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原来,战北寒跟他亲爹长得也不是很像,五官明显要俊美精致许多,难道是遗传了先皇后的容貌?常言道,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萧令月刚想到战北寒,一抬眼就看到他出现了。战北寒和太子一左一右站在昭明帝身后,旁边还有一位衣着素雅、眉目温婉的年轻女子,手里牵着一身玄色蟒纹小衣裳的寒寒。萧令月眼眸一转,很快就猜出了她的身份。太子妃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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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战北寒跟他亲爹长得也不是很像,五官明显要俊美精致许多,难道是遗传了先皇后的容貌?
常言道,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萧令月刚想到战北寒,一抬眼就看到他出现了。
战北寒和太子一左一右站在昭明帝身后,旁边还有一位衣着素雅、眉目温婉的年轻女子,手里牵着一身玄色蟒纹小衣裳的寒寒。
萧令月眼眸一转,很快就猜出了她的身份。
太子妃孟氏。
战北寒身后没有旁人,那位侧妃似乎也没来。
除此之外,其他的皇子皇孙都全到齐了,低着头站在后面,离昭明帝恨不得有十米远,与太子、翊王之间更像是隔着一条鸿沟,天壤之别。
皇家的嫡庶尊卑,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很快,以昭明帝为首的皇家队伍便走到了登山梯前。
相国寺是北秦的开国皇寺,更是历代皇帝的宗庙所在。
据说在两百多年前,北秦刚刚立国的时候,开国先祖曾经受过相国寺主持大师的指点,因此在立国成功之后,便立相国寺为北秦皇寺,更是把先祖宗庙都移到寺中,后代子孙绝不可轻易冒犯。
所以,进入相国寺是不能乘坐马车或轿子的,登山的一千零八个台阶,必须一步步自己走上去,连皇帝都不例外。
长长的青石台阶被清扫得一尘不染,禁军站在两侧护卫。
以昭明帝为首,皇室子孙,文武百官以及家眷,无论男女老幼,都老老实实的步行登山。
萧令月第一次听到进相国寺要走一千多个台阶时,心里就十分幸灾乐祸,不知道沈家的老弱病残能不能顺利爬上去?
结果不出所料。
因为是登山的阶梯,造得又陡又峭又长。
还没爬到三分之一,沈志江父女两都受不住了,双腿颤颤巍巍,边走边喘气。
沈玉婷好歹是个姑娘,爬不动了还情有可原。
最丢脸的是沈志江,他一个壮年男人,却连一些普通贵妇都不如,爬得满脸都是虚汗,双腿哆嗦着打颤,喘气都喘不上来。
连年过六旬的老侯爷都比他轻松,恨铁不成钢地低声骂道:“你给我争气点,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爹,我我是真的走不动了!”沈志江差点要哭出来。
“走不动也要走!陛下还在前面,你敢停下试试,脑袋都不想要了?”老侯爷看了一眼其他人,就连女眷都在坚持往上爬,越发觉得儿子不争气。
一转头看到同样气喘吁吁、越爬越慢的沈玉婷。
老侯爷气的骂道:“快点走,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沈玉婷简直欲哭无泪。
爹爹没说来相国寺,要爬这么多层台阶啊,她的一双腿都快废了!
沈玉婷心里后悔极了,早知道这么累,她就不求着爹爹要来了,她还没爬到山顶见到襄王殿下,累都已经累死了
这种庄重场合,台阶两侧还站着禁军。
沈玉婷不敢出声抱怨,只能满腹委屈地艰难挪动双腿,一边爬一边抬头。
就看到前方不远处,萧令月抱着儿子,脚步轻松地往上走,额头不见半点汗水。
沈玉婷气得咬牙。
这个贱人,她凭什么这么轻松!
萧令月正沿着台阶往上走,忽然感觉一道怨毒的目光从身后刺来。
她停步回头,对上沈玉婷仇视的眼神。
萧令月看了一眼她哆嗦打颤的双腿,微妙地勾唇一笑,随即便潇洒转身,大步往上走了。
沈玉婷:“”她是在嘲笑她吧?
一定是的。
这个贱人,她才不会输给她!
