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因为担心沈玉婷咬舌自尽,他只能让丫鬟把她的嘴堵住,只有灌药灌粥的时候才打开。而对外,沈志江也不敢把沈玉婷的惨状说出去,只能说她伤了脸心情不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又对府里下人严厉封口,谁也不许乱说。这样煎熬的日子过了半个月,沈志江心里的憎恨和怒火也憋了半个月,一看到萧令月回来,顿时就控制不住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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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峻也阴沉着脸站起身:“舅舅,侄儿陪你一起去!”
他倒要看看,敢下毒暗害表妹的女子,到底长着一张多么恶毒的嘴脸。
“好,一起去!”
沈志江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带着萧峻和一群家丁,便怒气冲冲的朝翡翠楼去了。
到了翡翠楼院门前,里面正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丫鬟们忙得进进出出,正在清扫屋子和院子,旁边还有管家站着指挥。
沈志江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花园石凳上的萧令月,大步便走过去,扬手就要给她狠狠一巴掌:“丢人现眼的东西,你还知道回来?”
沈志江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走进来时。
萧令月也听到了动静。
她站起身,还没来得及说话,沈志江就冲过来要打她,怒吼声震得她耳朵疼。
萧令月一把抓住沈志江的手腕,将北北挡在身后,皮笑肉不笑地道:“父亲,我才刚刚回来,你就是这么欢迎女儿的吗?”
“你这个畜生!!”
沈志江气得脸色发青,重重甩开她的手,指着她的鼻子怒骂道:“我没有你这种恶毒女儿!你到底给玉婷下了什么狠毒的药?你知道这段时间她是怎么过的吗!”
这半个月,沈玉婷受的简直是地狱酷刑一般的折磨。
就连侯府上下所有人都跟着提心吊胆,又惊又怕。
上次请来的民间老大夫说的没错,沈玉婷的脸上不仅仅是外伤,更是中了毒,如果不尽快解毒的话,她只会生不如死。
沈志江当时不相信,把老大夫赶了出去,又特意去请了太医来。
结果太医折腾了两天,只得出了一模一样的结论。
必须先解毒,否则伤口好不了!
而且即使毒解了,沈玉婷的容貌也无法恢复了。
沈玉婷听完之后就气疯了,把整个屋子都给砸了,差点吓跑了太医。最后还是老侯爷听闻消息,赶过来喝斥住了发疯的沈玉婷,又亲自给太医道了歉。
太医才不情不愿的给她继续医治。
但是,这也没什么用。
第三天,沈玉婷脸上的毒素就开始发作了。
一开始,她只感觉脸上很痒,而且越来越痒。
那种痒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她脸上的血肉里爬来爬去,又像是无数条细细的毒蛇在她骨肉里面乱钻,一直痒到了骨子里,痒得人精神崩溃无法忍受。
沈玉婷惨叫着拼命抓挠自己的脸,将原本已经微微结痂的伤口再次抓得鲜血淋漓,指甲里全是血肉,歇斯底里的尖叫着。
“我的脸我的脸啊!好痒!好痒啊!!”
她边抓边尖叫,在屋子里就像发了疯一样横冲直撞,四五个丫鬟都拦不住。
屋内的地面上溅满了鲜血,看得人心惊肉跳。
沈志江匆匆赶来,看到女儿这个样子,惊慌失措地问太医:“她这是怎么了?太医你快想想办法!”
太医赶紧说道:“快拦住她!她这是毒素发作了,再抓下去脸都要被抓烂了!”
丫鬟们一窝蜂的冲上去,七手八脚的拦住沈玉婷。
“我的脸!好痒好痒救救我!爹爹救救我!”沈玉婷尖叫着拼命抓脸,整个人犹如癫狂一般,披头散发的活像一个疯婆子。
沈志江气急败坏道:“快拦住小姐!”
“快拿绳子来,把她的手脚都绑起来了,不能让她再抓脸了!”太医当机立断的下令。
管家急急忙忙找来绳索,几个嬷嬷也冲上去帮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沈玉婷的手脚捆起来,牢牢绑在床榻上。
“太医,现在该怎么办?她脸上的毒能解吗?”沈志江心急如焚地问道。
太医沉声道:“沈侯爷,下官之前就说过,沈小姐脸上这毒极为复杂凶猛,下官是很难配出解药的,只能尽量想办法缓和一些症状。”
“那你快给她缓解症状啊!”沈志江急道。
太医叹了口气:“下官这就去开方子,但是侯爷也要明白,缓解症状只是治标不治本。如果不拿到解药的话,沈小姐会一日更比一日痛苦,受尽无数折磨。”
沈志江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脸色铁青的说不出话。
“侯爷还是想想办法,尽快拿到解药吧!”太医说完,就转身去开药了。
沈志江站在原地,脸色变得狰狞无比。
解药
解药
毒药是沈晚的儿子下的,解药肯定在沈晚手里。
但她现在躲在翊王府不回来,他难道还能冲到翊王府找她要解药吗?
