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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怎么?就只能你来,我不能来?”朱鹏兴哥俩好地揽住齐和顺的肩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的关系有多好呢!“老齐,你怎么能误解我的意思呢!不过呢,这星瀚还真的不是你们能拿走的。”…

免费试读

临城。

宫禾律所。

柳夏身前的桌子上摊了一堆资料,全部都是前两天刚接的一个关于离婚案的。

柳夏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那些资料,一边快速浏览一边把这些资料按照重要顺序排列好。

此时,被她扔到一旁桌子上的手机开始响个不停。

柳夏本来就有些忙不过来了,看到手机上闪烁的‘王母娘娘’四个字,更加的头疼,打定主意不想接电话。

对面的人似乎料到了柳夏的想法,她不接就一个劲儿地打。

最终柳夏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喂,妈,怎么了?”

“柳夏!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还敢不接电话,跟谁学的!”邓秀雅气恼的大吼。

柳夏把手机拿得远了些,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故意不接你的电话呢!我是刚刚在开会,这不一散会立马就给你回过去了。”

柳夏面对自家母上的河东狮吼丝毫不慌,有理有据的摆事实讲道理。

“你少给我说这些好听的来哄我,你是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样?”邓秀雅冷哼了一声。

眼看糊弄不过去,柳夏立刻装作很忙的模样,当然她也是真的很忙。

“妈,我这边新接了一个案子,有很多资料都在等着处理呢!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挂了啊。”

“等会。”邓秀雅叫住了柳夏。

柳夏语气乖巧:“亲爱的妈妈,你有什么吩咐?当然,如果还是让我去相亲的话,那就请您免开尊口吧。”

柳夏一句话就把邓秀雅接下来要说的给堵了回去,然而,邓秀雅则是冷笑一声。

“晚上七点,财富广场那边的‘梦巴黎’咖啡厅,你敢不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嘟嘟嘟。’

柳夏嘴角抽搐地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摊上一个这样的老妈,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一会,柳夏的手机上就收到了邓秀雅女士发来的信息。

范海洋,男,三十三岁,身高一米七二,国企科长。有房有车不抽烟不喝酒,无不良嗜好。

看着那个男字,柳夏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他妈这信息发的,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去面试的呢!

刚把手机放下,就又来了一条语音,柳夏瞥了一眼,又是她妈。

点开语音,她妈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这次的男方虽然比你大七岁,但是年纪大知道疼人。个子是矮了点,可你身高够啊,不会影响以后孩子的基因的。”

“我跟你说,这已经算是很优质的相亲对象了,你晚上过去跟人家好好聊聊,不然就别进家门了!”

柳夏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扶额,无奈叹气。

“妈,你这一个星期都已经给我安排了三场相亲了,这是第四场。你这么频繁地让我相亲,就不怕我的相亲恐惧症吗?”

撂下手机,还没看两眼资料,她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不用猜,肯定是她妈。

柳夏接起电话,一个妈字还没有喊出口,那边她妈就已经开始疯狂输出了。

“什么恐惧症恐男症的,你今年都二十九了,还不想着赶紧把自己嫁出去,是想让我跟你爸养你一辈子吗?”

“我告诉你柳夏,今天这个不行,那你就继续给我相亲,直到你把自己嫁出去为止!”

“妈,不是,我……”

“嘟嘟嘟。”

再次被自家母上大人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柳夏暴躁的都想摔手机了。

柳夏扶额看着桌子上散落的资料,这已经是她今年接到的第五个离婚官司了。

她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在离婚率居高不下的现在,她妈依旧如此热衷于让她结婚,她觉得她现在一个人的状态挺好的。

她身体往后靠,整个人都摊在了椅子上,正思考着该怎么应对今晚的相亲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柳夏一点都不想接电话,她觉得她还有得相亲恐惧症,就已经先患上接电话恐惧症了。

“妈,你又怎么了?不就是相亲吗?我今晚一定会去的。”柳夏语气不耐。

对面半晌没有说话,然后就传来了一阵爆笑声。

柳夏懵了一瞬,看了看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美人’二字。

“范雎鸠,好笑吗?”柳夏压低了声音,阴沉沉地问。

范雎鸠一点都没有感受到柳夏的烦躁,还一直笑个不停。

气的柳夏直接就挂掉了她的电话。

等柳夏的心情平复得差不多了,范雎鸠那边又打来了电话。

接起电话,柳夏没有吭声,那边范雎鸠还是露出了几丝压抑不住的笑声。

眼看着柳夏就又要挂断电话,那边范雎鸠连忙开口。

“诶诶诶,别挂别挂。”

范雎鸠忍了忍笑意:“夏夏,一起吃饭呀?”

