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四目相对下,谢玉蕊脸上的笑容越发勉强了:“姑娘真是过奖了。”她转头看向战北寒,语气又娇又嗔道:“王爷,您是从哪认识了这么一位姑娘?如此伶牙俐齿,怎么也不跟妾身说一声?”这贱人到底跟王爷是什么关系?好像很护着这个野种。她必须赶紧弄清楚了。谢玉蕊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贱人以后一定会给她带来麻烦的。战北寒拧了拧眉:“她是”“翊王殿下。”萧令月淡淡打断他:“麻烦把伤药拿给我,我要给寒寒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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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蕊:“”她不想。
这小野种肯定不会说她半句好话。
谢玉蕊端庄地微笑道:“世子年纪小,还不懂得分辨人心,对我又向来有些误会不过没关系,我作为他的长辈,自然要多包容一些,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萧令月闻言,特意看了一眼战北寒,发现他毫无反应,好似对侧妃的“宽容得体”十分满意。
她再看怀里的寒寒。
小家伙嘴唇都抿紧了,小身子轻轻发抖。
萧令月终于明白,为什么寒寒说府里的坏女人总是欺负他,他爹爹却从来不信他了。
敢情这还是个绿茶娘娘。
萧令月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侧妃可真是会说话。”
谢玉蕊:“?”
“我只是说寒寒跟我提起过你,却没说他说了什么,你却告诉我寒寒年纪小不懂事,所以你会包容他,不跟他计较。”
萧令月似笑非笑道:“换句话来说,你下意识就觉得寒寒会在我面前说你坏话,而你想表达自己宽容不计较,所以你是好人,寒寒是恶人,是吗?”
战北寒剑眉蹙起。
听到谢玉蕊的话时,他只觉得她宽容大方,对寒寒很好。
可是被萧令月这么一说,意思顿时就不一样
谢玉蕊立刻否认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说自己是长辈,要多包容寒寒,那请问寒寒做错了什么,需要你‘包容’他?”
萧令月冷笑道:“你这话说的,就好像寒寒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必须让人包容原谅他似的——我这么理解有问题吗?”
“我”谢玉蕊一时不知道怎么圆了。
“而且你误会了,寒寒从来没有说过你不好,他还跟我夸你呢。”
谢玉蕊惊疑不信:“他夸我?”
“是啊。”萧令月幽幽地说:“他夸你想得多,做的也多,平时特别辛苦。”
谢玉蕊:“”这分明就是嘲讽她。
她就知道这小畜生嘴里没一句好话。
偏偏萧令月一脸诚恳地看着她,仿佛说得都是真心话,一点没有嘲讽的意思。
谢玉蕊勉强挤出笑容:“是,是吗世子真是过奖了!”
“我本来也以为他是过奖,但今天见了你,才知道他说都是实话,一点都没夸张。”萧令月意味深长地说。
谢玉蕊心里憋屈极了。
明知道萧令月是夹枪带棒的讽刺她,可是她说的诚恳,戏做得很足,竟是一点错处都挑不出来。
谢玉蕊想发火都找不到理由。
这一刻,她总算体会到寒寒平时被她百般挤兑、憋了一肚子火却发不出来的感受了。
战北寒也感觉出了不对劲,他蹙眉看着两个女人。
她们脸上都带着笑,气氛似乎很融洽。
却有一种暗潮汹涌的火药味。
四目相对下,谢玉蕊脸上的笑容越发勉强了:“姑娘真是过奖了。”
她转头看向战北寒,语气又娇又嗔道:“王爷,您是从哪认识了这么一位姑娘?如此伶牙俐齿,怎么也不跟妾身说一声?”
这贱人到底跟王爷是什么关系?好像很护着这个野种。
她必须赶紧弄清楚了。
谢玉蕊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贱人以后一定会给她带来麻烦的。
战北寒拧了拧眉:“她是”
“翊王殿下。”萧令月淡淡打断他:“麻烦把伤药拿给我,我要给寒寒上药了。”
亲儿子一身伤的躺在床上,他竟然还有空在这跟侧妃打情骂俏。
萧令月心里一阵厌烦。
早知道会这样,昨晚就不该让寒寒跟他回府,好好的孩子都被他照顾成什么样了?
战北寒瞬间忘了谢玉蕊,转头问管家:“世子的药呢?”
“都在这儿。”回话的不是管家,而是默默站在床边阴影里的暗卫,夜七。
他几步上前,将手里的几瓶外伤药恭敬递出:“麻烦沈姑娘了。”
萧令月认出了夜七,朝他点点头,又轻声问寒寒道:“听你爹爹说,你身上有很多擦伤,娘亲给你上药好不好?”
