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坐到沙发上,高大的身子在受伤后显得沉重。温知羽默默地拿了医药箱,放在他面前。“你自己能包扎吗?”霍司砚抬眼,注视着她那张寡淡的小脸,半晌才哑声开口:“我流了这么多血,你一点也不心疼?”温知羽笑笑。她不说什么,只是从医药箱里取出消毒药水,还有纱布和软膏。他的伤在额角,擦了个硬币大小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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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特别感激黎姐的大度。
简单聊了几句,她又亲自打了电话给许太太。
“许太太,抱歉我跟许总不能合作了!但是如果佳佳愿意在我这里学的话,我一定好好教她。”
许太太也从老公那儿知道事情原委。
包括顾长卿……
包括霍司砚……
她对这位温老师的能量,佩服得五体投地,原本以为不好相处想不到这时候了还这样客客气气,而且不依靠男人。
许太太一下子有了好感。
她思忖:温老师看着挺可靠,而她自己虽靠着老许,但总归得有些自已的投资才行!
不过许太太也是精明人,她得看看霍司砚的态度。
万一霍律师要投,她是不能抢的。
……
晚上八点。
温知羽跟着黎姐参加饭局,她生病才好,其实不太能喝酒。
可是她给黎姐添了许多麻烦,这时候又怎么能让黎姐一个人喝两份酒?
温知羽带着浅笑,一口喝了半杯红酒。
醇香红酒进到胃部,引起一阵不适,但她仍是微微地笑着。
“好,温老师是个能喝的!”
“温老师爽快人!”
“再给温老师倒上。”
……
奢华包厢内,水晶灯照射下,气氛很好。
温知羽被灌了近一瓶多红酒。
她脸上,有着不自然的苍白,黎姐都看出来了悄悄说:“你去下洗手间吧,待会儿找个理由我让你先走。”
温知羽摇头:“我们一起走吧。”
黎姐轻轻叹气。
她是知道温知羽跟霍司砚的事儿的,也知道只要温知羽愿意,想要什么都可以。
但是温知羽不愿意当第二情人!
黎明除了可惜,还有些佩服。
她是饭局上高手,三言两语就能搞起气氛,“你们也让咱们温老师歇一下,这一杯我陪林总喝。”
那位林总,正是某六星酒店的老总。
他跟温知羽见过,也知道她是霍司砚的“女朋友”。
方才一包厢的人灌温知羽喝酒,他不好明着挡,只能暗暗发了条微给司砚老弟,问他怎么回事儿!
温知羽跑到洗手间。
她的胃很难受,但又吐不出来……
打开凉水,用力地扑了几下脸,这才感觉舒服很多。
但她终归醉了……
她看见洗手间里出现的那抹修长身影,竟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于是直勾勾地看着,眼角也泛起一片薄红。
霍司砚走到她身边,淡定地洗手。
温知羽没有出声。
她就倚着冰冷的瓷砖墙壁,脆弱地望着他……
霍司砚很慢地洗手。
彼此静默了许久,温知羽终于确定他是活生生的,他们确实偶遇了……
她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霍司砚在她身后轻轻出声:“温知羽,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温知羽顿住步子。
她垂眸笑笑:“霍司砚,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怎么生活,我活成什么样子,跟您半点关系也没有。”
如果他以为她后悔,那他想错了!
温知羽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回到包厢,气氛还是很好,只有那位林总目光玩味。
又有人开始劝酒。
黎姐不让,要自己代替。
那人颇有些地位,不免矜持:“黎总监,出来做生意哪里有不喝酒的!酒桌上不分男女,再说……温老师看着柔柔弱弱的,但是方才那劲儿可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他将一杯红酒,递到温知羽面前。
“温老师喝了这杯,这项投资我会好好考虑。”
黎姐想说话。
她的手被温知羽轻轻按住。
温知羽浅笑:“谢谢赵总抬爱!赵总的面子我当然要给。”
她端过酒杯,正要喝。
但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夺过她手里的高脚杯,来人语气轻淡:“这杯酒,我替温老师喝!”
语罢,霍司砚微微勾唇:“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包厢内,鸦雀无声……
谁也没有想到,霍司砚会过来,还公开跟赵总杠上了。
千钧一怒为红颜,这戏码好看。
林总夹着香烟,笑的意味深长:“司砚,差不多得了。”
霍司砚侧身,轻轻揽住温知羽的肩,也不管她身体有多僵硬有多排斥他。
他微微一笑:“我过来接温老师,看见她在洗手间吐,我挺心疼的。”
说着,他将手里的杯子一放。
“赵总,你说怎么办?”
