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盯着她瞧,目光里的热度看得温知羽全身发热,她鼓足勇气问:“还要继续吗?”霍司砚忽然倾身。他进她退……温知羽被迫仰卧,堪堪用手撑住自己。她不敢看霍司砚,轻轻垂了眸子长睫在灯光下投下阴影,像是一排小扇子。他拉住她一只手,按在自己英挺面孔上,让她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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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猜测出她的心思,他淡声说:“我不喜欢强迫人,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彼此是平等的……唔,最理想的状态是彼此愉悦。”
这话真够骚的。
温知羽想问他这种关系他有过多少,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无趣:他们其实什么都不是!霍司砚没有明说,但她明白他的意思,他会对她好、但是等他腻烦了就是这段关系结束的时候!
温知羽心想:她应该感激他,在她最狼狈的时候给她留了一点自尊。
不管是出于感激,还是因为霍司砚本身的魅力。
温知羽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
霍司砚盯着她瞧,目光里的热度看得温知羽全身发热,她鼓足勇气问:“还要继续吗?”
霍司砚忽然倾身。
他进她退……温知羽被迫仰卧,堪堪用手撑住自己。
她不敢看霍司砚,轻轻垂了眸子长睫在灯光下投下阴影,像是一排小扇子。
他拉住她一只手,按在自己英挺面孔上,让她感受。
“温老师,喜欢吗?”
温知羽睁大眼睛,脸不争气地红了。
霍司砚用鼻子顶顶她的,挺自信地说:“咱俩在一块儿,也不知道是谁占谁便宜呢,我看你一副挺想要的样子。”
“我才没有!我想睡觉了。”温知羽钻进被子。
霍司砚一副挺可惜的样子。
事实上他连日忙碌,已经很累了,只是才进来时被温知羽穿黑衬衫的样子撩了一下,中断以后就没有心思再弄了。
他将医药箱收拾好,跟着上|床,床上多了个人总归不那么习惯,他干脆将温知羽拖进怀里,与她十指相扣。
温知羽困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她以为她会睡不着,但是在那沉稳的心跳声中,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晚,是温知羽近日来睡得最好的一晚。
……
醒来,已是清早八点。
她猛地坐起来,看见霍司砚已经起床,他正站在床边打领带。
深蓝衬衫,灰色西裤。
成熟英挺。
霍司砚见她醒了,自然而然地说:“一会儿我要出门!白天你回家收拾一下晚上我去接你。”
温知羽轻声说:“你找我的时候我再过来,不是更好吗?”
霍司砚淡笑:“住这里更方便一些。”
他工作忙,偶尔有兴致时若是再去接人,未免太麻烦。
温知羽没再反对。
这时,外面传来细微做家务的声音,还有食物的清香飘进来。
温知羽有些意外。
霍司砚看看她脸色,解释:“是李婶!她每天上午过来4小时,做个早餐打扫卫生,不会影响到正常生活。”
温知羽点头。
她下床为他打领带。
温知羽手指灵活,打的领带也好看。
霍司砚忍不住问:“从前一直帮顾长卿打?”
温知羽心里刺痛一下。
其实并不是,她经常帮她爸爸打领带练出来的,顾长卿……并不喜欢她碰他,他总是跟她保持距离。
温知羽小声反抗:“霍司砚,咱们以后能不能不提他?”
霍司砚没再说下去,指着床头柜上的纸袋说:“张秘书一早送过来的,除了衣服还有一套内|衣|裤,你试试。”
温知羽脸热得可以,她不敢想张秘书是怎么想的。
霍司砚轻掐她脸蛋,“又害羞了?男欢女爱,别人不会说什么的。”
他说完就走出卧室。
温知羽红着脸拿着衣服去洗手间换,衣服很合身,就连内|衣尺寸都是对的,一想到这是霍司砚提供的尺寸,她就更无地自容。
偌大的餐厅,霍司砚一边喝咖啡一边看财经早报。
除了律师事务所,他还有其他方面的生意,但大多交给专业团队打理,并不需要他多少精力。
温知羽从卧室出来。
他抬眼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挺好看的。”
温知羽也觉得这件长裙适合自己。她坐下又恭维了张秘书一句:“是张秘书眼光好。”
霍司砚没搭话。
家里的阿姨李婶送了一份西式早餐过来,抱歉地说:“我不知道温老师会来!今天先将就着吃,温老师想吃什么告诉我,明早我给您做。”
温知羽喜欢中式早餐,但这是霍司砚的家里,阿姨也是他请的。
她没有理由指使人家做事。
温知羽浅笑着说:“这个就很好。”
李婶松口气:看来是个好相处的。她搓搓手,进厨房又麻利地干活了。
霍司砚折起报纸。
他看看温知羽,她正垂眉顺目在喝牛奶。到底是从中产家庭出来的,吃相很斯文,不会让人觉得做作。
霍司砚觉得赏心悦目。