“你这只鸟竟然主动请我吃饭?是地球要爆炸了还是丧尸要来临了?”柳夏幽幽地问。

范雎鸠嘴角抽了抽:“柳夏,你怎么说话的!我多大方啊!”

“是啊,大方的每次都来我家蹭吃蹭喝蹭住。”柳夏继续‘讽刺’范雎鸠。

两人认识十几年了,平常说话也都不怎么注意。

范雎鸠立刻做出一副伤感状,语气都染上了些哀伤。

“夏夏,我真没想到在你心里我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真的是太让我伤心了。枉费我还想着把我脱单的消息第一个告诉你,哎…我们……”

“什么!”

柳夏激动地站起身:“范雎鸠,你刚刚说你怎么了?”

“本小姐脱单了!”范雎鸠的语气中洋溢着愉悦。

“你这只丑鸟竟然背着我谈恋爱!我不管,这一顿我要吃大餐以弥补我受伤的心灵。”柳夏嘴角勾起,毫不客气准备宰范雎鸠一顿大的。

柳夏是真心为范雎鸠开心,也曾是真的为了范雎鸠操碎了心。

范雎鸠虽然在钱的方面小气了一点,但为人开朗热情,再加上她长得很漂亮,就是那种古典美人。

追她的人一直很多,可因为范雎鸠自身性格的原因,把追她的人全部处成了兄弟,之后也就没人敢轻易地跟范雎鸠表达好感了。

“这还用说!请你的,肯定是最好的!”范雎鸠颇有一股霸道总裁范。

晚上七点。

柳夏准时来到了她母上口中的‘梦巴黎’咖啡厅。

虽说是敷衍,但既然应承了她妈,她还是会认真对待这次相亲的。

在洗手间补了个妆,柳夏缓步朝约定好的位置走去。

由于转角的时候她在低头找手机,并没有看到迎面过来的有人,一头就撞进了对面那人的怀里。

柳夏退了两步,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有看到你过来。”

对面男人一双黑骏的眸子盯了她一会,才开口:“没关系,我也没看到。”

两人互相点了点头,就各自离开了。

柳夏总觉得那男人看着无比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反正应该不是他们律所的合作方。

柳夏找到位置的时候,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平头戴着眼镜,脸颊削廋,看着有些显老,不过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有一股书卷气。

见到柳夏过来,他礼貌地站起身。

“是柳小姐吗?”

柳夏笑着点头:“柳夏。”

“我是冯文昂。”

冯文昂伸出手,柳夏跟他握了一下手,两人才落座。

服务员适时地递上菜单,上面只有一些甜点和咖啡。

柳夏没有什么胃口,只点了一杯摩卡。

冯文昂翻来覆去地看菜单,就差把菜单看出一个窟窿来了,最后只点了一杯冰水。

“柳小姐对我有所了解吗?”冯文昂问。

柳夏摇头:“只知道一些基本的信息。”

“那我做一下自我介绍吧。”冯文昂说,“我今年三十三岁,在市委宣传部工作,今年刚转成正科。”

冯文昂说着,从自己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袋瓜子花生之类的倒在了桌面上。

不知为何,看着冯文昂的举动,我突然想到了火车上经典的‘花生瓜子矿泉水,来,把腿都收一收啊’。

柳夏直接傻眼,诧异地看向冯文昂。

过来送餐的服务员看到这一桌子的花生瓜子都惊呆了。

不过到底是经过了专业的培训的,还是面带微笑地把我们点的咖啡和冰水放下。

待服务员离开之后,冯文昂才开口解释。

“这咖啡店一份果盘都要大几十,真当我们人们公仆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呢!我这些瓜子花生才不过几块钱,经济实惠。”

柳夏只能尴尬地附和,人家都这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冯文昂自己吃的欢快,还不忘招呼柳夏一起吃,柳夏默默地端起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

“我听中间人说柳小姐你是律师?”冯文昂问。

柳夏往后坐了坐,让自己的背能够靠在沙发背上。

“嗯,我大学是学法律的,所以最后选择当了律师。”

“律师这个职业可是热门行业,柳小姐怎么会一直单身到现在?”冯文昂略有些好奇地问。

柳夏礼貌的勾唇:“我们这个行业特殊,忙起来的时候根本见不到人影,再加上一直没有遇上合适的,所以……”

冯文昂了然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对自己的另一半也没什么要求的,只要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就可以了。”