那位赵总平时挺嚣张,这时失了声音,旁人也没有想解围。
呵!
霍司砚看着心情很不好,谁想上去触霉头?
静默良久……
温知羽轻轻拿起那杯酒,一口气喝下。
等喝完,她对着赵总微微一笑:“赵总,我们交个朋友。
赵总一愣。
随即他眼眶有些红,方才不管他怎么做都是得罪霍司砚,想不到被个小姑娘给解了围。
他立即起身,给自己倒红酒。
他连喝三杯。
随即,他对黎姐说:“温老师能处,这个投资我定下了。”
黎姐高兴,更担心温知羽!
温知羽明显就不给霍司砚面子,赵总喝三杯,她也跟着喝了三杯……喝得酩汀大醉之际,她恍惚地想,或许她是不想清醒着面对霍司砚。
她捂着眼睛坐在车上。
心脏绞痛难当。
他这算什么,为什么还要在她面前出现……
迷迷糊糊之时,她感觉身边换了个人。
是霍司砚。
她歪着头,轻声问:“黎姐怎么把我带到你车上了?霍司砚……你能不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一看见你就觉得难受……”
温知羽借着酒劲,说出心里话。
“我一见到你这深情款款的样子,就想起你跟乔安抱在一起时的模样,怪恶心的,真的……”
她轻轻闭上眼睛。
没有力气逃,也逃不掉……
霍司砚注视她喝得苍白的小脸,他确实是心疼的,但他忍下了。
她不给她面子,跟姓赵的喝酒。
他也忍下了。
霍司砚撩起她挡在额前的长发,低喃:“温知羽,我跟她没做什么,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之前在一起时不是很快活吗?”
温知羽捂着眼睛,笑起来。
她一笑就带动身体震动,曲线起伏,挺诱人的。
许久她拿下手,目光迷离。
“快活啊?”
“确实挺快活的。”
……
她倾身过来,纤细手指轻轻解开他一颗衬衫扣子,动作很慢很慢,眼神也足够撩人,至少霍司砚是来了感觉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
很性感!
温知羽的手指游移在那性感的喉结上,细细滑动,她微启着红唇声音沙沙的。
“霍司砚,你还指望我脱了衣服跟你做?”
“是你付我钱,还是我付你钱?”
“咱们说好了,谁也不要占谁便宜!”
……
霍司砚原本情动的英挺面孔,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捉住她的手。
“够了!”
“怎么够?”温知羽气死人不偿命。
“霍司砚,你找我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儿!……我在车里陪你做,嗯?”
……
霍司砚系好衬衫扣子。
他注视着前方:“温知羽,你醉了!”
温知羽倒在真皮椅背上。
她轻轻地笑了。
即使酒醉,她也猜得出他是生气了……
呵呵!
温知羽闭上眼睛,放肆脱掉脚上的高跟鞋,“送我回家!”
霍司砚不想理她,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侧过身体,“温知羽……你跟我闹了这么久刚才又故意驳我的面子,我不信你不知道,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换个人试试?
看还能不能在他霍司砚面前蹦跶!
温知羽懒懒开口:“谢谢霍律师抬爱,要以身相许吗?”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
明显,就是刷他的。
霍司砚就是真想,也不愿意在此时跟她发生什么,可是他有些想她了……这浑身的刺,也他么的亲切。
他凑近她耳侧,低声说:“温知羽,我挺想你的。”
温知羽没有回应他。
他的告白就像是打在棉花上头,疲软无力。
霍司砚咬咬牙,将车开回自己的公寓。
下车时他以为温知羽会反抗,没想到她睡着了,许是喝多了的原因。
霍司砚那颗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他又关上车门,近乎变态地看她。
几天未见,温知羽瘦了许多小脸尖尖的,玫瑰般细腻的红唇微微开启,散发着无言的邀请。
只有在睡着时,她才会收起棱角。
霍司砚受不了这个诱惑。
他倾身,轻轻吻住她……
温知羽醉了,她在梦里品尝到了熟悉的味道,她情不自禁地搂住男人的脖子,跟他缠绵接吻。
只是酒醉之时,最是心碎。
吻着吻着,她也意识到不对……她跟霍司砚似乎分了手,决裂了,她说过再也不跟他在一起。
温知羽睁开眼睛,凝视着他英挺情动的面孔,伸出手轻轻抚摸。
霍司砚没动。
他由着她摸自己的面孔。
“温知羽,我知道你也喜欢我,我不信你能忘了我们曾经的快乐。”
温知羽迷蒙着眼睛。
她靠在椅背上,嗓音有着醉后的沙哑。
“霍司砚,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霍司砚凝视她。
温知羽醉了,她的眸底全是不掩饰的痛苦。
他心里一震。
喜欢他,让她这么痛苦吗?
