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水润润的眸子,比平时更润。霍司砚冷硬地瞅她,不打算惯着她。他为她做的这些,并没有想过回报,即使他没有想追回温知羽遇见今天这事情他也会帮忙,但温知羽就是故意曲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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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水润润的眸子,比平时更润。
霍司砚冷硬地瞅她,不打算惯着她。
他为她做的这些,并没有想过回报,即使他没有想追回温知羽遇见今天这事情他也会帮忙,但温知羽就是故意曲解他。
霍司砚轻轻起身。
他说:“也不是不可以!这对于我来说确实挺刺激的。”
温知羽小脸苍白。
霍司砚弯腰,凑在她耳边:“温老师不想谈感情,那我们就只做身体上的事儿,不过……到时别哭啊!”
他又恶劣地摸摸她的脸蛋:“真想看你被我弄哭的样子!”
说完,霍司砚打算出去抽支香烟。
一只纤细手臂轻轻拽住他……
“霍司砚。”
温知羽仰头看他,她眼里净是无措。
霍司砚居高临下,目光深邃注视她。
温知羽此时实在难堪,她微微哽咽:“霍司砚,我真的特别感谢你……”
霍司砚心头一软。
他伸手摸摸她茶色长发,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只是出去抽支香烟!温知羽,昨晚我挺了一个晚上没睡着,上午又抽了500C的血,铁打的也遭不住这样!你现在就是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也不一定弄得动。”
他实在粗鲁,温知羽脸红了。
霍司砚走出去,抽了几支香烟。
温伯言的手术很成功。
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时,阮姨喜极而泣,温知羽紧握着爸爸的手。
经过一个晚上,温伯言的体征稳定下来。
不出意外,个把月能出院。
阮姨挺开心的:“正好回家里过年!这次多亏了司砚了,伯言……你不知道他有多大本事。”
温伯言嘴角带着微笑。
正说着话,病房门口响起敲门声。
阮姨以为是霍司砚,轻声轻气让温知羽去开门,态度像是丈母娘对女婿。
没想到门一开,外头是顾长卿。
温知羽当时脸就沉了下来,她不让他进来,冷着声音:“你来做什么?”
顾长卿目光深深。
“我来看看温叔。”
温知羽怕刺激到温伯言,很是克制:“顾长卿,你害得我们家里不够惨吗?我们一笔勾销成吗?我求求你别在我爸面前晃了。”
顾长卿做不到。
他想见温知羽,特别想。
他忍耐不住地问她:“你跟霍司砚和好了?我知道温叔医院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温知羽不想跟他说那些。
这时,温伯言微弱声音传出来:“知羽,你让他进来吧!”
温知羽还在犹豫。
“让他进来,我正好也有话想跟他说。”
温知羽只得侧过身体,让顾长卿进去。
顾长卿默默走进病房。
他将手里的补品放下,然后出乎意料地轻轻跪在温伯言的病床前面。
温伯言泪光闪动。
阮姨几乎失声痛哭:这算什么!
温知羽想要说话,但是温伯言轻声开口:“温知羽,你跟你阿姨进小房间,我有话跟长卿说。”
顾长卿轻轻合眼。
他说:“温叔还愿意叫我长卿,证明对我还有感情。”
阮姨痛骂:“你还有脸谈感情?”
温伯言望她一眼,阮姨低头,拉着温知羽进了小房间。
等到病房安静下来。
温伯言静静躺着,他不看那个跪着的年轻人,而是喁喁自语:“我跟你爸爸几十年的交情,温知羽当初又那样喜欢你,我是真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待我!长卿……你本来干得好、做得对,男人就该心狠手辣、就该绝情断欲……就该拿一辈子去换得往上攀升的机会。”
顾长卿一言不发。
“长卿……你最不该的就是爱上温知羽!你瞧,权势地位、金钱小三都有了,你也没有快乐吧!每到午夜梦回,你是不是都在后悔当初的选择?”
顾长卿声音哽住。
“是!温叔……我是!”
“我请温叔原谅,再给我一次机会。”
温伯言轻声叹息:“太迟了!长卿,太迟了……温知羽心里已经没有你了!看在过去的份上,别再为难她了!”
