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花辞郁笙沈木里小说结局》讲述了花辞郁笙沈木里的故事作者是花辞。小说精彩节选:一觉醒来,我以为昨晚做了一场潦草的春梦。有点可惜,毕竟差一点就硬上弓了。可看见花辞唇上的伤口,和他欲言又止的眼神,还有后花园断裂的小树,沈木里包扎的右手,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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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沈家,才发现沈木里也在。
见我和花辞一起过来,他的脸立马拉了下来,臭得像谁给他戴了一百顶绿帽子。
趁没人注意,他给了我一记恶狠狠的眼神警告。
我权当没看见,只顾着和花姨、沈叔叔说话。
可心里莫名直觉,今晚或许要出事。
但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已然失控。
饭桌上,花姨说花辞老大不小的了,究竟什么时候成家。
「啪嗒」一声,是我的筷子掉了。
我小声说了句抱歉,弯下腰去捡。
免不了收到沈木里冷飕飕的眼刀。
花辞朝我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无奈地说不急。
花姨佯装生气,说他都 30 岁的人了,小辈都要结婚了,他到现在还独身一人,忒不像话了。
他凉凉地添了一句:「不是又分了吗?」
我安静地听着他们一言一语,木然地嚼着嘴里的饭,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原来他现在还是单身,那他是谈了分了?还是结婚又离了?
沈木里突然夹了一只鸡爪子给我。
见我疑惑地向他看去,他立刻露出讥诮的笑容来,身体向我靠近,在我耳边小声嘲笑:「别做梦了,就算我小舅舅没结婚,也看不上你这土包子。」
闻言,我狠狠在桌下踩了他一脚。
他震惊地剜了我一眼,忍着痛在我耳边继续聒噪:「你个疯子,得不到就毁掉是吗?」
我送了他一个白眼。
花姨被亲弟弟呛到一时没话说,又见我俩贴得极近,笑着打趣说我俩感情好,看来家里马上就要喜事临门。
又见缝插针地说让花辞抓紧点。
他悠悠地看了我们一眼,大概是瞧出了我的不耐烦,眉头皱了皱,木着脸说会的。
花姨见他不高兴了,话题自然又转到我和沈木里的婚事上。
当然,男主人公是万分不愿答应的。
全程我置身事外,只看着沈木里同二老据理力争。
甚至有些艳羡。
沈木里还有资格为自己的幸福争一争,那我呢?
若是将来花辞结婚生子,我有资格站在他身侧,与他执手一生吗?先不说花姨能不能接受,单说花辞本身,他会选择我吗?
这样一想,心里又是一阵苦涩。
沈叔叔见我脸色不好,以为是沈木里刚刚说的话太过分,惹我伤心了,勒令他给我道歉。
但说实在的,我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方才满脑子想的都是花辞。
沈木里当然不肯,指着我的鼻子怒道:「像她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不就是为了沈家那点钱吗?」
「够了!」花辞将筷子重重往碗上一搁,抬眼冷冷地看向沈木里,语带寒意,「你就是这么对父母说话的,这些年学的东西,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许是没想到所有最亲近的人都在指责他,沈木里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当即起身摔了碗。
碗碎的那一刻,花辞的脸色已经冷到无法形容。
多看一眼都会被冻伤眼睛。
明明他姿态慵懒地坐在那里,却像是睥睨天下的君主,森森寒意萦绕在他周身。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花辞。
在我眼里,他一直是温柔和煦的,如山间清风明月,而沈木里除了脸像,性子那是差到十万八千里,哪里比得上。
可偏偏在这时,我看着他们两人一站一坐,像是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脑中猛然明白了一个事实。
何谓自欺欺人的替身?我能把沈木里当成七分的花辞,其实他们骨子里是有一样的东西。
一样的目下无尘,眼高于顶,不会为无谓的人和事停留,高傲又不近人情。只是花辞潜藏于内,而沈木里表露于外。
他们都是一样的,不容许别人挑战自己的权威。
沈木里走到我身边,发狠地掐着我的下巴,连喷出的唾沫都是愤怒的:「你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迷魂药,他们一个两个都向着你说话,你还记得我警告过你什么吗?敢耍手段,我有的是方法整治你,我可真没想到啊,你竟然勾搭上了小……」
我装作端不稳碗的样子,洒了他一腿的热汤,烫得他立马跳了三步远。
他气得指着我的手都是颤抖的,不等他再说出什么恶心人的话,我又拿起一碗蛋花汤,泼到他身上。
而后是鱼汤、鸡肉、凉菜,凡是我手边能够到的东西,我全部不管不顾地砸了过去。
边扔边哭:「沈木里,你不愿意娶我就算了,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
他们以为我被气疯了,才像个泼妇一样歇斯底里。
其实只有我知道,一切的愤怒都只是在阻止、掩盖一句令人作呕的话——「勾搭上了小舅舅」。
他有什么资格侮辱花辞,没有花辞,他那条狗腿能好起来?