霍司砚轻抚她嘴唇,嗓音带了些许的温柔:“我们和好,跟从前一样,嗯?”
温知羽垂下眼睑,长密的睫毛不住颤动着。
“霍司砚,我不要你。”
霍司砚握住手掌,紧了又紧。
他忽然解开她的安全带,下车将她抱了出来。
夜风拂面……
温知羽清醒了些,她才发现他将车开到他的公寓来了。
“霍司砚,我要回家。”
她开始挣扎,在他怀中不安分地动,两只白皙修长的腿乱踢也不在意是不是将他踢伤……
霍司砚闷哼一声,像是被触到特殊机关。
他等不及到楼上,将她抵在电梯前的墙壁上。
身体紧贴着身子,到处都是密密实实地接触着,温知羽即使酒醉也不敢轻易动一下,她知道这个时候男人经不起刺激。
她猩红着眼:“霍司砚,你要用强?”
霍司砚几乎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好,他从未见过这样不好哄的小姑娘。
这些天,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
偏偏,他尝过她的温柔。
他想放又放不下……
“我怎么舍得?”他高挺的鼻梁轻轻蹭她的,身体更是跟她紧密地贴在一起,有技巧地撩拨她。
他跟她做过多次,最清楚她喜欢什么样儿的。
温知羽又羞又气。
她别过脸蛋:“霍律师,你自重。”
霍司砚看着她的侧颜,雪白带了点薄红,眼睛又润润的格外清亮。
他几天未见她,这时才知道有多想她。
霍司砚行事向来拿捏有度,在一楼电梯玄关这样的地方,是绝不可能跟女人纠缠授人话柄的……
但现在他就是忍不住了。
他想跟她接吻……
温知羽的下巴被捏住,身体也被他牢牢困住,霍司砚吻得太深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温知羽抵触得厉害。
她不要、她不想!
她挣扎得厉害,不管不顾地挣扎……纤长手指摸到上方硬硬的东西,是一幅壁画。
温知羽想也不想,用力扯下来往霍司砚头上一砸。
东西不重,但是画边上是尖锐的金属,一下子划破了他的额角。
鲜血淋漓……
霍司砚没管额头上的伤,他只是按着温知羽,目光深遂。
那眼神里,还残存着欲色。
温知羽吓得酒醒。
手里的凶器一下子掉落在地上,然后总归怕他报复,嗫嚅着说:“我不是故意的。”
霍司砚没有出声。
温知羽咬了下嘴唇:“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在家里包扎就行。”
“霍司砚,还是去医院吧!”
……
霍司砚目光深深。
他的手指,轻刮她细嫩的脸蛋:“温知羽,你不敢跟我进去?怕触景生情还是怕我再对你怎么样?”
“放心,我现在这样,做不了什么!”
温知羽多少犹豫。
霍司砚松开她,一副很淡然的样子。
“故意伤害,最少判一年!”
温知羽气极。
他真卑鄙不要脸!
霍司砚轻轻擦了下血迹,笑得有几分风流:“或者你要跟法官说,因为我对你耍流氓想跟你发生关系,你才伤害我的?”
温知羽小脸绷得很紧。
片刻,她按了电梯按钮,算是无声妥协。
霍司砚拿纸巾捂着伤口,跟她走进电梯,电梯上升时他忽然开口:“温知羽,我没后悔!”
温知羽不看他。
她仰着脸,径自看着红色数字:“霍司砚,这改变不了什么!”
她下了决定,不会轻易改变。
霍司砚没再说话了。
到了公寓。
霍司砚坐到沙发上,高大的身子在受伤后显得沉重。
温知羽默默地拿了医药箱,放在他面前。
“你自己能包扎吗?”
霍司砚抬眼,注视着她那张寡淡的小脸,半晌才哑声开口:“我流了这么多血,你一点也不心疼?”
温知羽笑笑。
她不说什么,只是从医药箱里取出消毒药水,还有纱布和软膏。
他的伤在额角,擦了个硬币大小的伤口。
好在,不深。
温知羽拿医用棉签倒了消毒酒精,往他伤口上一捂。
霍司砚疼极了,喉结上下滚动,但他忍住没叫出来。
这种时候,男人叫出声未免丢脸。
他只在跟她做时,会发出情动不能自抑的声音,而温知羽每次听见便特别有感觉……
大概想到那些,霍司砚眸色变深。
他的手掌轻握住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温知羽,我们在这张沙发上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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