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一袭红裙，外面罩了件质地良好的大衣，整个包裹着身躯。她身后，是线条流光溢彩的高级房车。还有她身上，戴的珠宝也昂贵极了。这个女人，享受了霍律师带给她的一切，却不知感恩，楚怜嘴唇颤抖着开口：“霍太太，你不该那么对霍律师的！”温知羽轻轻拉了下大衣，微微勾唇。“哦！我怎么对待我丈夫，跟楚小姐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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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一袭红裙，外面罩了件质地良好的大衣，整个包裹着身躯。
她身后，是线条流光溢彩的高级房车。
还有她身上，戴的珠宝也昂贵极了。
这个女人，享受了霍律师带给她的一切，却不知感恩，楚怜嘴唇颤抖着开口：“霍太太，你不该那么对霍律师的！”
温知羽轻轻拉了下大衣，微微勾唇。
“哦！我怎么对待我丈夫，跟楚小姐有关系？”
楚怜咬着唇，单纯的样子跟个小白兔一样，“你是他的妻子，你不该总是抛头露面，让他难堪！”
温知羽冷冷一笑：“怎么，我的丈夫向你诉苦了？他跟你说有我这样的妻子，过得辛苦，每天不快乐？”
楚怜想说话。
温知羽语气凉薄：“撒谎前，好好想想后果！”
她往前走了两步，看着楚怜：“好不容易上了岸……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而不是总幻想着用这张脸，去引诱别人的丈夫！”
楚怜嘴唇颤抖：“你调查我？”
温知羽拍拍大衣，要对付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轻而易举。
但她总归，因为霍司砚，留了几分情面。
楚怜难堪：“霍太太，你太强势了！”
她又加了一句：“霍律师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的！”
温知羽浅笑：“那你觉得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劈腿跟别人睡的，还是年纪轻轻就跟男人乱来，骗点钱吸烟喝酒的太妹？”
她了解霍司砚。
年少时，喜欢乔安的烈性子。
成熟后，就喜欢乖乖巧巧的女人，特别是在床上温顺听他话的，当然他不介意偶尔的刺激。
霍律师的眼光，一直很高！
温知羽笑意变淡：“楚小姐，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以后、将来，不要再出现在我及我的家人面前，包括霍司砚！”
“我耐心有限！”
她说完，就示意老赵开车门。
老赵给她十足面子，弯腰打开车门，那卑微的模样看得温知羽好气又好笑，瞪了老赵一眼……
几个保镖，也上了别的车。
几辆高级房车，前后离开。
只有楚怜穿着单薄，站在夜色中，瑟瑟发抖。
她失算了。
她以为霍司砚那样子的男人，会禁不住年轻女孩子的引诱，轻易跟他上床。
可是别说上床，就连见他一面也难！
她只能找温知羽。
温知羽这个女人比她想象中精明，怎么挑衅，她都没有对付自己。
她不对付自己，她怎么装可怜，怎么让霍律师怜爱？
……
温知羽坐上车，一直没有说话。
她有些被恶心到了！
老赵在前头唠叨：“司砚那样的人品模样，女人生扑上来也正常，不过这姑娘也太没有眼力劲了吧！”
温知羽别过脸，轻声说：“她是乔安的妹妹！”
这姐妹俩，真是相同的好基因呢！
老赵失了舌头，半晌才说：“那还得了！那司砚那边……”
温知羽有些苦涩。
她低语：“他知道乔安伤害我们又怎么样，他没有亲身经历过，他体会不到的！”
所以，他才轻易帮了楚怜。
温知羽心情不好，没有再多说什么！
半小时后，车子停到霍宅面前，温知羽才下车，就见着车外站了个人。
是霍司砚。
温知羽轻轻拢了拢大衣，低语：“出差回来了？”
