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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陆安然越睡越熟,身子贴过来也越来越软,跟浑身没长骨头似的。陆放若是不伸手搂她,她便要歪着倒下去了。陆放看了看她,面上依旧是稀疏平常的表情,索性微微往后侧身,陆安然顺利地缓缓倒在他怀里,枕在了他的腿上。…

免费试读

眼下陆放看起来是差不多好了,但楼爷爷给他用的解毒药物,还需得服用一些时日才能彻底好起来。

那千色引虽有很大的隐患,但药用价值却不可估量。

陆放连服半月到一月,不仅能清毒,往后便是再中这种类似的剧毒,也不会立即要了他的命。

又因陆放外伤还没痊愈,陆安然陪着他继续在药谷里休养几日。

陆安然每每送药到他手上时,便有些担心,问道:“二哥,那千色引可有在你体内起作用?可有让你产生幻觉?可有让你觉得不舒服?”

陆放看了她一眼,道:“没有。”

随后将药全部喝下。

陆安然才放了放心,想她二哥意志力何其坚固,区区千色引,应该还诱惑不了他。

这头,楼千古从那晚陆安然说话气陆放这件事当中得了点灵感,想着自己回头也去气一气楼千吟。

若是也能将他气得吐血,那该多有趣。

于是楼千吟拿她婚事说事时,道:“明年你都十七了,世子等得,你却等不得,遂我昨日与赵王商议了一番,等明年秋后,让你与世子完婚。”

楼千古便道:“要嫁你自己嫁去,我不嫁!”

楼千吟凉凉看她一眼,“祖辈定下的,我楼家与赵王世代联姻,由得你嫁不嫁?世子性子纯良,待你也好,你嫁过去只有享福,没有吃苦的份儿。”

楼千古道:“我才不嫁,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回头就嫁给隔壁姓张的,嫁给菜市场杀猪宰鸡的!”

对,就是要气死他!

楼千吟从药案上抬起头,看了看楼千古,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生气,而是幽幽道了一句:“你倒是去啊。”

最后楼千古反倒被气得快原地爆炸。

这日,川流不息的浔阳,从喧闹繁华之中,渐渐平静下来。

浔阳码头外,宽阔的江水悠悠浩浩。

远天一色,黑压压一片宛若乌云飘来,衬得原本秋高气爽的整个天空,也跟着阴沉了几分。

待飘得近了些,依稀可见一艘艘的舰船,正从上游驶过来。

顿时浔阳百姓纷纷退散,赵王连忙调派兵力应对。

浔阳城内一时风声鹤唳。

陆放和陆安然在药谷里并不知情,后来楼千古难得与世子赵长乐很有默契地匆匆赶到药谷来,一脸严肃之色。

赵长乐张口便对陆放道:“大事不好了,安陵王亲率舰船军队,来攻打浔阳了。”

陆放道:“可是开战了?”

赵长乐摇头,迟疑着道:“安陵王的舰队停留在百丈江上,知道了二公子和三小姐此时就在浔阳,说是你们害得安陵王世子身受重伤,险些丧命江海。

现在他要我父亲将你们交出去,如若我父亲不交,他即刻便要率兵攻打了。”

安陵王是这样一个冲动莽撞之人吗?

赵长乐又道:“我想他安陵王不单单是来给他的世子报仇的,不然何故如此大张旗鼓?想必他是想借此之名,大肆兴兵我浔阳。

纵使真把你们交出去,安陵王那边可能也不会退兵的。

故我父亲让我来问问二公子,可有退敌之良策?”

陆安然侧目看向赵长乐。

没想到,他虽年纪轻轻,但是看事情却十分理智明白。

安陵王在诸侯当中,算是势大的,只有北方的北襄王能与之抗衡。

而今他出兵浔阳,赵王便是倾尽兵力,可能也无法取胜。

对于安陵王来说,先逐个吞并小的诸侯,才有利于壮大他的势力。

陆放只看他道:“届时还请劳烦赵王,开城迎我陆家军,安陵王自不战而退。”

赵长乐震了震,陆安然也是一愣。

等赵长乐走后,陆放若无其事地整了整手上的护腕,便也转身回屋。

陆安然牵着他的衣角,道:“二哥什么时候往徽州传消息的?”

