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
君逾墨这厮怎么会出现在此!
云楚越浑身一颤,转身:“那督公大人还想做什么?”
她就那么盯着夜色之下的男人,因着光线略暗,看上去倒不似白日里那般高冷,甚至有一种想要亲近的欲念。
男人修长的手指,将那药递了过去。
“加一味药,坐实这个名头。”君逾墨浅声道,就像是在说什么轻松的事情一样。
“药?”云楚越一怔,男人指腹的温度已经传来了,她倒是没有拒绝。
何必对恶人那般仁慈。
只是……
“督公大人随身带这种药?”云楚越问道,可手里的动作却是替云琳琅喂下去了。
这对母女,心肠歹毒,想要加害于她,毁去她的清白,她倒不如趁机将计就计。
“捡的。”
男人神色突然暗了些许,沉了下来,又恢复了那般模样。
药劲来的很快,床上的女人扭动着身体,开始哼咛。
云楚越才不信什么捡的,这人果真是奇怪至极。
“督公大人有此爱好?”
喜欢听墙脚?
“云楚越,几次三番忤逆本座,就不怕我杀了你?”男人沉声,一把拽着她的腰肢,往身前一提,两人靠得很近。
该死的。
云楚越心下一慌,便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本座不建议跟你来试试这爱好。”
这般暧昧的话,说得云楚越面红耳赤,可她绝对不会认输。
女人咬牙:“只怕督公没有本事吧。”
一个死太监,还敢跟她弄这些。
“呵,素来知晓越越喜欢假玩意儿,反正能让你舒服便可以。”君逾墨冷笑一声,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得了半点好不见得乖。
就这性子,活脱脱一只野猫儿!
可也是鬼使神差,让他不由自主来接近她。
“啧啧。”
云楚越嫌恶地摇了摇头,慌忙松开手,眼看着屋内这“火势”就要燃烧起来。
也不知道该是怎么样旖旎的画面。
两人出了院落,男人提着她的腰上了屋顶。
“督公大人来此,不会是为了听墙脚吧?”云楚越浅声道,定是有什么大事。
可君逾墨也想说点什么,总不能因为想起她的模样,想来看看,这么说,这丫头绝对会蹬鼻子上脸。
“本座瞧瞧,你是不是畏罪潜逃了。”
“!”
云楚越一惊,她何罪之有。
“欠本座的,还未还清呢。”君逾墨提留着她的衣领子,眸色宛若皓月一般。
月色将他的影子拉得颀长。
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我不会逃,纵使要逃,也得断了跟你们的干系!”云楚越咬牙,恶狠狠地道,等到了她将这副身体调养好。
谁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到时候……
第一个拿君逾墨开刀。
“越越就这么想逃?”男人抿唇,似乎有几分不悦。
可也听不出什么来。
云楚越咬牙:“自然,如若旁人二话不说将你卖了去跟个死人冥婚,你可愿意?”
“如若本座说,往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越越还会害怕吗?”男人低声道。
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凭什么保证?”女人一蹙眉,也懒得跟君逾墨废话,这男人就是不谙世事。
何不食肉糜。
她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呵。”
男人轻笑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的心口有几分艰涩。
“夜深了,越越早些休息,莫要想着逃,敢逃。”他凑了过去,在她的耳畔言语,“本座打断你的腿。”
云楚越浑身一抖,还未反应过来,男人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半点踪迹都找不到。
这男人?
云楚越无奈的很,从屋顶上滑了下去,趁着还未天亮,她得先休息好,才好看戏呢。
……
天边一抹鱼肚白,云楚越便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
门外有人带着一队人来了。
“给我仔细找,不把那奸夫找出来,你们一个个也别想活了。”
“夫人,小姐还在睡呢,小姐闺房内,又怎么会有男人。”怜儿拦在前面,可不想被人一把推开。
杨湘月来势汹汹,身后跟着个面色阴沉的云天舟。
“让开。”
男人浅声道。
那些个人一脚踹开了云楚越的房门,往里冲了进去。
余梦笺一下子跑到前面,她哑了嗓音:“老爷,越越的清白不是你们谁都能玷污的。”
“自己跟野男人厮混,还怕我们闯她闺房?”杨湘月冷哼一声。
今儿定要来个人赃俱获。
到时候,整个京城都知道,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让开!”
“给我滚出来!”云天舟冲着里头,低沉地喊了一声,他的面色难看。
云相素来好面子,如若云楚越当真出了这等子事,相府的面子也别提了。
看着屏风外这几人的态度,云楚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一大早的,怪热闹呢。”
她起身,一脚踹下屏风。
将里面的情况,透个彻底。
“怎么,父亲大人,可找到你们想要的了?”她笑笑,眼底满是不屑,在还未得知具体情况,就带着家丁仆人一起闯入她的闺房。
就算清白不毁,也是污了她的清白。
“这……”
云天舟一怔。
房内空荡荡的,那个小床看着都硬,也不过是一张很薄的被子,连个下人的住所都不如,他倒是有几分震惊了。
而此时,杨湘月张合了嘴,她愣了一下,上前去找:“不可能,一定是藏着了,有人亲眼所见,你把野男人带回来。”
“我看你是眼花还是耳聋了吧,你要搜吗?”
云楚越自信地很。
“自然。”
“慢。”云楚越浅声道,“如若搜不到,母亲会不会给我跪下认错,毕竟污了我的清白,这事情要是传出去,相府脸面好看吗?”
“老爷~”
杨湘月一怔,求助云天舟,这不过一个庶女,就敢蹬鼻子上脸。
“楚越,兴许是她听错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云天舟缓声,“她到底是当家主母。”
还真是能包庇呢。
不知道一会儿好戏上演,这二位的嘴脸会如何。
“既然父亲大人都这般说了,那么女儿也不会不识好歹,只愿你们将今天毁坏的东西全部修好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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