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戚老揪住小实的衣服，带着他迫不及待的就要进门，霍辰豪上前一步：“戚老，我叫霍辰豪，久仰您的大名。我也是来拜师的！”戚老回头瞥了他一眼，把他上下扫视了一圈，露出一抹不屑：“你凭什么拜师？”霍辰豪一愣。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戚老转身往门内走去。戚门的弟子就要关上大门，霍辰豪忽然闷闷的大喊道：“戚老，你为什么宁可收这么一个小弱鸡，也不收我？”戚门弟子撇了撇嘴，把门“砰”的一下子关上了。哼，当他们戚门是这么好入的吗？霍辰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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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笙睁开眼睛时，小果已经不在身边，应该是在楼下玩。
她起身后打量了一下这个套房，比她扬城苏家的卧室大了一倍，装修风格是白与灰的色调，依稀能看出母亲是一个坚强的人。
她洗漱后，走到套房自带的书房里，发现这里打扫的很干净，细节能看出安家的用心。
苏宁笙拿起一本书，发现是生物科学，跟制药业有关，怪不得母亲会开一个梦叶制药公司。
房门忽然被轻叩了一下，苏宁笙开门，就听到吴慕青焦急的开口道：“笙笙，医院里出事了！”
苏宁笙杏眸一挑：“怎么？”
“刚霍先生打电话来，说是老夫人到现在也没醒，让你睡醒后给他回个电话。”
苏宁笙：“……”
还以为真出什么大事了。
她给霍止行拨打了个电话，接通后，男人低沉的嗓音犹如乐器击打在她的耳膜上：“苏小姐，我奶奶还没醒。”
“抱歉。”苏宁笙咳嗽了一下，“昨天忘了告诉你，病患身体虚弱，这周末才会苏醒。”
没告诉病人家属具体情况，的确是她的失误。
霍止行默了默：“……”
苏宁笙想到昨天她忙于检查老夫人身体时，走廊上的争执，她询问了一句：“会耽误你的事吗？”
“这些是小事。”霍止行停顿了一下，忽然又开口：“苏小姐，你今天不需要过来看一下吗？”
苏宁笙直接询问：“你儿子在医院吗？”
“……不在。”
苏宁笙：“哦，那我去了也没什么用，患者一切数据正常就可以。我相信第一医院里的医生，在看护方面，比我更专业。”
第一医院，是第一家族的直属产业，家族实力雄厚，给出的薪资待遇极高，全国著名的专家，百分之四十都在第一医院。
“……”
医院里的霍止行，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向ICU里面的老人，抿紧嘴唇，眼神里透出几分疑惑：
她为什么先问一下儿子？好像如果小实在这里，她会过来似得。
挂断电话，霍止行脸色阴沉如水。
霍辰豪看他脸色，迟疑的询问：“大哥，大奶奶没事吧？”
霍止行哼了一声：“没事。”
霍辰豪点了点头，虽然讨厌小实，觉得他不配做大哥的儿子，但霍辰豪私心里也希望大奶奶赶紧醒过来。
忽然看到霍止行拧着眉头，像是在思考世界上最大的难题似得，纠结了好一会儿后，才看向他：“如果一个女人，对小实非常感兴趣，会是什么原因？”
霍辰豪：“那肯定是想嫁给你，给他做后妈呗！”
霍止行犹豫不定：“可如果她对我很冷淡呢？”
霍辰豪挠了挠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咧了咧嘴，“这……她该不会是想给你做儿媳妇吧？小实虽然实力不行，但继承了你那张脸，以后给人做个小白脸倒是也饿不死。”
“……”
眼见大哥目光阴冷，似是能冻住人，霍辰豪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询问：“大哥，你今天如果没事，要不要带我去戚门走一圈？”
霍止行转身往外走。
霍辰豪跟在他身后：“大哥，你去哪儿？”
“接上小实，去戚门。”
安家。
苏宁笙挂了电话后，先进入邮箱，看到solo发过来的一封调查档案和留言：
“Anti，霍止行的资料倒是很好查，我黑进他电脑时，就像入无人之境。附件是他从小到大的所有资料，每一天在哪里都清清楚楚。但有一点很奇怪，他儿子除了名字叫霍希澈外，其余的消息捂得严严实实，一点也查不到。”
苏宁笙：“……”
她干脆打开了文件，找到了五年前，她莫名怀孕的那一个月，却发现霍止行并未去过扬城。
她有些失望的关了邮箱。
难道昨天的事情，真是她的错觉？
不，她还是要想办法见一见霍止行的儿子。
她知道这有些疯魔，可找了五年，她不想错过任何的可能性。
“妈咪！你不是说今天要带我去见戚爷爷吗？”苏小果穿着公主裙，跑进了房间。
苏宁笙看到手机上戚老一早发过来的几条信息，知道老头估计等急了，却又不敢给她打电话，怕吵到她。
