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周劣孟迹的书名叫《劣迹》,它是作者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四中,高二十五班。 周劣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目光盯着书发呆,手一直转动着笔。 一张班级排名单放在了他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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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后门被推开。
几个身穿皮夹克头发被挑染成五颜六色的女生勾肩搭背的走了出来。
她们有说有笑。
这时,一个女生突然停下脚,用胳膊肘推了推中间的女生,“老大,你看那……”
如瀑布般的垂在两颊头发下,有一双低垂慵懒的眼睛。
听后她缓缓抬头,慵懒的眼睛变得犀利。
在不远处,一个身穿黑白相间校服的男生背抵着墙,他很不熟练的吸了口烟,随即猛地咳嗽起来。
她半眯着眼睛。
两年不见,又高了不少。
“怎么是你?”
听后,男生别过头看她,黑暗中看不清他的样子,只听他轻笑了声,“这烟,真难抽。”然后丢在地上,踩灭了它。
孟迹从姐妹们中抽出身来,她的姐妹们互相看了眼对方,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你来干什么?”
“加入你们。”
她沉默了一会,唤他名字,“周宥。”
“我改名了,”他手插裤兜缓步走到她跟前,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轻声,“我叫周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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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站在一漆黑的小巷外。
“把这个戴上。”
孟迹丟给他一双白手套。
周劣接过手,“干什么用?”
她勾起唇,回眸,“会有用的。”
周劣跟着她走了进去。
“嘀嗒,嘀嗒。”
有水从泛黄的水管滴落在地,地上到处是水坑,垃圾,死老鼠,腐臭味儿在这里无尽的蔓延。
更像是死亡。
不远处听到有拳打和咒骂。
“让你跩!你他妈的,怎么不接着跩?”
“哥,我求你别打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犯了……”
“老子我今天非弄死你!”
随后就是响亮的两声耳光。
施暴者提起那男生,一手摁住他头猛地朝墙上撞。
“嘭!”
血肉模糊。
在他的眼里没有生命可言。
男生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周劣站在孟迹身后看着这一切,他面无表情,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孟迹在昏暗中打了个响指。
“罗野。”
“哟,迹姐啊。”罗野充满戾气的目光顿时收回,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献媚的模样。
他哈着腰,却没有往她那靠近一步。
孟迹,可是出了名的女疯子。
疯到哪种程度?
曾经的罗野深有体会。
“过来。”孟迹朝他勾了勾手。
罗野笑的很虚,但还是走了过去。
孟迹眼中藏了把刀,她抬眸,声音冷道,“跪下。”
他迟疑一会儿,此刻他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就好像现在有一把刀抵着他的脖子。
随即他跪了下去。
见此,孟迹转身拍了拍周劣的肩,侧身倚着墙,将身后的头发全部撩到右侧,打火机在她手里把玩着,打着转。
她低着眸。
周劣懂她的意思。
他走过去。
他一手插裤包里,另一只手抬起,用牙齿咬下了白手套,然后丢在一旁。
怕他手沾血?
谢谢她好意,他不需要。
他抬眸看了眼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生,随即垂眸看着罗野,高举的拳头狠狠的落下。
“嘭。”
“啪。”
孟迹摁开了打火机,点燃了嘴里的烟。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她猛吸了一口,将烟吐了出来,隔着烟雾,她半眯着眼看着那高挑清瘦的背影。
他瘦了,性子也冷了,但不够狠。
罗野嘴角渗出血,咬着牙却不敢还手。
他用舌头鼓起腮帮子,重重的沉下一口气。
他在忍。
周劣这一拳打下去,有那么一刹那他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动手,但是却莫名的有种快感。
他可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学生,未来的希望。
可那又怎样?
这是他能想到释放的唯一方式。
这种释放,无非也就是让他人承受。
和罗野并无两样。
“力道还不错。”
孟迹手夹着烟,眼角微微上扬,在那里有颗小痣,魅人的很。
“就没了?”