柳夏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不过我们结婚后,我希望能够跟我的父母住在一起。我自己是从农村出来的孩子,父母好不容易供我成才,现在我有能力了,就想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

“在经济方面,我希望婚后你能把自己的工资卡交给我妈,让我妈统一掌管我们家的开销。我妈原来在我们村里干过会计,管理钱财方面还是很有经验。”

……

“另外,我妈前两年干活把腰给伤了,医生说以后都不能干活了。所以以后的家务做饭之类的,都要由你来承担。我觉得这些挺容易的,反正女人嘛,天生就会干这个。”

冯文昂理所当然的模样看得柳夏直犯恶心,相亲这么多次,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不知所为的人。

柳夏面上装作在认真听冯文昂‘规划’未来,桌子下面的手却在给范雎鸠发求助消息。

范雎鸠还是很靠谱的,很快就打了电话过来。

柳夏借口律所突然有急事连忙离开了。

出了咖啡馆,柳夏不经意间看到冯文昂把刚刚她没有喝完的咖啡给喝了,结账的时候还是使用的咖啡券,一分钱都没有掏。

柳夏默然,所以他选择这家咖啡馆,就是因为他有券?

柳夏简直不敢想象,她要是跟这种人一起生活,她一定会疯掉的吧!

柳夏连忙收回自己跑远的神经,抖了抖身子感慨,果然艺术是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的。

回到家的时候,邓秀雅女士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到她回来,立刻就看了过来:“怎么样?聊得还行吗?”

柳夏把手里拎着的公文包放到一边,整个人都摊在了沙发上。

“我觉得不太行。”

邓秀雅立刻就急了:“怎么就不太行了?我听你李阿姨说,那小伙子长得听周正的,工作好,学历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是工作好学历好,也很孝顺他父母,但是他的三观稀碎,我们两个没有共同语言。”

柳夏叹息了一声,还是肯定了一些冯文昂的优点。

“什么三观不三观的,怎么就没有共同语言了?感情都可以培养,共同语言和三观也都是可以培养的啊。”

“而且你李阿姨给我打电话了,说男方那边对你很满意,想要跟你进一步发展看看,问你的意思呢?!”

邓秀雅推了推柳夏的肩膀。

柳夏坐起身:“我不愿意跟他有进一步的发展。一个人的三观基本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是不可能更改的。”

“这才见了一面,合不合的,你们再处处不就知道了?万一人家愿意迁就你呢?”邓秀雅皱眉。

柳夏冷笑了一声:“妈,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说他要跟他父母一起住,让我以后把我的工资交给他妈妈,还有家务全部都要我做。以后生了孩子,就让我辞职专门照顾孩子。”

“他这是在找老婆吗?他是在找免费的保姆吧!最离谱的是你知道他多扣吗?”

“相亲只叫一杯咖啡,自带瓜子花生不说,走的时候居然还把我那没喝完的咖啡给端去喝了,而且结账拿的还是咖啡券。”

“自始至终,他一分钱都没有掏。”

邓秀雅听得也有些傻眼,但还是忍不住替冯文昂找补。

“那那…那这不正好说明了人家知道节俭,你俩正好互补,不是挺好的吗?”

柳夏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妈:“妈,你是我亲妈吗?你这是在把你女儿往火坑里推啊!”

“你就这么希望你女儿去给人家做一个没有尊严没有希望没有未来的免费保姆是吗?”

“我现在就这么碍你的眼的,让你恨不得明天就把我嫁出去?”

邓秀雅被柳夏说急了眼:“你怎么说话的你!我是你妈,有你这么跟你妈说话的吗?”

柳夏红了眼眶:“哪有你这样如此热衷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的吗?我到底是怎么招惹你了,让你如此容不下我?”

“我容不下你?”邓秀雅气得直掉眼泪,“是我容不下你,还是你自己不肯从当年的阴影中走出来?”

柳夏愣了愣,邓秀雅气急了,不管不顾地把自己一肚子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你跟方淮辰的事情都过去八年了,你为什么不肯走出来?我要是不逼你,你是准备一个人过一辈子吗?”

邓秀雅抹了抹眼泪:“你自己说说,因为一个方淮辰你都把自己给折腾成什么样了?我和你爸不可能一辈子都陪在你身边,你总要自己成家生子有自己的生活的。”

“我跟你爸都这么大年龄了,也想过几年含饴弄孙的日子,你怎么就不能为我们想想呢!是,这几年我让你去的相亲你都去了,可是你有一次看上过任何一个人吗?”