场面一时太过混乱,二老甚至有些反应不及。
完事,我立马藏到花姨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木里喘着粗气,怒火烧得他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的,似乎还想过来揍我,只是被沈叔叔拦住了。
花辞站了起来,平静地走到他跟前。
舅甥两人无声对峙了一会。
最终沈木里阴着脸,一瘸一拐地上楼了。
我躲在花姨怀里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却猝不及防地与花辞对视了,被他逮了个正着。
吓得连忙别过头去。
这一通闹剧下来,众人也无心吃饭了,沈叔叔和花姨安慰我,婚事照旧。
但我直言不愿再嫁给沈木里。
沈叔叔没有同意,只说再看。
*
半夜,我睡不着觉,从厨房拿了一瓶酒,去了后花园。
坐在长凳上,对月独酌。
夜色阴凉如水,地上黑黢黢的树影,像是张牙舞爪的魔鬼,我喝着喝着就哭了起来。
蒙蒙眬眬中似乎看见了花辞。
他像是气得不轻,用力攥住我的手腕就要带我回屋,偏偏我撒泼不配合。
于是,他便采用迂回战术轻声哄我回去,但是竟然偷偷去夺我的酒瓶。
酒壮熊人胆,我一把打掉他的手,弯着腰像个小牛犊一样,狠狠用头顶了他的腰,将他顶了个趔趄。
又得意洋洋地冲他抬起下巴:「小样,就你还想管我!」
语气动作之嚣张,就像从未有过的叛逆期,此刻才姗姗来迟。
他神色一怔,又气又笑:「郁笙,你是我养大的,我凭什么不能管你。」
「不是,」我使劲摇摇头,又大声重复了一遍,「不是!我不是你养大的!你只养了我五年,最多只能算作一个干哥哥!」
「对,干哥哥!」像是和谁较劲一样,我重重地重复了几遍,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别人。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沉甸甸的目光落过来,似一面照妖镜,照出我的一切龌龊心思,我的无所遁形。
我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晃晃悠悠地冲过去,直撞到他的怀里,死命地搂住他的腰。
谅他怎么推也推不动我这狗皮膏药。
「花辞,我真的好想你啊,想你想到都要发疯,你怎么才回来呢?」
手里抱着的身体倏然一僵。
「你说我不懂爱,只是因为感激和依赖,那我就给沈木里当狗,被他呼来喝去使唤了五年……五年啊,我,我已经不欠你了,你对我没有恩情了,没有了——」
我又哭又笑地从外套内衬里掏出那张随身携带的银行卡,强硬地塞到他手里。
这是他十年前给我的,他出国后,我一直小心地保管在身上,总想着有一天能理直气壮地站在他面前,自信大方地把卡还给他:「花辞,谢谢你,还有我长大了。」
可现在,我像个丧家之犬一样,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我无助的嘶鸣,在摇尾乞怜一个不可能的人,给我不可能的爱。
「还有啊,大学,大学我没花你一分钱,花姨给我的钱……都在这里面,还有你以前为我花的钱,我拼命地兼职,拼命地工作攒钱,都在这里面了,我对你也没有依赖了,没有了——」
他不是没有给我买过好看昂贵的衣服,只是表白被拒后,我把那些衣服收了起来。
「我现在,对你没有感恩和依赖了!可我,我为什么还是想你想得发疯,恨不得直接拿条铁链把你锁住,可我不行的,那样你会讨厌我的,会讨厌我的,我不能让你讨厌我的……」
我哭得不能自已,急切地想要碰到他的唇,却怎么都碰不到,只能巴巴地踮起脚,揪住他的衣领,强迫他低下头来。
「你为什么就不能低下头看看我,我求你好不好?我是真的爱你……我已经 23 了,不是那个丫头片子了,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为什么不呢?
「我求你看看我呀……」
我抱着他嚎啕大哭,眼前人却是沉默不语,他始终在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我,像是震惊,又像是心疼和无奈。
……
「我不要你怜悯我,我要你喜欢我!」我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双腿骑在他劲瘦的腰上。
他来不及惊讶,就被我撞得后退了几步,情急之下不得不用双手来拖住我。
一时没来得及推开我,竟让我得逞了。
我紧紧抱住他的脑袋一顿乱啃,口水和泪水蹭了他一脸,唇齿间全是一片苦涩咸湿。
他被动地承受着,却没有推开我,我得寸进尺,一路顺着流畅的肩颈,咬上了他的锁骨。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我的手不老实地四处乱窜,正当我摸到他皮带的边缘时。
「你们在做什么?」突兀地冷冷地质问,似一道惊雷炸起。
从花丛中闪出一道黑影,声音低沉裹着霜寒,像是走在情绪爆发的边缘。
是沈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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