孟迹原本有些涣散的眸子突然锋利起来,她看着他,“不然,你以为?”
她嗤的一笑,转身之际,“好学生,你还是好好回去洗洗睡吧。”
周劣上前抓住她手腕,迫使孟迹转身看他。
“你什么意思?”
孟迹的目光越过他看着地上的某人,“罗野打了那人,你又揍了罗野,以牙还牙,你既然出了气,可以滚了。”
她说完便想挣脱开他的手,却发现他力量之大。
周劣没有她眼神里的自傲,他平淡的看着她,“你真的以为我是开玩笑?”
孟迹不可否置。
但她还是一点点扳开他的手,“这个圈子,不是你想进就进的了的,”她甩了甩发红的手腕,“你还是好好的读书,前途无量。”
这是对他的忠告。
随后她转身走了,柔软的头发扫过他的手。
周劣的心开始狂躁不安。
四中,高二十五班。
周劣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目光盯着书发呆,手一直转动着笔。
一张班级排名单放在了他桌上。
“周劣,你厉害啊!又是第一名!你这成绩理工大绝对录取你!”
他后座的张樊将头往前探。
窗外出了太阳,温度一下子升高了。
四周围来了好多同学,都在祝贺他又拿下第一。
周劣开始浮躁,看着索然无味的成绩,听着让他厌恶的夸奖,他抬手将排名单撕的粉碎。
周围同学都愣住了。
张樊扯了扯他袖子,“你怎么了?”
周劣甩开张樊的手,一身火气的站起身走出了教室。
他买了听雪碧,单脚弯曲坐在乒乓球台上,另一只脚悬空着。
他仰头而尽。
然后准确无误的丢进了垃圾桶。
太阳刺眼,他半眯着眼睛,还在回味孟迹的头发擦过他手时的感受。
“啪!”
周劣后颈一痛,他单手接住了排球,回头一看。
靠。
罗野。
他此刻就穿着四中校服,身后还有几个四中的学生。
周劣从台上跳下去,单手拍打着排球。
他额头上是密集的汗水,有一滴落进进眼中,刺红了眼。
“找事?”他不客气的问。
罗野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你说呢?”
罗野这一年里可是混的风生水起,好多人巴结他还来不及,于是就心高自傲了。
人一旦自傲,就忍受不了那自尊心被践踏。
孟迹是他姐,他不可能找她事,那就只能把那拳还给周劣了。
“要打架可以,换个地儿。”
罗野没想到周劣这么爽快,早知道就不带四中小弟来了。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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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迹从酒吧出来,一个穿着黑体桖的男生本坐在台阶上,然后立马拍拍屁股,唤道,“迹姐。”
她四下看了眼,问:“罗野人呢?”
陈向鑫摸了摸寸头,“好像去四中了。”
“他去那干什么?”
“去打人来着。”
孟迹猜到几分,黝黑的眸子一沉,带了冷意。
“机车钥匙给我。”
“还是我送你吧,锐哥特别不放心,上次你骑机车差点……”
那是因为对方闯红灯,非要和孟迹来个摩擦。
陈向鑫一抬眸就看见孟迹冷冷的看着他。
于是他只好掏出钥匙给了孟迹。
孟迹拿过钥匙,走下台阶,背着陈向鑫道,“告诉肖霖锐,就这一次。”
陈向鑫其实很想说,川崎H2R很贵的,你轻点虐。
孟迹一路带风,在一个路口等红绿灯时,身旁停了辆香槟色宝马。
“嘿,骑士,你身材真好。”
孟迹别过头看了对方一眼,是个小青年,她冷笑着转回头。
男人眼中泛着光,想钓鱼。
“要不咱们留……”
绿灯一亮,她一踩踏板,机车带着她扬长而去。
这女的真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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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迹将车停在腐臭味蔓延的小巷外,这里,最适合恶魔的生长。
她找到二人时,周劣一手掐住罗野的脖子,一手拿着木棍正准备打下去。
“住手!”