戚老就是这样一个人，表面老顽童，骂她偷懒天天睡觉，却又怕影响她休息。
苏宁笙唇角微勾，拿着手机给戚老拨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戚老几乎是秒接听，大嗓门直接训斥道：“你是猪啊？能睡到这会儿？都下午了！早知道你这样，我一早派人去接小果果！”
苏宁笙没理他，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了苏小果。
在国外时，他们就经常视频，苏小果摆手，萌萌的道：“戚爷爷，我和妈咪马上就去看你哒~”
“好好好。”戚老摸了摸花白的胡须，“那快别视频耽误时间了，赶紧来吧！”
苏宁笙带着小果，下楼后跟吴慕青打了个招呼，又跟安老夫人聊了两句，得知安思明再过两天出院，这才开着安家的车，去了戚门。
半个小时后，戚门门口处。
霍止行负手站在那里，看着那扇古老的大门，上面牌匾上写着“戚氏武堂”四个字。
霍辰豪站在他的身后，不屑的看了一眼霍小实。
他板着小脸，模仿大哥的姿态还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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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模仿，也不过是个小废物，听说他不仅精神有问题，就连在霍家的考试中，成绩也屡屡下降。
要知道他们那一辈，大哥可一直是遥遥领先的！
就这样一个人，能被戚老看上？
他撇了撇嘴，听到脚步声传来，急忙站直了身体。
戚老背着手走出来，看到霍止行时脸色不太好，“哼”了一声，“你来干什么？老殷那家伙还没死吗？”
霍止行恭敬的拱手，行了一个武林中见到长辈的礼数：“戚老，晚辈这次前来，不是老师嘱托，而是想让我儿子拜入您门下。”
戚老撇嘴：“你儿子，我才不要……”
话语刚说到这里，在看到霍小实后，顿时懵了，他惊呼：“小果果？”
戚老盯着霍小实看着，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小实，脸上的皱纹都遮不住他的惊讶。
这五年来，他虽然没见过小果果，可经常会视频，但毕竟视频里面的人看着会比真人稍微大一点，胖一点——所以面前的小孩子就显得比小果果小一点，瘦一点。
可那五官和小果果简直一模一样！
小实在他喊出小果果三个字时，就猛地明白了什么，他小小的身形往前一步，背对着霍止行抬起头说道：“爷爷，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小孩子一般都长得很像的。”
说着这句话，小实给戚老使了个眼色。
戚老感受到他的眼神，很快反应过来，他摸了摸胡须，咳嗽了一下：“嗯，是老夫眼花了。”
心底却疑惑，小果果刚还在跟他视频，怎么一眨眼成了老殷徒儿的儿子？
……儿子？
戚老猛地低头，指着霍小实对霍止行问道：“这是你儿子？”
霍止行不明所以，对两人刚刚的对话也感觉疑惑，可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对。”
戚老不敢相信的咽了口口水，低头再次看向面前的“小果果”。
他和小果果长得很像……难道说……
霍止行见他面露迟疑思索之色，主动开口解释道：“戚老，小实虽然是我儿子，按理说应该继承殷门，可我思索了一下，师父的武术不适合小实，太阴柔了，戚门武术更阳刚，更有大家之风，还望戚老能收下小儿。”
殷门如其名，武术偏阴柔，门内弟子打架时也多用阴招，以鬼魅多变、出其不意、阴险狡诈出名。
戚门则走阳刚大成之道，力气和速度都是正儿八经下苦工练出来的，门内弟子也多是男性。
小实本来就心里不正常了，如果再阴柔些……霍止行真怕孩子长大就歪了，还是走阳刚之道，练练心性，指不定能给掰回来。
可霍止行说完这话后，却见戚老面色捉摸不定的盯着儿子。
他拧起眉头，狭长的眸子闪烁着决然和坚定：“戚老，如果你还不同意，那我可以选择踢馆。规矩您来定，如果我侥幸胜出，请收小实为徒。”
戚门有个不成文的江湖规矩，如果有人上门踢馆成功，那么戚门可以满足对方一个不违背道德的条件。
而百年来无人能踢馆成功，也足以见得戚门在武术界的地位。
旁边的霍辰豪听到这话都懵了，大哥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戚门！就算人海战术，都能把你给累死！
为了这个小废物，大哥可真是费劲了心机！但就他那小身板，戚老怎么可能收他为徒？
刚想到这里，就见戚老像是根本没听到那些话似得，只强调的问道：“你确定是男孩？有小jj的？”
霍止行：？？
这是什么诡异的问题？
霍小实脸色也黑了黑，自我介绍道：“戚爷爷，我叫霍希澈，小名霍小实，性别男，是男、孩、子！”
