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令月迟疑了一下,道:“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北北,但他似乎也不太清楚,所以只是我的一种推测。”在战北寒和太子说话的时候,萧令月就问过北北这个问题。但北北的回答只有两个字: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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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道:“你的意思是,他没有闻错?”
萧令月道:“我相信北北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太子眉心一折:“如果没闻错,为什么菊青没有检查出来?”
孟家送来丫鬟保护太子妃的事情,太子是知道的,所以他清楚菊青懂医术,也比较信任她。
萧令月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北北是不会乱说的。”
寒寒也跟着表态道:“皇伯父,我也相信北北,他不会说谎的!”
战北寒冷冷道:“既然这样,那就传太医,再验一遍!”
那个菊青有多少本事,战北寒不了解,既然事情存疑,叫来信得过的太医重新检查,是最保险的方法。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战北寒看向太子,沉声道:“事关皇嫂肚子里的孩子,叫太医跑一趟,不是什么大事。”
太子点头道:“本宫这就派人去传太医,至于你们两个……”他看着寒寒和北北,“就先留下,进殿里再说。”
寒寒立刻答应了。
北北抬头看向萧令月,见她点点头,才答应下来:“好。”
宫人匆匆奉命去传太医。
一行人这才走向侧殿,太子妃迎上来,刚要行礼,被太子伸手扶住:“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身子重,这些虚礼就免了。”
说着便扶着太子妃走进殿内,菊青落到后面。
季嬷嬷迎上来行礼:“奴婢见过太子殿下,见过翊王殿下。”
“起来吧。”
太子扶着太子妃坐下,一眼就看到了桌上还没有动过的安胎药:“事情本宫已经听寒寒说了,孰是孰非,等太医来了再说。”
季嬷嬷一愣,继而脸色微变:“殿下,连您也不相信奴婢吗?”
“本宫没有这样说。”太子淡淡道。
“可是……”季嬷嬷面露不甘。
战北寒冰冷道:“啰嗦什么,等太医查了就知道了!”
季嬷嬷顿时不敢说话了。
章节目录第711章
第711章
得到东宫的传召,太医很快就赶来了。
来的是专门负责照看太子妃身孕的张太医,也是昭明帝的御用太医。
太子妃好不容易怀上身孕,不止太子,昭明帝也同样重视这一胎,为防止过去的事情重演,特意指派了张太医亲自照料,不允许有任何闪失。
“下官张诚,见过太子殿下,翊王殿下,见过太子妃。”
张太医提着诊箱进门,行礼道。
太子摆摆手,也没有寒暄的心情,直截了当地问道:“张大人,昨夜给太子妃诊平安脉,留下安胎药的人可是你?”
张太医:“正是下官。”
太子淡淡道:“你来看看这碗安胎药,有没有问题?”
“是。”张太医也不敢多问,上前端起那碗已经凉掉的安胎药,谨慎检查起来。
屋内一片冷凝的寂静。
太子妃神情有些不安,太子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寒寒原本坐在萧令月身旁,此刻也跳下凳子跑到桌边,小手攀着桌面,睁大眼睛看着张太医的动作。
战北寒瞥了儿子一眼,没说话。
菊青和季嬷嬷站在一旁,一个低眉顺眼,一个神情严肃。
谁也不敢说话。
张太医检查完毕,放下药碗拱手道:“太子殿下,这碗安胎药没有问题,确实是下官所开的药方。”
此话一出,战北寒的神情没什么变化,寒寒却睁大了眼睛。
菊青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她能力有问题。
季嬷嬷更是一脸“早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又隐隐带着几分不满。
太子再次问道:“张大人,你确定没有问题吗?”
张太医不解地说道:“下官查看下来,确实没有异常,不知殿下为何提出疑问?”
“有人在这碗安胎药里闻出了奇怪的味道,说是不像寻常药味。”太子蹙眉道,“张大人,你是太医院医术最顶尖的人,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张太医想了想,问道:“殿下能否形容一下,这种‘奇怪味道’具体是什么样?”
太子看向坐在萧令月身旁的北北。
北北摇摇头。
他就是形容不出来,否则早就说了。
太子只好道:“形容不出来,只知道与正常药味不同,本宫想知道这是闻错了,还是有别的缘故?”
这种描述实在太笼统了,完全没有指向性。
张太医皱眉想了半天,为难地摇摇头:“殿下这样说,下官也很难判断,或许是有人闻错了味道也不一定。”
这说法和菊青、季嬷嬷之前一模一样。
寒寒刚要张口反驳,战北寒伸手一把捏住他的脸颊,微微用力,将他的小嘴捏得嘟起来,像小鸭/子的嘴。
“唔唔!”寒寒发出抗议的闷声,伸手去打他的手。
“安静点,别插嘴。”战北寒冷淡道,手指又捏了捏,方才松开。
“……”寒寒伸手郁闷的揉揉脸颊。
菊青站出来道:“殿下,奴婢之前也检查过这碗安胎药,确实没有问题。”
“太子殿下!”季嬷嬷忍不住说道,“奴婢奉命照看太子妃,绝不敢有任何疏忽大意,这碗安胎药,是奴婢亲自看着煎的,也是奴婢亲自拿过来的。
奴婢敢用性命担保,药绝对没有问题。
肯定是小公子自己闻错了!”
萧令月蹙眉:“北北的嗅觉从来没出过错,他说闻到了就一定是真的。”
季嬷嬷心里冷笑一声:“小公子自己都形容不出来,他所谓的味道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别人都没闻到,就只有他闻到了?现在张太医也检查过了,安胎药没有问题,估计有问题的是小公子自己吧!”