陆放顿住脚,回头看她,道:“你想问什么?”

何时传的消息,只要摆脱魏景辰的追杀,趁王连玦不注意,陆放便可派个自己的人八百里加急赶回徽州去。

只要让威远侯知道他和陆安然会去浔阳,为避免再出意外,他必会来浔阳接人。

陆放这样安排,也是以防万一会与王连玦正面交锋,如此惹到安陵王在所难免。

现在陆家军一来,正好可解燃眉之急。

陆安然理了理思绪,问道:“等安陵王撤军以后,咱们的陆家军也会撤军吗?还是说……会抢占浔阳?”

陆放道:“若我们与安陵王无异,那赵王何必庇护你我,直接将我们交给安陵王,让安陵王与咱爹威远侯斗个两败俱伤,不是更好?”

陆安然想起他们刚到浔阳时,楼氏便派了人来接,并且还有楼家家主亲自给陆放解毒,可能不仅仅是因为陆放与家主有交情,还出自于赵王的授意。

楼家根基与赵王本就是相互关联的。

现在安陵王来要人,赵王也没有想过第一时间把他俩交出去。

陆安然道:“是因为赵王相信二哥么。”

若不是出于信任,赵王怎么可能会开城门迎陆家军。

可现在安陵王舰船就在水上靠停,赵王若是没有外援,很难让安陵王撤兵。

这样一来,威远侯便算是正面上与安陵王交恶了,同时也会让天下诸侯认为,威远侯已与赵王结盟。

这样一来,有威远侯和赵王相互扶持,暂时也没哪个敢轻易打赵王的主意。

陆安然原想,按照前世的轨迹,安陵王才是最合适结盟的对象。

没想到现在,他们与安陵王结仇了不说,却反与安陵王想要吞并的对象结盟。

那往后该是如何走势,陆安然实在很难想象。

她也隐隐担心……

毕竟前世的结果,安陵王才是最终的赢家。

陆放道:“若是爹不带兵来,我们要怎么脱身?”

陆安然先是一愣,继而半喜半忧:“你是说爹亲自带兵来?”她爹亲自前来,就是不与赵王结盟,这关系也说不清了。

陆放道:“应该要不了多久,就快到了。”

说着便伸手揉了揉陆安然的头,又道,“你认为安陵王势大,与其结盟再好不过。

然浔阳在金陵以南,徽州在金陵以北,若让我选,我选赵王。

不先杀虎狼,难道还想与虎狼争肉么。”

陆安然又是一震,不由抬头看着陆放坚挺的背影,好像天下大势,尽握在他手中。

她久久无法言语。

经陆放两语一点拨,陆安然茅塞顿开。

若是一开始威远侯便与安陵王结盟,那必当是如虎添翼、强强联合,最后横扫整个大魏也不是难事。

可事成之后呢?

一山不容二虎,到时威远侯与安陵王又该如何争斗?不管如何争斗,都是轻者两败俱伤,重者尸骨无存。

所以陆放才会选赵王做盟友。

赵王没有安陵王那么强大,不是强有力的对手,将来不会造成很大的威胁。

关键是地理位置与威远侯一南一北,对金陵形成两面夹击之势。

陆安然追上去问:“那二哥觉得,还是先干掉安陵王比较妥当吗?”

陆放看她一眼,左手按了按自己右边肩膀,活动着右手手臂,道:“不然还打算留着颐养天年?”