他们前前后后，有一周未见了！
霍司砚淡淡嗯了一声。
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红酒香气，混合着香水味道，形成独特的女人香。
很招人。
温知羽于他，就像是一只熟透的桃子，诱人得很。
可是，她的脸蛋有些苍白，他不免关心：“不能喝就别喝，以你的身份地位也不是非应酬不可！”
温知羽浅笑，关上车门。
老赵跟着下车，嚷嚷着：“少夫人应酬挺开心的，回来的时候碰上个莫名其妙的人，惹得少夫人不开心！”
温知羽扶着额头，佯装不悦：“别说了！”
她举步要走。
霍司砚捉住她的手：“怎么回事？”
“没什么，不相干的人罢了！”
老赵大喇叭一样：“是个叫楚怜的，一口一个心疼少爷，说少夫人抛头露面，不心疼老公！”
霍司砚明显一怔。
楚怜又找了温知羽？
他轻声开口，算是解释：“我跟她没有来往！”
温知羽垂眸浅笑：“你对她的照顾，就是来往！不然，她怎么会咬着我不放呢！霍司砚，我不管你是记挂乔安，或者是怜惜这个小太妹……我告诉你，她敢动家里人一根分毫，我打断她的腿！”
说完，她笔直朝着别墅走去。
她不会再允许，养出一个乔安了！
霍司砚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到她火气不小，他从衣袋内摸出一根香烟，点着。
老赵凑过来，厚着脸皮要了一根。
两人一起吸烟。
半晌，霍司砚像是很随意地问：“她脾气一直这样火爆？”
老赵嘿嘿一笑，挺神秘地说：“过去也闹！您跟少夫人分分合合好几次，每次都是您忍不住去找人家，最后弄出个孩子直接结婚了！”
都是他主动？
霍司砚徐徐吐出烟雾……
老赵忽然正经起来：“少夫人也很爱您的！您慢慢失忆那几个月，她是真不容易。”
想起那些，老赵不忍心再说，挥挥手离开了。
霍司砚把香烟抽完，缓缓走进大厅。
大厅内，其乐融融。
陆谦从c市赶了过来，说是看孩子，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是借这机会跟明珠见面……
两人不清不楚，也大半年了。
温知羽进去看到陆谦，就过去轻轻抱了他一下：“舅舅来了！”
陆谦摸她的脸，然后跟霍震东说：“喝了不少！”
霍震东笑笑：“咱们家知羽现在可是巾帼女英雄！在妇女堆里很是说得上话，这点比她妈妈强一些！”
说完，他逗趣自己的太太：“你说是不是？”
霍夫人不吃儿媳的醋。
她更疼温知羽，亲自吩咐佣人给温知羽端来醒酒汤，还小声说：“以后可得少喝，允思还在喂呢！”
温知羽柔顺地嗯了一声：“难得的，别听爸胡说。”
霍震东兴趣好，他让下人支了牌桌子，闹着要打牌。
温知羽换了衣服下楼，牌桌上已经坐了霍家父子，还有陆谦。
霍司砚目光略深。
他方才进来时，正好看见陆谦摸她的脸，虽然他知道陆谦是她的舅舅，可是也太年轻太好看了些——
这老东西，霍霍他妹妹不够，还要霍霍他老婆！
温知羽才坐下。
霍震东就扔了张支票过去，5000万！
他笑呵呵地说：“爸爸给的压岁钱！霍西跟允思都有……就司砚没有！爸爸给你出出气！”
温知羽大大方方收下。
霍司砚看她卸妆后素净着小脸，那副小模样特别招人，他故意轻声说：“温知羽，你拿点儿本钱给我！”
温知羽摸牌，挺冷淡地说：“你平时的钱，也不归我管！没钱给你！”
霍司砚从裤袋里摸出一个皮夹，交给她。
“以后，归你管了！”
这赤果果的调情，让长辈们都有些脸红……
温知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翻开他的皮夹，里面有张照片。
是她跟霍西、允思的合照。
网布格里，还有一个小小方方的东西，d字开头的。
霍司砚轻声开口，语气还怪委屈的：“我放了半个月了！一直没用着！”
他可真不要脸！
温知羽脸热，她将皮夹扔回给他，“自己管自己！”
她哪里不明白，他是在讨好她，无非是因为楚怜出来作妖，他脸面过不去！
温知羽有些不痛快。
他这样算什么呢？
他心里有乔安的影子，那他怎么想楚怜的？
一个不懂事，走错路子的小姨子？