顾长卿全身冰凉。
他离开的时候,失魂落魄。
明明……温知羽先喜欢的是他,明明他们好过四年,明明他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抓住她。
可是他却一次次放过了!
病房门打开,顾长卿跟霍司砚打了个照面。
他整整雪白衬衫,轻慢道:“顾总,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
顾长卿苍惶离开。
霍司砚看他消失,原本笃定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垮了下来。
他么的……
才走了个景辞,顾长卿又杀了回来!
霍司砚心里有气,进病房寒喧过后,就不太理会温知羽……
长辈们都看出来了,装不知道。
中午午休。
温伯言熟睡,阮姨也靠在床边打磕睡。
温知羽去了趟洗手间,但是才要出来,一道修长身影就闪了进来,跟着咔嚓一声将门锁了……
温知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抵在门板上。
霍司砚轻捏她下巴,长驱直入,探进去跟她接吻。
“霍司砚!”
温知羽纤细的身体被他困住,她伸手用力捶他的肩。
他疯了!
这是病房,爸爸跟阮姨随时会醒过来……
一吻过后。
彼此呼吸乱乱的……
温知羽无力地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身体若是没有他的支撑早就滑到地上,即便如此她的双腿还是虚浮无力。
霍司砚并不比她好哪儿去。
英挺面孔泛红,呼吸乱乱的,看着就是禁|欲许久。
“温知羽……”
他嗓音出奇沙哑:“顾长卿说什么了?”
温知羽怕惊扰了两位长辈,咬唇:“我不知道。”
霍司砚目光深深,很难懂。
片刻,他声音竟带着几分温柔,再度俯身跟她接吻。
“不想说,只想让我亲你,是不是?”
温知羽又羞又恼,轻轻踢他一脚。
“霍司砚,你就知道玩弄我!”
“你说想重新开始……你就是在这样的地方跟我重新开始的?”
“你浑蛋!”
说着,她眼角泛红。
霍司砚没有停下来,但吻得更温柔了。
结束后,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喘息。
“温知羽,我太想你了!”
“男人喜欢女人,都会想跟她做那个事情的,如果不想那算什么男人?……你说是不是?”
温知羽瞪着他,他简直强词夺理。
霍司砚轻轻笑笑。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好看的脸上。
温知羽手掌轻触到那温热皮肤,掌心像是烫到一样,她急急想缩回来。
霍司砚不让。
他将她那点儿惊慌全看在眼里。
不但如此,他还将她轻压在墙壁上,技巧地撩拨她。
温知羽哪里受过这个!
她咬着唇,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霍司砚带着她的手,在自己面上游移,眼里净是性感的风流样子。
“温知羽……我让你玩弄我!”
“我给你玩弄,好不好?”
他简直不要脸!
温知羽猛然推开他。
她喘着气,心口剧烈起伏着,瞪着他。
霍司砚似笑非笑。
他太强大,想撩拨个女人太过容易,而她温知羽太渺小。
她哪里是他对手!
可是面对这样的顶级男|色,温知羽也不愿意冲昏头脑,她色泽好看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稍后轻声说:“霍律师,我等你电话!”
她看出来,他很喜欢她的身子。
而她也只能给他这个!
温知羽并没有忘了,自己曾经有多么渴望他的感情,但是褪去激|情,她发现他对她的那点儿好感和怜惜实在不堪一击。
她不想再为他哭了。
温知羽目光如水。
他笑笑:“不是英国是去H市!那边的周氏集团出了点法律纠纷,我去解决一下。”
温知羽有些难堪。
瞧,她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霍司砚没有取笑她。
出差半个月,他其实也挺想她的,若不是温伯言生病不管怎么样他都想将她带到H市,闲睱时候,他可以带她去外|滩喝冰啤、吃烤肉。
他轻轻抚摸她茶色长发,多少有些不舍的意思。
温知羽不是没有感觉。
一个男人若当真流露真情时,是掩饰不住的,她的心防悄悄崩塌一角,可是她不愿意说出来。
霍司砚怎会不知?
他轻轻将她拥到怀里,什么也不做,就只是抱着她。
他挺温柔地说:“我带二秘过去,张秘书会留在B市,伯父这里有事情你联系她,嗯?”