只不过眼下还不是时机,要等时机成熟,还需要一段时间。

陆安然决定不去想那些事了。

天下大势又不是她所能够控制得了的,况且那些要在未来几年以后才会逐渐开始发生。

她现在就胡思乱想,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

前世她不记得自己有一位二哥,可今生多了这样一个人物出现在自己生命里,而且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她前世所没有经历的,说不定一切都会和前世不一样了。

眼下威远侯亲自带兵来接她和陆放回徽州,陆安然还是感到非常高兴的。

后来她随陆放一起出了药谷,去到浔阳的城楼上,临江而立。

举目望去,可见江海上停泊着的舰船一艘又一艘整齐排列,气势浩大浑厚。

只不过大概安陵王也没有想到,他的舰船抵达浔阳不过一两日光景,让赵王交出伤他儿子的凶手,假意给了赵王一点时间考虑,因而还没来得及攻城,就听说威远侯已经率军南下了。

陆家军进驻浔阳,赵王还开城门相迎。

彼时城门一开,陆安然看见那大军之首、骑马而立的威远侯雄姿英发、威震三军,便迫不及待地跑出去。

威远侯看见跑在前面的陆安然,连日里的提心吊胆才忽然落下松快了去。

他翻身下马,一下子就接住陆安然,抱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道:“阿辛,一路上可有吃苦?爹来接你们回去。”

陆安然摇摇头,道:“一路上有二哥保护我,不曾吃苦,只是二哥因我而受伤中毒,险些丧命。

这回幸好来了浔阳,才得楼氏相助解毒。”

前往徽州传信的是陆放半路拨出去的一个随从。

在来时威远侯已经将事情大概弄了个清楚,当即就毫不犹豫便调派兵马赶来浔阳接应。

威远侯看向随后走来的陆放,颇欣慰地点点头,道:“你说会将阿辛找回来,我便相信你能找回来。

一路上辛苦了。”

陆放道:“都是应该的。”

威远侯抬起手掌便要往陆放的肩膀上拍去,“不愧是我威远侯的儿子,好样的。”

陆安然见状心上一抖,颤颤道:“爹你轻点,二哥肩上有伤啊。”

威远侯哈哈笑道:“我这手还没落下去,你就心疼你二哥啦?”

陆放低头看她,嘴角隐隐有笑意转瞬即逝。

陆安然道:“我是怕爹没轻没重的,二哥好不容易才好起来的。”

这时赵王带着世子赵长乐以及一些身边臣子赶来。

威远侯是个重义气的人,这回赵王庇护了他的儿女,他便拱手谢道:“犬子和小女奔走在外,多亏赵王不吝相助,才能安然无恙。

我在此郑重谢过。”

赵王道:“威远侯快别说谢了,你要是再晚来个一两天,我就是有心也无力了。”

威远侯已经知道了情况,道:“赵王请放心,你既帮了犬子小女,眼下安陵王发难,我万不会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况且此事因我儿女而起,也应该由此而结束。”

威远侯不耽搁,带着陆家军进得浔阳,暂守城门。

威远侯登上城楼,与安陵王两军对峙。

此刻安陵王也正站在江上舰船的船头,一身戎装虎虎生风。

安陵王喊话道:“威远侯,我金陵与你徽州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可这次,我世子好心邀你侯府公子和小姐进金陵,却在金陵城外遭他二人偷袭。

抢走了我的船不说,还重伤我的世子,将人抛入大江之中险些丧命!到现在我的世子还躺在床上下不来,你说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我奉劝你,把伤我儿的凶手交给我,念在我儿还存有一命,让我惩治他俩一顿就算了,我也给他们留一命!”

眼下威远侯一来,安陵王不大可能顺利抢占浔阳。

可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当然得让威远侯交人,他虽说要留一命,但定不会让陆安然跟陆放好过。

威远侯站在城楼上朗声大笑,后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贼喊捉贼。

若不是安陵王世子一心想杀我儿,安排大批的杀手围攻刺杀我儿,我儿又怎么会中毒受伤,我闺女又怎么会挟持你的世子以寻出路?我儿也是险些被你的世子害得丢掉性命,我还没去你金陵兴师问罪,你倒有脸皮问起我来了?”

说着把手中那战戟沉沉往城楼上一剁,威风凛凛又道:“王闻天,别人不知道你,我却是知道得很。

多年前你便是个卸磨杀驴的货色,如今你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今日别说我不会交人给你,我就是一根头发也不会给你。

此地有赵王作证,我儿是不是身中剧毒到此疗伤,你再要贼喊捉贼,天下人都看着呢,你今日要是敢兴兵一步,我必奉陪到底!”

