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总裁套房的床很软,软得就像是浮云,加上此刻的药物控制,宫漓鸽更觉得自己像是躺在云上,没有一点重心,那团火燃得越来越旺盛了,就连她的喉咙都有一些干涸。但她没有害怕,因为她知道容焱会来,一定会来!一如当年,大火之中被所有人抛弃的自己,只有他冒着大火冲进来。就算是今天,他一定也会赶来,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拖住齐烨,拖到他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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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宫漓鸽的人都从她的表情中品出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例如夏峰和余晚情这对夫妻深受其害,还有夏浅语,她几乎敢肯定,那木匣子的东西放出来不是丢宫漓鸽的脸。
若是毫无作用的东西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带到齐家,除非她这里面的东西是——让齐家栽跟头的!
这是唯一可以解释的,夏浅语在宫漓鸽手里吃了这么多次苦头,对宫漓鸽的行事风格已经有所了解。
虽然不知为什么每次她都成功化解危难,自己老栽在她手里。
齐霜这个傻子,现在得意,恐怕真要是打开了哭都来不及。
夏浅语已经放弃了齐家这棵树,齐家会变成什么样和她没有关系。
她感兴趣的是景旌戟,虽说之前齐烨质问两人关系的时候宫漓鸽说了一句类似表白的话。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对景旌戟说的,但夏浅语总觉得两人相处方式有些奇怪。
说不定她们的关系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好?
宫漓鸽为人傲气,过去那么喜欢齐烨,这么短的时间她肯定没有放下齐烨,很有可能这个男人还在追求她,宫漓鸽说那句话只是为了讨好他,所以当时才没有看着景旌戟说。
夏浅语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原来宫漓鸽根本就不喜欢景旌戟,偏偏还要吊着人家,还以为她有多纯洁。
夏浅语想通了这一层,她自认为在男人这块,自己比宫漓鸽更懂男人心。
男人的耐心没她想象中好,她一边无法彻底舍弃齐烨,一边吊着别人,那男人要不了多久就会对她没了耐心。
如果自己……再添上一把火呢?
夏浅语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她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一旦这个计划成功,她不仅能将宫漓鸽踩在脚下,而且她还会成为人人羡慕的景少女人。
以她的手腕,只要攀上了景旌戟,成为景太太也是手到擒来之事。
越想骨子里仿佛有着一团火,兴奋的将她快要烧灼。
夏浅语再看向景旌戟的眼神已经变了,景旌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夏浅语的猎物,对方打量着他,想着从哪里下口比较好。
景旌戟只觉得背后有股凉意,是不是空调开得太低了?
他将手里的木匣子握得更紧了些。
齐霜对这一切懵懂无知,还沉浸在要让宫漓鸽难堪之中。
“漓鸽姐姐,你就拿出来给我瞧瞧呗,是什么好东西被你这么宝贝着。”
景旌戟心里只有一个感觉,他这辈子见过不少蠢人,但蠢到齐霜这样的程度还是头一回见,要生在古代行军打仗,她一定是提着自己头去敌方大营送外卖的那种。
他坏心得就想当场打开,看这蠢货怎么接?
就是不知道宫漓鸽的心思,她挺在乎那老头子的。
看在老年人的份上,景旌戟憋着自己的坏心思。
宫漓鸽缓缓开口:“要开也行,齐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齐霜开始装傻,赵月本来也想着要是宫漓鸽不提也就罢了,偏偏宫漓鸽主动提了出来。
齐烨已经丢了一次脸,她不想再节外生枝。
“霜儿,不要忘记了我给你说的。”
齐烨和宫漓鸽能不能再续前缘先放在一边,目前宫漓鸽的金主已经现身,景旌戟摆明了给她撑腰而来,她得罪不起景家。
齐霜盯着那个木匣子,“好,我给你道歉。”
她端起一杯酒走到宫漓鸽面前,“漓鸽姐姐,之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胡言乱语,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齐霜变得这么乖巧倒是让她没地方挑刺,宫漓鸽借着她的酒喝了一口。
齐霜眼底掠过一抹得逞的光,宫漓鸽,你死定了!
