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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萧令月深吸一口气,压下满心的不适和翻腾的怒火,她冷静的问道:“你在山寨里这么久,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女人不说话,仿佛听不懂似的看着她。萧令月又问道:“你见过那些土匪的头目吗?”女人道:“我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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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谨慎的走进去,借着微弱的火光一看。

狭小的屋子里空空荡荡,只有角落里一堆已经发霉的稻草,还有蟑螂和小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

草堆上躺着一个人影,正是那名中年厨娘,她睁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上方,明明醒着,却无声无息,就像一具不肯瞑目的尸体。

萧令月示意战北寒留在门口,她举着火折子走进去,蹲下身,轻声问道:“你还好吧?”

女人一动也不动。

“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萧令月本来想说,我是来救你的。

但话到嘴边,她看见女人麻木呆滞的样子,几乎和死人没两样了。救或者不救,或许对她也不重要了。

萧令月便换了种说法:“我们是朝廷派来调查情况的人,朝廷已经准备铲除这个土匪窝,你是被他们抓上来的百姓吗?能不能跟我们说说,这土匪寨里的情况?”

果然,提到朝廷两个字。

这个麻木又呆滞的女人忽然颤抖了一下,眼珠转动起来,看向她。

“那些土匪喝酒的时候,我在屋顶上看到了,他们说要去洗劫附近的村庄,你听到这话打翻了酒壶,因为你害怕他们真的去那个村庄是吗?”

萧令月观察着她的表情,试探道:“你是那个村庄里的人?还是有亲人在那边?”

中年女人嘶哑的开口:“你……你真的是朝廷的人吗?”

“我是!”萧令月立刻说道。

“你是骗我的吧?”中年女人喃喃道:“朝廷根本不管这边了……土匪杀了那么多人,朝廷都不管,你是骗我的吧?”

眼看她眼底微弱的神采就要彻底熄灭,萧令月扭头对战北寒道:“把令牌给我!”

男人剑眉微蹙,扯下腰间的令牌,丢给她。

萧令月一把接住,在女人眼前晃了晃:“这是官府的令牌,你看得见吗?”

她抓起女人的手,握在令牌上:“看清楚了,上面刻着官印,这应该能证明我的身份吧?”

其实战北寒身上的并不是官府的令牌。

而是翊王府的令牌。

真要算起来,这比什么官府令牌都管用,而且没人敢伪造。

但是,萧令月也不确定这个女人认不认字,可能她都不知道翊王府是什么,直接说是官府令牌,她可能更容易相信一点。

女人颤抖着伸手摸了摸,她确实不认识令牌上的“翊”字,但是却认得,这确实是官府造的令牌。

她在土匪寨里见过一次,被那些畜生当成战利品挂在身上……

微弱的火光下,令牌折射出耀眼的金光,一下子刺痛了女人的眼睛。

她满是血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从稻草堆里坐起来,死死抓住萧令月的手臂:“你真的是朝廷的人……朝廷真的来杀那些畜生了?真的吗?”

女人的手干瘦得可怕,几乎只剩下骨头,死死攥着萧令月的手臂,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

萧令月吃痛的闷哼一声。

战北寒大步过来,按住女人的肩膀,冷喝道:“放手!”

“战北寒!”萧令月惊了一跳,“你别吓她……”

可惜已经晚了。

女人被碰得尖叫一声,猛地往后缩去,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惊恐的抱着头:“别杀我!别杀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像是疯癫了一样。

令牌掉在了稻草堆里。

战北寒愣住。

萧令月拍拍脑门,叹了口气,伸手将他往后推:“她现在情绪不稳定,你站在一边别说话,我来问行吗?”

“你确定她这个样子,还能问话?”战北寒皱眉说道。

“能,她还没疯。”萧令月看得出来。

中年女人只是被折磨久了,神志有些不太清醒,而且有强烈的应激反应,根本受不起惊吓。

虽然还没疯,但是也不远了。

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战北寒将信将疑。

萧令月也不管他,重新走到女人面前,蹲下身,轻声安抚道:“没事了,没有人要杀你,冷静一点!”她试探着伸出手,按住女人哆嗦发抖的肩膀。

女人颤抖的抬头看着她,眼泪挂在枯槁红肿的脸颊上。

“真的没事了,我们不会伤害你,只是想问你一些事。”萧令月看着她的眼睛,又捡起那块令牌,放在她手上。

“朝廷没有不管你们,派我们来,就是想救你们。冷静一点,好好跟我说话,我才知道怎么帮你。。”

在战北寒奇异的目光注视下,惊恐不安的女人竟然真的慢慢冷静下来。

“你是被掳上山的百姓吗?来这个土匪寨多久了?”萧令月轻声问道。

“我是水头村的人,被抓上山……有三年了。”

居然有这么久了?

萧令月微微蹙眉,不过时间越长,她所知道的事情也会越多。

“这三年里面,像你这样被掳上山的人有多少?“

女人摇摇头:“太多了,我数不清……”

萧令月:“那些人还活着吗?还在山寨里吗?”

