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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萧令月战北寒》正在火热连载中,《萧令月战北寒》是人气作家的经典力作,小说通过对萧令月战北寒之间的情感故事获得了无数好评,主要讲述了:真要算起来,这比什么官府令牌都管用,而且没人敢伪造。但是,萧令月也不确定这个女人认不认字,可能她都不知道翊王府是什么,直接说是官府令牌,她可能更容易相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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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寒沉吟一瞬,点点头。

萧令月松了口气,她是真的不想再听这些土匪满嘴说的恶心话了。

目光冰冷的扫了一眼屋内,萧令月暗暗记住他们的每一张脸。

等到时机成熟,她一定让这些畜生知道,什么叫报应!

两人悄无声息的从屋顶下来。

那些女人们还没有走多远,麻木的身影在夜色里犹如飘动的幽灵一般。

萧令月和战北寒悄悄跟了上去。

为了以防万一,两人没有直接现身,而是跟在后面,看看她们到底会去哪。

结果没想到,这些女子带着那个受伤的中年妇女,在寨子里弯弯绕绕的走了许久,最后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屋子前。

这屋子四面都被粗壮的木栅栏包围了起来,乍一看就像个牢笼。

透过夜色,隔着一段距离,萧令月隐约看到庭院里好像有东西。

“吱呀。。。。。。”怪异的摇晃声传来。

空气里隐约有一种酸臭和腐败交织的气味,十分难闻。

但那些女子却好像已经习惯了,或者说已经麻木,平静的推开栅栏上的木门,走了进去。

“这个地方。。。。。。”萧令月感觉这个屋子很不对劲。

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战北寒也意识到了什么,神情极冷,眸底闪过寒光:“过去看看。”

两人悄无声息的走近。

这屋子的位置十分偏僻,又处于整个寨子的最里面,即使无人监视也很难往外逃。

萧令月没有推门,而是直接轻功越过了栅栏,不经意间瞥见院子里的“东西”,她差点惊叫一声,本能的紧紧捂住嘴,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身后的男人。

“怎么了?”男人伸手扶住她肩膀,目光凛冽往前望去。

“。。。。。。”萧令月一时说不出话来。

院子里的情景,也不需要她说了。

战北寒一眼就看到的院子的正中央,地上立着几个“稻草人”,双手张开,随着夜风吹拂,吱呀吱呀的轻微晃动着。

“稻草人”身上破烂的衣服随风飘动,犹如含怨的幽灵一样,夜色里透着一种森然恐怖的气息。

空气中,腐臭的味道若有似无。

被风一吹,仿佛满院子都是这股催人欲吐的味道。

萧令月紧紧咬着牙,低声道:“这些是。。。。。。”

战北寒没说话。

他径直越过萧令月,朝那几个“稻草人”走过去。

萧令月也忍着恶心,跟了上去。

从远处看,这几个“人”的姿势就跟田野里驱赶鸟类的稻草人没什么两样,却丝毫不显得质朴有趣,反而阴冷恐怖。

仿佛每一个皮囊里都藏着一个含冤的厉鬼,睁大血红的眼睛,怨恨的盯着来往的每一个活人。

这种可怕的联想,即使胆大如萧令月,一时也忍不住后背泛凉。

她跟着战北寒,走到了“稻草人”面前。

黯淡的月光照在“稻草人”上,透过破破烂烂的衣服,里面包裹着稻草的东西,泛着一丝诡秘的光泽。

战北寒冷冰冰说道:“是人皮!”

萧令月脸色难看,低声道:“我刚看第一眼的时候,就感觉材质不对劲,还以为是我看错了。。。。。。”

真正的稻草人是用干枯的杂草扎出来的假人。

但是眼前这些,却分明是用什么东西包着草料,再套上破烂的衣服,当成“稻草人”一样插在这里。

而这种东西——

萧令月抬头看去。

“稻草人”比活人要高出一截,最顶上,是一张惨白浮肿的死人脸庞!

五官眉目清晰可见,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脸上满布尸斑。

战北寒冷静的观察了片刻,说道:“都是活人剥下来的皮肤,里面塞了稻草,做成假人立在这里,目的恐怕是。。。。。。”

“恐吓?立威?”萧令月咬牙接话道。

她又看向其他几个“稻草人。”

每一个都是年轻女孩的脸庞。

她们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杀,被土匪残忍的剥掉了人皮,当成皮囊塞上稻草,立在这里。

虽然人皮经过特殊处理,但风吹日晒,难免会被破坏。

透过残破的衣服,已经可以看到一些腐败斑点,空气里那股似有若无的腐臭味就是因此而来。

“简直是一群畜生!”萧令月咬牙切齿地骂道。

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些土匪竟然能做得出这种事!

古代在战场上,两军对战时,就有砍下人头、在边境线上堆成人头观,以此来震慑敌方的行为。

但那是打仗,不是在太平年间!

