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江宁汝南王郡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一本已完结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江宁林晏殊,讲述了:“天气冷,夫人还是趁热喝吧,驱驱寒气,免得伤了风寒。”林晏殊看着江宁有些戒备,也故作温柔地劝说道:“是啊,宁,天气冷,喝点汤暖暖身子吧。”江宁看了看林晏殊,目光审视着他。林晏殊勾唇笑着,面露温柔之色,目光柔情地看着江宁,十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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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冷,夫人还是趁热喝吧,驱驱寒气,免得伤了风寒。”
林晏殊看着江宁有些戒备,也故作温柔地劝说道:“是啊,宁,天气冷,喝点汤暖暖身子吧。”
江宁看了看林晏殊,目光审视着他。
林晏殊勾唇笑着,面露温柔之色,目光柔情地看着江宁,十分古怪。
江宁想着,随后端起汤碗,拂袖遮住了自己的唇。
林晏殊如此异于平常,侯夫人也一反常态的献殷勤,这其中的把戏,江宁算是看明白了。
这汤里定有古怪。
江宁掩唇,假意喝了两口下去,又故作模样的用帕子擦了擦唇角。
那丫鬟见江宁喝了汤,连忙退出了书房。
江宁见丫鬟退了出去,眼里闪过一丝精明,随后抚了抚额头,装作出羸弱的模样,下一秒,便晕倒在桌案之上。
林晏殊一惊,上前查看,书房门却‘嘎吱’一声被推开,侯夫人端着手站在门外,冷眼看着地上的江宁。
“母亲?”林晏殊唤了一声。
侯夫人挥了挥手,身后的下人们上前,将江宁抬走。
“母亲这是何意?!”林晏殊上前想要拦住下人。
门外风声骤起,吹得枝叶哗哗作响,侯夫人阴沉着脸看着林晏殊说道。
“你不是一直也想让江宁心甘情愿留下来吗?现下就是最好的机会。”
林晏殊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母亲的意思是……?”
“那汤里的迷魂药是三个人的分量,只一口便可昏睡到天亮,等她再醒时,已是生米煮成熟饭。”
言罢,侯夫人唇角浮现一抹阴冷地笑:“到那时,可轮不到她反悔了。”
林晏殊看着被下人抬走的江宁,眼神晦暗,似是在犹豫。
“你还在犹豫什么?可别错过了这大好的机会。”侯夫人目光阴冷,盯着林晏殊问道。
林晏殊紧蹙着眉头,许久过后,林晏殊终于下了决心。
林晏殊站在卧房的床边,看着上面正在昏睡的江宁,微微皱起了眉头。
“江宁,你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了。”
林晏殊站在床边,打量着江宁,抬起手抚弄了几下江宁的鬓角。
“你若是早些听话,何至于此?”
床榻上,江宁皱着眉头,听着林晏殊说的话,不禁心下一阵恶心。
没想到林晏殊居然为了攀附江家,可以做如此龌龊之事。
林晏殊拉着江宁的手抚弄了两下,便转过身去,脱起了腰间衣带。
江宁睁开双眼,见林晏殊并未注意到自己,连忙翻起身,拿起一旁摆放的花瓶对着林晏殊的头狠狠一砸。
林晏殊吃痛,眼前一黑,栽倒在一旁的桌案前。
花瓶碎了一地,‘啪’的一声,林晏殊这才看清了江宁。
“你没睡……!”
“是啊,你母子二人的如意算盘没打响。”
说罢,江宁便捞起一旁支着窗子的木杖,对着林晏殊的腿狠狠砸去。
林晏殊一声惨叫摔倒在地,脸色大变,刚要起身,便被江宁一杖打倒。
她在林府这三年,什么脏活累活没做过,如今力气倒是大得很。
“林晏殊,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如今我已不是你关在府门内的弃妇,我是汝南郡主!”
又是一棍落下。
“给郡主下药,欲行不轨,你当真是不要命了!”
林晏殊爬起身来,想要上前抓住江宁,却被江宁闪身躲过,林晏殊扑了个空,栽倒在地,发出惨叫声。
江宁觉察不对,低头看去,只见林晏殊身下渗出鲜血。
方才这一扑,那花瓶的碎片正中了林晏殊的胯间。
林府门外,江凌秋见江宁进了林府后,迟迟不出来,急躁了起来。
他带着宫中羽林军随江宁一道来了林府。
本想随江宁一起进去,但江宁却觉得太过招摇,难免事情闹大,便让他们驻足在门外等候。
但江宁进去已有一炷香的时候,江凌秋是个急性子,自然等不及,带着羽林军便冲了进去。
“什么人!深夜在我侯府放肆!”侯夫人高声宣扬。
江宁听见院内侯夫人的声音,便知是自己的哥哥来了。
“把我小妹交出来!”江凌秋厉声喝道。
侯夫人也不急,笑看着江凌秋,嘲讽道:“你的小妹不见了,来我林府大喊大叫做什么,还带着侍卫兵刃相向。”
侯夫人打量了一圈羽林军:“反倒是你,深夜闯我侯府,难道就不怕我上告朝廷吗?!”
“待事后我自当亲自到御前请罪,皇上圣明,即便处置,今日这侯爷府我也闯了!给我搜!”
