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这个时候,温知羽要是跟他去,自己都觉得傻。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去玄关处换了鞋子:“我送你去机场。”霍司砚注视她几秒,没说什么!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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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猜测她是真生气了。
他贴着她的耳,低语:“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罢了,值得和我这样闹?”
这么晚了,温知羽不想和他折腾。
她态度软和下来,轻抱住他的腰:“我相信你。”然后她就闭眼休息,一会儿呼吸也变得平稳……
霍司砚睡不着了。
他就着月色看着她的小脸,轻轻磨了磨牙。
温知羽真的睡着了!
在他们闹了这么一场不大不小的矛盾之后,她似乎并不想同自己沟通,也不想解决问题……
霍司砚脾气也不怎么好。
她冷着他,他也就没再哄着。
……
清早。
他醒来身边是空的,温知羽不在床上。
外头,传来细微做家务的声音。
霍司砚平躺着,细细地回想昨晚的事情,他觉得他跟温知羽的关系有些脱序。
他们之间,不该存在争吵。
霍司砚想明白后就不再纠结,起床洗漱,又换上正装。
浅灰衬衫,黑色西裤。
外面罩了件商务风衣。
他一边戴腕表一边走出去,温知羽在布置餐桌。
晨光照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柔软,但霍司砚昨晚是见识过温知羽的脾气的,小兔子急了可是会咬人的。
霍司砚坐下,喝咖啡看早报。
温知羽给他做了西式早餐,鸡蛋三明治。
霍司砚咬了一口,觉得味道比外面的好吃,他就盯着看了看。
温知羽坐他身边,见他盯着三明治看就挺温柔地问:“不好吃吗?”
霍司砚看着她。
半晌,他笑了笑:“挺好的!”
温知羽没说什么,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
霍司砚发现她又走神了。
他没说什么,径自拿了外套出门,温知羽到玄关替他将要穿的皮鞋取出来,那殷勤服侍的劲儿,放在别的男人身上可能会得意。
但霍司砚可不这样想,她越是温柔可人,就越说明和他疏远。
温知羽现在把当他成金主侍候呢!
霍司砚说不上来是好、还是不好,反正他不是很高兴。
他注视她,语气略微寡淡。
“过两天我要去h市出差,你跟不跟我去?”
温知羽有些意外。
她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姜笙这周有两次课,可能排不开。”
霍司砚没有勉强,打开门出去。
温知羽看着合上的门,心里想,这算不算冷战?
其实他们之间的矛盾并没有大到离谱的地步,他们也没有大吵大闹,只是在见到他同那位美丽的客户约会后,温知羽无法再像从前那样待他。
至少,她没办法跟他做亲密的事情。
她是人,不是机器。
霍司砚离开,温知羽将公寓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弄得干干净净。
中午时候,典当行打了个电话给她。
温知羽连忙接了起来:“喂,是有消息了吗?”
那边的经理抱歉地说:“温小姐对不起啊!您那条项链当时被一个中间商买了过去,他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我们想尽办法也没能找到他本人。”
温知羽有些失望。
许久,她轻声说:“如果有消息,请一定告诉我!我可以双倍价格买回来。”
经理安慰她几句。
温知羽抚着发烫的手机,心里想,难道她真的是父母缘分浅吗?
只差几天,她就可以赎回妈妈的遗物……
……
经过昨晚,温知羽想找份工作。
霍司砚可以是她的部分,但不能是她的全部,否则等到分手那天她会深陷在泥沼里拔不出来……
她简历不错,轻易能找到工作。
但温知羽还想再看看。
中午的时候,阮姨打电话让她回去吃饭。
回到家里,温知羽才知道今天是自己24岁生日,阮姨给她准备了一个3层小蛋糕,还有一桌子菜和长寿面。
温伯言亲自给她戴上生日帽,笑呵呵地说:“幸好能出来陪你过生日!自小到大,宝宝每个生日爸爸都没有错过。”
阮姨顶了顶他,让他说话注意些。
温知羽眼睛有些湿润。
她上前拥抱了温伯言和阮姨。
或许他们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可是他们将所有的爱全给了她……至少现在,爸爸是平安的。
想到这个,温知羽昨晚的委屈淡了不少。
吃饭的时候,温伯言问她最近工作。
温知羽犹豫了一下说:“音乐中心的工作我辞了,准备再找一份。”
温伯言没有怀疑。
阮姨若有所思。
饭后,她将温知羽叫进卧室,她关上门开门见山:“跟霍司砚闹不愉快了?”