陆安然和陆放陪同站在城楼上。

有爹庇护就是不一样啊,那叫一个底气足啊。

陆安然丝毫不担心,这场给各自儿子寻仇的架反正是打不起来的。

若是单给自己儿子报仇,还犯不着如此兴师动众。

可若是借着报仇的名义出兵,现在威远侯坐镇浔阳,安陵王基本讨不到什么好处。

最终,安陵王的舰船在水上叫嚣了几日,安陵王还是下令撤兵了。

这对于他来说,十分屈辱。

可暂时还不宜与威远侯正面冲突,不然只会消耗掉自己的实力。

由此,威远侯与安陵王算是正面交恶了。

陆安然不由心生感慨。

今世遇到这样的安陵王与安陵王世子,陆安然心里一点也不希望安陵王成为最后的大赢家。

这一世威远侯的兵马并没有归顺大魏,将来必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尖锐力量。

陆安然也不知道局势会不会因此而改变。

威远侯在浔阳休整了两日,便要领着陆安然和陆放返回徽州了。

彼时浔阳城外,陆放走到严谨以待的陆家军前,同威远侯一起翻身上马。

赵王带着世子到城门相送。

楼千古硬要来,赵长乐没办法,便带着她一起来了。

楼千古很喜欢陆安然,眼下陆安然要走了,她当然舍不得。

于是两个女孩儿站在城门外的陆家军阵前拉拉扯扯。

看起来虽然幼稚可爱,赵长乐没有忍心去拉开楼千古,威远侯和陆放也静静等待,等两个女孩儿道好了别,再启程上路。

楼千古像只八爪鱼似的黏上来搂抱住陆安然,依依不舍地问:“小辛啊,你什么时候再到浔阳来找我玩啊?”

陆安然其实也很有些舍不得她的。

楼千古性情耿直活泼,陆安然也十分喜欢她。

陆安然好笑道:“等有机会的时候还会再来的,你也可以到徽州来,我款待你。”

楼千古眼神清亮地问:“真的吗?那你二哥洗澡的时候,可以给我偷看吗?”

陆安然抽了抽眼角,认真地拒绝:“不可以。”

“小气。”

楼千古回头幽怨地瞅了瞅赵长乐,赵长乐对她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一笑。

她不由更郁闷了,道,“我哥打算让我明年秋后和那憨货成亲,到时我若是逃亲到你徽州来,你得藏一藏我。”

陆安然笑笑,道:“赵世子真是一个不错的人。

我都看得出来,他待你极好。

你成亲时别忘了给我寄喜帖,我一定会来的。”

楼千古撇撇嘴,不当一回事。

有的人便是这样。

年少的时候你待我好,我却天真地向往着那些人外有人,和海阔天高。

等当有一天我终于发现你待我的好独一无二时,却再也找不回最初。

后来,陆安然想,如果她前世便认识楼千古与赵长乐,如果她提前知道后来发生的那些事,那今生一定会努力劝楼千古与赵长乐尽早在一起的。

只可惜,没有如果。

楼千古拉着陆安然的手,问:“小辛,我们这样是朋友吗?”

陆安然一愣,她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楼千古便道:“我会时常想你,有空就去看你,你也不要忘了我,这样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了吧。”

陆安然还有些懵懂,不知道这一辈子的好朋友又当如何。

但在楼千古希冀的眼神下,她还是点了点头,应道:“好。”

“那我们拉勾勾。”

楼千古喜滋滋地勾着陆安然的小指,与她约定好了。

陆安然见她笑,也跟着笑了起来,心里的感觉轻快又明暖。

没想到,她这一世也会有楼千古这样的好朋友。

楼千古亲亲热热地对她又搂又抱,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眼睁睁地瞅着她到对面阵营中去。