整个晚上，她不冷不热，霍司砚喂她吃了好多牌，最后是温知羽一个人赢了很多钱，就是霍震东都嫉妒的眼红，直呼儿子白养了！
午夜钟声，响了12下。
霍司砚把牌一推：“输太多，不玩儿了！”
他看向温知羽，“上楼休息？”
温知羽知道，他多少是有话要说的，她也愿意给他这个机会，于是淡笑：“是有点儿累了，爸、舅舅，你们也早点儿休息！”
夜深。
两人缓缓上楼。
才进主卧室，霍司砚就将门关上了，伸手一拉，温知羽跌在他怀里。
她的脸，轻轻撞在他的肩上。
脸颊蹭着他的衬衫料子，闻着他身上带着淡淡烟草的男人体息。
温知羽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也承认，自己怀念这个味道。
可是现在不是好时候，她也没有心情，于是就低低地问：“你想说什么？”
霍司砚低头看她。
此时，她挺温软的。
他开口，算是解释：“只是个丫头片子，我不可能对她有想法！别生气了……嗯？”
温知羽靠在他肩上，柔柔地说：“她挺心疼你的！”
她不吵不闹，无非是想他自己解决，做出一个让她满意的决定。
他不傻，该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霍司砚顿了一下，轻抚她的脸蛋：“不过是个不相干的人罢了！温知羽，我的心在谁身上，你该清楚！……过完年我们搬回别墅，之前那样，不是很好吗？”
他说的温情脉脉，大概也是用尽耐心。
温知羽却不禁失望。
她的身体一点点变凉，即使这间卧室里，开足了暖气。
她声音带着疲惫：“霍司砚，你还是没有懂！”
她推开他朝着门口走去，手握住门把时，语气带了几分疏离：“我陪孩子睡！晚安！”
霍司砚叫住她：“温知羽！”
温知羽垂了眸子，还是打开了门，身影消失在门口过道。
……
霍司砚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坐到起居室的沙发上，其实他有很多公事要处理，但是他不太能看得下去，他只想把温知羽抱到床上……
他想，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尝过甜头，很难戒得掉。
否则，他一开始那样排斥这桩婚姻，但是在与她发生关系以后，他竟然有点儿享受这样子的家庭生活，甚至觉得有妻子、孩子……似乎不错！
他也很难理解她的想法。
他对楚怜没有半分想法，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或许，多了几分同情。
如此而已！
最后，他还是看了两个小时的文件，才冲澡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之时，感觉被窝里多了个毛茸茸的小东西，伸手一拽，小霍西整个爬到他怀里，冰凉的小脚丫子贴在他小腹上，还嚷着：“爸爸焐小脚脚！”
霍司砚平躺着，伸手打开一盏床头灯。
小霍西搂着他的脖子。
茶色卷发蓬蓬松松地打在他脸上，像是松鼠的尾巴，那白嫩的小脸蛋紧贴着他的皮肤，呼出的热息，也是香甜香甜的。
霍司砚摸摸她肉乎乎的小腰，忍不住看了又看。
跟温知羽真像！
但比温知羽，可爱100倍那么多吧！
……
清早，温知羽回来换衣服。
她推开门就见着小霍西贴着霍司砚，睡得香甜。
那画面，像极了从前……
温知羽不禁怀念。
她走到床边慢慢地坐下，看着熟睡的男人，此时没有争吵，没有他失忆的烦恼更不必担心他是不是爱她……
她恍若回到过去，情不自禁轻喃：“司砚！”
霍司砚醒来，就看到温知羽眼里……来不及收回的温柔。
她似乎惊了一下，想跑开。
霍司砚怎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他迅速捉住她的手，朝着自己拖过来，低低开口：“温知羽，你很久没叫我司砚了！”
温知羽被迫趴在他心口，旁边，就是小霍西熟睡的小脸。
她微微挣扎：“会吵醒孩子！”
霍司砚黑眸注视她。
片刻，他将小霍西抱到一边，然后就迫不及待地翻了个身，将温知羽按在身子底下，尽情跟她接吻……