刚这么想完,宫漓鸽将酒吐到了一边,“不好意思,有点冰。”
齐霜:“……”
宫漓鸽用餐巾擦了擦嘴,齐霜捂着快要被宫漓鸽给气出好歹的心口。
“我歉也道了,你该将礼物拿出来了吧。”
只见宫漓鸽从手包里拿出手钏,唯一和上辈子不同的这是一串多眼老天珠手钏,曾供奉在佛前许久,宫漓鸽特地买来想为老爷子祈福福寿绵延。
她做了两手准备,那幅画不到她的底线,她没打算当众拿出来,而是准备私下无人时送给老爷子,这样不会让齐家蒙羞,又让老爷子拿到喜欢的画。
她苦心计划,不是为了齐家,而是为了老爷子。
“齐爷爷,这串手钏送您,祝您寿比苍松。”
此物一出来所有人就惊叹了,“老天珠,天,还是这么多眼的,如今已经很罕见了!”
“宫小姐的手笔可大啊!这礼物不比张丛阳大师的画要便宜。”
景旌戟带着笑意的目光看向齐霜:“齐小姐,你口口声声说小漓儿没把老爷子的生日当回事,谁知人家早就准备了这么贵重的礼物,那你呢?你给老爷子准备了什么?”
一句话将齐霜噎到无言,“我……我爸妈送了,我还是一个学生。”
“你是学生?人家就不是了?据我所知,小漓儿也就比你大个一岁,对一个外人咄咄逼人,你还是齐老爷子的亲孙女却什么都没准备,齐小姐,你可真是驰名双标啊。”
景旌戟虽然是笑着说话,但每个字都像刀精准的扎在了齐霜的心上。
他这一波节奏带得起飞,周围的人倒戈相向,立马对齐霜开始了批斗模式。
“自己没准备还敢嘲笑别人,真是可笑。”
“同样都是学生,宫小姐准备的礼物这么贵重,要是宫小姐没这份心思,随便花个几万几十万买个礼物做做样子就是了,人家求的可是这么罕见的天珠,还是佛堂供奉过的,不过就是为了老爷子的身体福寿康宁,这么看来,一个亲孙女还不如外人。”
齐霜就要发飙,被赵月拦下来,“大家教训得是,以后我对霜儿一定严加管教。”
老爷子握着宫漓鸽的手,眼底有泪花闪动:“丫头,你来我就很开心了,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做什么?”
“当然是希望齐爷爷身体健康了。”
宫漓鸽将手钏戴在老爷子干枯的手腕上,如上一世老爷子护着她那般。
“傻丫头。”
两世老人的脸重合,宫漓鸽暗道,齐爷爷,我会救你的。
被人遗忘的齐霜一直盯着那个木匣子,她肯定里面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
趁着大家不注意,她猛地朝着木匣子冲过去,只要她打开,宫漓鸽一定会丢脸!
齐霜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神秘的木匣子,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神秘诱人。
人类天生就有块逆骨,越是不让你做,你越是想做。
齐霜的速度很快,一只手比她更快,在她触碰到木匣子之前移开。
“齐小姐,奉劝你一句,这玩意儿你还是别开的好。”景旌戟一双桃花眼挑起,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
可恶,就只差一点了!
齐霜心有不甘,偏偏是在这男人手里,她也不敢硬来。
就在两人争执间,宫漓鸽突然觉得有些身体不适,胸口闷闷的,不知道是不是这里人太多空气不流通?她想出去透透气。
“齐爷爷,我去洗手间,一会儿再来陪您。”
“好。”
热闹的大厅,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齐霜和景旌戟身上,没人注意到宫漓鸽,以及悄然跟在她身后的齐烨。
齐霜被气坏了,从小到大就是被人捧在掌心的明珠,还是头回在这么多人前吃瘪。
“景少,你干嘛帮着那个女人?”齐霜跺了跺脚娇嗔道:“她真是你女朋友嘛?”