周劣回头一看,罗野便趁机拿一旁的砖重重的敲在他头上。
瞬间天旋地转。
“啪嗒!”
他手中棍子掉了。
周劣捂着额头后退几步,靠在墙上。
额角的血跌进他的眼,又是血红一片。
周劣咧着牙,抬眸恶狠狠的看着罗野。
罗野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捂着脖子咳嗽,周劣那一掐,他差点断气。
孟迹快步走过去,冷冷的扫过周劣后便看着罗野,她对他很不满意。
之前孟迹让周劣打他那一拳实际上是在挫他锐气。
罗野现在心高自傲,很多小混混早就在等哪天收拾他,这一收拾,别说孟迹了,肖霖锐都保不了他的命。
罗野不但不改还变本加厉,前睡了陈百丽,后就跑来这打架。
真的是长本事了。
“罗野,我这里不养不听话的狗。”
罗野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走了几步,别过头狠狠的瞪了周劣一眼,才走的。
现在只剩下二人。
周劣看着她清冷的背影,嘴角上扬,语气极淡,“你不来,我就打赢他了。”
孟迹转过身,朝他走了几步。
那张漂亮的,让他过去两年里魂牵梦绕的脸,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撩拨,“你打赢了又能怎样?”
周劣半眯着眼。
“取代他,当你的狗。”
她嗤的一笑,“周劣,你真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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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劣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
“阿宥。”
是周慧秀。
对于他怎么到这来的他已经记不清了,他刚想说什么,手上一痛。
他垂眸,只见一个女护士拿着针头,而他手背上已经出血了。
女护士又试着扎了一次,还是没扎进去,倒是血越来越多。
女护士有点紧张。
看来是个实习生。
周慧秀有些气愤,大声嚷嚷,“你会不会找血管啊?我儿子的手都扎肿了!”
“阿姨,对不起,我……”
二人吵的周劣头疼,他坐起身,下了床。
“阿宥,你去哪?这液还没输呢?”
周劣听着周慧秀追上来的脚步,不耐烦道,“别跟着我。”
周慧秀停住了脚,她看着周劣的背影,越来越不懂他这个儿子了。
余晖洒在操场上,金黄一片。
周劣单脚撑着台面,另一只脚悬着坐在操场的主席台上。
“周劣!”
张樊背着余晖朝他跑来,然后在主席台下扔了一听雪碧给他,自己双手撑着台面,手一撑,侧身坐在了周劣身旁。
“你搞什么鬼,头就像包了个粽子一样。”张樊第一次见这样的周劣。
他嘴角裂了,额头上被缠着绷带,能看到丁点血迹。
从张樊这个角度看他,完全看不到半点惨,反而浑身透着股野性。
这丫的还越长越帅了。
张樊是周劣干妈的儿子,两人打娘胎就被强迫“拜了把子”。
他是很不喜欢周慧秀,因为她总是安排着周劣的人生,周劣那会儿小,就听着,可张樊看得出初一后的周劣一直在压抑着心里的情绪。
所以,周劣成这样和周慧秀脱不了关系。
“一会儿去打乒乓球?”
这是以往他发泄的方式。
“不去。”
张樊向上抛易拉罐玩,“那你想去哪?”
“酒吧。”
“啪”
张樊手一顿,易拉罐直接掉到了地上。
他不可思议看着他,这可不是他认识的周劣。
“你这是要逃课啊?”
周劣看了看表。
18:30
他直接从主席台上跳下去,笔直的往前走。
“喂,你等等我!”