温知羽捶他的心口：“霍司砚，你疯了！”
他略微停下来，下巴微微上扬，如墨染的眸子里满是男人的欲|色。
他轻捏住她下巴凑过去咬了一口，嘴里不干不净的。
“你是我太太，跟我弄一次怎么了？你不跟我做，你想跟谁做？我不信你没有需求！”
“我是想慢慢来的，但你不给这个机会！”
“那我们就直接来，嗯？反正都是做了几年夫妻了，这种事情你应该不陌生了！”
……
他实在可恶，温知羽气得拿脚踢他！
真混蛋！
霍西还在旁边，他就能这样弄！
温知羽一边挣扎，一边压抑着碎破的不成样子的声音：“放开，我不要跟你做！”
霍司砚没有犹豫。
他修长手指，开始攻略城池，居高临下睨着她不堪的模样：“可是我想！我想了你好多个晚上了！”
自从孩子满月，她就冷落到他到现在。
现在，他就要抱她……
温知羽正准备弄醒霍西，门外却传来敲门声，然后是佣人的声音：“少爷，有位小姐过来送新年礼，您要见见吗？”
霍司砚身体，有一丝僵硬。
他目光深邃注视着怀里的女人，声音嘶哑：“让她等一下！”
往年，事务所的客户，是会在新年前后过来拜访。
这方向，霍司砚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从温知羽身子爬下来，又看看一边儿的小霍西，然后在温知羽背上轻轻抚过，仿若带了些电流，“一会儿我们继续！”
他想想，又颇为难耐地开口：“去客房等我，嗯？”
温知羽却不想。
方才若不是他强迫，也不可能吻成那个样子，她翻身下床走进衣帽间。
霍司砚看着她的小模样，笑笑。
他洗漱了下，换了套衣服就缓缓下楼，不过在楼梯间看见客厅坐着的人时，他微微皱眉。
竟然是楚怜！
昨天找温知羽，今天找上门，她想做什么？
霍司砚自认没有给她什么错觉，再加上这个女孩子那些不好的前科，心里也多少不舒服，所以语气很冷漠：“你已经不在事务所实习了，来这里干什么？”
楚怜听见声音，蓦地仰起头。
她看见霍司砚从楼上下来，高大修长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英挺五官，因为在家里面所以穿得居家随意。
黑色高领毛衣，灰色毛料西裤。
好看得耀眼！
她再看看这间庄园别墅，这里的仆从如云，一切都是她自小向往的。
可是，温知羽拥有了这一切！
楚怜连忙拿起手边的果篮，有些局促地说：“霍律师，我听人说我那份工作是您给我介绍的，还有您对我的资助……我很感激您！”
她把水果递给他，手直直的，伸得老长。
霍司砚没有接。
他有些不高兴，原本他该抱着温知羽尽情享受了，生生被人打断，下楼才发现竟然是楚怜。
她的眼神，她的行为……
霍司砚不可能看不出来！
他坐在她对面，让佣人给自己送来一杯黑咖啡，随后很轻地说：“我想我得跟你说清楚！你不必感谢，也不用送年礼！以后别来了，也不要再找我太太！她挺不高兴的！”
楚怜失声：“她跟您说了？”
霍司砚喝了小半杯咖啡，轻描淡写：“说什么？”
楚怜有些难堪。
她的爱慕，面前男人都知道，可是他并不放在心上。
他对她的同情，还是看在这张脸的份上。
她很想再进一步表明心迹，但是面前男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便轻轻咬唇，声音带了些颤抖：“我没有别的意思，霍律师我走了……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您，也不会打扰你太太！”
说完她起身，掩唇离开，看样子是哭了。
温知羽站在二楼，目睹这一切。
她静静地看着楚怜登堂入室，正如多年前的乔安一样。
不同的是，楚怜很聪明，她不像乔安那样任性，她……很知进退，也知道自己的优点。
真是个，很聪明的小绿茶！
霍司砚也看见温知羽了。
他起身上楼，从背后轻搂住她细腰，想亲她。
温知羽推开他：“我没兴致了！”
霍司砚捉住她的手：“温知羽！我跟她没什么，你该看得出来，别为那一点点小事情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们之间，有感情吗？”
