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看着白砚,我说:「我很遗憾,但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见你最后一面?为什么她要把自己的孩子留给你?为什么这个孩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她却姓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跟我说的是,你们并没有在一起,而她在我们复合后就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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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车祸住进 ICU 的第一天,医生问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你说你是我女朋友 。」
邵如柏的右手指尖在膝盖轻轻敲打,那是他自觉胜券在握常用的小动作。
「因为只有家属签字,医院才肯动手术 。」再有怨念,我也不会放着一个病人不顾。
「盼晴也跟我说,你是个攀龙附凤的拜金女,曾经爱我爱得痴狂,让我少和你纠缠 。」
原来陈盼晴在我安排之外,也想出了不少摆脱我的阴影的办法。
邵如柏笑了,面露不屑和高傲, 「你之前摆出的欲擒故纵,勾引我上钩的手段,都被我看穿了……」
「我是不会喜欢你这种机关算尽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回去办完交接手续你就可以走人了 。」
我知道我已经达成目的,我要忍耐,我该喜悦,我不应该反击,但是!
我才不是和他的感情中的犯错方,更不想接受邵如柏的侮辱。
「邵总,你之前在公交车上问我,被你辞退为什么高兴,我现在就给你答案——」
「你自私、自大、自以为是,霸道蛮横、控制欲强,还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威胁逼迫他人,这就是我特别想离开你的原因 !」
邵如柏皱眉: 「你在说什么没头没脑的,谁霸道蛮横……」
「叮铃铃」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问话,放在档案盒上的手机屏幕显示着「露露」的名字。
「盼晴的小名叫露露,你不要误会 。」
邵如柏拿起电话,转头用温柔的语气跟陈盼晴报平安。
我退出他的房间,站在门外静下心来想想,能够全须全尾地离开就已是万幸,我实在没必要再和他争口舌之快,于是又转换了心情接受了现在的结局。
出差结束,回到公司我就开始着手交接工作事宜。
只是没想到,跟我对接的人竟然是陈盼晴。
「我想了下,果然还是要和如柏在日常有更多交集,才好培养深厚的感情,也顺便帮你收拾烂摊子,因此主动跟他申请了这个职位 。」
陈盼晴原本的职务是银行职员,但她很顺利地就接手了我的工作,表现得亦游刃有余,大概一个星期就熟悉了工作流程,比预计的时间提前了不少。
我原本的职业也不是特助,但被邵如柏强制调到他身边,被他花言巧语哄骗换了工作,死了理想,完全成为他的附庸,到后来他提出让我每天待在家里等他回来,我才逐渐意识到他的居心不良。
如今他又故技重施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我还是想劝劝陈盼晴, 「你不要全都听邵如柏的安排……」
「你失败的经验教训就不要再传授给我了 ,」陈盼晴很不耐烦, 「现在如柏很爱我,我也爱他,我们会很幸福,就请你遵守约定,赶紧消失在我们面前 。」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我确实是多管闲事了。
不过也算跟过去彻底说再见了,正当我兴冲冲地准备下班时,快递小哥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送到我手上,卡片的署名是上钩的鱼。
同事们都羡慕都不行,纷纷向我打听这条鱼是谁,陈盼晴也揶揄我。
「原来你早就找好了下家,怪不得舍得抛弃现在的 。」
动静闹得太大引来了邵如柏的注意,他十分不满地从办公室出来当众斥责我, 「这里是办公场所,不是个人秀恩爱的地方,林南露把你的花收起来 !」
双标狗,你不还是把女朋友调到你的身边工作,我在心里小声抱怨,把那一大捧压得我胳膊疼的花放到邵如柏怀里。
他大吃一惊,差点以为我要向他告白, 「林南露,你什么意思,我是不会接受……」
他一开口我就知道,这是一件让他为难的事儿。
而这么多年,能够让白砚为难的事儿太少了。
上一次还是我们分手。
所以这一次,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打趣自己地想:他该不会是想和我离婚吧!
如果在我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他提出跟我离婚那可就太讽刺了。
白砚是在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到家的。
随着门外「嘀」的一声,指纹解锁成功,是白砚。
我猛地站起身,走到玄关处等着他。
门从外面被推开。
「你回来……」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就连脸上的笑容都停滞了。
我看到了什么?
白砚牵着一个小女孩儿走了进来?
我的脑子里瞬间涌现出无数种猜测,可是到最后却是一片空茫。
条件反射地,我退后两步,满身戒备地问:「她是谁?」
白砚看着我的目光有些复杂,我一时间没能厘清楚其中的含义。
他说:「她叫白冉冉,今年七岁。」
白?
我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仿佛被雷狠狠地劈了下。
「你的?」
这两个字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白砚连忙摇头:「不是的。」
我承认我松了口气,同时紧握的手也缓缓松开。
这时候我才打量起白砚牵着的女孩儿。
她双手紧紧攥着白砚,大半个身子都躲在他身后。她眉眼低垂、浑身紧绷,一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当我看向她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抖了抖,握着白砚的手再次攥紧。
白砚安抚地说:「没事,别怕,这是爸爸的妻子。」
我猛地抬头看向白砚,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爸爸?你不是说她不是你的孩子吗?」
我承认我激动了,以至于我质问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一声细碎的哭声传来,但很快就转为压抑的哽咽。
是白冉冉,她被我吓哭了,那种要哭又不敢哭的样子,非常惹人怜爱,可是我却看得心烦不已。
也许这就是眼缘吧。
我和白冉冉注定不合。
白砚皱着眉看了我一眼。
他在怪我。
我的心被刺了下。
还不等我说什么,他已经蹲下身耐心而温柔地安抚起白冉冉的情绪来。
我的心里腾地涌起汹涌的情绪。
没有多想,我拔腿就往外走。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更何况我还怀了孕,情绪本就不稳定。
见我要走,白砚猛地一把抓住我。
「柚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
我深深地看着白砚,他的表情认真。
他没有撒谎。
忍了又忍,我挣脱他上了楼。
「我在卧室等你。」
我和白砚从六岁开始就认识了。
那时候他是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而我则是个上蹿下跳的野猴子。
我从小就特立独行,别人小女孩儿就喜欢玩滑滑梯、跷跷板、荡秋千,可我却钟情于攀岩、轮滑、跆拳道。
本以为我会一直女汉子下去,可是当我第一次和白砚一起去游乐场的时候,却发生了魔幻的一幕。
我妈说我牵着白砚坐上了滑滑梯,不仅一脸惊恐,还非常绿茶地来了句:「哥哥,我怕!」
这件事我不记得了,但我相信这事我能做得出来。
毕竟我从小就是白砚的颜狗。
没办法,他长得太好看了,跟电视上的童星似的。
我靠着自己的死缠烂打成为了白砚最好的朋友。
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吃饭一起写作业。
有时候双方父母不在家,我们还会躲在一个被子里相互壮胆。
那时候年纪小,不知道什么是永远,但是我们却承诺要一辈子在一起。
可是这一切却在升高中的时候戛然而止。
他随父母去了其他的城市,而我则被留在了原地,连一句道别都没有。
由此可见,小时候的承诺是作不得数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白砚推门走了进来。
我抬起手腕看了时间,20 分钟。
「说吧。」
白砚将手上的一张纸递到了我面前,他说:「这是亲子鉴定,冉冉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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