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有明确规定,必须通过体检确定健康的人才能聘用,我花了些手段才勉强让王军来替两天临工。我看这人病殃殃的没什么力气,就让他歇着,别到时候出事赖我,却让我意外听到王军和王美丽打电话,说自己明天就会死在工地上为王美丽换余生荣华富贵!”
“结果第二天,王军果然就死了!王美丽没跟着救护车去医院,反倒是找来了一堆记者开始哭天喊地诽谤追梦,还要求追梦赔偿五千万,我当时怕暴露就先跑了,但每天晚上我都会做噩梦,后来想通了,与其这样浑浑噩噩苟且偷生,还不如坦坦荡荡自首。但王美丽居然还想着把罪全推我身上,自己带着钱逍遥法外,这合理吗!她可是背了人命!”
包工头说的义愤填膺,激动的直拍桌子。
所有镜头全都定格在了胖女人身上,门外,响亮的警铃声如同追命的铃声般恐怖。
胖女人一下子就慌了,着急地解释:“不不不,我没有害死他!王军本来就得了癌症没几天好活了,我跟了他那么久,伺候了他那么久,他用那几天命换点钱给我而已,追梦公司那么大,不差这点钱……”
说到这,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着顾迟迟。
顾迟迟静静地站在一旁,以一副高傲的姿态看着,始终一言未发。
胖女人恍然大悟,她中计了。
顾迟迟明面上一直找不到人,就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好如愿在记者会上把罪推给包工头,而包工头早就被顾迟迟制服了!
顿时,无止尽的怒火涌上心头。
她红了眼,像发疯了似的直扑顾迟迟,一把抓住顾迟迟的脖子,怒吼着:“是你这个贱人!!是你毁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你去死!!!去死!!!”
顾迟迟被掐的快要断气了,用力推搡着她,可对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秘书急得想要上前却又顿住了,只能在原地急得直跺脚,暗暗地数着数。
一旁的包工头立马拿着话筒重重地砸了胖女人的脑袋,顿时,胖女人头破血流,手上的力气一下子松了。
顾迟迟一脚把人踹开,惊恐地捂着自己已经被掐红的脖子,一直狂咳嗽,大口的呼吸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而台下很近的地方,一个媒体正拿着镜头怼着她的脸拍摄近镜头,镜头里女人那惊恐不已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同情。
胖女人狠狠地瞪着她,还想要冲上前去,却被包工头压制的动弹不得,她疯狂地嘶吼,咒骂,顾迟迟却是朝她不屑一笑,给已经关闭摄像机的记者使了个眼色,两人相视一笑。
警察将胖女人和包工头带走,顾迟迟也因受到惊吓早早地离开,留下秘书收尾。
刚到车上,顾迟迟就被一只大手拉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瞬间将她笼罩,入目的,是傅聿西那阴森森的俊脸。
顾迟迟想要将他推开,却被对方钳住了手,将她的下巴抬高。
那双猝了火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白皙脖颈处的红勒痕,声音中蕴藏着怒火:“你就这么作践你自己么!”
对上他的眸,顾迟迟感觉到了他的着急,有了一瞬的恍惚,很快便风轻云淡地回了句:“我刚死里逃生,傅先生想要出气就不能等我缓一缓吗?你可弄疼我了。”
她委屈地眨巴着眼,语气柔软了不少。
傅聿西有一瞬恍惚,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小女人模样。
反应过来后,他便立刻松了手,坐在了一旁,眼神瞟了眼顾迟迟的脖子,“你对自己太狠了。”
“那我也不知道那个胖女人会掐我,力气还那么大啊,我只是吩咐不管胖女人出现什么过分行为,他们都不能插手罢了,既然要成为受害者,当然越真实越可怜的好。”
顾迟迟说得理所应当,拿着事先准备好的药擦着脖子上的伤口,可因为看不到伤口,抹的到处都是。
傅聿西抢过药给她抹上,却下手不知轻重,疼得顾迟迟往后缩,给他甩了个怨念的小眼神,他这才轻了些,嘴上却不饶人:“活该,你也知道疼。”
可边说着,他边小心翼翼地轻抹着药膏,朝着伤口轻轻地吹气。
顾迟迟瞳孔微缩,怔怔的看着他。
那线条分明的脸部轮廓,微张的唇瓣,往下是凸起的喉结……
顾迟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脑袋里已经出现了莫名其妙的画面。
她连忙往后挪了挪,一把抢过药膏,眼睛看向窗外,心虚地摸了摸头发,“那个,还是不麻烦傅先生了,傅先生日理万机,赶紧回去吧。”
一下子,她觉得燥热不安,大口地喘着气,忍不住地偷瞄了傅聿西一眼,正好撞上傅聿西那炙热的目光,吓得赶紧撇开视线,想要开窗透透气。
忽的,傅聿西压了过来,唇瓣凑近她的耳旁,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怎么?这是害羞了么?”
耳边的热气像千万只蚂蚁钻入一般,顾迟迟不由得全身起鸡皮疙瘩,慌得身子贴着车门,双手伸长将他推开,有些难为情地说着:“哎呀你离我远点,太热了。”
可说出来的语气却像是少女撒娇一般,气氛瞬间提升了几个暧昧度,顾迟迟清楚地感觉到头顶上那炽热的目光,整个人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着。
看着她这般娇羞模样,傅聿西不禁笑了笑,眼里满是宠溺的目光。
他凑了过去,将车门拉紧,轻声细语地提醒:“外面人多眼杂,不安全。”
可待在车里也很不安全!
顾迟迟缩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连忙闭上眼,想着眼不见心不乱,奈何小心脏跳个不停,脑海里全是傅聿西那性感的唇和喉结。
很快,傅聿西便回到了驾驶位上开车送她回去,全程都在偷瞄她,嘴角一直上扬就没下来过。
顾迟迟则是像只小老鼠似的缩在那里,假装睡着。
结果一到家,她立刻下车,头也不回地逃进屋里。
傅聿西看着她那慌张的小身影,不禁笑出了声,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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