这样体贴的安排,这样的恩情。
温知羽自觉无以为报。
霍司砚笑笑:“一个半小时后的航班!”
温知羽抬眼,目光艰涩难懂。
霍司砚没再说话,他亦注视着她,那目光全然是男人看女人的意思。
最后温知羽轻声说:“一路平安。”
“就等你这句!”霍司砚倾身吻她一下,然后非常体贴地说:“我先出去,你……在里面再待一会儿?”
温知羽:……
霍司砚离开了,清静不少。
温知羽不知道那天洗手间里的事情,阮姨知道多少,总之后面几天阮姨总无意中提起霍司砚,言语中对他很是满意。
温知羽很能理解这种想法,毕竟霍司砚的家世长相和情商摆在这儿。
年长女性,很难不喜欢他。
后来,顾长卿又来了两次。
温伯言没再见他,他倒也识趣,没再出现了。
温伯言的病情稳定,温知羽回音乐室上班,也趁机将空下来的课补一补。
霍司砚没联系她。
他放下那些暧昧不清的话以后,像是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可是温知羽却能看见他的消息。
他在H市,为周氏打官司。
周氏是H市最富盛名的企业,生意做得很大,却因为早年有些不干净所以麻烦不断。
约莫两周后,霍司砚上了所有主流头条。
【律政界阎王再创奇迹】
照片,配了周氏当家周传仁跟霍司砚的合影!
霍司砚意气风发!
他冷峻英挺,站在50出头的商界枭雄身边气场毫不逊色,这除了他个人能力之外,还因为他背后的霍家。
霍周两家,盘踞南北,并肩而立。
温知羽看着照片,内心不是没有感觉的。
她还有些奇怪,这次周家举办了盛大的庆功宴会,听说去了很多名媛和女星,霍司砚却未流出任何一张跟女人的合影。
当然,这只是温知羽的一点小想法。
她绝不可能去问他,显得她多在意似的……
事实上,确实有温知羽并不知道的一些小故事,所有被偷拍抓角度的照片,全都被全网封杀了,包括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星孟青瑶。
霍司砚单身,身价千亿。
他所到之处,必定有许多女人温柔献殷勤,甚至是主动献身。
宴会进行到一半。
霍司砚喝了几杯薄酒,便寻了个机会脱身,只留下二秘周旋。
周传仁很重视他。
他叫过儿子周慕言:“你送送你司砚哥!在车上也能跟他学些东西,别整天地就知道玩车、搞七搞八整些没用的玩意儿!”
周慕言一袭名贵正装,也没个正形。
周传仁抱歉一笑:“这孩子母亲走得早我又忙于生意,疏忽了!司砚你见笑了。”
霍司砚自然不会跟个小孩子计较。
他看一眼周慕言。
呵!人模狗样,年轻小狼狗!
面上,他却是如沐春风:“周公子长相不俗,日后必成大器。”
周爹心花怒放。
这话他最爱听!
周慕言却很看不上霍司砚。
呵,才28岁的人,成天跟一群老头子在一起变得精明世故,说话圆滑得让人讨厌!
但是他爹的话,他必须得听。
他态度轻慢,懒懒地做了个手势:“霍律师,请。”
周爹面色不好看。
霍司砚挺大度的样子:“慕言还年轻,还需要历练!比方说不让他有太多资金,他便会知道生活艰难,也会懂得上进努力。”
这话说到周爹心里。
当下周传仁决定了:“慕言,你司砚哥说得对,也该让你吃些苦头了。”
周慕言:……
他那张好看的像是桃花的眼,盯紧霍司砚,又磨着细白的牙。
“那就谢谢司砚哥了!”
霍司砚微微一笑:“不客气!”
嗨!小狼狗,你嫩着呢!
回酒店的车上。
小狼狗跟霍司砚谁也没有理谁,明显不对盘。
只有下车时,周慕言扶着车门,挺殷勤亲热地说:“司砚哥,玩得开心!”
霍司砚什么人?
他从这几个字里就闻出味儿了。
陷害吧!
想弄得他身败名裂吧!
他一袭正装,站在灯火阑珊处,低头点了支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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