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天空飘起小雪,楚连翘只有一件单薄的大衣,丝毫抵御不了这刺骨的寒冷,站在路灯下瑟瑟发抖。
半小时后,她终于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
楚连翘两步冲过去,拦下车子,用力拍打车窗。
“顾闻寒,我有话和你说,顾闻寒!”
车里,坐着一个面容俊美却阴郁的男人,他眉眼阴沉凌厉,降下车窗,目光冰冷如刀刃。
“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楚连翘心口一疼,咬着红唇,倔强道:“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只求你一件事,我们的……”
“够了!”顾闻寒厉声打断她,“五年前我就说过了,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剥了你的皮!楚连翘,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楚连翘身体发僵,可为了她的孩子,她不得不冒险。
她一口气直接道:“我们的孩子要不行了,你能不能去见见她?她很想,很想叫你一声爸爸。”
提起孩子,顾闻寒的脸色愈发阴鹜难看,“你还敢说那个野种是我的孩子?”
楚连翘脸色一白:“她真的是你的孩子,我从没背叛过你,五年前,我是被陷害的啊……”
夜风拂过,将楚连翘身上浓郁而复杂的香水气味,带进顾闻寒的车里。
那好闻的女人香里,还夹杂着好几种男人香。
顾闻寒忽然想起几个月前,他亲眼看见的那一幕。
衣着暴露的楚连翘,满脸媚笑,依偎在陌生男人怀里,任由男人肮脏的手,上下其手……
顾闻寒重重呼吸了一声,汹涌的怒火再次袭上心口。
他真是恨不得活活撕碎这个恶心的女人!
顾闻寒怒极反笑,突然轻问:“你的孩子要不行了?”
楚连翘以为有希望了,急忙说:“她三年前意外感染病毒,肝脏出了问题,最近几年一直在住院,但前几天,医生说……她可能撑不下去了,现在只能用药强行续命,闻寒,你……”
“真好。”顾闻寒突然一笑,“楚连翘,你说这是不是你的报应?”
楚连翘僵住。
“你想让我去见你那个野种,做梦!”顾闻寒字字如刀,刺得楚连翘浑身剧痛,“早死早了,这样,我才能清净!”
顾闻寒一挥手,命令司机开车。
司机踩下油门,车子往前一蹿,车门外的楚连翘被拖倒,重重摔进覆着薄雪的地上,身上的薄大衣敞开,露出大衣底下的身体。
她大衣底下,竟然只穿了一条布料很少的超短裙。
地面积雪不多,薄雪半融,是脏乎乎的黑色。
而楚连翘一身雪白肌肤,趴在那乌黑的地面上,格外的醒目。
顾闻寒从后视镜里看到,刚生出来的几分颤意,登时消失无踪。
穿成这样,只怕是刚从男人堆里出来,就迫不及待的找上他了吧?
真是肮脏!
顾闻寒死死咬着牙齿。
楚连翘说孩子是他的,怎么可能?
这个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的贱女人,生下来的野种,怎么可能是他的?
至于那个病重的孩子……那样碍眼的脏东西,死了才好。
他绝不会去看上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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