温知羽没有瞒着。
她模模糊糊地说:“总归要有份工作的。”
她没有明说,但阮姨心里是清楚的,温知羽不清不楚地跟着霍司砚哪里能不受委屈?再说到现在霍司砚也没有上门来探望伯言,态度很明显了。
他跟温知羽就是玩玩。
阮姨悄悄抹了眼泪。
她从保险柜里取出一本存折,里面有500万,是温伯言一半积蓄。
温知羽不肯要。
阮姨将她手拉过来,按在她手里。
阮姨声音有些哽咽:“当初是没有办法!阿姨对不起你!温知羽,你现在跟人家在一起……虽说吧霍家有使不完的钱,但女孩子总花别人的钱会让人看不起!平时闲着也给他买几件衣服皮鞋什么的……别太省,免得旁人看轻。”
温知羽心里难过极了。
阮姨又接着说:“我看你也不要找工作了,租间房子自己做音乐室,以你的水平我相信不会做得差!女孩子终究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的。”
温知羽低头看着存折。
好半天,她轻轻抱住阮姨:“谢谢阮姨。”
阮姨抹了把眼泪,又说:“霍司砚的事情,千万不能告诉你爸爸!他身体不好受不了这个刺激。”
温知羽点头:“我知道!”
她走出去,隐约知道阮姨一个人在卧室哭了很久……
晚上六点,温知羽才回公寓。
霍司砚已经回来了,张秘书也在,正在帮霍司砚收拾行李。
张秘书动作麻利。
霍司砚站在落地窗边打电话,语气挺严肃的,似乎是h市那边的案子出了问题。
挂上电话,他看着温知羽。
“出差提前了,大概得一周。”
温知羽原本想跟他说开音乐室的事情,但这个时候她提及明显不合适,于是她轻声问他:“几点航班?”
霍司砚目光深深:“两小时后。”
温知羽仰头注视他。
她想他是真的很忙,忙到跟女人冷战的时间都没有。
就在温知羽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霍司砚提了行李,对张秘书说:“温知羽送我去机场。”
啊?
温知羽呆了呆……
霍司砚轻敲她的脑袋:“傻了?现在改变主意我让张秘书再订张机票。”
这个时候,温知羽要是跟他去,自己都觉得傻。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去玄关处换了鞋子:“我送你去机场。”
霍司砚注视她几秒,没说什么!
地下停车场。
霍司砚在这儿停了三辆车。
一辆是他常开的宾利欧陆,另外两辆都是跑车,他难得开。
霍司砚打开一辆红色法拉利,坐进副驾驶。
温知羽才上车,他将车钥匙给她:“以后拿它代步!每次教完姜笙挺晚的不安全。”
代步车?
温知羽轻轻咬唇:“我想自己买一辆,这辆车太招摇了不太适合。”
霍司砚没有反对。
他给温知羽的那张卡,月上限5000万,刷辆车不是问题。
温知羽没说太多,轻踩油门。
霍司砚忙了一天,也没有心力同她谈昨晚的事情,温知羽车开得不错他就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
一个小时后,温知羽将车停到地下停车场。
她侧身叫他。
霍司砚轻轻眨了下眼睛,缓缓睁开眼。
他生了双丹凤眼,轮廓又深,极为好看。
温知羽轻声问:“要我送你上去吗?”
霍司砚轻轻握住她的手,慢条斯理摸了几下才哑声开口:“不用了,回去开车小心。”
温知羽觉得他挺累的。
她受他恩惠颇深,于情于理都得关心几句。
“你也是……落地发信息给我。”
可能是双方都服了软,气氛都有些不一样了,霍司砚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温知羽倾身主动吻了他一下,抬起头时,她挺温柔地说:“平安。”
霍司砚忽然按住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温知羽怔了怔。
她觉得他好热,皮肤都有些不自然的滚烫。
“霍司砚,你是不是病了?”