沈玉婷不知哪来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本来酸痛发软的腿似乎又有了力气,她咬牙抬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挪的继续往上爬。
爬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大部分人都还比较轻松。
爬到一半的时候,贵妇千金们都开始吃不消了,却无人敢抱怨,咬着牙继续努力。
到了最后三分之一,就是年轻体健的文官们都支撑不住了,个个累得涨红脸,咬着牙艰难往上走,如果不是陛下和诸位皇子走在前面,只怕他们早就忍不住停下了。
真正能脸不红气不喘的爬上山顶的人,除了武将之外,几乎都有内力在身。
萧令月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
战北寒不用说,他几乎是抱着寒寒一路闲庭信步走上来的,看起来比所有人都轻松。
除此之外,就是朝中几位著名的将军,个个身形提拔,脸不红气不喘。
萧令月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名身材高大、面容威严英挺的中年男人身上。他穿着一身墨绿素衣,腰间系着明玉腰带,气势威严端正,步伐矫健有力。
是萧成罡。
而在他身后,除了受伤的萧峻之外,萧家其他人都来了。
萧轩一手扶着母亲萧夫人,一手扶着妹妹萧如兰,额头上带着细汗,但看起来还算轻松。
萧令月也没有多看,很快收回了视线。
好不容易登上山顶。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宽敞的青石广场,正中心摆放着一座足有四五米高的黄铜香炉,里面点燃了三株长香,青烟袅袅直冲云天。
古朴而恢弘的相国寺大门就屹立在广场上。
整座寺庙依山而建,呈阶梯状往上,规模宏大而壮阔,几乎掏空了整座山,最高的九层佛塔就屹立在山顶上,气势恢宏。
这广场上的青石光滑无比,像是被无数香客来来回回踩过无数遍,将粗粝的青石踩踏得如同青玉一般。大香炉前的地面上更是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曾经来此上香叩拜过。
萧令月低声道:“一国皇寺,果然气象非凡,好大的手笔。”
北北被她抱在怀里,伸长了脑袋四处张望着。
与此同时,跟在昭明帝身后的战北寒怀里,同样被抱着的寒寒也在四处张望。
两个小家伙很快对上了目光。
寒寒眼睛一亮,迫不及待想下地:“爹爹,快放我下来!”
“做什么?”战北寒冷道。
“我看到娘亲和北北了!”
男人微微蹙眉,顺着他的目光抬头看来,正好对上萧令月的眼睛。
她怀里也抱着孩子,不同于寒寒的任性闹腾,那个孩子看起来乖巧又安静,一张精巧的银色小面具将他的面容遮挡得严严实实。
战北寒眼眸一暗,抬手拍了下儿子的小屁股,低声道:“老实点。”
“我要去找娘亲和北北!”
“不行。”战北寒直接否决。
寒寒挣扎得更厉害了:“为什么不行?我不和他们待太久,说说话就回来。”
“不行。”战北寒不相信他。
他要是真去了那对母子身边,只怕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战北寒冷声道:“待会要给你皇祖母上香祭祀,你给本王老实点待着,哪都不许去,等祭祀完了再说。”
这是正事。
寒寒撅起小嘴,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娘亲那边。
另一端的萧令月听不见父子两说话,但也能大概猜到他们在说什么,安慰北北道:“我们在相国寺还要住上几天,有机会跟寒寒碰面的。”
“嗯。”
北北乖巧抱住娘亲的脖子,看到远处寒寒一脸眼巴巴的样子,嘴角抿出一丝笑意。
昭明帝还算体恤文武百官,登上山顶后没有急着进寺庙,停下休整了片刻。
一群累得腰酸腿软的朝臣以及贵妇们顿时松了口气,虽然不能坐下休息,站着缓口气也好。
沈玉婷已经累得站都站不住了,浑身汗如水洗,面纱紧紧黏在脸上,一双腿摇摇摆摆直打颤,脚底不知道磨出了多少水泡,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爹爹,我我腿好疼啊!你能不能给我靠一会儿?”沈玉婷虚弱又可怜地说道。
她一转头。
身边的沈志江看起来比她还可怜,一张脸煞白得毫无血色,汗水成串往下滑落,身上的朝服更是皱皱巴巴,被汗水浸透,整个人萎靡的看起来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沈玉婷伸手去拉他:“爹爹,我好累啊,你过来给我靠一下”
谁知,她的手刚碰到沈志江,他忽然两眼一翻白,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扑通一声巨响。
广场上人人回头,连前方的太子都蹙眉看过来。
“爹爹,爹爹你怎么了?”沈玉婷又惊又慌,急忙跪在地上摇晃他的身体。
“这是怎么了?”同样累得不轻的老侯爷急忙走过来。
“祖父,我”沈玉婷还没来得及解释。
负责防卫的禁军走上前,低声喝道:“皇寺门前,禁止喧哗!这是怎么回事?”
沈玉婷急忙道:“我爹爹不知怎么的晕过去了。”
禁军蹲下身,试了试沈志江的颈部,面无表情地道:“没事,只是体力不济,累晕了而已。卑职这就让沈大人清醒过来。”
说着,不等老侯爷和沈玉婷反应,他狠狠掐了一下沈志江的鼻下人中。
沈志江痛得差点弹跳起来,还没来得及惨叫,就被禁军一把捂住嘴,严厉地瞪了一眼。
沈志江:“”他被吓得不敢叫了。
禁军这才松开手,对老侯爷点点头,随即回到岗位上。
“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给我站起来!”老侯爷只觉得没脸见人,踹了沈志江一脚,低声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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