张樊拍拍屁股也跟着去了。
遗迹。
是华梦街的一家酒吧。
也是孟迹名下仅剩的资产。
孟迹从二楼走了下来,沿路遇到的服务生,都唤她“迹姐”。
今天她上配高腰黑色吊带背心,下穿低腰牛仔裤,刚刚好露出她纤细的腰来。
她腰上三条刀疤和马甲线凹进去的部分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基本察觉不出。
她微卷的头发下垂在两肩。
深邃的锁骨上挂着一条极细的银项链。
走到吧台前,她要了杯教父。
看着威士忌和杏仁利口酒经调酒师之手,融合成褐色液体在古典杯中与冰块碰撞生花。
她垂眸,指腹在杯口摩擦。
酒吧里人越来越多,大多都是社会上的人。
五彩斑斓的灯光,性感的舞女,文雅的酒保,台上切歌的DJ,瞬间将酒吧的氛围推向高.潮。
周劣和张樊换了一身休闲装就找了个偏僻的两人卡座坐了下去。
酒吧里太吵了,张樊皱眉的看着那些疯狂呼喊的人。
这时,一个服务生走到他们面前。
服务生看了他们一眼,然后问,“需要点什么?”
“一打啤酒,百威的。”张樊道。
张樊来过一两次酒吧,觉得太吵了,他一般想喝酒都是自己偷偷买一打啤酒回家喝。
“好的请稍等。”
服务生走了。
这时,张樊手机亮了,他一看是他妈打来的,慌了,给周劣指了指备注,猫着腰往厕所间走。
周劣呆了一会儿,一个服务生拿了一打啤酒来,然后又看了眼他,才走的。
周劣拿到酒后,直接往嘴里灌,喉结上下滑动着,形成优美的线条。
“啪”
他猛地将酒瓶杵在桌上,瓶中还剩三分之一,他眼中发红,因为喝的太猛,小喘着气。
不远处的三人卡座里,两个男人盯着周劣看了一会儿。
其中一个穿黑T恤的男人揉了揉鼻子道,“这男的眼生,应该是第一次来。”
另一个摇着酒杯手臂上有纹身的男人笑的邪肆,“兄弟们,来生意了。”
纹身男招来服务生要了杯鸡尾酒,然后从小塑封袋里抖了些白色小碎块进入杯中,见小碎块化开,他冷笑着起身朝周劣走去。
孟迹的手拐肘撑着吧台,手拿着古典杯,眼前是灯火璀璨的世俗。
她看厌了。
一个服务生走到她身边,在她耳边说道,“迹姐,有生客。”
听后孟迹看着他,“人在哪?”
服务生抬手指了指靠边的卡座。
一个穿着白T恤的男生就坐在那,他时不时的拿起酒瓶往嘴里狠灌。
酒吧里的冷色调灯光透过薄薄的烟雾,给这小子染上了一层清冷勿扰的模样。
她冷笑一声,却见一个男人走到了周劣身前。
她顿时变了脸色。
酒吧里每个人的底细她都清楚。
而这个人,是个瘾君子。
“送一杯教父过去。”孟迹说完后,便只身上前。
“兄弟,你第一次来吧。”纹身男自来熟般的就坐在了周劣身边。
周劣抬眸,双眼发红,带着阴沉的戾气,像是在警告他。
纹身男一愣,但随后笑了笑,“你不用紧张,我是这里的熟客,连老板娘都是我女人,我帮我女人招待好每一位生客,”然后他把一杯鸡尾酒放在他面前,“每位生客只要喝了这杯酒,大家今后都是兄弟了。”
都是兄弟了。
这话在周劣耳边萦绕。
他缓缓的看着那鸡尾酒,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酒吧里陌生人给的酒,不是掺了迷药,就是毒品。
纹身男笑的一脸肆意,“快喝吧,等会儿哥我带着你玩。”
周劣脑袋一热,伸手拿住那杯子,正准备一口而尽,一只手握住他手腕。
她指尖很凉。
孟迹移开他的手。
周劣看见了一双眼睛。
狭长而又冰冷。
“每一位到这来的生客,都会赠一杯教父,”她指尖移到了酒杯,然后一提酒杯落到手里,“这酒太杂,不能体现我们调酒师的手艺。”
她话里有话。
纹身男见了孟迹把毒品什么的抛之脑后,顿时心生念想,准备上前抱住她。
“滚。”孟迹道。
在她酒吧里贩毒,她决不容忍。
“孟迹,你看你,之前对我多热情……咋了?见到比我帅的小鲜肉就忘了我?”