他松开她的唇,却没有放开她,而是跟她抵着额头……
男人声音沙沙的。
“好像是病了,你摸摸看。”
温知羽不自在地别过脸,气息微乱提醒他:“再拖下去你赶不上航班了。”
“赶我……嗯?”
霍司砚搂着她,一手却打开车门。
温知羽默默推开他。
她看着他提行李的样子不太利落,总归心软:“不舒服的话就问空姐拿基础药。”
霍司砚目光深深:“知道了!”
温知羽几乎升起冲动,想跟他去h市,因为他可能生病了身边又没有别人。
但是最后,她还是压抑住了。
回到公寓,她不免冷清。
她也仔细地想她同霍司砚这场不同寻常的冷战,她思忖,他们之所以这样克制大概是因为彼此的关系,真的不适合吵架。
吃醋吵架,那是真情侣做的事儿。
他们并不是!
虽然不是,但是温知羽还是愿意关心他的,她算准时间在三个小时后打了电话给霍司砚,问他身体怎么样。
“没事了!先不说了,待会儿有个谈判。”
温知羽轻嗯一声。
挂了电话,她走到落地窗前那架“路易二世”面前坐下,轻轻弹了一首曲子。
她喜欢上霍司砚,这份喜欢并不会因为一场冷战而消失。
只是让她学会了克制。
……
次日清早,温知羽是想打个电话的,又怕打扰到他。
最后还是作罢。
霍司砚不在,她正好着手音乐室的事儿。
她打电话给前辈黎总监,想征求她的意见,黎总监语气挺轻快地说:“温知羽,一起吃个饭吧!”
到了餐厅,温知羽才知道黎总监也想出来单干。
“其他事情都准备好了,包括审计前期的生源,就差找个适合的写字楼。温知羽你不知道现在b市寸土寸金,便宜些的地方又偏那些家长就不干了,地段好些的吧巴掌地方就要上百万。”
黎总监摇摇头。
温知羽宽慰:“总能找到合心意的。”
黎总监给温知羽挟了块肉片。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干?你看着手头出资,到时拿工资拿分红一年下来流水不会少。”
温知羽斟酌了一下。
她跟黎姐一起干可以将规模做得大些,而且运营方面黎姐比她精明太多。
温知羽同意了。
最后她们谈好,温知羽出资200万占股三成。
……
有这样的机会,温知羽挺高兴的。
吃完饭,她特意打了个电话给阮姨。
阮姨听说是黎总监,也不住地说:“她是可靠的!她挺可靠。”
说完后一阵静默……
温知羽知道阮姨的心病,她轻声说:“阮姨我没事,霍司砚待我挺好的,再说他又年轻好看我哪里委屈了……”
阮姨被她说笑了。看書溂
她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那方面你们有没有……温知羽,阿姨怕你受伤害。”
温知羽脸蛋发烫。
她知道阮姨的意思,于是含糊地说:“您放心,霍司砚他每次都注意的。”
阮姨老脸一红,没好意思再问下去。
温知羽换了个话题。
她跟阮姨说要去挑辆车,阮姨挺赞成的:“以后自己做事业,是得有辆车,否则出门谈事情不像样子!”
她又交代温知羽用家里的钱,这些大件别花霍司砚的,否则欠人太多以后说不清楚。
温知羽听后觉得暖。
她轻声说:“我心里有数,阮姨放心。”
*
音乐室有黎总监筹措,温知羽比较清闲,干脆就去挑车。
她斟酌了家里的经济,30到40万比较合适。
宝马4s店。
温知羽在销售员的讲解下,不到一个小时就订了一台35万的车。
她刷了全款,抬头正想跟销售说话,余光却看见熟人。
温知羽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细看。
还是丁橙跟姚子安,而姚子安是白薇的丈夫。
此时,丁橙紧搂着姚子安手臂有说有笑地撒娇,看得出来也是来买车的。
大概是嫌贵,姚子安一犹豫。
丁橙当场给他一个热吻。
姚子安当即就给她订下来了,举手投足一掷千金的潇洒劲儿看得温知羽眼底泛起一片湿|意。
白微大学时就跟姚子安谈恋爱,一毕业就结婚了。
他怎么会跟丁橙乱搞在一起?
