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逆袭邪王日日追妻忙(萧令月战北寒)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弃妃逆袭邪王日日追妻忙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弃妃逆袭邪王日日追妻忙

弃妃逆袭邪王日日追妻忙(萧令月战北寒)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弃妃逆袭邪王日日追妻忙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弃妃逆袭邪王日日追妻忙)

小说介绍

北秦皇宫中。太子正在向昭明帝请安,顺便禀告昨天寿宴上的情况。昭明帝听完他的话后,不禁皱眉道:“依你这样说,那个沈晚的身上疑点不少,甚至可能与南燕那边有些牵连?”“儿臣眼拙,倒是没看出这点。是三弟最先看出了沈晚的不对劲。”太子如实回答道:“儿臣与三弟讨论后,也觉得这件事疑点重重,巧合实在太多。所以便怀疑是有人精心布局,故意接近寒寒,其中最为可疑的就是沈晚。”…

免费试读

在爹爹眼里,总是他任性胡闹跟那个女人过不去,他反驳也没用!

寒寒干脆不说话了。

战北寒也不再多言,亲自给小家伙全身洗干净,裹上浴巾抱了出去。

这个晚上,寒寒过得很不开心。

另一边的南阳侯府,同样兵荒马乱。

半夜时分,北北忽然发病了!

萧令月陪着他一起睡,猛然惊醒,只觉得怀里像抱着一团冰块似的,整个被窝都冷得彻骨。

北北脸颊冻得泛青,嘴唇乌紫,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已经昏迷不醒了。

萧令月先是一惊,然后迅速起身,叫院子里守夜的丫鬟下人准备热水。

她翻出随身银针,脱掉北北的上衣,熟练地给他进行针灸。

北北体内一直有胎毒潜伏,因为药材没有配齐,萧令月也无法给他解毒。

平时只能用汤药、药浴以及针灸配合,勉强压制着。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北北的身体一直不见好,畏寒怕冷,免疫力极差。而且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遭到胎毒反噬,浑身犹如冰冻一般,元气大伤。

明天正好就是初一。

大概是一路上奔波劳累的缘故,还没等到天亮,半夜就开始反噬了。

这种情况萧令月已经很久没遇到了。

幸好她这几年照顾北北经验丰富,应对起来也快速流畅。

一套针法刚行完,热水也烧好了。

萧令月直接命人把浴桶抬进来,热水灌满,然后让所有人退出去,关紧门窗。

她进侯府时没带什么行李,只有一个包裹,里面都是各种瓶瓶罐罐的药物,是北北平时保命用的。

萧令月飞快取出一个个药瓶,将里面的药丸、药粉洒进浴桶里,配置好一桶药浴。

然后她抱起北北,连同他身上扎着的银针,小心翼翼地放进浴桶里。

“唔……”药浴加上针灸,疼痛刺骨!

北北即使在昏迷中,也瞬间皱紧了眉头,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青白的脸颊却泛出一抹红晕。

萧令月心疼地擦去他的冷汗,轻声哄道:“北北,坚持一会儿,娘亲在旁边守着你。”

萧令月一守就是大半夜。

不断的加热水,加药物,保持药浴的浓度。

直到窗外天色渐亮,热水里的药性逐渐被北北的身体吸收,银针一根根掉落下来,已经完全变成了乌黑色。

北北疲倦无比地靠在浴桶上,脸色苍白,虚弱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萧令月收起水面上的毒针,心疼地问道:“北北,还冷吗?”

“好多了……”北北虚弱地说:“娘亲,我好累……”

“累就睡一会儿,娘亲守着你。”萧令月摸摸他汗湿的额发,柔声哄着。

北北没有回答。

他已经疲惫得睡过去了。

每一次胎毒反噬,都会严重消耗北北的身体和精力。

不管萧令月再怎么精心给他调养,半月一次毒发,都会将他好不容易补起来的身体元气消耗殆尽,退回到最糟糕的状态。

只要胎毒一日不解,北北就永远无法真正恢复健康,只能一直维持这个状态。

萧令月轻轻将他抱出浴桶,擦干净全身,换上干净的里衣,然后放进被子里。

被窝里放了好几个汤婆子,烘得暖融融的。

普通人睡进去只怕热的冒汗。

但是这种温度,对北北来说依然不够,仅仅只能让他不那么冷。

萧令月给他压好被角,放下床帐,让他好好睡一觉。

对病人来说,睡眠是最好的补充精力的方式。

等睡醒之后,再服三剂汤药,浑身发一遍汗,就能把反噬的胎毒压制下去,维持半个月的平稳。

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

即使萧令月医术再好,本事再大,没有对应的药材,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北北痛苦受折磨。