“她昨天能找我，今天能摸到家里来，下一步是不是就邀请你去她的出租房过夜了？别高估她的道德底线！”
“霍司砚我说过，你不表态，我们……就这样吧！”
……
温知羽转身时，她想，她不是不想对付楚怜。
而是，除非弄死她！
否则，便是便宜她！
一会儿，她换好衣服下楼，一副要外出的模样。
霍司砚人在餐厅，正翻看报纸，看她换鞋子就问：“大清早去哪？公司不是放假了？”
温知羽淡声开口：“产后检查，你当然记不住！”
她说完，总归委屈。
现在的霍司砚，对她表现出来的所有兴趣，不过因为喜欢她的身子。
霍司砚明显一怔。
这才想起来，上次张秘书把一张温知羽的体检表放在他桌上，他看过一眼并未放在心上，他想，她这时怕是在怀念那个“司砚”了！
他不假思索：“我陪你去！”
温知羽没有反对。
她跟他闹归闹，但是妻子该有的体面，她不会拒绝。
上车后，温知羽靠在后座，一直未说话。
霍司砚想跟她缓和关系。
今早，他们虽未做到最后，但他真的特别有感觉。而且男人的征服欲让他心里总有个阴暗的想法，就是让温知羽有一天也能心甘情愿地那样对他，当然，她如果想，他也不介意为她做那个。
而且，他喜欢霍西和允思。
这桩婚姻，在他心中的位置，愈发重要起来……
霍司砚想想，就愿意先低个头。
他轻轻刮弄她细嫩的脸蛋，低声说：“还在生气呢？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罢了……这样，以后事务所不资助她了，至于那份兼职，温知羽我没有理由再打个电话特意交待断人生活，你说是不是？”
“她再来，你不见她！”
“我已经吩咐过管家，不再放她进来！”
……
他有心跟她和好，在车内就拨了个电话给张秘书，让她把资助那事儿给撤了……那么以后，他跟楚怜便没有交集！
温知羽神情缓和了些……
她要的也不是断人生路，她只是不想霍司砚与人纠缠。
特别那人，是乔安的妹妹。
霍司砚多少看出她软化，不禁情热低喃：“一会儿我陪你检查，有什么注意事项，我们一起注意注意！”
他轻抚她细腰，声音沙哑：“听说女人生孩子，身子不比从前！温知羽，我怎么感觉没有变化，皮肤比小姑娘还要紧致！”
温知羽睨他一眼：“你见过几个小姑娘啊？”
霍司砚很轻地笑了下。
其实没有，他记忆里是没有……
不过作为男人，他肯定是不会说的，只是拍拍裤腿很是漫不经心地反问：“你不是跟我当了几年夫妻，我见识过多少……你会不知道？”
他又轻捏她的脸蛋：“你醋劲这么大！肯定知道！”
温知羽恬淡一笑。
霍司砚看着她柔美的侧颜，心头不禁一软，压低声音说：“别闹了！以后我们好好过，嗯？”
他觉得以他的年纪，还有温知羽恢复的情况。
一准，能拼个三胎！
但是过两年吧，也要看温知羽想不想！
大约是他表了个态，两人之间相处要比前阵子好许多，进出医院，都是霍司砚忙前忙后，就连老赵都说：“少爷看着有以前一半体贴了！”
温知羽坐在长椅上，手里一杯热水。
她浅笑，看着霍司砚从对面走来，走近，他低喃：“特别好！身子也干净了！”
温知羽脸热了一下。
她佯装不经意地看，看完把单子放进包里。
霍司砚又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揽着她的腰，低声说：“陪我去办年货，爸给我布置了好多任务，生怕我不够累！”
温知羽仰头，她忍不住轻划他俊颜：“你自找的！爸最近对你意见可大！”
霍司砚捉住她的手。
他压低声音：“他怎么那么疼你！”
他爸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跟他脾气是一脉相承的，可是他对温知羽的疼爱几乎超过了明珠，肉眼可见的，难得的是明珠也不吃醋，还特别粘着温知羽。
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少魔力？
温知羽款款走向电梯：“当然是因为我好！”
老赵先下楼了，电梯里只剩下夫妻两个，所以就有些放纵，他将她按在电梯壁上，颇有些技巧地撩拨她，贴在她耳畔轻喃：“那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温总有多好？”