他一出生就比旁人金贵,成年后又因为相貌能力受无数女人追捧。霍司砚眼光高又挑剔,那种天真不谙世事的小白花,其他男人或许喜欢放在身边满足心理,但霍司砚不是。能跟他有一段的女人首先要看契合度,原生家庭很重要。
温知羽的长相性情,他都很喜欢。
甚至,愿意跟她同居。
温知羽并不知道这些,她喝了半杯牛奶后想想还是跟他报备一下:“我其他工作都丢了,只有姜笙那里的课没停。明晚有她的课。”
霍司砚没反对。
他淡问:“这么喜欢钢琴?我听你弹得不错,怎么没有继续深造?”以温知羽的家庭并不是供不起。
温知羽很淡地笑笑。
其实有想过,她曾经接到过英国音乐学院的入学通知,行李都收拾好了,但阮姨反对得厉害,她说温知羽是她好不容易带大的孩子,她不能让孩子飞走。
阮姨一生未育,对温知羽有很强的占有欲。
拉锯了一个月,温知羽留在了B市。
她的老师可惜地说:“温知羽你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孩子,不去国外深造而是选择教习太可惜了。”
这些,温知羽觉得没有必要跟霍司砚讲,这是她自己的人生。
霍司砚看她脸色不对,正要说什么他手机响了。
是他父亲发来的一条信息。
【司砚,你乔叔叔多年寻找的女儿有线索了,等他从国外回来你将时间空出来。】
霍父还发了一张图片。
是一条粉钻项链。
霍司砚看着觉得眼熟,但一时没有想起来。
正巧,张秘书的电话打过来,他就退出了相册。
张秘书工作效率快,已经安排好保释温伯言的事宜,就等霍司砚去签字。
霍司砚挂断电话。
他对温知羽说:“我去看守所,你回家等我消息,今天应该就能见着人。”
温知羽很感激他,轻声道谢。
霍司砚拿了外套起身,风度翩翩,温知羽换了鞋子送他下楼。
楼下,停了一辆黑色高级房车。
张秘书站在车边等,看见温知羽有礼地点头:“温小姐。”
温知羽也冲她点头。
霍司砚打开车门上车,他相貌好,行为举止风度又是一等一的,看着就有一股矜贵的劲儿。
温知羽忽然想起他说的话来。
【温知羽,咱们之间,不定是谁占谁便宜呢!】
此时,她无比赞同这句话。
她目送霍司砚的车子开走,正要上楼,手机响了。
是顾长卿打来的。
温知羽想想还是接了,她只轻声说了几个字:“顾长卿,我改主意了。”
顾长卿不信:“温叔和阮姨你不管了?你眼睁睁看着他们坐牢?”
温知羽不想同他说太多。
她只说:“我不会再去你的别墅,钥匙我寄给你。”
顾长卿心里一凛。
是什么让温知羽忽然改变了主意?他想问但是温知羽已经将电话挂了。
顾长卿一脸阴沉地拨了秘书电话:“给我查一下温伯言近况。”
那边的秘书立即去查,过了五分钟秘书就回了电话,声音有些颤抖:“顾总,温伯言换了律师!我继续查查看。”
“不必了!”顾长卿挂了电话。
他要亲自走一趟看守所,他要看看没有他的眼色,能有谁有胆量接下这个案子,又能改变什么?
顾长卿迅速打开车门,开向看守所。他腰上的伤口未愈合,这样使得里头的纱布都染红了,可是他不在意。
20分钟后,顾长卿的车停在看守所内。才下车,就见一道和风月霁的身影被人簇拥出来。
正是霍司砚。
他身着一套名贵西服,英挺矜贵。
此时他正拾阶而下,几个领|导边走边陪着他说话,言语间客客气气。
张秘书也在,笑笑:“就送到这里吧!这次的事情有劳各位了。”
那几人态度温和。
霍家的薄面,怎么也要给几分的!
霍司砚拿捏着分寸,和他们一一握手道别……等霍司砚离开,那几人相视一笑,其中一人说:“律政界的活阎王,今天头一次近看,长得真他|妈带劲!”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
长得帅有钱有地位,谁不羡慕?
……
顾长卿看着这一切,紧紧握住拳头。
——竟是霍司砚接了这个案子!
他特意挑了霍司砚不在B市的时间下手,没想到他提前回来了。明明,霍司砚对温知羽并没有那么上心,最多只是玩玩罢了!
顾长卿不甘心。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天之骄子朝着他走过来。
意外得很,霍司砚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是拍了拍顾长卿的肩淡笑:“明珠说你受伤了,正想去看看你!现在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对了,中午去家里吃个饭。”
顾长卿面无表情地点头。
霍司砚轻笑一声,低头点了支香烟,缓缓吸了几口后朝着车子走去。
两个男人擦身而过。
顾长卿察觉到一种强大的压迫感,来自霍司砚!从头到尾,顾长卿没有问温知羽一个字。
不需要问了,温知羽跟了霍司砚。
等到霍司砚的车驶离,顾长卿机械地拿出手机,再次拨了温知羽的电话。
他咬牙切齿:“温知羽,你真是好样的!”
那边,温知羽很平静地说:“顾长卿……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有问题吗?”
“没问题!一点问题也没有!”顾长卿冷笑:“只是宝贝儿,别后悔啊!”
温知羽直接挂断电话。
这时手机又响了两声,打开一看是霍司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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