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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正因如此,也难怪“沈晚”对南阳侯府心怀怨恨,看不出丝毫感情。战北寒微微眯起一双锋锐眼眸:“她在庄子里做过很多农活?”“是,根据属下打探到的消息,庄子里的奴才一家都欺压沈晚,将所有杂事都丢给她做。沈晚从小就被迫干活,据村里人说,她性格沉默,不太爱说话,但做事手脚很利索,是村里出了名的勤快。”…

免费试读

“要不,娘亲再住两天吧?或者三天……五天也行!”小家伙越想越不舍,眼巴巴地拽着她衣袖。

萧令月无奈一笑:“寒寒,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北北心里也有点舍不得,但他的性格比寒寒要内敛一些,因此只是平静地说:“你别闹,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

娘亲和北北都这么说,寒寒再不情愿,也只好扁着嘴委屈的应了。

战北寒坐在一旁,从头到尾没说话。

只有他知道,沈晚母子压根走不了,也无须挽留。

沈家那位老侯爷向来精明,最会审时度势,得到暗卫的指使后,自然会把事情办的滴水不漏。

果然,不出战北寒所料。

等萧令月安抚好寒寒,准备带儿子离开时。

管家进来禀告:“王爷,沈姑娘,南阳侯府来人了,说有事要见沈姑娘。”

萧令月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转头,看到一个陌生的中年管家走进来,行礼后恭敬道:“三小姐,小的是奉老爷之命前来,请三小姐暂时不要回府。”

“为什么?”萧令月挑眉。

“二小姐昨天带人砸了翡翠楼,府里正在修缮。老爷也担心两位小姐再起冲突,所以请三小姐在外回避几日。”

萧令月气笑了:“沈玉婷还有脸砸我的院子?父亲是担心我对她下毒手,不敢让我回去吧?”

中年管家低头不语,仿佛默认。

寒寒眼睛一亮:“那娘……姨母就留在王府多住几天吧,等院子修好再回去?”

中年管家掏出一叠银票,恭恭敬敬地递上前:“老爷说,三小姐暂时不便回府,这些银票就算是补偿,无论三小姐是住客栈还是住其他地方,请你先委屈几日。”

萧令月:“……”

真是搞笑了。

自己家不让住,反而给钱让她去住客栈。

沈志江真是有够偏心的,为了护着沈玉婷,竟然连家门都不让进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晚”是从路边捡来的,堂堂嫡女竟然要迁就一个庶女的心情。

“姨母带着弟弟,住客栈多不方便呀!不如继续留在王府好了,姨母随便住多久都行!”寒寒心里乐开了花,立刻热情挽留。

萧令月一时犹豫不决。

这时,战北寒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对萧令月道:“这几日留住王府,有不满意的地方?”

萧令月摇摇头,“这倒没有。”

她住的还挺舒服的,花园大,下人也恭敬,又有两个孩子陪在身边。

比南阳侯府不知好多少倍。

战北寒眉头松缓,淡淡道:“既然没有不满意,多住几日也无妨。”

萧令月一愣,继而勾唇道:“王爷这是在留我吗?”

战北寒说:“寒寒喜欢你。”

这话看似答非所问,萧令月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为寒寒喜欢你,你留下正好能盯着他,免得他又胡闹。

这样一来,母子两不用住客栈,寒寒高兴,战北寒也省心。

可谓一箭三雕。

萧令月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她考虑了一下,问:“北北想住哪里呢?”

寒寒立刻眼巴巴地看向北北,活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狗。

北北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道:“我听娘亲的。”

“明白了。”萧令月伸手接过管家手里的银票,身形一转,直接递到战北寒面前。

战北寒:“?”

“我们母子毕竟是外人,借住在翊王府,总不能白占便宜。父亲既然给了银两,我就借花献佛了,算是我们母子这段时间的伙食费如何?”萧令月淡笑道。

战北寒微微蹙眉:“翊王府还不缺这点伙食费。”

他淡漠站起身,看了一眼满是欣喜的寒寒,道:“你只要让世子高兴……就足够了。”

语毕,战北寒便径直离开了。

中年管家一看目的达到,也立刻告退了。

萧令月看着男人离去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眼银票,微微一笑:“这人呐,明明是关心儿子,偏不肯承认。”

死傲娇。

萧令月母子就继续留在翊王府,依然住的客院。

对于中年管家说的理由,萧令月也没有起疑,因为这确实是沈志江会做的事。

她也并不知道,老侯爷正是借用了沈志江的名义,用沈玉婷做借口,就是为了让她留在王府,完成王爷的暗中嘱托。

“沈晚”母子继续借住翊王府,最高兴的人是寒寒,最不高兴的人无疑就是谢玉蕊了。

谢玉蕊此刻惊怒交加:“你说什么?王爷留她住下了?!”