萧令月不悦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公子年幼不懂事,自己闻错了,又不敢承认,说谎都不知道怎么圆了吧?”
季嬷嬷语气冷硬,“一直在说什么奇怪味道,问他到底是什么,他又说不上来,这不就是明摆着胡说八道吗?太子妃心软,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但小公子也要知道适可而止,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谎,让太子妃担惊受怕,不知究竟抱了什么心思?”
季嬷嬷对北北的不满溢于言表。
一是因为,北北一直坚持说安胎药气味有问题,这药又是季嬷嬷亲手煎的,她心里自然不满。
二是因为,季嬷嬷很关心太子妃的肚子,担心不能按时服药,会影响她的胎气,心里就更加不满了。
更何况,现在菊青和张太医都检查过,都说安胎药是正常的。
季嬷嬷心里的不满一下子就爆发了,觉得北北就是故意撒谎胡闹,不知道安得什么心思。
萧令月眼神一冷:“我儿子有没有说谎,我心里清楚,用不着你在这里指责。”
季嬷嬷梗着脖子,态度隐隐有一种傲慢:“奴婢确实身份卑微,没资格指责什么,但太子妃身体为重,也不是外人能随便干涉的!
这位姑娘,你既然偏袒自己儿子,那就好好管教他。
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得满嘴谎言,惹事生非!”
“季嬷嬷,你太过分了,不准你这样说北北!”寒寒忍无可忍地跳了出来。
季嬷嬷不理他,转身就跪在太子面前,磕头道:“太子殿下,奴婢今天放肆了,实在是这位小公子的行为太过分,让奴婢忍无可忍,所以才斗胆斥责了几句!
若有冒犯之处,奴婢愿意领罚。
但奴婢还是要说,奴婢伺候殿下和太子妃多年,向来谨守本分、忠心耿耿!
太子妃纯善,容易被人蒙骗,又因为对方是个小孩子,所以不忍心追究,可是奴婢却看不过去,斗胆行为,还请殿下见谅!”
这一番话说得十分好听,将自己树立成一个直言不讳的忠仆。
跪在地上的季嬷嬷:“……”
“三弟。”太子无奈地看着他,“这是季嬷嬷,本宫幼时的奶娘,以前也照顾过你一段日子,你忘了吗?”
在十二岁之前,太子和战北寒两兄弟是住在一起的。
所以,季嬷嬷作为从小伺候太子的奶娘,也没少在战北寒面前露面,正是凭着这份资历,季嬷嬷如今在东宫地位超然,等同于东宫大管家。
“本王为什么要记住一个奴才?”战北寒冷嗤。
太子:“……”
季嬷嬷咬紧牙关,跪伏在地上,不敢动。
正是因为曾经伺候过年幼的翊王殿下,所以,季嬷嬷心里比谁都清楚。
翊王和太子是不一样的。
她伺候多年的情分,在太子殿下面前,还有几分价值。
可对于从小便冷心冷情,除了太子和昭明帝之外,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翊王来说,就根本不算什么了。
更何况,季嬷嬷主要伺候的是太子,与战北寒关系不大,情分也没那么深。
战北寒看着太子,意味深长地道:“大哥,情分有时候会蒙蔽人的眼睛,皇嫂这个主子都没说话,身边伺候的奴才倒是跳得很欢,东宫何时有这种规矩了?”
太子神情微微一变。
季嬷嬷立刻辩解道:“翊王殿下,奴婢……”
“本王跟皇兄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战北寒冷蔑地瞥去一眼,声音冰寒。
季嬷嬷辩解的话一下子噎住,脸色青红皂白,敢怒不敢言。
太子眉心微微蹙起,看着忿忿不平、脸上明显流露出羞恼的季嬷嬷,眼神深了深。
他一向是顾念旧情的人。
因为季嬷嬷从小伺候、又做过奶娘的情分,太子对她一向很宽容,心底里并没有完全将她当成奴才看,而是小半个家人的感觉。
如果不是战北寒提醒,太子还真没注意到,现在的季嬷嬷,竟然隐隐有点压制太子妃的感觉了。
明明在东宫,除了他以外,太子妃才是正牌主子。
可是刚刚,太子妃都没说话。
季嬷嬷却主动站了出来,对着沈晚的儿子一顿指责。
虽然口口声声都说是为了太子妃的身体考虑,但她却没有问过太子妃的意思,而是自己想当然的代替太子妃出面,训斥北北,最后还说自己是一片忠心。
忠心或许是真的。
但在忠心之外,季嬷嬷好像忘记了作为一个奴才的本分。
没有获得主子允许,便擅自代表主子出面。
说好听点,是护主心切。
说难听点,难道不是奴大欺主?
太子眼眸微深,开口道:“季嬷嬷……”
“太子殿下。”萧令月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关于北北所闻到的异常气味,我或许知道是怎么回事,殿下可否听我说几句?”
太子怔了一下,看向她。
战北寒不留痕迹的皱了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北北是我的儿子,我相信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萧令月斩钉截铁地道,“所以,季嬷嬷刚才的指责,我不认可,如果能证明北北没说谎,我希望她给我儿子道歉!”
季嬷嬷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继而怒视萧令月。
她可是东宫的管事嬷嬷,曾经更是太子殿下的奶娘,走在皇宫里,谁见了不得敬重三分?
这个女人竟然敢让她给一个小孩子道歉?
岂有此理!
季嬷嬷心里万分不乐意。
太子也看出了她不乐意。
如果是从前,顾念情分的面子,太子是不会为难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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