温知羽脸热得可以。
霍司砚现在不要脸程度，超出她想象。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对这个无师自通。
温知羽没有冲动。
她其实也想，面前的男人是她深爱的，她怎么会不想跟他亲密。
但她清楚，她一旦交出所有，就没有了底牌。
他随便拿捏了。
他哪天腻了，她如何自处？
温知羽抵住他肩的手，轻轻划到他皮带上，纤白手指在皮带扣子上面轻划，要撩不撩的样子：“看你的表现！”
霍司砚被她激得，在她耳肉咬了一口。
“真是坏透了！”
好在，他在外面有分寸，并未过火。
他们在外面逛了一天，不光是年货，还一起给家里的小孩子买了过年的新衣裳，就连张崇光温知羽也挑了两套，让店员直接送到了张家。
回去时，霍司砚自己开的车。
他开出一段路，忽然问：“你很喜欢崇光？”
温知羽点头：“长得很好！又很聪明！”
霍司砚握着方向盘，轻咳一声：“哪样儿叫长得好？”
温知羽看他一眼。
她知道他的意思，不外乎就是想问，她觉不觉得他好看。
霍司砚当然是好看的。
可以说，是温知羽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她不小气地说：“你这样子，就是好看！”
霍司砚很轻地笑了一下，他伸手碰了碰车挡玻璃，低语：“又下雪了！若是下大了，我们就得在家里度过整个新年了……你看看有什么片子你没看过的，我们在家里看。”
细雪，越飘越大……
温知羽纤细指尖，碰了碰车窗。
在这样的天气里，能同他在车内一起欣赏雪景，她多少是心动的。
红灯的时候，她轻叫：“霍司砚！”
他嗯了一声。
随后，他将车子开向另一个道口，停在了路边。
一声细微声响。
他解开了安全带，接着温知羽被他抱了过来，抱在怀里……大衣被剥开，只剩下一件薄红毛衣，服软地贴在她细致的身子上。
霍司砚并未直接吻她。
他将她按在方向盘上，温热手掌不住抚弄她细腰。
“想说什么？”
温知羽抽开发束，茶色及腰长发散了满身，更带着栀子花的香气。
她搂住他脖颈，红唇微启，声音沙沙的很性感：“司砚，我想接吻！”
他被她撩拨得不成样儿，颈处升起淡淡的薄红，还有些淡淡青筋微微突起，他整个人都带着肉|欲的样子……
他倾身过去，含住她的唇，跟她接吻。
成年男女，一旦撩起火，自然接吻是不够的！
所幸，天色擦黑……
温知羽总归脸皮薄，不肯跟他在车内，何况在路边上。
霍司砚忍不住了，他附在她耳侧，沙沙哑哑地说：“别动！我侍候你，做得不好你告诉我……”
他毕竟生疏，记忆里没有服侍过女人。
但他想要温知羽快活。
最后，彼此都一塌糊涂……
温知羽脸红心跳，她想扣上羊毛裙的扣子，好半天都扣不上。
霍司砚整理好自己。
他看着温知羽那样儿，不禁心软，接过她手里的活，熟练地帮她扣上。
四目相对，彼此眼里都有着难掩的渴望。
他们都没有够，远远不够……
霍司砚声音低哑：“回家吃饭吧！爸打过好几个电话过来了！”
他们，都没有接……
因为实在停不下来！
温知羽坐到副驾驶座，脸还是烫的，她不敢看他把脸别到另一侧。
霍司砚系好安全带，踩油门时，轻笑：“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以前……我们在外面，没有这样过？”
“没有！”
温知羽脸热得不像话，把车窗降了些下来……
但是霍司砚很快就替她关上了，他声音低沉沙哑：“别开！这会儿舒服，回头得感冒了，你感冒了允思又不能喂了！”
温知羽轻轻撩了下长发：“你就心疼他！”
“我更心疼你！怕你胀得疼！”
……
他们就这样说着话，有一下没有一下的。
有些甜。
车外，飘着细雪。
车内，暖暖的，身边坐着心爱的人……
车窗生起雾气时，温知羽在上面轻轻写下他的名字——
霍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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