“你哪怕有一次愿意跟其中一个人好好深入了解一下,我都不会这么逼你。柳夏,我告诉你,人不能只活在过去的阴影里,你的学会往前看,前方还有很美好的生活。”

这些话在邓秀雅的心里憋了好几年了,以前一直不敢说,就怕碰触到柳夏的伤心事。

但是今天,她也顾不了许多了,一股脑地说出来,她整个人倒是轻快了许多。

柳夏没想到她妈还一直记得这件事,原来方淮辰不止成了她心中的一道坎,也变成了她父母难以言说的伤疤吗?

“我没有。我在很努力地往前走了。”

“但是冯文昂真的不合适,如果你硬要让我跟他在一起,最后的结果不是离婚就是我死,你想看到哪种?”

柳夏的语气里满是疲惫,她是真的累了。

“你……”

邓秀雅没想到柳夏竟然如此抗拒冯文昂,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时,柳政弘推门走了进来。

柳政弘刚刚迈进门槛,就敏锐地发觉家里的氛围不太对劲,他下意识地就要回收脚。

收到一半他顿住了,这里是他家,他好像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柳政弘深吸了一口气:“哟,你们母女俩平常都是你侬我侬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柳夏拎起自己的公文包,留下一句话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妈,你好好想想,我先回房间了。”

柳政弘傻眼的去看邓秀雅:“怎么了?夏夏这么生气。”

邓秀雅冷哼一声:“都是你生的好女儿!”

“是是是,就我一个人生的。”柳政弘讨好地说。

邓秀雅瞪了他一眼,也回房间去了,只剩下柳政弘一个人站在客厅里,看看这个房间,再看看那个房间。

房间里,柳夏把自己整个人埋在被子里。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伤痛永远都是伤痛,不管自己再怎么假装无事,父母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八年了。

她本以为经过时间的沉淀,有些噩梦般的回忆总会消逝在时间的长河之中的。

可当那些伤疤被提起上,疼痛一如当年。

或许她妈妈说得没错,她一直都没有从过去方淮辰带给她的阴影中走出来。

这么多次的相亲中,并不是没有合适的,只是她不敢,她没有勇气再去开启一段感情。

她不信任男人,总觉得无论多么深刻的感情,到最终也只能是曲终人散。

房门被敲响,柳政弘站在外面问。

“夏夏,可以跟爸爸聊聊吗?”

柳夏窝在被子里不动弹,只露出一只手暗灭了房间内的灯光。

“爸,我累了。”

柳政弘叹了口气,没有勉强。

“好,那夏夏你先休息。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跟爸爸聊聊吧。”

黑暗中,柳夏睁着眼睛静静地看天花板,眼眶红红的。

她仔细地想了想她妈妈的话,她确实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

原来是她没有意识到,父母在因为方淮辰的事情担心她,现在既然意识到了,她自然不可能让方淮辰再成为她和父母心中的一道刺。

人呐,就是应该往前看,往前走,至于过去的那些不堪的记忆,都让它见鬼去吧。

第二天柳夏起床的时候,邓秀雅已经做好了早餐。

柳夏看了一眼,有蜜枣粥。

小时候,每次她哭完之后,妈妈总会给她做一碗蜜枣粥。蜜枣粥甜甜的,喝完她就开心了。

邓秀雅脸色还是十分难看,语气生硬地叫了柳夏一声。

“洗漱完,过来吃早饭。”

“好。”柳夏应下。

舀起一勺蜜枣粥放进嘴里,甜滋滋的味道,二十年来始终都没有改变。

柳夏默默地把粥喝完:“如果你真的很中意冯文昂的话,我愿意再跟……”

“愿意什么愿意!他找的是保姆又不是媳妇。”邓秀雅没有去看柳夏,语气还冲冲的。“我已经跟你李阿姨回绝掉了。”

柳夏开心地笑了起来,挽着邓秀雅的胳膊撒娇。

“我就知道妈妈你对我最好了,肯定舍不得我去别人家做免费的保姆的。”

“哼。”邓秀雅傲娇的哼道,“别以为你说两句好话,我就会原谅你。昨天的事情,我还没消气呢!”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下次还敢!”柳夏笑嘻嘻地说。

邓秀雅眉头一皱:“你个死丫头。”

柳夏非常愉快的上班去了,路上,她还接到了冯文昂的约饭电话。

柳夏毫不留情地拒绝了,顺便还把冯文昂的号码给拉黑了。

邓女士说的没错,她确实不应该再被困囿于过去,确实该好好地往前走了。

不过,那个人绝对不是冯文昂。

她是要开始新的生活,而不是跳进下一个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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