虎狼山距离京城不远,天子脚下,竟然会有土匪敢做出活剥人皮、做成“稻草人”的残忍行迹!

简直是畜生不如!

战北寒没有她这么义愤填膺,因为在到来之前,他就看过关于虎狼山犯案的一些卷宗。

上面记录的土匪罪行,无一不残忍毒辣,灭绝人性到令人发指。

眼下亲眼所见。

除了刚开始略有触动之外,战北寒依然保持冷静。

他看着几个枉死的“稻草女孩”,眼眸沉了沉,朝不远处的屋子看去。

这些屋子与土匪喝酒玩乐的青砖瓦房不同,十分低矮,一间间连在一起,就像是牢房一样。

每一间小屋子都有低矮的门,但却没有窗户,有些门上还挂着铁链和锁,好像里面关着什么东西一样。

先前那些麻木的女人们,便是走进了这些屋子里,关上了门。

她们很安静,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就像是哑巴。

又像是被人折磨和驯化,已经完全磨灭了人性的傀儡。

即使没人看着,她们也自觉地走进牢笼里,把自己关起来,没有一个人试图逃跑。

萧令月的目光看过去,眼底有些不忍:“这些屋子,难道就是。。。。。。”她说不下去。

“就是关押俘虏的地方。”

战北寒冷酷地说道:“那些被土匪掳上山的百姓,应该就在这里了。”

话虽是这么说,他剑眉微蹙,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

萧令月道:“你确定?”

战北寒看着她。

“这里可没人守卫,我觉得应该不全在这里。”萧令月冷声道,“从刚刚那些女人的反应来看,这里应该是专门关押女子的地方。”

再说得残忍一点,这里就是供土匪们享乐的地方,是整个土匪寨的“奴隶院。”

战北寒道:“你怎么确定?”

“不信就过去看看好了,如果俘虏是男人,那些土匪绝对不会这么放心,连一个守卫都不留。”萧令月冷笑说道,大步朝那些屋子走过去。

她记得那个受伤的中年厨娘被送进了哪间屋子,因此直奔目标而去。

战北寒也跟了上来。

萧令月走到屋门前,伸手一推,屋门应声而开。

里面漆黑一片,安静得死寂,空间狭隘又逼仄,几乎像是一座坟墓。

萧令月拿出随身的火折子,吹了吹,火苗亮了起来。

她谨慎的走进去,借着微弱的火光一看。

狭小的屋子里空空荡荡,只有角落里一堆已经发霉的稻草,还有蟑螂和小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

草堆上躺着一个人影,正是那名中年厨娘,她睁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上方,明明醒着,却无声无息,就像一具不肯瞑目的尸体。

萧令月示意战北寒留在门口,她举着火折子走进去,蹲下身,轻声问道:“你还好吧?”

女人一动也不动。

“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萧令月本来想说,我是来救你的。

但话到嘴边,她看见女人麻木呆滞的样子,几乎和死人没两样了。救或者不救,或许对她也不重要了。

萧令月便换了种说法:“我们是朝廷派来调查情况的人,朝廷已经准备铲除这个土匪窝,你是被他们抓上来的百姓吗?能不能跟我们说说,这土匪寨里的情况?”

果然,提到朝廷两个字。

这个麻木又呆滞的女人忽然颤抖了一下,眼珠转动起来,看向她。

“那些土匪喝酒的时候,我在屋顶上看到了,他们说要去洗劫附近的村庄,你听到这话打翻了酒壶,因为你害怕他们真的去那个村庄是吗?”

萧令月观察着她的表情,试探道:“你是那个村庄里的人?还是有亲人在那边?”

中年女人嘶哑的开口:“你。。。。。。你真的是朝廷的人吗?”

“我是!”萧令月立刻说道。

“你是骗我的吧?”中年女人喃喃道:“朝廷根本不管这边了。。。。。。土匪杀了那么多人,朝廷都不管,你是骗我的吧?”

眼看她眼底微弱的神采就要彻底熄灭,萧令月扭头对战北寒道:“把令牌给我!”

男人剑眉微蹙,扯下腰间的令牌,丢给她。

萧令月一把接住,在女人眼前晃了晃:“这是官府的令牌,你看得见吗?”

她抓起女人的手,握在令牌上:“看清楚了,上面刻着官印,这应该能证明我的身份吧?”

其实战北寒身上的并不是官府的令牌。

而是翊王府的令牌。

真要算起来,这比什么官府令牌都管用,而且没人敢伪造。

但是,萧令月也不确定这个女人认不认字,可能她都不知道翊王府是什么,直接说是官府令牌,她可能更容易相信一点。

女人颤抖着伸手摸了摸,她确实不认识令牌上的“翊”字,但是却认得,这确实是官府造的令牌。

她在土匪寨里见过一次,被那些畜生当成战利品挂在身上。。。。。。

微弱的火光下,令牌折射出耀眼的金光,一下子刺痛了女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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