随后陆安然上马,回头看了一眼楼千古,她还在原地朝自己挥着裙角,身后赵长乐见状连忙上前去把她裙角放下来,陆安然就不禁好笑,转而策马扬鞭。

行了一天路,到入夜时分,队伍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歇脚,并安营扎寨。

不一会儿,营火便悠悠亮了起来。

天色还没有尽黑,天边云染着一层静谧的墨青色,陆安然看着那天色,觉得像极了陆放往日衣角的颜色。

此刻陆放就坐在她身边,她一歪头便能靠在他的手臂上。

头顶的苍穹里,布满璀璨的星辰。

陆放手搭在膝盖上,挨着她的那手臂一直未动,仿佛是随时都方便给她靠过来似的。

他另一只手随意地拨了拨面前的火堆。

用过晚饭以后,威远侯也坐了过来,三人围着一堆火,总算能够好好地说说话。

威远侯细看了看陆安然,怜爱地伸手过来揉了揉她的头,道:“阿辛瘦了。

不过这一趟也不算白跑,看见你在外交了朋友,有人牵挂着你舍不得你,为父很欣慰。”

陆安然想起楼千古,不由笑了起来,道:“千古是个很好的女孩儿,我很喜欢。”

她又问:“您出来接应我们了,母亲呢?她在家可好?”

她不确定她爹是否已经知道继母的情况,遂迟疑着没多说。

但心里还总是放心不下的。

威远侯脸色寂寥了下来。

陆安然霎时便有预感,他应该是知道了。

威远侯道:“她也记挂着你,这些日休息不太好。

等你回去了,她便终于可以放下心,好生休养了。”

说着叹口气,又道:“是我亏欠她,原以为她嫁进来以后,我多少可以弥补一些。

不成想,竟还让她遭这样的罪。”

他知道姚如玉一向坚强独立,不想叫他为她操心。

可她越是这般,威远侯心中便越是难受。

他是手握重兵、镇守徽州的军侯,可到头来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陆安然亦是心痛,道:“以后会好起来的。

平日里母亲身体底子不差,只要好好将养,很快就会恢复如前的。”

她何尝不内疚,若不是有人一心算计她,又怎么会害到姚如玉头上去。

这笔账,她定要加倍还回去。

威远侯道:“失去一个孩子没有什么,天命如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要大人无事就好。

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就算没有也没关系。

我想你母亲心里多少有些郁郁,回去以后阿辛你多陪陪她。”

后来便不说这些事了。

威远侯听陆放详细地讲了讲这一路上的事,也终于得知了魏景辰的狼子野心。

上一次给太后进宫贺寿一事,涉及茹儿的名声,陆安然为了自保又不得不从中动了些手脚,因而一直没让威远侯知道。

这次魏景辰还想借接茹儿进宫的机会把陆安然也掳进宫,让威远侯知道了也无妨,以后还能仔细防着。

现在大魏皇室和安陵王两边都得罪了,魏景辰有可能挑拨安陵王与威远侯的关系,让这两方鹬蚌相争。

陆放与威远侯说着当下形势,虽然威远侯现在与安陵王交恶,但短时间内安陵王还不会主动起争端。

一来是有皇室虎视眈眈,二来是北方还有北襄王这个大诸侯相制衡。

安陵王目前的动作便是想先一一吞并小诸侯壮大自己。

而那些小诸侯也是威远侯应该结盟的对象。

一个是想要吞并,一个是想要结盟,对于那些小诸侯来讲,选择前者还是后者就可想而知了。

白天里赶了一天路,陆安然听着陆放如闲话家常一般同威远侯谈着局势,不知不觉便困意袭来。

她脑袋轻轻地一啄一啄,在旁打瞌睡。

她毕竟年纪轻,还在长身体,精力肯定不如成年男子好。

陆放虽没看她,嘴上同威远侯说着话,手上却轻轻抬了抬,若无其事地将她的头往自己肩膀上轻轻扶了扶。

陆安然瞬时成功着陆,软软地靠着陆放的手臂。

威远侯见状不觉有什么,他怎么看陆安然怎么都觉得是娇憨可爱的,又见她与陆放兄妹友爱,威远侯如何能不放心。

只心里有点感慨罢了,这才没多久,陆安然便这么依赖她的兄长,比他这个亲爹还亲。

威远侯有点吃味。

但他又被陆放话里的内容引开了注意力,就没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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