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令月感觉到窝在怀里的小身子动了动,便睁开眼睛,“醒了?”“嗯。”北北揉了揉眼,又打了个哈欠,感觉到马车还在往前走,他惊讶道:“娘亲,我睡了多久了?还没到吗?”“还早呢,刚走到一半路。”萧令月也很无奈。马车的速度就这样,急也没用。“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她问道。“现在还不饿。”北北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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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爷差点被她气的肝疼,手指哆嗦着指着她半天没说出话来。
最后,还是沈志江心疼女儿,赶紧插嘴道:“管家,赶紧把二小姐带下去换身衣服,快点!别让其他人看见了!”
管家一头冷汗的匆匆走过去,拉着沈玉婷就往府里走。
沈玉婷本来还不想走,但是却被老侯爷阴森恐怖的眼神吓到了,委屈的跟着管家进了府。
“看看你教出的好女儿!”老侯爷有气没地方发,只能对着沈志江撒气。
沈志江也很无辜,他讪讪地说道:“爹,您别生气玉婷她第一次参加生忌,难免不懂规矩,她肯定不是故意的,改了就是了。”
“沈晚不也是第一次参加吗?怎么她就知道规矩,就你养的这个蠢货不知道!”老侯爷越想越气。
萧令月无辜躺枪,一时只想翻白眼。
拜托,不要拉她做对比行吗?
跟沈玉婷的智商对比,她感觉自己仿佛被羞辱了一样。
实在有点丢脸。
沈志江再三赔笑,又连连保证会看好沈玉婷,不会让她犯错。
老侯爷对儿子没办法,气得甩袖上了马车。
过了一会儿,沈玉婷就重新出来了,整个人都瑟缩了不少。
她换掉了那一身花孔雀似的招摇衣服,临时换了件素净的旧衣,浑身上下的首饰也摘得一干二净,连金丝面具都不敢戴了,只用面纱遮掩着,露出的眼睛红彤彤的,充满了惶恐和惊惧。
直到管家把生忌上的忌讳一一告诉她,她这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因此特别心虚。
沈志江看到她这幅样子,心里的不满也淡了,无奈的叹气道:“衣服换了就好,上车吧,我们准备出发了。”
“爹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沈玉婷委屈的眼泪掉下来。
沈志江也没法说什么,“爹爹没有怪你的意思,老爷子也只是一时急怒,你别放在心上,先上车吧。”
沈玉婷抽泣着点点头,跟着管家往后面的马车去了。
萧令月白看了一场好戏,只觉得一大早被迫起床的郁闷都少了几分,心情格外舒畅。
她笑吟吟地看了眼沈志江,便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里布置得颇为舒适,因为天气冷的缘故,还有固定在地上的炭盆,比外面暖和不少。
萧令月将食盒放在炭盆旁边,借着余温暖着,转头就看到北北一脸困倦的靠在坐垫上,都快要睡过去了。
她有些心疼,坐过去将北北抱在怀里,又拢了拢他身上的披风:“很困吗?”
“嗯”北北含糊的应了一声。
“那娘亲抱着你,你再睡一觉,睡醒了再吃东西好不好?”萧令月轻声道。
“”北北没再说话。
萧令月低头一看,小家伙缩在她怀里,已经睡着了。
她无奈地笑了笑,干脆也抱着他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休息。
很快,马车就开始动起来,缓缓往城门去了。
车厢里摇摇晃晃的十分催眠。
萧令月都差点睡着,北北就睡得更沉了,一个回笼觉睡了两个多时辰才醒过来。
萧令月感觉到窝在怀里的小身子动了动,便睁开眼睛,“醒了?”
“嗯。”北北揉了揉眼,又打了个哈欠,感觉到马车还在往前走,他惊讶道:“娘亲,我睡了多久了?还没到吗?”
