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白云外严以荔的书名叫《就是要作》,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缩了缩脖子,浑身都烧得厉害,不敢吱声。他面无表情地端详我半晌,将手臂撑在墙上,把我圈在他的阴影之下:「严小姐,分手是你提的,我可并没有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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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白月光无情抛弃了,一怒之下我将自己租了出去。
然而跟着客户回了家,开门的,正是我求而不得的男神大大。
你见过五角恋当事人坐在同一桌给亲戚拜年的尴尬场景吗?
我亲历过!
事情是这样的。
租我的客户是我的老板,名叫白云外,他没有别的要求,就让我作,越作钱越多。
于是一进他家门,我鞋不换,碗不刷,翘着二郎腿坐沙发,还让他给我切西瓜。
白云外应声去。
白云外他妈:「他还挺听你的话。」
我说:「那你也别闲着,把地拖了吧。」
白云外他妈的脸立刻就黑了。
初战告捷。
我和白云外暗戳戳地在茶几下击了个脚。
但该说不说,他爸妈是叔能忍,婶儿更能忍,忍无可忍,还能再忍。
于是缺了大德的我,折腾得鸡飞狗跳还没达到目的后,当晚就买了一身皮衣露脐装,性感妖娆,还一头红毛。
「这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我实在担心二老的心理承受能力,在路上就开始打退堂鼓。
「没事儿,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白云外一脸的无所畏惧,
「我以前,染七彩发,纹青龙刺白虎,活活像个二百五,比你这夸张太多了,他们气得要跟我断绝关系,最后不也没成功。」
「说明他们还是爱你的。」
「不,说明我当时没成年,法律很健全。」
真是失敬失敬。
「但你跟我不一样。」他继续说,「你成年了,我妈不会放过你的。」
我:???
「我不想干了。」我怕被打。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我表示怀疑:「你信不信你妈连你一起打?」
他轻咳一声:「要不,双倍年终奖?」
「这不是年终奖的事儿」我苦口婆心,「你父母年纪大了,万一气出个好歹咋办?所以我们还是……」
「三倍。」
「……搞个大的吧!」我的舌头被迫拐了弯。
只要我没有良心,我的良心就不会痛!
为了全组的 kpi 和奖金,我拼了!
又往身上加了两个鼻环,三个唇钉,和四层张小斐春晚同款的牛郎眼影之后,我浑身都闪透得着不灵不灵。
白云外忘了带钥匙,敲了敲门。
我摆好姿势,准备吓人。
然而开门的,是我才表白失败的高冷男神!
(ΩДΩ)!!!!!!
我当场麻了,僵滞地看着他。
士别三日,他瘦了些许,189 的个子更显的颀长高挑了。
大过年的赶回来,虽然有些风尘仆仆,却依旧是清风朗月,撩动人心,只站在那里,就是一道明秀隽永的风景。
白云外毫无察觉,笑容满面:「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于清居,我弟弟。」
他又转向我男神:「清居,这是严以荔,你嫂嫂。」
神他妈的你、嫂、嫂!!!
致命暴击!!
我要疯!
「你俩……是兄弟?」我颤抖着开口。
白云外笑着点点头:「白云外,于清居,一听就是如假包换的亲兄弟。」
「不是,」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俩名字有半毛钱关系吗?」
「没文化了吧,迤逦清居台,连延白云外,名诗,没听过吗?」
「可你们连姓都不一样!!!」
「又没文化了吧,我随母姓,他随父姓,很正常。」
「名字顺序也是错的!」我快哭了,「哪有一首诗里,弟弟叫前面的名儿,哥哥叫后面的名儿的!」
他理直气壮:「这正说明我家不走寻常路!」
我人没了。
快给我掐掐人中!
很明显,于清居对这个情况也有些接受无能。
他摘下金丝眼镜,无奈地捏了捏鼻梁:
「你就是这么来见我爸妈的?」
「不是不是……你听我狡辩,啊呸,你听我解释……」
话没说完,厨房门口传来了动静,我看见了于叔叔的身影。
心头猛地一跳,我脱口而出:「你好,小舅子!」
「那叫小叔子。」白云外纠正我。
这重要吗?!
我骑虎难下,咬碎了一排后槽牙:「小叔子,你好。」
「不好。」于清居的脸色难看的厉害。
「你咋了?」白云外人事不知,还往枪口上撞!还往枪口上撞!
于清居看着我,缓缓开口:「我女朋友跟人跑了。」
「哈!你也有今天!」白云外说完才意识到嘴快了,「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刚交的那个女朋友,她跟人跑了?」
「当着我的面跑的。」
「有这种事?!」
「甚至去了别人的家里。」
「太过分了。」
「还被我撞见了。」
「没听说过。」
我心头火起,用胳膊狠狠怼了白云外一下子:「你捧哏呐!」
「我……我这不是安慰他嘛……」
于清居显然被安慰得更生气了,我清楚地看见他不爽地顶了顶腮。
白云外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就我弟这条件,什么好姑娘找不到,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乖,下一个更可爱,是不是,小荔?」
是个屁!
我心里难受,不想说话。
于清居话里话外的「女朋友」,应该是在说我。
可他明明拒绝了我。
他到底什么意思?
