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反正在家里,喝醉了也无伤大雅。夜深时,温知羽醉了。公寓门,咔嚓一声开了。霍司砚一身清贵走进来,手里拿了一把新配的钥匙。小小的蜗居里。暖气开得足足的,点了香,室内有着一股好闻的橙子甜味。温曼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穿了件纯棉奶牛睡衣,她微仰着头,轻闭双眼,诱人的红唇微微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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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在家里,喝醉了也无伤大雅。
夜深时,温知羽醉了。
公寓门,咔嚓一声开了。
霍司砚一身清贵走进来,手里拿了一把新配的钥匙。
小小的蜗居里。
暖气开得足足的,点了香,室内有着一股好闻的橙子甜味。
温曼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穿了件纯棉奶牛睡衣,她微仰着头,轻闭双眼,诱人的红唇微微启开……
霍司砚身体微绷。
他太久没有舒解过了,只看着这么一幕就受不了。
他并不是个在身体上委屈自己的男人,他想要她,想要跟她重新开始,有这样的一层想法,占有她跟她睡觉便没有了心理负担。
霍司砚除下薄呢大衣,里面是商务正装。
他轻轻扯开衬衫两颗扣子,喉结得到释放,诱人地上下滑动。
他走过去,覆在温知羽身子上方,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捧住她的小脸。
她微启着唇,吐出红酒醇香。
霍司砚觉得自己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他就着这天然优势,低下头跟她接吻,来来回回、深深浅浅地吻了许久,他觉得不够,又忍耐不住地搂紧她的身子。
她好软……
喝过酒后,好乖,好听话。
霍司砚情动得厉害,一边亲吻一边轻唤她的名字。
“温知羽……”
温知羽醉了,但还没有醉死。
她缓缓睁眼,就见着霍司砚放大的俊颜,他微微扬起紧绷的下巴,眸子微闭,面孔带着薄红,整个人都带着性感的欲色。
温知羽忍不住轻摸他的俊脸……
霍司砚身体一震,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温知羽……”
若是从前温知羽必定动情,可是她忘不了那晚在医院,冰冷的机器在身体里面|搅得疼痛……而他不在身边。
温知羽虚弱无力,带了几分醉意。
“你怎么进来的?”
“霍司砚我们是前前任,我才跟景辞分了手……就是上床也轮不到你!”
她说完,就用脚踢他,不肯就范!
霍司砚正在紧要关头。
她这一踢,险些让霍家断子绝孙。
霍司砚捉住她细嫩的小腿,目光深邃地注视她,嘴里不干不净。
“跟景辞那种废物,有什么好玩的。”
“他怎么可能有我让你那么高兴……再说,我不是你唯一的男人吗?”
霍司砚说着,就热血沸腾。
虽说她跟景辞谈过10天,不过就吹了下头发,也没什么。
她的身体,只有他碰过。
霍司砚哄着怀里的女人:“温知羽听话,我想做。”
说着,他正想脱衬衫……
一声叮咛抽泣声,在小小的蜗室内响起,细细小小的……
霍司砚一愣。
温知羽在他身子底下蜷成一团,小声地说着不要,还叫疼。
霍司砚觉得挺来劲儿的,他亲吻她:“我还没怎么样儿呢,怎么会疼?”
温知羽睁开双眸。
她美丽的眸子布满水汽,像是浸在水光里……
她轻抚他的俊颜,无意识地说:“手术疼!机器探进去的时候,疼得要死……霍司砚你不在,我就只能抓着床单……”
温知羽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豆大的泪珠,滚落……
“我疼死了,那半个小时我都在一分一秒地数,想着结束疼痛……可是总是不结束总是疼……霍司砚,明明你送我去医院的,为什么后来你去了乔安那里?你知道吗,我看着她脸色红润有说有笑,就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我连替身都不算……”
温知羽醉了,或许又没有醉。
她趁着这时候跟他说出心里话,无非想拒绝。
“霍司砚……我不想糟蹋自己了,我不想疼了。”
霍司砚恍惚地听着,心脏蓦地疼痛。
这些,温知羽从来没有跟他说过……
那晚对于她是不是真的磨灭不掉?以至于她现在连做这种事情都不愿意了?