寒寒一脸仰慕地看着她,乖乖地点头。
“真乖。”萧令月摸摸他的小脸,扶着他靠在软垫上,将身上染血的衣服脱下来。
正如战北寒所说,他身上伤口很多。
大部分都是尖锐树枝划伤的,有些较为浅显的已经结了血痂,有些却还在丝丝缕缕的渗着血丝。除此之外,寒寒身上还有很多青青紫紫的淤伤,右腿的膝盖也红肿了起来。
小孩子皮肤本来就嫩,肤色又很白,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萧令月深深皱眉,眼底闪过心疼。
北北凑过头来一看,轻轻的吸了口冷气:“这么多伤口,你不疼吗?”
“不疼。”寒寒急忙说。
男子汉怎么能怕疼。
“真的?”北北不太相信。
他以前不小心摔到地上,擦破一点皮,都疼得不得了。
寒寒这些伤口可比他严重多了。
“好吧,其实是有一点点疼的,要不北北你给我吹吹吧?听说吹吹就不疼了。”寒寒眼睛亮亮地说。
“这是骗小孩子的,你也信?”北北蹙眉。
“我们不就是小孩子吗?为什么不信?”寒寒理直气壮。
北北无语地看着他:“我才不给你吹。”
趁着两个孩子说话的功夫,萧令月仔细检查了一下寒寒身上的伤,发现大部分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又伸出手,轻轻按了下寒寒肿起来的膝盖位置。
寒寒“嘶!”的一声,小身子颤了颤。
“沈姑娘,你能不能小心一点!世子身份贵重,你要是不会上药就别乱动手了,万一加重了伤势怎么办?”谢玉蕊皱着眉头开口。
然而,没有人理她。
“很疼吗?”萧令月问寒寒。
“有点疼。”寒寒小脸都皱起来了。
“沈姑娘,本侧妃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谢玉蕊语气变得不善。
“应该是软组织挫伤了,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待会我用冰块给你冷敷一下。”萧令月柔声说道。
寒寒用力点点头:“我都听娘亲的。”
萧令月笑了笑,转头对夜七道:“麻烦准备一盆热水,干净的毛巾和绷带,我来给他上药。”
“是。”夜七立刻去了。
谢玉蕊:“”她气得刚要爆发。
战北寒一直在观察萧令月的举动,冷冷瞪了她一眼:“不懂就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谢玉蕊委屈得不行:“王爷,妾身说错什么了?”
战北寒懒得跟她解释。
他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对治疗外伤也略懂一二。
从沈晚检查伤口的动作就能看出,她是懂医术的,而且水平不差。
之前太医来给寒寒看过伤势,虽然寒寒十分抗拒,但太医也说了,寒寒的膝盖没有伤到骨头,在十二个时辰内用冰块冷敷,可以缓解红肿和充血的症状。
这一点和沈晚的判断如出一撤,可以看出,她并不是随口瞎说。
而谢玉蕊呢?她曾经也是太医院出来的人,对医术有所了解,却连最基本的外伤检查都看不明白,还好意思说别人不懂。
这样的蠢货,战北寒心里不禁生出一种厌烦情绪。
“王爷,妾身”谢玉蕊委屈的还想再说。
“出去!”
谢玉蕊吓得身子一颤:“王爷,您说什么?”
她立刻瞥了一眼萧令月,她正在专心查看寒寒的伤口,没有注意到王爷的话。
谢玉蕊暗松了口气,面子暂时保住了。
“回你的院子去!”战北寒语气幽冷地道,俊脸面无表情。
谢玉蕊很了解战北寒的性格,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不耐烦了,她如果再不识好歹的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谢玉蕊讪讪地道:“妾身让厨房给世子炖了参汤,王爷,别忘了让世子喝妾身回去了。”
语毕,她带着丫鬟狼狈地离开了。
出了院子走到花园,谢玉蕊才敢停下来抚着胸口喘气,然而,想到王爷冷冽俊美的脸庞,她又不禁脸泛红晕,心里如小鹿乱撞一般,止不住的痴迷和心动。
就是这样高高在上又威严冷酷的王爷,才是她心目中独一无二的英雄!她不折手段也想要嫁给他,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
“派人去外面查查,那个贱人是什么身份?何时认识王爷的?查到了立刻来告诉我!”谢玉蕊眼神不善地命令道。
“是。”两个贴身丫鬟立刻应道。
谢玉蕊暗自发誓:她最好别跟我抢王爷!否则,我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谢玉蕊的恶毒诅咒,萧令月丝毫不知。
她甚至都没发现她已经离开了,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寒寒身上。
等夜七准备好了热水、毛巾等物品回来,萧令月仔细净了手,便开始给寒寒上药了。
因为北北常年病弱,经常需要针灸,不消毒的话很容易感染。
萧令月特意买了很多烈酒,然后通过蒸馏得到高浓度的酒精,装在密封的药瓶里,随时都能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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