温知羽脑子特别乱,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告诉白薇。
丁橙也看见温知羽了。
她原本撒娇的脸面一沉,随后就拖着姚子安去别处了,明显并不想让姚子安看见温知羽。
温知羽怔忡良久。
“温小姐?”销售员微笑着问:“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温知羽回过神来,抱歉一笑。
销售挺喜欢她的,因为这样好说话不挑剔的客户真不多,而且这位温小姐长得挺漂亮的,又很和气。
办完手续,温知羽走出4s店。
她今天开了霍司砚的车过来,正准备上车,身后响起一道声音:“温知羽,我们谈谈!”
温知羽关上车门。
她眼角薄红,带了愤怒看着丁橙。
丁橙目光落在那辆红色跑车上,带了些嫉妒嘲弄地说:“温知羽,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其实我们都是靠男人吃饭,谁又比谁高贵呢!”
温知羽冷笑。
她反问:“所以你破坏别人的幸福,就理所应当,一点罪恶感没有了是吗?”
丁橙笑了。
她跟温知羽说:“进咖啡厅坐坐吧!温知羽,那天同学聚会后我一直想跟你聊聊。”
温知羽跟这种人,实在没有聊的。
但她为了白薇还是进了咖啡厅。
猫屎轻咖厅。
温知羽没有先说话,她怕她一开口就忍不住将手里的咖啡浇到丁橙头上。
丁橙倒像是满肚子的话想说。
她喝了口咖啡,很自信地笑笑:“别以为我跟姚子安是最近勾搭上的,其实早在大学时我就跟他在一起了!”
温知羽意外又愤怒。
丁橙轻轻搅着咖啡,挑眉:“不相信?温知羽你还记得那次圣诞联谊,姚子安过来陪白薇,他英俊多金又大方,白薇还傻得将他介绍给我们寝室每个人!结果当天晚上……我就跟姚子安做了!事后他挺满意的,送了我一部苹果手机!”
“再后来,我跟他就发展成固定关系,白薇生理期的时候我就陪姚子安上|床,他对我挺大方,我大学时期的学费几乎全是他帮我交的。”
温知羽血液几乎冻住。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半晌,她咬牙切齿:“那会儿你不是暗恋顾长卿的么?怎么会跟姚子安勾搭到一起?”
丁橙娇笑,笑得身体都在颤抖。
“温知羽你可真是天真!”
“我喜欢顾长卿,同我跟姚子安上床有冲突吗?再说后来顾长卿不也被我拿下了……温知羽,你想不想知道我跟顾长卿的故事?”
丁橙的眼里,竟然带着勾引和挑|逗。
温知羽想,人至贱则没了脸皮,这大概就是丁橙的本事。
温知羽声音冰冷:“不想!”
丁橙怔忡,没想到温知羽对这个故事不感兴趣。
她愣住之际,温知羽已经起身准备离开。
丁橙有些惊慌地伸手拉住温知羽,力气出奇地大。
温知羽轻皱眉头。
丁橙佯装许久的面具终于碎裂,她咬牙切齿咄咄逼人。
“你说你不想知道!温知羽……其实你才是那个最凉薄的人,从前说爱顾长卿爱得要死的不是你吗?千方百计当他女朋友的不是你吗?结果呢……你说不要就不要了,而我还在为跟他约过几次沾沾自喜!温知羽,你说你喜欢他,可是顾长卿为你打架进了两次局子又为你喝得烂醉,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感动过吗?你心疼过吗?我告诉你,我丁橙心疼他!”
丁橙说了那么多,温知羽无动于衷。
她淡淡一笑:“丁橙,你那不叫心疼,叫犯贱!”