对于一个母亲而言,再没有比这更加痛心无力的事情了。

萧令月用力揉了揉眉心,长吐一口气,叫来下人收拾好屋内的残局,便准备去给北北煎药。

忽然,她眉头一皱,懊恼地拍拍脑门:“真是昏头了!药材还没买回来。”

他们以前住的地方,她早早跟药铺签订了协议,并且留下了药方。

药铺掌柜每隔三天就会把配好的上等药材送上门,她只要起火煎药就行了,不必每次出门去买。

但是到了京城,这种便利就没有了。

只能临时出门买。

给北北压制毒素的药,不容半点闪失。从买药到煎药,都必须萧令月亲自过手,交给别人她不放心。

“三小姐!”一个粗布衣裳的丫鬟正好走过来,见状慌忙行礼。

萧令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几等丫鬟?”

“奴婢叫青萝,是侯府的三等丫鬟。”青萝惶恐回答。

三等丫鬟,也就是最低等的奴才,一般是府里买来干粗活的。

萧令月瞥了一眼她的手。

青萝的手指关节粗大,指腹和手心都有明显老茧,一看就是经常干活才会形成的样子。

这样的粗使丫鬟身份卑微,侯府里少说有几十上百个,没有人会过多关注她们。

这种人用起来其实更放心。

萧令月便吩咐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站在这里替我守着门。我没回来之前,任何人不准进去打扰小少爷!”

“是,奴婢记住了。”

“这件事办得好,以后你就是这个院子里的一等丫鬟。”

萧令月淡淡道:“不要让我失望。”

青萝眼睛一亮,惊喜地跪下:“谢谢三小姐!奴婢一定好好守门,三小姐放心!”

三等丫鬟和一等丫鬟之间,不止地位相差巨大。

连月钱就差了足足三倍。

而且,一等丫鬟往往都是主子的贴身心腹,深得主子信任,各种好处多不胜数。对青萝这种粗使丫鬟来说,不亚于一步登天。

萧令月很清楚这里面的门道,自然不会吝啬。

她顶着沈晚的马甲回京,身边正缺人,如果青萝足够忠心,她也不介意收下。

萧令月很快出了府。

珠玉阁里。

昏迷一晚上的华姨娘刚醒过来,得知肚子里的孩子平安无事,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得知了太子下令,永不许立她为正妻,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继承南阳侯的爵位。

华姨娘一时犹如五雷轰顶!

她怎么都不能接受,躺在床上又哭又闹:

“我不相信!太子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我有罪,我的孩子也是无辜的啊!他为什么要受这种牵连……老爷!老爷你帮帮我啊!我们的儿子……呜呜,他不能这样啊!”

沈志江痛心说道:“我很心痛啊!但这是太子殿下的命令,我,我也没有办法啊……”

“太子还不如杀了我!为什么这样对我的孩子,这太不公平了……”

华姨娘哭得崩溃,死死抓着沈志江的手:“老爷你想想办法!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你难道就忍心让他一辈子当个庶出,永远出不了头吗?”

如果她这辈子都不能扶正,永远只是个姨娘,生下儿子也不能继承爵位。

那她这些年的苦心算计又有什么用?

全都便宜了别人!

华姨娘万分不甘心,缠着沈志江又哭又闹,哭诉得万分可怜。

沈志江也很心疼她,又怕她情绪激动伤到了孩子,只好安抚道:“你别哭了,我答应你!我一定给你想办法……我去找太子殿下求情,让他宽恕你!”

“还有我们的儿子!”

华姨娘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肚子上,满眼含泪的说道:“老爷,这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你能感觉到他在动吗?就算不为我,为了我们的儿子……老爷也一定要想想办法啊!”

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太子改变主意。

她的儿子必须要继承爵位!整个南阳侯府都只能是她儿子的!

