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看这蠢儿子的样子,恐怕沈晚找他要传国玉玺,他都要蠢蠢欲动地给她送过去了。战北寒想想就有一股无名火,转头命令道:“不准搬,全都给本王退回库房!”寒寒顿时急了:“你干什么?皇祖父都答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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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蠢儿子的样子,恐怕沈晚找他要传国玉玺,他都要蠢蠢欲动地给她送过去了。
战北寒想想就有一股无名火,转头命令道:“不准搬,全都给本王退回库房!”
寒寒顿时急了:“你干什么?皇祖父都答应我了……”
“你叫父皇也没用,本王说不准就不准!”
战北寒冷声打断,一把拎起寒寒的衣领,神情冰冷地道:“你,跟本王回去!少在皇宫里缠着你皇祖父胡闹,更不准拿皇家的东西去讨好那个女人!”
他现在都担心沈晚如果真的是南燕间谍,改天她想要北秦国的边防布置图,随便编个理由,寒寒都能溜进他书房偷拿了屁颠颠送去给她。
所以,这种事情绝不能纵容,必须一开始就扼杀在摇篮里!
“我不要!皇祖父都答应我了,你凭什么不准我送……”寒寒在他怀里剧烈挣扎着,犹如一只愤怒的小兽,挥舞着稚嫩的小爪子。
但他这点挣扎抗拒,对战北寒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他铁了心要治治小家伙的坏毛病,强行将他带回王府,准备关起门好好教育一顿。
结果,这种强制性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寒寒!
寒寒狠狠一口咬在他手上。
咬得特别狠!
战北寒吃痛松了手,寒寒趁机跳了下去,拔腿就往外跑。
因为侍卫的阻拦,他没能跑出王府,竟然沿着大树一路爬到了王府屋顶上,踩着滑溜溜的琉璃瓦大声道:“谁都不准过来,否则我现在就跳下去!”
战北寒捂着流血的手掌,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着威胁要跳屋顶的儿子。
他简直气笑了:“战景锐,你给我下来!”
寒寒:“我不要,我要进宫!我要见皇祖父!”
“你下不下来?非要本王上去抓你是不是?”
“你敢上来我就跳下去!”寒寒紧紧抓着屋檐边缘,小身子摇摇欲坠。
战北寒气得青筋暴跳:“有本事你就跳,本王今天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
说着,他不顾手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纵身一跃便朝屋顶上的儿子抓过去。
寒寒性格也刚烈,见状竟毫不犹豫,眼睛一闭就跳了下去!
下人们大惊失色:“世子!”
满院子的下人惊恐得差点晕过去。
战北寒瞥见这一幕,当即一脚踩在树干上,身体灵活翻转,伸手朝寒寒抓去!
他本来可以顺利抓住寒寒。
没想到寒寒竟然一脚踢开他的手,小身子偏移方向,咔嚓撞断了几根树枝,然后顺着树干一路翻滚下去。
“寒寒!”
“世子!”
隐藏在暗中的夜七扑了出来,用身体做垫背,及时挡了一下。
寒寒摔在夜七背上,翻滚着掉下来。
战北寒迅速落地,伸手想检查他的伤势,却被寒寒用力打开手。
“不要碰我!”
“什么时候了你还任性!”战北寒火冒三丈,强行将他抱过来:“你还真敢跳,不要命了是不是?”
“不要碰我,我不要你抱!”寒寒拼尽力气在他怀里挣扎,衣服上很快渗出了血色。
“别乱动!”战北寒铁青着脸,强压住他的手脚,快速检查了一遍。
身上有很多树枝的擦伤划伤,膝盖似乎也撞到了,明显红肿起来。
“快叫太医!”战北寒检查完毕,抱着儿子站起身,一声令下。
下人们这才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跑去请太医。
“你别碰我,我不要你管!你放开!”寒寒红着眼睛挣扎,小手小脚又踢又打,好几下打到战北寒脸上,身上衣服渗出的血迹也越来越多。
战北寒一时怒从心起,扬手就要打他。
寒寒红着眼睛吼道:“你打啊!打死我好了,我就不要你管!”
战北寒手僵在半空,一时竟打不下去。
寒寒通红着眼睛瞪着他。
侧妃谢玉蕊听到消息,急匆匆赶过来:“天呐!王爷,世子……这是怎么回事?”
战北寒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抱着儿子往屋内走,看都没看她一眼。
“你放开我!放开!”寒寒拼命挣扎。
谢玉蕊赶紧追上去:“世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又闹起来了?王爷,到底发生什么事……哎呀!”
夜七从身后挤过来,差点将她撞歪在地上,手里拿着两瓶止血药:“王爷,太医赶来还要一会儿,先给世子止血吧。”
“你撞我干什么?”谢玉蕊踉跄着站稳,狠狠瞪着夜七。
“进来说。”战北寒冷声道,大步进了屋。
“是!”夜七立刻跟了进去,仿佛没看到谢玉蕊一样。
谢玉蕊一口气堵在胸口。
战北寒大步进了屋,将寒寒放在床榻上。
寒寒挣扎着要跑。
“你给我好好躺着,再动一下!本王拿绳子给你捆起来!”战北寒怒声斥道,手指飞快地脱了他的外衣。
夜七急忙走上前,准备帮忙上药。
寒寒红着眼睛挣扎,死活不肯上药,好好一瓶止血粉都被他撞翻在地上。
“世子,你别乱动……”夜七看着他满身的擦伤还在流血,急得头顶冒汗。
嗤啦!