宫漓鸽和景旌戟的关系暧昧模糊,两人一道而来,景旌戟又护着宫漓鸽,但大家还是想要从景旌戟口中亲口得到验证。
景旌戟见大家落在他身上好奇的目光,他景旌戟要是会乖乖回答才有鬼了。
他勾唇一笑:“我不帮她难道帮你?你觉得你是比小漓儿长得漂亮还是比她身材好?但凡你能说出一项你比她好的地方,我就帮你,如何?”
“你!”齐霜气结,这人不是摆明了为难她,仔细想想宫漓鸽长相漂亮身材又好,就连身高都比她高上一头,学习成绩更是名列前茅,找了半天,她愣是没找到一样。
“怎么?想不出来?其实你有一个优点,要不要我告诉你?”景旌戟逗弄着齐霜。
齐霜还真的上钩了,“什么优点?”
“你脸皮比较厚啊,这一点难道你不知道吗?”
“哈哈哈。”
一圈的人被景旌戟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齐家父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个情商智商都低的傻女儿,这不是送上门给人虐的菜鸟吗?
齐横一开始因为景旌戟的到来还觉得是蓬荜生辉,自己脸上备有面子。
哪知道他迎来的是个老祖宗,请神容易送神难,老祖宗将他们齐家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齐横这么想着的时候还是太小看了自己女儿的作死能力,真正的摩擦还没来,不过也快了,齐霜对于作死有着独特的风格,绝壁是独领风骚的那一个。
摇摇欲坠,东补补西补补的小船马上就要沉了。
宫漓鸽走到酒店的后院,夜未深,不远处红灯绿牌,车水马龙,酒店的后院被草木包裹,隔绝了外面的热闹。
她出来呼吸到夏夜的新鲜空气,胸口的沉闷并没有舒爽,反而脑袋也有些不适感。
她这是怎么了?感冒了?
“鸽儿……”齐烨跟在她身后。
宫漓鸽转身,目光静静的看着那站在高阶之上的人。
今天他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白色外套不知道被他丢在什么地方,只余一件白衬衣,发丝也和过去一样垂落下来,并未用发蜡梳在脑后。
齐烨的五官是清隽的,如果不知道他做的那些混帐事,仍旧会觉得他是一个翩然如玉公子。
他站在那,没有过去常有的不耐,眼神仿佛在寒泉之中洗涤过,变得清澈无比。
齐烨这样子倒是让宫漓鸽想到了当年第一次遇见齐烨的场景。
他摔在河边,身体被河水浸湿,白色的衬衣紧贴在身上,透映出少年单薄的躯干。
黑发贴在脸颊,他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
宫漓鸽没来由觉得这一幕很熟悉,仿佛很多年前曾见过这一幕,她温柔的将他叫醒,睁眼的齐烨眼神还带着一丝丝迷惘。
他的瞳孔很黑,她看到自己的身影撞入那双黑白分明的瞳孔中。
为什么会喜欢齐烨呢?其实宫漓鸽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他总觉得自己和齐烨仿佛早就见过,她答应过他的,等他长大了就来娶自己,自己要当他的新娘。
可终究齐烨还是负了她,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宫漓鸽都做不了他的新娘。
想着她这两辈子相同又不同的轨道,她心里感慨万千,上辈子又爱又恨的齐烨站在自己面前,她的心境竟比她想象中还要平静。
“鸽儿。”他又唤了一声,从阶梯上一步一步走下来,一如当年的自己喜欢的少年。
“齐烨。”她定定的站在那里。
他卸下了那些浮躁,表情沉静,神情柔和,借着昏暗的灯光,他多了一层柔软的光芒。
“我知道,近年来我从学校迈入社会,沾染了那些浮沉,我的世界再不是学校那么简单的圈子,我变成了成年男人,觉得你幼稚无趣甚至是呆板,被忙碌的工作驱使下我逐渐忽略你的感受。
我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好好陪过你,甚至连你的生日也没有刻意准备,我知道你喜欢我,那成了我放纵的资本,我一次又一次令你失望。
和夏浅语的第一次虽然是药物,但我心里明白,她是我枯燥生活中的调剂品,我觉得新颖,越发沉沦,心里却还自欺欺人,觉得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鸽儿,这些日子我给你道过很多次歉,我承认没有一次是真心的,我始终觉得你还是那个跟在我身后的小尾巴,不管我做什么,只要我给你道歉,你就会重新回到我身边。
直到你身边出现其他异性,你不再为了等我一条晚安等到凌晨;不再天气变化提醒我添衣保暖;不再提醒我少喝酒给我煲粥。
我的世界没有你了,鸽儿,或许我这么说是个混蛋,当我真的意识到失去你以后,我真的很难过,我后悔了,后悔对你做的那些事,鸽儿……回来我身边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保证从今往后我再不会做一件让你生气让你难过的事情,更不会再和夏浅语有一点瓜葛,你信我一次可好?”