沈志江没这个胆子。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儿受尽折磨,心里就像油煎火烤一样,对沈晚母子的憎恶和痛恨一日比一日更深。
太医说的话也很快应验了。
沈玉婷的毒性发作越来越强,她也一天比一天更受折磨。
刚开始还是痒。
过了两天又变成撕心裂肺的痛。
再过两天又是火辣辣的滚烫,脸上冒出了大颗大颗的紫黑色脓包,活像是被开水烫过,又像是被毒蝎蜇过一样。
沈志江只看了一眼,就被恶心得吐了出来,吓得两天都没敢去看她。
等脓包消退下去,奇痒又再次卷土重来,仿佛一个轮回。
沈玉婷就在这样无尽痛苦的轮回里备受折磨。侯府上下所有人,包括沈志江,也被迫跟着提心吊胆,有时候半夜都会被她的惨叫声惊醒。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沈玉婷就被折磨得形销骨立,她崩溃地哭喊道:“爹爹,你杀了我吧!我好难受我想死!求求你让我死吧!”
“玉婷”沈志江通红着眼睛,心痛又无力,心里恨不得将沈晚母子千刀万剐了。
因为担心沈玉婷咬舌自尽,他只能让丫鬟把她的嘴堵住,只有灌药灌粥的时候才打开。
而对外,沈志江也不敢把沈玉婷的惨状说出去,只能说她伤了脸心情不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又对府里下人严厉封口,谁也不许乱说。
这样煎熬的日子过了半个月,沈志江心里的憎恨和怒火也憋了半个月,一看到萧令月回来,顿时就控制不住爆发了!
萧令月闻言一愣,继而冷笑道:“沈玉婷?她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她怎么了!”沈志江怒火冲天。
“我有什么不能问的,她还没死吧?”萧令月漫不经心地勾唇,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冷光,“她敢对我儿子下手,我没直接弄死她,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萧令月说得直白又干脆,语气里的冷漠和杀意毫不掩饰。
她的孩子,就是她不可触犯的逆鳞。
谁敢动一下,她不折手段也会让那个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沈志江气得差点一个仰倒,指着她的手都在发颤:“你!你这个心肠狠毒的畜生!”
萧令月笑道:“我是父亲的女儿,我如果是畜生的话,那父亲算什么?”
沈志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指抖得像抽了风一样,让人都有些担心他下一秒就会气晕过去。
但好在,沈志江还是强忍住了,他憎恶又愤恨地瞪着她:“交出来!”
“交什么?”萧令月故作不解。
“把解药交出来!”沈志江愤怒地说,“你姐姐现在还躺在病床上,你要是还有一丁点良心,就把解药拿出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罚酒?”萧令月不由笑了。
她淡淡地说:“敬酒我不稀罕,但这罚酒天底下还没几个人敢让我吃,父亲想试试?”
她向来吃软不吃硬。
别说沈玉婷对北北的恶毒心思,是她万万不能容忍的。
就是沈志江现在这种态度,还想找她要解药——两个字,做、梦!
“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一句,你交不交出解药!”沈志江血红着眼睛瞪着她,甚至对这个女儿产生了一丝杀意。
这里是南阳侯府,周围都是他带来的人。
如果真逼急了他,就算真的杀了沈晚母子,他也能保证消息不传出去。
萧令月以前是上过战场的,刀山火海里走出来的人,对杀意和敌意是最敏锐不过。
沈志江刚透出一分心思,她立刻就有所感觉。
萧令月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父亲,你想杀我?”
沈志江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为了救一个女儿的脸,你竟然想要另一个女儿的命,你可真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啊!”
萧令月嘴角噙着笑意,眼神却冰冷无比:“沈玉婷是你最宝贝的女儿,你待她如掌上明珠,她受一点伤你都会心疼,心心念念的想要给她讨回公道,那沈晚呢?”
“沈晚算什么?她难道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只因为你嫌弃她八字不祥,就从小将她弃养在乡下,十几年来不闻不问!如今,你还要为了另一个女儿的脸,打算杀死沈晚?”
萧令月的语气冰冷无比,更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憎恶和怜悯。
憎恶是对沈志江的。
他这个父亲,管生不管养,自私又薄情,彻头彻尾的不合格。
怜悯则是对真正的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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