一声布帛碎裂声。
战北寒一手压住寒寒,一手抓住床幔直接撕开,三两下就将寒寒挣扎不休的手脚绑了起来。
“你再动一个试试!真以为本王治不了你?”战北寒指着他厉声道。
寒寒被绑着手脚,动也不能动,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火辣辣的疼,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呜呜……我不要你!我要娘亲……我要娘亲呜呜呜……”
他一边哭闹,一边拼命往被子里躲,伤口流出的血将床上弄得一塌糊涂。
战北寒:“……”被儿子的哭声惊了一下。
他烦躁地捋了一把额发,气得原地直转圈,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对哭闹的小家伙束手无策。
“别哭了!”最后,战北寒只能怒斥道:“喊什么娘亲,你是三岁小孩吗?”
“呜呜呜,我要娘亲!娘亲呜呜……”寒寒从来没有哭得这么厉害,拼命往被子里钻,像一只受了伤想躲藏起来的小动物,又委屈又可怜。
夜七急得团团转:“世子,世子你还在流血,你别乱动了!”
寒寒钻进被子里不出来,仿佛有满腹的委屈无处宣泄,哭得几乎要背过气。
战北寒完全没辙了。
照他这样闹下去,要么疼晕,要么哭晕。
总之没完没了。
战北寒咬牙切齿地看着被子里的小鼓包:“行,你不就是想见沈晚吗?本王让她来见你总行了吧!”
“……呜呜。”被子里的哭声停顿了一下,明显变小了。
小家伙还是躲在里面不肯出来。
“本王亲自去接她!”战北寒牙关咬得咔嚓响,字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你给本王老实待着,上药!止血!本王就带她来见你!”
说着,他怒极甩袖而走:“夜七,你盯着他,本王马上回来!”
“是!”
战北寒满身怒火地往外走。
谢玉蕊挡在门口,神情惊疑地问道:“王爷,世子喊的娘亲……”是谁?
“管家,备马!”战北寒理都没理她,一身冷沉怒火地往外走,翻飞的衣角抽到她手背上,隐隐泛疼。
“王爷,王爷……”谢玉蕊立刻追上去,“您要去哪?”
战北寒一路大步如飞,怒火冷冽,谢玉蕊连追带小跑都没能跟上。
等她气喘吁吁追到府门口的时候,他已经翻身上马。
通体纯黑的汗血宝马如一道旋风般,疾驰从府门前穿过!急促清脆的马蹄声眨眼便去得远了。
谢玉蕊站在府门口,满腹惊疑不定,深深咬住嘴唇。
父子两从皇宫闹到王府,一片鸡飞狗跳。
同一时间,京城万药楼。
萧令月正在精挑细选的买药材。
别看她在侯府里哭穷,其实她并不缺钱,给北北用的药材自然也要挑最好的。
万药楼是七国最大的连锁药材商行,只开设在七国帝都等繁华之地,号称全天下的珍惜药材尽收于楼中。
只有别人买不起的,没有他们找不到的。
萧令月对此已经闻名许久,走进去就发现,果然是名不虚传。
万药楼里的各种药材是她见过种类最齐全,品质也最好的,丝毫不逊色皇家贡品。
“早知道万药楼这么厉害,我就该早点带北北回京城,也不用麻烦寒寒从王府里找了。”萧令月一边挑药材,一边暗自感慨。
她一口气选了一百多种药材,只要是北北用得上、万药楼里又有存货的,她直接包圆了。
因此耽误了一些时间。
等药材选的差不多,萧令月准备去结账的时候。
一道骄纵的女声传来:“你们万药楼是怎么办事的,本小姐每个月都要买的蜂王蜜,你竟然跟我说没货了?”
萧令月一顿,转过头。
不远处的柜台前,站着两个妙龄少女。
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红裙,金钗满头,腰间系着一根黑色细鞭,娇俏的脸上满是骄纵和不满。
另一个十七八岁,蓝裙如水,乌发披肩,只简单点缀着玉簪,容颜姣好,有种温婉秀丽的端庄气质。
“余姑娘,实在不好意思,蜂王蜜一月一出,这个月的货确实已经卖完了,如果你想要的话,只能等下个月再来买了。”万药楼的掌柜之一赔着笑脸,又鞠躬又道歉。
余音儿不悦地道:“今天是初一,我每个月都是这个时候来买,平时都有货,怎么今天就没了?”
“实在抱歉,这个月的货确实没了,都被一位客人买走了……”掌柜急忙解释。
“谁买走的?”余音儿直接质问道。
掌柜左右看了看,看到萧令月站在不远处:“就是那位姑娘!”
余音儿和萧如兰同时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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