男孩子三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而这话落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戚老仰天大笑一声，看小实的眼神如获至宝，没想到小宁笙找了五年的儿子，他给找到了！
而且一看就知道这孩子根骨极佳！非常适合练武！
他直接对霍止行开了口：“你这儿子我收了，今天开始练习，你走吧！”
霍止行：？？？
他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迟疑。
见他不动，戚老眉头一拧，嗓音粗狂：“怎么？信不过我？”
“晚辈不敢。”
霍止行后退一步。
戚老在武术节是泰山北斗般的存在，不可能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他说收徒就是真收。
戚老揪住小实的衣服，带着他迫不及待的就要进门，霍辰豪上前一步：“戚老，我叫霍辰豪，久仰您的大名。我也是来拜师的！”
戚老回头瞥了他一眼，把他上下扫视了一圈，露出一抹不屑：“你凭什么拜师？”
霍辰豪一愣。
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戚老转身往门内走去。
戚门的弟子就要关上大门，霍辰豪忽然闷闷的大喊道：“戚老，你为什么宁可收这么一个小弱鸡，也不收我？”
戚门弟子撇了撇嘴，把门“砰”的一下子关上了。哼，当他们戚门是这么好入的吗？
霍辰豪：“……”
他摸了摸鹰钩鼻，长相显得很凶悍的脸颊上闪烁着不解：“大哥，戚老怎么可能会看上小实？而且还问他是不是有……咳，戚老该不会精神有问题吧？”
霍止行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我看有问题的是你。”
霍辰豪虚心求教：“大哥，我脑子再笨，也不可能比霍辰逸笨，但我实在看不透戚老的行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霍止行扭头走在前方，留下神秘莫测的三个字：“自己想。”
其实，他也不清楚！
戚门内。
宽敞的武堂正中央，戚老看着小实，面色贪然道：“小宁笙的儿子，快，跪下给师傅磕个头，就算你拜师了！”
他很急，生怕到手的鸭子啊不对，是小徒儿给飞了！
小实盯着他，点头后开了口：“但你可以先别告诉妈咪吗？我和小果说好了，要给妈咪一个惊喜。”
距离太奶奶醒过来，还有最后的两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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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实希望妈咪可以再和暴君接触一下，万一就发现发光点了呢？
戚老摸了摸胡须：“不行。”
小实回答倒是风轻云淡：“哦，那我不拜师。”
“……”
戚老皱起眉头：“哼，你以为这个可以威胁我吗？告诉你，就算你不拜师，就凭借着我发现了你这件事，小睡睡为了感激，也会同意小果果拜我为师的！”
小实疑惑：“小睡睡是谁？”
“你妈。”
小实：“……”他怀疑这个老头在骂人。
两人僵持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后，门口处又传来了脚步声，苏小果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戚爷爷，我来啦~”
戚老顿时狂奔出去，看到苏宁笙后兴奋的喊道：“徒儿，只要你让小果果拜我为师，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苏宁笙进门后，就随意打量着周围。
戚门位于京都市中心，能在这种地盘拥有这么大一个院子做武馆，可见戚门之底蕴深厚。
武馆内，戚门的徒子徒孙们分了好几个班级，都在“嘿嘿呀呀”的练武，哪里像是老头说的，戚门即将凋零的模样？
所以，听他此时又在忽悠自己，苏宁笙掏了掏耳朵：“你先说秘密是什么，我再做决定。”
戚老：“……”
别人都是求着跪着要拜师，就他想收个传人怎么这么难？好不容易找到她的女儿，是个天赋好的，可却只知道睡觉！
又幸亏这两个娃娃都遗传了她的好身骨。
戚老的视线在小果果身上晃了晃，又想到武堂里的小实。
其实戚门武术，更适合男孩子，这点是对的，毕竟不会再有人像小宁笙这么变态。
衡量了一下后，他突然发现，还是收小实更划算？更稳定？
于是戚老咳嗽了一声，“算了，我不说了。”
“……”
苏宁笙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她陪着戚老去了后院居住的地方。