彩霞战战兢兢地说:“是……是的。”

“她不是只住三天就会走吗?”谢玉蕊厉声质问。

“本来说是三天就走,可谁知南阳侯府那边突然来人,说是不便接她回去,让沈晚在外面多住几日,王爷得知后,就顺口留下她了。”彩霞急忙解释道,“娘娘别担心!奴婢看王爷的意思,应该只是觉得世子喜欢她,留她在府里陪伴世子而已,没有其他意思!”

“……”谢玉蕊额头青筋突突的跳,脸色难看至极。

彩霞自以为安慰的话,其实恰恰戳中了她的死穴。

因为世子喜欢,王爷才要留下沈晚。

这个理由和她是一模一样的。

当年,王爷不就是以为她真心爱护世子,为了照顾世子,才答应让她进王府的吗?

这是谢玉蕊心里最大的底气,也是最羞于启齿的。她连自己的贴身丫鬟都不敢告诉。

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王爷心里,她只是一个负责照顾世子的高级婢女,不比奴才高贵多少……王爷对她没有任何男女私情!

她名义上是王爷的侧妃,可实际上,王爷从未碰过她一根头发,至今都没有圆房!

如今又来了一个沈晚,同样是照顾世子。而世子又喜欢沈晚,对她却排斥厌恶……

这样下去的话……

谢玉蕊咬着唇,忽然掀开被子要下床:“我要去看望世子!”

“娘娘,您还在病中,大夫说您不能下床!”彩霞大惊失色,急忙劝阻道,“世子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娘娘就算担心,也该先养好自己的身子,何必急于一时呢?”

“你懂什么?”谢玉蕊烦躁喝斥。

只怕晚了就来不及了。

世子的心都被那个贱人笼络过去,她再利用世子做跳板,故意接近王爷……

王爷那么疼世子,难保不会像留下她一样,将沈晚也留下。

谢玉蕊怎么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她无论如何也要阻止。

还有南阳侯府。

突然说不方便回去,让沈晚继续留在翊王府,只怕也是在打攀高枝的主意!沈晚又没有夫君,在北秦国的风俗里,守寡的女人是可以重新嫁人的……

“娘亲,您别着急,沈晚长得那么丑陋,又是个寡妇,王爷就是瞎了眼睛都不可能看得上她!而且昨天,娘娘让彩云去请王爷,彩云不知怎么的触怒了王爷,挨了二十板子……现在娘娘又有风寒在身,万一传染了世子,只怕王爷会更生气,娘娘三思啊!”

彩霞苦口婆心地劝道。

谢玉蕊稍微冷静下来:“那你说怎么办?”

因为生病,她现在脑子不太清醒,有些乱了分寸了。

彩霞忙道:“娘娘跟王爷这么多年的感情,岂是一个小小的沈晚能动摇的?奴婢觉得,娘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养好身子,再去向王爷赔罪,笼络好世子。至于那个沈晚,她现在住在王府,娘娘还怕没有机会对付她吗?”

萧令月站在原地,闻言只是平静地和她对视。

片刻后,她忽然抬手,从谢玉蕊精致的发髻上取下一根宝石簪子。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萧令月拿着簪子,指着上面镶嵌的宝石问道。

谢玉蕊轻蔑嗤笑:“果然是乡下养的土包子,连宝石都不认得!”

“不。”萧令月微妙地一笑,“这不是宝石。”

“你瞎了吗!这么大颗不是宝石是……”谢玉蕊轻蔑的话还没说完。

萧令月伸手一掰,直接将簪子上的大颗宝石掰下来,轻轻一握。

咔嚓!

清脆的破碎声响起。

萧令月再次张开手,宝石已经不见了,手心里只剩下一团粉末。

她微眯着眼睛,幽幽地说:“有些东西,你以为是价值连城的宝石,可是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团不值钱的粉末。”

她说着,倾斜手掌。

宝石粉末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与花园的泥土融为一体。

很快就看不见了。

“……”谢玉蕊倨傲的脸庞僵硬无比。

她瞪大眼睛,犹如看怪物一样看着萧令月。

萧令月伸手,将没了宝石、空荡荡的簪子插回她头上,语气幽淡:“与其来警告我,不如好好守着你的‘宝石’,少动不动就把人当贼看,懂了吗?”