沈志江摸着她的肚子,连连点头:“我答应你,你千万别激动……”

“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一声震怒吼声传来。

老侯爷带着一个大夫,身后跟着沈玉婷和丫鬟,大步走进来。

刚一进门,老侯爷就直接踹了沈志江一脚,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昏了你的头了!太子殿下亲口下令,你也敢抗旨,我看你是连脑袋都不想要了!”

“啊!!”

她凄厉的尖叫,手里的茶壶砰的砸在地上,滚烫的热水溅了她一身。

“啊啊——!!”沈玉婷越发惨叫起来,双手捂着脸,踉跄的摔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尖叫连连:“我的脸!我的眼睛!好痛啊……救命……救命啊!”

她拼命在地上滚动,手脚被地上的茶壶碎片割得鲜血淋漓,胡乱抓挠着,犹如撕心裂肺一般。

床帐被掀开。

北北裹着厚厚的棉被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包防身药粉,眼眸冰冷地注视着惨叫的沈玉婷。

精致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动容。

沈玉婷在门外大吼大叫、惩罚青萝的时候,北北就被吵醒了。

发现娘亲不在,他聪明的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躲在床帐里想看看沈玉婷到底要干嘛。

结果没想到,她竟然拿着开水壶想烫他!

岂有此理!

北北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孩子。

因为他天生体弱,萧令月为了让他有自保之力,不知给他准备了多少防身东西。

光是各种毒粉药粉就有十几种。

北北从来不离身,连睡觉都会塞在枕头底下,随时能取用。

因为娘亲的严格保护,他还从来没试过这些药粉。

沈玉婷算是第一个。

“二小姐?二小姐你怎么了!”外面的丫鬟听到了沈玉婷的惨叫声,急忙冲了进来。

北北警惕地抬起头,小手摸到枕边的面具,低头戴好。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翠玉、翠果几个丫鬟已经冲进来了。

“天啊!”

“二小姐,你怎么了?”

丫鬟们被屋内的惨状吓得不轻。

满地都是鲜血混着水,还冒着袅袅热气,茶壶的碎片锋利如刀一般,泛着寒光。

沈玉婷整个人都滚在血水里,身上衣服被割得破破烂烂,不知道有多少血口子,痛得她歇斯底里惨叫连连。

最恐怖的还是她的脸!

北北一包毒粉洒过去,猩红的粉末一接触到皮肤,顿时就像某种强烈的腐蚀剂一样。

沈玉婷雪白娇嫩的脸蛋很快冒出了一个个血红的脓包,坑坑洼洼连成一片,又好像被毒蜂蜇伤了一样,整张脸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啊……我的脸!我的脸……好痛啊!快救我,救我啊!……”

她凄厉的惨叫着,双手在脸上不停抓挠,又痛又痒。

脓包很快就被她抓破了。

血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衬托着她惨不忍睹的脸,又恶心又恐怖。

就好像索命的厉鬼一样。

“呕!”几个丫鬟一时没忍住,被恶心得干呕起来。

想过去搀扶又不敢,急的团团转:“二小姐……我的天啊!这可怎么办?”

“你,你到底对二小姐做了什么!”翠玉一边干呕反胃,一边指着床上的北北厉声斥道。

北北冷冷看着她们,一言不发。

翠果气得跳脚,尖锐地骂道:“该死的小野种,你活腻歪了敢对我们二小姐下毒手!杀千刀的小畜生!你们给我过去把他拖下来,狠狠的打!打死了直接拖出去喂狗!”

因为沈玉婷就摔在床前的地板上哀嚎。

地上又是血,又是水,又是满地碎瓷,走过去都扎脚。

翠果自己不敢过去,就对着几个小丫鬟又打又踹,逼着她们去。

几个小丫鬟也直犯恶心,迟疑着绕过地上的沈玉婷,往床边走。

北北安静地缩在床上,乌黑的眼眸冷幽幽地看着她们,一动也不动。

藏在被子下的小手,捏着一包拆封的药粉。

蓄势待发!

可还没等几个丫鬟走到床边,忽然一个人影踉踉跄跄地从门外冲了进来,仿佛一头横冲直撞的小牛犊一样,重重撞在几个丫鬟身上,嘴里大喊着:“小少爷,你快跑!”

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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