“还早呢,刚走到一半路。”萧令月也很无奈。
马车的速度就这样,急也没用。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她问道。
“现在还不饿。”北北摇头。
萧令月也不勉强,将小家伙放坐在一旁,她起身摸了下食盒的温度,有炭盆在旁边烧着,食盒放到现在也没有凉,依然温温的。
北北坐着无聊,便爬到车窗边,伸手推开了窗户。
阳光一下子照射进来,晃花了他的眼睛。
天公作美。
刚出发时天色还阴沉沉的,走到半路上却又转晴了,万里无云。
北北也不是活泼好动的性子,在马车里也不觉得无聊,跟娘亲聊聊天,看看窗外的风景,时间就很快过去了。
直到他觉得饿了,肚子也咕咕叫起来。
萧令月将食盒里的高汤和鸡丝粥拿出来,母子两填饱了肚子,半下午的时候,侯府的马车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萧令月从车窗里抬头看去,入目一片苍翠的碧绿。
峰峦高耸而秀美,层层叠叠的绿色掩映中,可以看见一座金色的佛塔耸立在山顶上,塔顶迎着阳光,远远看去仿佛能扩散出一圈金色佛光。
风景确实不错。
马车队伍停在山脚下的一片空地上。
骑马的侍卫们纷纷下马,做着临时停驻的准备。
萧令月下了马车,又转身把北北抱下来。
她本以为南阳侯府出发已经算早的了,一路上也没停下休息,可是到了山脚下她才发现,居然有不少朝中官员比沈家来得还要早,看起来都已经等候好一阵子了。
因为举办生忌的缘故,相国寺山脚附近十几里地都被禁军封锁起来,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
所以,这附近不但清静,还很安全。
萧令月远远看到空地的另一边,被长长的帷帐挡了起来,隐约可以看见女眷的身影,还有说话和谈笑声,显得气氛融洽,就好像是出门踏春一样。
另一端,老侯爷等人也纷纷下了马车,侍卫们赶紧做准备,摆上桌椅和茶点,让两位侯爷休息。
“沈老侯爷,您怎么也来的这么早?一路上辛苦了吧?”不远处的几名官员看到老侯爷,急忙走过来问候道。
老侯爷呵呵笑道:“人老了,睡得也少,干脆就早些出发了。几位大人平时公务繁忙,今天却来得这么早,真是有心了!”
“哈哈哈,老侯爷过誉了,应该的”
沈志江也在旁边笑着应承,一群官员们便相互问候、吹捧起来。
看上去气氛倒是很融洽。
萧令月没耐心听他们溜须拍马,也不可能走过去凑热闹,看着天气还不错,她弯腰问北北道:“要不要去附近散步透透气?坐了这么久的马车,骨头都快僵了。”
北北点点头。
萧令月便和旁边的侍卫说了一声,牵着他往空地旁边的小山坡走去。
远离了吵杂的人群,空气仿佛都变得清新了。
母子两随意的散着步,欣赏四周原生态的风景,走累了就找块干净的草地坐下来,吹吹风晒晒太阳,十分舒服。
“娘亲,我们要在这里等多久啊?寒寒什么时候来?”北北歪头问道。
萧令月笑道:“你今天怎么一直念着他?几天不见想他了吗?”
“才没有。”北北撇了撇嘴,“就是觉得有点儿无聊,如果他在的话,肯定就很热闹了。”
这话萧令月赞同。
寒寒那个性子,天生就是闲不住的。
有他在的地方一定是鸡飞狗跳热热闹闹的。
萧令月调侃道:“可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太吵的人吗?”
北北以前最讨厌的就是同龄小孩子,嫌他们又吵又闹,没有一刻消停的,结果,对上寒寒就不一样了。
嘴上嫌他吵,身体跟着跑,两小孩玩得可开心了。
就很口是心非。
“娘亲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呢。”北北抿着嘴说道。
萧令月险些笑出来,也不逗他了:“寒寒大概会跟着陛下的御驾一起来,算算时间,估计还要等一会儿,也不会太久了。”
生忌的具体时辰都是钦天监算好的,什么时候起驾,什么时候上香。
一刻都不能有误,皇家祭祀向来都是如此。
萧令月又看了一眼日头:“太阳下山之前,御驾就会到了。”
北北:“噢。”
与此同时。
从京城前往相国寺的官道上,森严的禁卫军拱卫着明黄的御驾,正如一条蜿蜒长龙般缓缓往前走,沿途纪律森严,令行禁止。
御驾队伍中最显眼的莫过于帝王的座驾,排在其后的就是太子的马车。
翊王府的马车位于第三。
龙鳞卫化整为零,分散在三辆马车旁边,如影随形的护卫着。
“唰!”
马车忽然打开车窗,探出了一个小脑袋,嚷嚷着问道:“还有多久才到啊?”
随行的小太监一脸欲哭无泪:“世子,您一刻钟前刚刚问过,这还没走出半里路呢。”
“一刻钟了还没走出半里,这也太慢了吧?”
寒寒生无可恋的趴在车窗上,嘟囔着说,“这得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相国寺啊?”
真是太折磨人了,他最讨厌坐马车,尤其是长时间坐马车。
颠得他小屁股都疼了。
小太监讨好地道:“世子是不是觉得无聊了?要不,奴才陪您说话解解闷吧?”
“说什么呀?”寒寒没精打采地问。
“世子每年都要跟着陛下去相国寺,奴才有幸也伺候两回了,总觉得世子今年跟往年不一样。”特别着急,好像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过去。
从出京城到现在,都已经问过他三十几回“多久才到了。”
“当然不一样,今年特别与众不同!”寒寒有点得意地笑起来。
他特意派夜七去打听过了,今年的相国寺生忌,娘亲和北北都会去,他很快就能见到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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