江凌秋一声令下,羽林军四散开来,搜查整个侯府。
此时侯夫人的冷汗已然落下,江宁现在正昏睡在林晏殊的房内,若是此时被抓个现行,到了御前也难解释。
可下一秒,房门打开,江宁竟然好好地走了出来。
“四哥,我在这!”江宁一声呼喊,跑到了江凌秋的身边。
侯夫人回头望去,竟看到门内,自己的儿子躺在血泊之中。
一声惊声尖叫,侯夫人慌张跑去。
“晏殊,我的儿!”
“小妹!”江凌秋看着江宁呼喊道。
“四哥,我没事。”江宁看向房内躺在地上的林晏殊和侯夫人又说道。
“倒是他们,给我下药,欲对我行不轨之事!若非我留了心思,便要中了他们的圈套!”
江凌秋闻言,怒火中烧,拔剑指着林晏殊:“看来是我汝南王府对你们太过容忍了!”
侯夫人看着受伤的林晏殊,脸色都白了,抱着林晏殊不断安抚着,嘴里问着:“疼不疼啊,我的儿?娘在这呢!”
林晏殊胯下的血横流,脸色惨白,如今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侯夫人转过头,眼里满是怒火地看着二人:“江宁,你伤我儿子,我要了你的命!”
江宁一甩衣袖,直视着侯夫人说道:“不如先找个大夫好好医医你儿子,待伤好之时,还能有力气面见圣上!”
侯夫人一听,脸色大变,冷汗也流了下来,却依然强装镇定。
这事若闹到圣上面前,怕是不妥,但随即一想,江宁伤了她的儿子,真若面见圣上,她也未必落得好处。
“我定当在圣上面前好好告你江家的状,江宁!我要你偿命!”
侯夫人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江宁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侯夫人,转身带着江凌秋出了林府。
回去的路上,江凌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夸赞着江宁。
“原来你早就知道那林晏殊在耍花招了,断了他的命根子,真不愧是我江凌秋的妹妹!”
江宁勾了勾唇角,对江凌秋说道:“可不是我断的,我只不过是躲闪了一下,是他自己扑倒的。”
江凌秋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连声说道:“对对对,就是他自己扑倒的!”
“明日一早我们便进宫告御状,他林家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
江父和江宁的三个哥哥听闻了今夜发生的事,一边为林府做的事而感到气愤,一边又觉得大快人心。
如此,也算是那林晏殊遭了报应。
“明日一早我们便进宫告御状,他林家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
江父和江宁的三个哥哥听闻了今夜发生的事,一边为林府做的事而感到气愤,一边又觉得大快人心。
如此,也算是那林晏殊遭了报应。
江凌秋的侍卫来报,说是二人离开林府后,侯夫人叫了十几个大夫进了林府为林晏殊医治。
侯夫人还为此大发雷霆,估计林晏殊已经废了。
江宁笑了笑,看向了窗外,呢喃道:“这场仗,还没打完呢。”
林府内院,大夫们来来往往。
侯夫人站在床榻前,看着自己的儿子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气得咬紧了牙。
十几个大夫,各个都说林晏殊没得救了。
林晏殊已经疼得昏了过去,那血水送出去一盆又一盆。
侯夫人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粉碎,怒斥着:“庸医!全都是庸医!废物!要你们何用!”
丫鬟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侯夫人额上青筋跳动,气得手也颤抖,指着丫鬟说道:“去,给我把全京城最好的大夫请来,无论如何都要医好我的晏殊!”
丫鬟闻声立马跑了出去,侯夫人转头看着林晏殊,咬紧了牙关。
“江宁,我要你不得好死!”
翌日一早,江家便一起进宫,状告林晏殊与侯夫人哄骗江宁,下药欲行不轨之事。
皇上听闻以后,立马命内侍去林候府传唤林晏殊二人。
侯夫人听闻消息,先是整理了一番仪容,随后便随着内侍,只身一人进了宫。
大殿之上,江家站在一侧早已等候多时。
侯夫人端着手进了大殿,恭恭敬敬向皇上行了个礼。
“怎么就你一人前来,林晏殊呢?”皇上沉声对侯夫人说道。
侯夫人深吸一口气,声音高昂,语气却微微颤抖说道:“我儿被伤,如今正在昏迷之中,恕不能面见圣上。”
皇上闻言皱了皱眉,反问道:“哦?你儿受了伤?”
“正是!就是她江宁!昨夜偷袭我儿,伤了晏殊命脉,现在还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侯夫人说完,一旁的江凌秋便忍不住偷笑出声。
江父斜眼瞥了瞥江凌秋,后者连忙收声,作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嘴上却嘀咕着:“活该。”
“此事当真?”皇上转过头看着江宁问道。
“回圣上,臣女当时只是为了躲避林晏殊的撕打,是林晏殊自己扑倒在地,摔在了花瓶之上。”
江宁不卑不亢,字字铿锵地说道。
“还不是你用花瓶打破了我儿的头,才碎了一地的碎片,害我儿摔了上去!”
江宁转过头看着侯夫人:“你与林晏殊合谋给我下药,企图不轨,我不过是防卫罢了,有何错?”
侯夫人闻言,立马厉声反驳道:“你胡说!我与我儿何故给你下药!你有何证据?”
皇上点了点头,也看向了江宁:“是啊,你有何证据啊?”
皇上的语气也带了些温柔,不如与侯夫人说话时那般生硬,侯夫人闻声,脸色一变。
“回圣上,我有!”江宁高声说道。
随后,江宁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双手呈上说道。
“昨夜臣女留了个心思,未将热汤喝下,全数吐在了这手帕之上,圣上找御医查验便知臣女所说真假!”
侯夫人心‘咯噔’一声,完全没有料到江宁还留了这一手,随即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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