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敷上他的眼睛,灼热的温度令她心头轻颤。
“闭上眼睛。”低醇的声音真好听,温柔的魅惑着她的神经。她乖乖的闭上眼睛。
一个突如其来的,像小鸟般轻啄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她愣住了。
车厢里弥漫着暧昧尴尬的味道,流悦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而拜呈也没有再说话。
王府的马车径直驶到紫竹园门口,拜呈抱着流悦直接走进寝宫。
“去弄些清淡的吃食送进来。”
紫竹园的下人应声后,都退下了。
拜呈在紫竹园用了膳,享受着紫竹园的宁静。这里以前的宁静是寂寞的,现在却多了些不同的味道。
“我,我有话要说。”流悦恢复了平静,冷漠的对视着拜呈。
“嗯,说吧。”
“既然我们是政治联姻,也都不喜欢对方。那我们只能是挂名夫妻。”面对拜呈的凝视,流悦鼓起勇气迎面而上静静的看着她。
“哦,有意思。你说说怎么个挂名法。”还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女子,多少人使尽手段想要他的一丝宠爱。
“你的事我绝不过问,必要的场合我会尽力配合你,但是……”流悦顿了顿,深吸口气,“第一你不许碰我,第二不许强迫我,第三更不许你对我那样……”流悦想起在马车里的情绪,脸不由自主的红起来。
“哪样?是不许吻你呢?还是……”段王玩味的勾着嘴角,眼眸有了一丝温度。
流悦走了几步背对着拜呈大声的喊:“都不许。”
暗恼自己的情绪怎么总是被他一句话撩拨的失去控制。
“呵呵,这点不许,别的总可以吧。”
拜王回味着马车里别样的冲动,早将答应金氏共用晚膳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拜王忧心如今朝局的动荡,想着在皇宫的一番较量,心情郁闷烦躁。因这紫竹园安静凉爽,距离主院较远懒得再回去,就在紫竹园里歇下了。
拜王向来冷峻寡言,不喜欢在妻妾的院子里留宿,即使是荣宠的金氏,也从没有连续留宿的记录。
那边金氏得了王爷的话,满心欢喜的开始准备,亲手做了一桌子丰盛的美食,备了上好的美酒。沐浴更衣,打扮的妖艳妩媚就等着王爷过来。
金氏几次三番的派人去找王爷,回来的人都说没见。
直到夜幕降临,也不见王爷过来。金氏怒了,对下面的人说,若是再找不到王爷就将他们的腿打断。小厮这才结结巴巴的说,王爷在紫竹园歇下了。
金氏愤怒的将精心准备的饭菜悉数推在地上,砸了辛苦准备的佳肴,将满满一壶酒喝得精光。
金氏光着脚在院子了,一会唱一会笑,撕扯着身上薄如蝉翼的衣裳,恶毒的眼神如毒蛇的信子。
“咱们走着瞧。”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好事之人,拜王又歇在紫竹园的消息,不到一天在王府各院流传。这简直是戳了所有王府受宠和不受宠妻妾的心窝子。紫竹园门口的一幕更是传的香艳不堪。
王府里是不是的有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悄悄议论着新王妃,越说越兴奋,好些人为没有亲眼看见感到遗憾。
流悦在花园散步还觉得奇怪,平日里热闹的花园没了人影。刚走到假山附近就听见有人在小声的议论。
“真的呀?……真的……马车上?”一个女子诧异的说。
“可不是?这样的事……这王妃,还名门世家呢?呸….”
“要我说肯定是她使得狐媚子妖法,王爷那里么冷清的人,会在白天……还是马车上…..”
“哼,在背后议论主子,造谣生事,我告诉王爷饶不了你们。”春桃实在听不下去。虽然她不喜欢流悦,但是她现在替代的是大小姐,代表的是华府,什么时候华府的人可以任人欺负了。
“王,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几个刚才还兴奋议论的丫头,跪在地上砰砰的磕着头,吓得浑身颤栗。
流悦在华府做的是下等丫头,深知丫头的凄苦。她淡淡的看了看几个嚼舌根的人“下去吧。”
流悦若无其事的继续在花园散步,春桃找了个借口要去小解独自跑开。
王爷不过是在她那里躲清静,两人连话都没说几句,更不要说做什么了。
流悦想着自己莫名的替嫁,失去联系的表哥,莫名其妙的被人嫉恨,心里烦躁不已,该找谁给表哥传个话呢?
这嫉恨来的可真是冤啊。谁又知道她的苦,她的怨。
流悦不知道更大的麻烦还等着她。春桃气流悦不争,拐回头又找到那几个嚼舌根的丫头,让她们跪在紫竹园的门口,相互扇对方五十耳光,并且要一边扇一边说:“我嘴贱,我该打。”
许多王府的下人躲在远处偷偷地看着,心道这个新王妃真不是好相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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