靠。
真他妈恶心。
孟迹察觉一丝灼热的目光,她垂眸和那目光交汇。
愤怒。烦躁。
充斥在他周围
他面无表情,却紧紧握住酒瓶,骨节发白。
他在置什么气?
二人僵持不下,服务生这时送来了教父。
孟迹将教父摇了摇,冰块碰撞杯壁的声音清脆好听,她嘴角勾起抹笑,牵动着眼角的小痣,百生媚意。
“God Father,教父。”
她递给他。
周劣看着她手里那古典杯,耳边萦绕着纹身男说的那句,“老板娘是我的女人。”
顿时烦躁起来,他看着孟迹的眼神里带着愤怒,然后抬手打翻了孟迹给他的教父,直接起身从她身边走过,也不知去哪。
孟迹半眯眼,听着酒杯落地声。
一旁的纹身男笑的得意,“瞧瞧你倒贴脸,人家小鲜肉还气上了。”
孟迹侧目冷视,语气里带着狠,“我警告你,别打什么歪主意,把你的心思收好了。”
纹身男收住了笑脸。
周劣用冷水扑打在脸上,瞬间清醒。
他双手撑着洗手间的台面上,抬眸便能看见布满血丝的一双眼。
而额头上的绷带已经被汗打湿了。
他用嘴咬住刚刚撕下的一端,然后双手用力很快将绷带取下,随手丢进一旁垃圾桶里。
伤口周边已经泛红了。
这时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接通了。
“阿劣,你人在哪呢?”
“洗手间。”
“你等着,我去找你。”
“不用,你在门口等我。”
周劣说完便挂了电话。
他从一旁抽了几张纸,正准备开门,却听见门外有动静。
“诶,你这就想走了?”
一个长像帅气的男生,堵住了孟迹的去路。
孟迹抬眸看了他一眼,一愣,很快收住情绪,侧身准备从他身旁绕过,却被她狠狠抓住手腕。
“这才过了几年?就把我忘了?”
孟迹甩开他的手,慵懒的眸子扫向一旁。
她怎么可能会把他忘了?
谢枷。
她的噩梦。
那个强.暴过她的恶魔。
到头来,被骂骚货的却她孟迹。
当年她以自己为代价,送那些女的入狱后本想找谢枷算账,没想到他人早跑了。
她好不容易从那段阴影里走出来,不想再去重翻旧账。
他又戏剧性的回来了。
可笑。
谢枷笑着凑近孟迹,“听说你跟着肖霖锐混的越来越好了,好歹咱们同床共枕过,最近遇到点麻烦,帮帮我呗。”
听后孟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同床共枕。
他真他妈有脸说的出来。
孟迹的手不由得攥紧,下一刻却又松开。
她恨,也害怕。
害怕那段阴影。
谢枷嘴角上扬,修长的手滑过她的脸,“孟迹,我可是一直想念着你身上的味道。”
孟迹突然颤抖了一下,打开他的手。
谢枷冷笑一声。
她阴沉着脸,抬脚走了。
洗手间门把手上的手,青筋暴起,他面无表情的推开了门。
在过道上谢枷倚着墙,二人四目相对。
同是两张帅气的脸,却又那么的不同。
一个痞里痞气,一个野性十足。
谢枷被周劣盯着,觉得对方眼中有敌意,他打量了眼周劣。
神经病吧。
于是,他吹着口哨,直起身朝厕所里走去。
周劣侧目看了一眼他,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他没在停留转身走了。
往后的两个月里,周劣一次都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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