“……”谢玉蕊吓得差点尖叫!

但,对上萧令月毫无笑意的幽冷眼眸,她的喉咙就像被无形的手掐住一样,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听得懂“沈晚”的暗示。

所谓的“宝石”,指的不是东西,而是战北寒。

谢玉蕊觉得战北寒是价值连城的“宝石”,但是在“沈晚”眼里,她只是轻轻一捏,宝石就碎成了不值钱的粉末,和地上的泥土一般。

“沈晚”的意思是,战北寒就是这团粉末,她不想抓也不稀罕,更不耐烦为了一个男人玩争风吃醋的游戏。

所以,她才用了这种方法警告谢玉蕊,同时还有另一重威胁意思——宝石她都能捏碎,谢玉蕊如果不识趣的再来挑衅,先掂量一下自己的骨头有没有宝石那么硬!

后院里争宠的女人没见过这样的啊!

这女人是个怪物吗?!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谢玉蕊一张脸惨白僵硬,本能地点头,后背冷汗湿了一片。

“懂了就好。”萧令月微微笑道,“侧妃慢走,我就不送了。”

谢玉蕊一句话都不敢说,转身扶着丫鬟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有多远跑多远。

萧令月等她一走立刻垮下脸,痛苦地甩着手:“我靠,这破宝石也太硬了,捏的手好痛!早知道就捏金簪吓唬她了……”

她一边抱怨嘀咕着,一边转身去找两个小家伙。

却不曾发现,花园的假山阴影中。

暗卫的身影一闪而过。

沈晚当真这么说?”

书房里,男人不辨喜怒的冷沉声音响起。

暗卫低头跪在地上:“是。”

战北寒坐在书桌后,指尖一下下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气氛沉凝无比。

半晌,战北寒冷淡的声音才响起:“她还说了什么?”

“属下听到的就这些,侧妃被吓跑之后,沈晚便离开了。”暗卫如实回答。

“夜一回来了吗?”战北寒又问。

“首领已经回来了。”

“让他来见本王!”战北寒直接下令。

“是。”暗卫恭敬退下。

不多时,一身黑衣风尘仆仆的夜一走进来,单膝跪下:“属下参见王爷。”

“起来回话。”战北寒锐利的凤眸看着他,“沈晚的底细调查得如何?”

“属下查到了南阳侯府在乡下的庄子,调查后得知,沈晚确实是三岁时被送到庄子上,由庄头夫妇自幼看着长大的。因为南阳侯府的不闻不问,沈晚在乡下庄子里名义上是主子,但实际却是庄头夫妇一家的奴隶,日子过得十分辛苦!如洗衣、做饭、砍柴、喂养猪羊之类的活计,都是沈晚一个人做,十几年来每日都是如此,从未中断过。这一点当地许多村民都可以作证。”

夜一沉稳地禀告道,心里也不禁觉得沈晚有些可怜。

明明是侯府的千金嫡女,却从小被弃养在乡下庄子里,还要被庄子上的奴才欺压刁难,过得连村里的平民丫头都不如。

南阳侯府更是对她不闻不问,一弃就是十几年。

正因如此,也难怪“沈晚”对南阳侯府心怀怨恨,看不出丝毫感情。

战北寒微微眯起一双锋锐眼眸:“她在庄子里做过很多农活?”

“是,根据属下打探到的消息,庄子里的奴才一家都欺压沈晚,将所有杂事都丢给她做。沈晚从小就被迫干活,据村里人说,她性格沉默,不太爱说话,但做事手脚很利索,是村里出了名的勤快。”

“呵!”战北寒冷笑一声。

他想起自己与“沈晚”动手那一次,他记得很清楚。

“沈晚”的手上没有任何明显疤痕和粗糙痕迹,反而是虎口、指腹等位置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从位置上来看,不像是常年握着农具干活的人,反而像是练习刀剑武器磨出来的茧子。

除此之外,她的中指侧面也有薄茧的痕迹。

这是经常用笔写字的人才会有的。

“沈晚在乡下,学过认字吗?”战北寒幽冷地问道。

“没有!”夜一笃定地回答,“属下问过很多村人,都说庄子里的人故意欺压她,平时给她穿的都是旧衣,住的是柴房,连饭都吃不饱,绝对不可能好心教她认字!”

真正的沈晚是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人,而且性格沉默,不爱说话。

可是,回到侯府的“沈晚”,不仅性格完全不同,手上还有常年写字与习武留下的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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