戚老一身白色武服，哪怕年纪大了，却身形消瘦，精神奕奕，声音虽然粗狂，可粗中有细，不然也不会成为一代宗师。
两人进入了后院，戚老就看向了她，伸出手起了个动作：“来吧，看看你最近进步了没？”
伴随着这句话，戚老已经一击击出。
苏宁笙快速后退一步，躲过这一击，接着反攻为守，与戚老打在一起。
一招一式，都隐隐带着雷厉的拳风。
两人打的尽兴，最后苏宁笙都出了薄汗，全身舒爽。
打完后，戚老松动了下手腕：“你这种变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能练到这种地步，如果好好练，绝对能超过为师。”
苏宁笙“哦”了一声，淡淡道：“等我到你的年纪，也能超过你。”
“……”
戚老被她噎的都没脾气，但还是不甘心的询问：“你真不打算让小果果习武？”
苏宁笙摇头：“没必要。”
她当初习武是为了强身健体，可苏小果身体健康，从小到大跟一头小牛犊似得壮实的很，况且，苏小果是个小公主，被小姨养的很娇贵，吃不得一点苦。
让她习武，估计能哭的哇哇叫。
何必呢？
见她这么固执，戚老也只能放弃，吐糟道：“你怎么跟你妈一个脾气。”
她妈……
苏宁笙忽然来了兴致：“老头，你认识我妈？那你能给我讲讲我妈的事儿吗？”
戚老摸了摸白色的胡须，笑了：“你妈那可是京都的传奇！”
苏宁笙一愣。
戚老指了指院子里的竹制躺椅，苏宁笙跟着他走过去，虽然说话时总是没大没小，可坐下后，她却乖乖的拿起茶壶，自觉地泡了一杯茶。
戚老靠在躺椅上，随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你妈年轻的时候，惊才艳艳，技压群芳，有京都第一才女之称，当时很多人都像你妈求婚，那时候安家在京都的风头无二，就连霍家都以娶到你妈为荣，可惜，你妈拒绝了第一家族，嘿嘿，有傲骨，我就看不上他们霍家，尤其是老银币那徒儿……”
戚老和殷老两人见面就会互怼，老银币指的就是殷老。
苏宁笙听的津津有味，见戚老茶水喝完，又倒了一杯，“然后呢？”
戚老“哼”了一声，“那时候，我刚学有所成，在江湖上也创出了名号，想收个徒弟，看中了你妈，你妈不同意，拒绝了我……再之后吧，她就失踪了。”
戚老说到这里，撸了撸胡须：“她为什么突然离家出走，我不清楚，有人说她是因为美貌被人抓走了，囚禁起来，这都是无稽之谈，就她那凶悍的样子，谁能抓得住她。”
“再后来，隔了两年，她找到了我，让我在你五六岁后，收你为徒，为你锻炼体魄，那时候，她说她快死了。”
戚老唏嘘道：“等我按照她给的信息找到你时，她已经没了。”
“不过，你不用难过，你妈虽然只活了短短二十几载，但她的人生太过丰富多彩，不枉此生！如果说起她这一生，倒是对不起一个人。”
苏宁笙好奇的坐正了身体：“谁？”
戚老放下茶杯：“京都苏家，你知道吗？”
苏宁笙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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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天都在睡觉，对这些豪门势力并不了解。
戚老开口：“苏家和霍家实力相当，当年都在争夺第一豪门家族的名号。在上一辈时，霍家家主其实不如苏家那小子。而你妈当年也最终跟苏家订了婚约，所以我当时听到你姓苏时，还以为她怀了苏家那小子的孩子，可惜不是。说起来你爸爸那个人是典型的凤凰男，你说你妈挑了一辈子，怎么就嫁给他那么一个人渣？”
苏宁笙：“……”她也很疑惑。
“又说远了，苏家那一代当家人，野心勃勃，带着苏家差点超过了霍家，后来你妈失踪后，他一蹶不振，稳住了和霍家并列的局面，再后来，霍止行掌控霍家，带领着霍家彻底超越了苏家，又成了名副其实的第一。”
戚老摇头：“苏家那小子，算起来是你的长辈，他退居幕后，推了一个子侄出来掌管苏家，而他也直到现在，还未婚娶。”
苏宁笙听的心底震撼：“是我妈愧对了他。”
戚老深以为然。
苏宁笙忽然询问：“不知道这位苏叔叔叫什么？”
戚老笑了：“单名一个叶字！”
苏叶？
她突然想到母亲留下的公司，叫梦叶制药……
戚老又开了口：“对了，听说他最近生了重病，似乎是熬不过去今年了，也是可惜了，他当年也算一代英豪。”
戚老说完后站了起来：“行了，你在这里休息会儿，我去看看两个娃在干什么呢。”
刚就看到小果果和小实偷偷聚在一起了，他心痒难耐，想赶紧把小徒儿给收了。
等戚老走后，苏宁笙躺在那儿正在细品母亲的过往，却忽然间一愣。
两个娃？
除了苏小果，另外一个是谁？
她蓦地站起来，往前面武堂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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