丁橙颓然坐下……
温知羽压了一张100,放在咖啡桌上,静静离开。
坐到车上。
她拿着手机犹豫半天,真的不知道怎么跟白薇说。
说了不好,隐瞒更对不起她。
最后,温知羽决定等白薇从香|港回来跟她见一次面,从侧面提醒她一下。
但是没想到,当晚白薇就打来电话。
“温知羽,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温知羽从床上坐起身,急忙问:“怎么了?”
白薇只一个劲儿地哭,什么也说不清楚。
温知羽心里有数了,她掀开被子起身,一边说:“你别做傻事,我马上就过来!”
电话里,白薇哭得惨烈。
温知羽到了白薇夫妻住的别墅时,现场还在。
丁橙身上挂着性感的吊带睡衣,头发像鸟窝一样,脸上被白薇抓出血花来,看着狼狈得很!
白薇也没好到哪里,裙子掉了几颗扣子,脸上还有明显巴掌印。
温知羽心沉了下去。
她猜测是姚子安打的。
白薇见到温知羽,扑到她怀里痛哭。
“温知羽……呜呜……我要离婚!”
温知羽当然痛恨姚子安的背叛,也恨他对白薇下手,可是这种时候温知羽不能火上浇油。
她扶着白薇坐下,没看那对狗男女,径自取了冰块给白薇冷敷。
温知羽心里内疚。
如果她提前告诉白薇,白薇就不用被家暴。
白薇流泪:“他为了个贱人打我!”
她紧抓住温知羽,气得全身颤抖:“原来他们好了几年了,我那张婚床都要被他们睡烂了。”
温知羽心里难过。
她看向姚子安,想看看他什么态度。
姚子安正在气头上,他是挺爱白薇的但是白薇脾气太差了,不像丁橙在他面前总是伏低做小,温温柔柔地让他身心舒服。
男人么,花钱总得听着一个响。
姚子安丝毫没有悔改,反倒硬气地说:“爱过就过,不过就滚!”
白薇听后又哭了。
温知羽猜测她是不想离婚的,因为她爱姚子安。
温知羽尽量平心静气地对姚子安说:“你跟白薇多少年的感情,你觉得你今天这样对她合适吗?不管离婚与否,男人最后的风度应该有。”
她掐住男人的心理,又说:“白薇活了24年,只有你一个男人!”看書溂
果然,姚子安态度软化下来。
他拉拉衬衫领口,挺不自在地说:“我也不过就是玩儿,没当回事!”
他过来拉白薇。
白薇还在伤心,不肯。
姚子安放下身段哄她:“行了行了,我可给你台阶下了啊!咱们明天还要去妈那儿……别哭了,哭花了小脸到时妈问起来我不好交代。”
白薇伸手打他。
但打着打着,两人就滚到一起。
温知羽挺无奈的,但她尊重白薇的选择,重点是姚子安以后的表现。
那对冤家夫妻和好……
丁橙面色惨白。
她今天背水一战,故意让白薇抓到就存了逼宫的心思,但是姚子安这个贱人竟然直说是玩玩她!
丁橙捂住脸盯着温知羽,冷笑。
“温知羽,你段位真高!过去是我小看你了。”
温知羽还没有出声,姚子安就迫不及待赶人了:“滚滚滚,以后咱们一刀两断。”
这样的结果,温知羽挺唏嘘的。
后来几天,她忙于音乐室的事情,一直没能跟白薇见上一面。
但是从电话里能听出,她跟姚子安过得蜜里调油大有新婚时的架式。这样的婚姻温知羽无从评判,她想,或许很多女人都会跟白薇一样选择原谅。
忙了几天,温知羽几乎忘了霍司砚,他们也少有联系。
这天傍晚,她回了公寓。
公寓大厅内的灯开着,温知羽一怔,急急走了几步。
果然是霍司砚回来了。
他坐在沙发上打电话,身边放了一个拉杆箱,明显就是才到家。
霍司砚看见温知羽,眸色深深。
他朝她轻轻招手。
温知羽换了鞋子到他身旁坐下,霍司砚拿着手机说公事一手握住她的身子漫不经心地把玩……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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