她半醉不醉,霍司砚其实是可以哄哄她。
凭他的技巧他能让她放松下来,然后他会拥有一个香艳的夜晚,可是在温知羽说疼的时候,他犹豫了……
慢慢的,他的晴欲冷却下来。
他没有离开温知羽的身体,而是缓缓拥抱住她。
他贴着她的脸,贴着她有着细细绒毛的小颈子,轻声安抚:“不会再疼了!温知羽,以后不会再疼……我会注意,就算以后去医院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温知羽没有回应他。
她在他怀里,哭着睡着了……
夜深人静。
人在这个时候,心肠最容易柔软。
霍司砚自认是铁石心肠,但是所有的例外,所有的温柔全给了温知羽。
可是这个小东西觉得不够。
她不要他,宁可在一堆垃圾中挑,想挑出宝来。
霍司砚嗤笑出声。
垃圾里……哪里能挑出宝贝来?
他有自信,只有他霍司砚,才是温知羽要寻找的那个大|宝贝。除了他,谁都别想沾她,谁沾谁倒霉。
霍司砚知道自己霸道,但那又怎么样!
他要的,不过就是她回到他身边罢了。
太子撩起车帘,又叮嘱了几句,方才下令离开。
东宫的车马浩浩荡荡地离开。
翊王府门口很快就只剩下战北寒父子,以及迎接的管家下人。
战北寒斜睨了儿子一眼,没好气地道:“还不进去?傻站在门口干嘛?”
寒寒还没说话,府门内便传来一道柔柔的声音:“王爷回来了?”
几个丫鬟簇拥着一个妙龄女子,提着宫灯走了出来。
谢玉蕊提着裙摆走下阶梯,秋水眸盈盈动人,眨也不眨地看着战北寒:“王爷今日奔波了一天,可算是回来了!妾身已经等候多时了。”
寒寒俊秀的小脸如罩寒冰,冷哼一声。
谢玉蕊仿佛这才注意到他,转过头,笑容淡了淡:“世子也回来了?”
“这是我家,我不能回来吗?”寒寒冷声道。
谢玉蕊弯了弯红唇,语气嗔怪:“世子说哪儿的话?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你今天突然跑出去,王爷和妾身都担心坏了,还好你平安无事。”
顿了顿,她又蹙起眉,状似担忧地说:“不过,世子以后可不要这样任性了!动不动跑出去,若是遇到什么危险……”
“我遇到危险关你什么事,轮得到你来说教吗?”寒寒最讨厌她这幅虚情假意的样子,当即不耐烦地怼回去。
“世子,我也是一番好意,你年纪小不懂事,万一遇到恶人……”谢玉蕊柳眉轻蹙,神情越发无奈。
她看着寒寒的眼神,仿佛一个受伤的母亲,被孩子的任性不懂事伤害了一样。
伤心又无奈,楚楚可怜。
寒寒一下子就被刺激了,小脸紧紧绷着,差点就要发火。
战北寒冷声道:“战景锐,你怎么说话的?她也是关心你!”
谢玉蕊立刻说:“王爷,世子他不是故意的,大概是心情不好吧!妾身没事的。”
“你别老惯着他!”战北寒沉冷道:“他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都是被你给惯的!”
“世子还小嘛,多教教就好了……”
“……”
寒寒孤零零站在一旁,忽然觉得满肚子的怒气都没了。
他咬紧嘴唇,一声不吭地往府里跑。
“世子,你慢着点……”谢玉蕊的两个丫鬟想拦住他。
“让开!”寒寒直接推开她们。
“世子……”一个丫鬟故意挡了挡他的路,被他冲过来撞在身上,哎哟一声撞在门上,当即痛叫起来。
寒寒看都不看,径直冲进了府里,跑的飞快。
“彩霞,你没事吧?”谢玉蕊急忙问丫鬟。
彩霞捂着腰说道:“主子,奴婢没事,只是被世子撞了一下,您快叫人去看着世子吧……”说着,脸上又露出吃痛的表情。
“我这就让人……”谢玉蕊话没说完。
战北寒语气冰冷地打断:“不用了,随便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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