夜风吹动着齐烨柔软的碎发,干净的白衬衣隐约勾勒出男人精壮的身体,他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齐烨。
齐烨的声音真挚,这样的声音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听过。
宫漓鸽轻轻道:“齐烨,我心里有人了。”
就算他回到了过去,她也回不去了。
齐烨像是被她这句话刺激,一把紧攥她纤细的手腕,“鸽儿,我了解你,你不会这么快移情别恋,回到我身边!”
“放手。”宫漓鸽冷叱,声音却多了一抹先前没有的绵软。
“鸽儿,不放了,我再也不放开你了!”齐烨近乎疯狂又阴鸷的瞳孔隐于碎发的阴影下。
先前宫漓鸽只觉得胸口闷和头晕,她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冒?站着和齐烨说的这会儿功夫,她的四肢开始变得无力,小腹里仿佛燃了一团火,不断向身体各处蔓延开来。
宫漓鸽上一辈子拒绝娱乐圈的潜规则,经纪人孙赫就悄悄给她下过药物,体内的这股燥热和当年一模一样。
宫漓鸽已经很小心,离开她视线的水都不会碰,哪怕是齐霜给她道歉敬酒她也吐出来了,按理来说不会如此。
难道……
脑海浮现出她和老爷子在一起喝茶的画面。
齐烨竟然丧心病狂在她喝的茶水里面下药!
他算准了她对任何人都有防备,唯独对老爷子没有防备,所以下得肆无忌惮。
齐烨紧紧攥着她的胳膊,神情疯狂,“鸽儿,你就信我一次,一次就好,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齐烨,我让你放手,我们不可能了!早就不可能了!”
就算这辈子他没有来得及伤害自己,自己也绝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齐烨已经疯了,哪里还能记得其它,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件事,生米煮成熟饭。
赵月说过,像是宫漓鸽这样的女人,一旦被男人占有了身体,她就不会变了,她就能重回到自己身边了。
“鸽儿……”
宫漓鸽见状不对,伸手就要推开齐烨,推出去的力道软软绵绵的,像是在给男人挠痒痒,又像是在撩拨男人。
齐烨凝视着宫漓鸽,白皙双颊慢慢染上一抹薄粉,白色蕾丝裙上钻石如同繁星闪烁,清纯不失妩媚,一颦一笑,就连皱眉都牵挂着男人的心。
已经尝过情爱味道的齐烨脑海中生出其它心思,这样的女人本该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
他一把将宫漓鸽打横抱起,“鸽儿,别怪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齐烨没想到会这么轻易得手,当宫漓鸽被他打横抱在怀里的这一刻,他又紧张又兴奋。
宫漓鸽这才知道自己太愚蠢,齐烨还是齐烨,甚至是越来越疯,他再也回不到过去那个纯真少年。
上一辈子他对自己更多的是奚落嘲讽,让自己离夏浅语远一点,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以至于宫漓鸽对他毫无防备。
因为自己的重生,改变的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
对上他眼底的疯狂,宫漓鸽只有一个念头,逃,赶紧逃!
