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是晚辈,晚辈的醋你也吃?】霍明珠挺无语的。他从方才拿衣服,就是故意的吧?就是为了发这条无聊的信息吧?有个人可在意得不得了。就是丁橙。她原本很不屑温知羽的,但是亲眼见着位高权重的陆先生,那般地关爱她,简直是把她当小孩子疼,她心里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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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说完,她就被他捉住了细腕,抵在玄关墙壁上。
两具身体密密地贴在一起。
纵然是夫妻,但是大白天的,也过于刺激了。
……
温知羽有些意外,抬眼看他:“霍司砚?”
霍司砚轻抚她细嫩的脸蛋,声音特别沙哑,“只是有些话想问你!”
他说完,单手抽出自己的领带,将她手腕束缚住。
接着,她被扔到柔软的沙发上。
温知羽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沙发上,气得骂人:“霍司砚,你是这样问话的吗?”
霍司砚半跪在她面前,在她脸蛋上轻刮。
他很轻地笑了笑。
随后,男人起身走到酒柜前,修长手指轻轻拂过,最后挑了两瓶年份不错的红酒,这种红酒易醉但是不上头……
很适合女人喝。
他脱了外套,只着白色衬衫。
皮带束着劲瘦腰身,两条腿又长又直,其实很招女人喜欢。
此时,长腿的主人拿着红酒瓶过来,半跪在她面前,很优雅地倒上两杯,温知羽以为他要灌自己喝酒,咬唇:“霍司砚,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他轻晃高脚杯:“我想听实话。”
说完,他就喝了小半杯。
那鼓起的喉结,在眼前诱人地上下滑动着,特别有男人味儿。
温知羽目光直勾勾的。
她红唇微启,声音沙沙的很性感:“霍司砚……”
他趁势吻了她,探进她的红唇,把那些醇香的红酒哺喂给她,温知羽多少不肯,就仰头抗拒,男人身体不断逼近……
红酒,沾染在她雪白肌肤上。
点点殷红。
她身上的丝质衬衫也染湿,紧贴在饱满的身体,很是招引男人冲动,霍司砚抵在她唇边,轻喃:“再喝点儿,我就问你。”
温知羽受不住这样,低声哭泣。
“霍司砚不要这样。”
他拿过酒杯,抵在她唇边,让她乖乖喝下去。
她不肯,他就又哄着喂给她。
温知羽又哭又叫……
半个小时后,温知羽整个人就像是泡在红酒里一样,雪白肌肤染上玫瑰色泽,红唇因为过多的接吻而微微肿|胀……
她半醉不醉,靠在沙发上,手上束缚早已经不翼而飞。
霍司砚倾身,细细密密地吻着妻子。
温知羽表情有些涣散。
他在她耳后根,不满地轻轻咬了一口:“我好看,还是顾时允好看?”
温知羽醉了。
她想睡觉,但是霍司砚一直不让。
她难受地搂住他的脖子,声音要哭不哭的:“你比他好看。”
男人的吻移到精致下巴,继续拷问她:“你们到什么地步了?”
问出来的时候,他自己怔了一下。
随后,他才明白,这其实是他一直想问的。
温知羽不满地回吻他,却答非所问:“霍司砚,你怎么不亲了?”
他扣住她下巴,不让她动。
温知羽眼里湿湿润润的,尽是动情的沉沦,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表达对他的渴望了,她总是在夫妻生活时太过冷静。
霍司砚额头冒汗,豆大的汗滴滴下来。
烫得温知羽想叫……
他握住她细腰,又问一遍,温知羽轻轻眨眼,喃喃开口:“亲过,别的没有!”
霍司砚猛地搂住她。
他的面孔埋在她的颈间,静默了许久,他才低声问:“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温知羽似乎是酒醒了。
她纤细手掌,轻轻抚触他温热的脖颈,沙哑着声音说:“不喜欢了。”
霍司砚开始吻她。
他很温柔,一点一点地亲吻她,将她融化。
他打横抱起她走向卧室。
红酒,将床单一点点染上情|欲,温知羽在上面绽放沉沦……霍司砚许久没有尝过这样的淋漓尽致了,他甚至不想停下来,就想这样子一直到老。
情潮退却,已是傍晚。
温知羽醒来,卧室里只有淡淡幽光,很安静。
她伏在枕侧。
即使她喝醉了,她也能记得霍司砚是怎么爱她,而自己是怎么努力迎合的……
两瓶红酒,让她不再冷淡。
温知羽心情复杂。
她都分不清,今天的情事,是不是单纯的身体需求。
卧室门吱呀一声,打开,泄了些光亮进来。
霍司砚走进来,坐在床边,轻轻捏她的脸蛋很温柔地说:“要不要起来,霍西打过几次电话问妈妈了。”
温知羽睨他一眼,她拎着被子起来。
头还有些晕。
霍司砚身体彻底地舒服过了,脾气好得很,额头贴着她的轻声说:“先起床,回家再睡,嗯?”
温知羽弯腰,捡起那件真丝衬衫。
这怎么穿?
霍司砚很低地笑了,走进衣帽间为她挑了一套衣服,又亲手服侍她穿上。
温知羽不是没有气的。
但是他们总归是夫妻,若是为了床上的事情闹不愉快,只会让旁人看笑话,再者她也是舒服的……
她梳理茶色长发,轻声警告:“以后不许再灌我酒。”
霍司砚下巴搁在她肩头,轻嗯一声。
今天是意外惊喜。
平时,他哪里舍得……
开车回去的路上。
街灯亮起。
温知羽无力地靠在椅背,想到他们因为做那样儿的事情,而忽略了孩子们,她就一阵脸红心热。
霍司砚偶尔看她。
温知羽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置物柜里的电话,轻轻响起,他抽空接了起来。
是陆谦身边的柳秘书打过来的。
柳秘书打了招呼,很快就进入正题:“绍霆,那位丁小姐也不知道哪来的消息,竟然打听到了陆先生,正想着办法见一面呢!”
霍司砚握着手机,问:“舅舅怎么说?”
柳秘书含笑:“陆先生的意思是静观其变。西南边儿这些煤老板,手上多少有些事情,只有深入内部才能拿到证据,连根拔起……否则不痛不痒的,也动不了筋骨。”
他虽是笑着说话,但霍司砚却能体会到这对主仆的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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