光相对,心里有些发怵。
只听宫漓鸽缓缓开口:“碎了齐霜的牙,立刻,马上!”
第132章辱我双亲,要你齐家来赔!
宫漓鸽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像是披了满身的月光,美得让人窒息,也冷得让人惊心。
那样一张美好的脸,和两妇人撕逼不同,就像是濯濯清莲,出淤泥而不染,在月光下随风摇曳,出尘缥缈。
精致的小脸上仿佛凝结了一层寒霜,还未曾靠近便已觉得满身凉意,任谁心动也不敢靠近把玩。
齐霜懵了,撕逼的是赵月和余晚情,关她什么事?她可什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啊!
还未等齐霜骂出来,凉七得了宫漓鸽的命令,一拳头打在齐霜的腮帮子上。
他们这样的人,太清楚什么力道可以打掉别人的牙齿,成年壮汉不在话下,更不要说是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
很快大厅里就传来齐霜杀猪般的凄厉叫声,“啊!”
在场的吃瓜群众表示:这瓜有毒!
明明是赵月骂的你,你倒好,直接碎了齐霜的牙齿。
尖叫声之后,齐霜吐出一口鲜血,那鲜血淋漓中还包裹着一只后槽牙。
“我的牙,我的牙!”
齐霜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红肿起来,泪水糊了一脸。
赵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宫漓鸽这个神经病,竟然真的碎了她女儿的牙齿。
“宫漓鸽,你……”
宫漓鸽冷淡的开口,鸦羽色的长睫下那双眼睛冷得让人发怵。
“赵阿姨,你是长辈,我不会对你动手,不过你辱我父母,这笔帐,我就拿你女儿来清算,你可以继续,我倒是要看看,你女儿的牙齿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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