“齐烨,你放了我,我说过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要是真的碰了我,那个人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齐家。”
齐烨已经听不进她说的任何东西,“鸽儿,你不用吓唬我,你成了我的女人,就算是他不甘心还能如何?”
宫漓鸽抠着裙摆上的钻石,沿途洒下。
“如果我说,我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呢?齐烨,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这样的我你也要?”
宫漓鸽没办法,容焱是个极绅士的男人,她这么说只是为了自救,希望齐烨会放她一马。
齐烨表情凝固了一瞬,很快冰冻融化,“这样的结果我早就想到了,鸽儿,这都是我自己作的孽,就算有这样的结果我也甘愿承受,你放心,就算你已经没有落红,我也不会嫌弃你。”
宫漓鸽本来很生气,倒是被他这句话给气笑了。
“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不计前嫌?”
齐烨没听出她的讽刺,脸上多了一些憧憬,“鸽儿,我都想好了,我们可以先订婚,等你一到二十我们就结婚,我会告诉天下人,我娶了你,从今往后,我会将你当成我妻子一样好好对待,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了。”
这样的承诺也许上辈子她期待过,现在只剩下恶心。
齐烨将她抱到一个房间前停下脚步,看着那扇紧闭的黑门,宫漓鸽冷着脸,“齐烨,如果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今天没发生这件事,一切既往不咎。”
齐烨已经拿出了房卡,他低头凝视着宫漓鸽的脸,精致无双的小脸上没有丝毫恐惧,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盖住了那双清澈干净的黑瞳。
和她对视,他突然有些心虚,仿佛在她的眼里自己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脏东西。
“鸽儿……对不起。”
房卡贴在门把手边,“滴”的一声,彻底关上了宫漓鸽的心门。
齐烨并没有看到,宫漓鸽手心聚结了十颗大小不等的钻石,如同漫天星辰,随着她松手的动作,从九天银河垂落下来,落在走廊软绵绵的地毯上,时不时闪烁着银色的光。
“咔嚓”门被合上,屋子里一片黑暗,幽幽传来宫漓鸽的声音:“齐烨,你在作死。”
齐烨将房卡插入卡槽,满室光明。
“鸽儿,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再信我?”
宫漓鸽闭眼不谈,齐烨还天真的以为他们之间只是宫漓鸽不肯回心转意这么简单,殊不知他惹上了怎样的一头猛兽?
情分已尽,她已经劝告过,接下来的事情就不该她多想,容焱要如何便如何吧。
宫漓鸽的身体被放到大床上,他的动作很小心,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绅士,让她有一种自己是珍宝的感觉。
她只觉得可笑,从前自己小心翼翼的跟着他,不计后果的为他付出,他毫不在意,如今自己连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他倒是满目情深似海。
宫漓鸽的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薄汗,齐烨被下过药,深知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药效就像毒素累积,越发渗透五脏六腑,直到连神髓也都在叫嚣着身体的渴望。
他不想吓坏了宫漓鸽,并没有粗暴,反而异常怜惜她。
汗水如同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蔓延到皮肤表层,宫漓鸽那双清冷的眸子也在药物的控制下消融许多,仿佛寒冰溶解,化作一泓春水,温柔又撩拨人心。
齐烨见过床上的夏浅语,她很懂这事,知道什么样的模样最勾人,也知道什么样的声音男人最喜欢,以至于后来齐烨没有吃药也会有反应。
可他却觉得夏浅语的那些花花肠子在此刻的宫漓鸽面前就像是小丑一样故作姿态。
宫漓鸽隐忍的模样,那怕是那紧拧起的眉头,仿佛也在无声的邀请,齐烨已经有了感觉。
他颤声道:“鸽儿,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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