“有些死了,有些消失了,还有一些不知道去哪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在不在。”

几个问题回答下来,女人的精神状态明显平稳了很多,眼神也渐渐清明了。

不等萧令月问,她便主动说道:“我是跟村子里的人一起被抓上山的,我们村子挨着虎狼山不远,被那些畜生洗劫了……”

“村里的老人都被杀了,其他人都被抓了起来,姑娘和媳妇家就跟我一样,被关到这个院子里,男人和小孩被带走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女人咬紧嘴唇,眼泪流下来,

“我的公婆都死在那些畜生手里,我丈夫,还有我两个儿子都被带走了……那些土匪嫌我年纪大,本来想杀了我,但是听说我是厨娘,就让我留下来给他们做饭,所以,我才活到现在。”

“那你有没有试着寻找过你丈夫和你孩子?”萧令月轻声问道。

“没有……”女人麻木地说道,“但是有人找过,我同村的一个年轻媳妇,她被关进来的时候一心想跑出去,去找她男人。”

“但是她没跑掉,当天就被抓住了。”

“那些土匪当着我们的面,很多人一起……把她给糟蹋了!让她不穿衣服绑在院子里,谁都能来糟蹋……”

“没过多久,那个媳妇就疯了。”

“那些畜生折磨了她半个多月,后来玩腻了,就当着我们的面,一刀刀把她砍死了,喂给了寨子里的狗……”

萧令月脸色微变。

女人看到她紧咬牙关,反而笑了。

她枯瘦的脸庞笑起来有一种麻木的抽搐感,就像是强行扯出来的弧度,僵硬死板,比哭还难看百倍:“是不是很可怕?那些畜生……比厉鬼还可怕!”

“我们同村的姑娘家,当场就被吓疯了两个,可是疯了也没用啊……她们还是会被糟蹋,被折磨得不人不鬼,就算最后死了,还要被狼和狗啃咬,连一具全尸都没有。”

“所以,我不敢去找我丈夫和孩子,也不敢知道他们的下落。”

萧令月低声问道:“你们有人逃跑过吗?”

“有啊,怎么没有?”女人歪头看着她,似疯癫,却又有着怪异的清醒,“每个人都想跑,无时无刻都有人想跑。”

“你进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的稻草人了吗?”

萧令月心里咯噔一声。

女人吃吃的笑起来:“她们就是逃跑的人啊!”

“每隔一段时间,稻草人就会换上新的……永远也用不完!”

“那些逃跑的人啊……被抓住之后,土匪们就会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子折磨她们,你想都想不到他们用多少种办法折磨人。”

“我都见过……”

女人说着说着,眼神又变得呆滞麻木起来,语调却是诡异的平静。

“我看到他们把姑娘丢进狼窝里,看着她活生生被狼分尸……那个小姑娘还在哭着喊爹娘,最后被一头狼咬住了喉咙,脑袋滚了下来,眼睛都没闭上。”

“我还看到他们用长长的铁棍,从人身下捅进去,扎穿了肚皮,就插在院子里,血流得满地都是,让我们所有人看着她一点点烂成骨头……”

“我还看到,他们把人丢进热水里,活活的烫熟了,煮成一锅肉粥,让我们去喝……”

“别说了!”萧令月实在听不下去,紧紧拧着眉,脸色发青。

女人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又说:“后来就没人跑了。”

有人绝望麻木,有人彻底发疯。

有人鼓起勇气选择自尽。

但不管她们怎么选,最后都是死无全尸。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生不如死。

死不安息!

偌大的虎狼山,这些年来,已经不知道葬送了多少冤魂。

凄厉的山风日复一日的刮,一日更比一日烈,怨气冲天而起,满山风声犹如鬼哭。

人间变成了炼狱。

萧令月深吸一口气,压下满心的不适和翻腾的怒火,她冷静的问道:“你在山寨里这么久,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女人不说话,仿佛听不懂似的看着她。

萧令月又问道:“你见过那些土匪的头目吗?”

女人道:“我见过……”

“他长什么样子?”萧令月立刻问道,“住在哪里?”

“住在山顶上,我只见过一次……他长得像夜叉!”

女人很小声的说:“青面獠牙,眼睛比铜铃还大,指甲是黑色的,牙齿尖尖的挂着血肉,走到哪里周围都是鬼哭声!”说得一脸认真。

萧令月:“……”

战北寒拧眉道:“人怎么可能长成这样?”

萧令月看着女人呆滞的脸庞,叹息道:“她神志不清了,把恐惧投射进了现实,土匪的首领对她来说就像夜叉厉鬼一样恐怖,所以,她看到的首领就是她想象中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她疯了?”战北寒皱眉。

“疯了一大半吧。”萧令月无奈道,“在这种鬼地方熬了三年,又经历过那些事……她也只是个普通人,想不疯都很难。”

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这个厨娘能熬到现在,还没有彻底发疯,连萧令月都很佩服她。

战北寒没话说了。

萧令月转头看着他:“你父皇放任不管,虎狼山就如同炼狱一样,受害者除了发疯别无选择。”

“百姓受苦,就是朝廷无能。”战北寒平静地说道,“父皇有责任,朝中上下,包括本王,都有责任。”

他看了一眼略显惊讶的萧令月,冷声道:“你不就是这么想的?”

“我这么想有错吗?”萧令月没好气的道,“你们皇室中人,生来就受万民奉养,一衣一食都是民脂民膏,既然身居高位,手掌重权,那就理应承担起责任来!”

“百姓是北秦的百姓,你是北秦的亲王,他们受罪,难道不是你的责任?”

战北寒冷哼一声,却没反驳:“你倒是真敢说。”

萧令月瞪着他。

“这种话,少拿出去说。”男人冷冰冰的道,“本王能听,不代表别人也愿意听。”

这世上从来都是,享受权利的人多。

承担责任的人少。

人心如烈阳,可远观不可直视。

萧令月的话不算是错,却不好听,还有质疑皇室的嫌疑。

她如果敢拿到外人面前狂言,朝中一大群的御史官员,口水沫子都能把她给喷死。

萧令月一愣,惊奇的看着他:“你是担心我祸从口出吗?”

她自然不是这么不谨慎的人。

要不是当着战北寒的面,换成太子或者其他任何人,她都不会说出这番话。

因为她知道战北寒能听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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