白云外见我不接话,暗暗使眼色:「小荔,是不是?!」
我极其敷衍地嗯了一声,像从嗓子眼拿小刀剌出来的声儿。
于清居目色骤沉,微微挑眉:「这么说,像严小姐这样的「好、姑、娘」,一定不会脚踏两条船,跟兄弟二人纠缠不清咯?」
指桑骂槐,啊不,指槐骂槐!这是指槐骂槐!
「当然不会。」
我心里堵得厉害,又气又恼,
「那如于先生这样的帅男神,想必也不会出尔反尔,当晚答应了表白,第二天又反悔说要再考虑考虑吧?」
他目光微微一闪,敛了神色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材极具压迫感。
我吓得连连后退,他一步一步将我堵在了墙角,愠怒的气息侵城掠地,都快把我点着了。
我缩了缩脖子,浑身都烧得厉害,不敢吱声。
他面无表情地端详我半晌,将手臂撑在墙上,把我圈在他的阴影之下:
「严小姐,分手是你提的,我可并没有同意。」
我喜欢于清居很久了。
从大一入学就开始喜欢。
却直到大学毕业都没有表白。
那年我 18 岁,现在我 28 岁,遗憾了十年,在我终于决定放弃的时候,竟然相亲又跟他遇上了。
他现在已经是三甲医院的口腔专家,温和儒雅,却又礼貌疏冷,像一朵不可攀附的高岭之花。
我果然是运气不太好。
吃饭的时候,紧张到说不出话来就算了,之后他送我回家,刚到楼下,社区的物业又通知做核酸筛查。
排队的人很多,我穿的很少。
但为了在他面前保持形象,我死要面子地强撑着,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他的外套。
一个小时过去,我已经冻得四肢僵硬,脑子发懵。
他微微蹙着眉头望过来,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担心,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我被他深情脉脉的专注目光晃了神,心里生出了某种不切实际的希望,一把按住他要脱外套的手:
「那个,你有女朋友吗?」
他怔了怔,温柔地弯唇:「没有。」
是啊!有女朋友谁还来相亲!
我紧张地咽咽口水:「那你缺女朋友吗?」
蠢啊!不缺女朋友谁还来相亲!
他却一点点嘲笑的意思都没有,神色认真地回答:「缺。」
「那,那你觉得我……我给你介绍一个行吗?」
鼓足了所有的勇气,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
好想一头撞死!
他没有回答,只收敛了神色,静静地凝视我,目色明明灭灭,似在纠结。
我有些发怯,但也知道就我今天这表现,这可能是最后一面,绝对不能再怂了!
深深呼吸,磕磕绊绊:「我的意思是,你,你看我行吗?」
说完就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像是等待着审判的死囚。
他却伸手托住了我的下巴,微微上抬,我不得不与他对视。
紧张到发颤中,他灼灼桃瓣一般的眼眸亮得惊心,目尾眉梢都染着蓬勃的笑意:
「求之不得。」
说完,他就展开黑色的风衣羽绒服,一把将我拥进了怀里,炙热的温度紧紧包裹住我,驱散了所有寒意。
那一刻,他胸膛的温暖,比我心头骤然绽放的烟花还要猛烈一万倍。
可是第二天我去找他,却在医院门口看见一个漂亮的女生把衣服递给他,语色嫣然:
「就这么着急,外套都忘了穿,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他笑着接过,手机突然响了。
大概是个短信,他看了一眼就要收进口袋,女生却自然而然地拿过去看。
他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轻声地说了什么,任由她活泼地笑着打趣。
一瞬间,天塌地陷,我已经完全听不见,骤然爆炸的轰鸣声中,只有他害羞的笑容格外分明。
到底是多强烈的喜欢,才能孤高疏冷的于清居走下神坛,笑色晏晏。
又是多亲密的关系,才能让她巴巴送来外衣,又毫不介意她拿过手机,甚至她仅仅揶揄几句,就脸红如血。
心突然疼的厉害,仿佛五脏六腑都狠狠地搅在了一起。
他很快看见了我,神色微微一变,跟那女生说了什么,就朝我走来。
那女生看了看我,又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背影半晌,忽然洋溢起笑脸,快步追上他,低声说了话。
接着又一步一跳地跑到了我的面前,依旧是笑着的,眼神却冷冽如刀:「离我男朋友远一点!」
我大脑一片空白,耳边的喧嚣渐渐远去,万籁俱静。
于清居走到近来,嘴一直在动,我却半个字都听不清。
我只觉得冷,比昨晚差点冻僵时还要冷千百倍,寒意一点一点渗透每一寸筋脉。
我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也不记得是怎样的落荒而逃,只在后来拼命回想的时候,他紧锁眉头说的那句「昨晚的决定太草率了,你要不要重新再考虑一下?」分外清晰。
明明是他,在答应了我的表白之后,又反悔接受了别人。
可是现在,他却说分手是我提的,他并有没同意!
到底是谁在脚踏两条船!
但我确实是不争气,他只是凑近,清冽的气息侵袭上来,我的心就跳地像擂鼓,呼吸节奏都乱了。
可我还是想争口气,好马不吃渣男草,再喜欢,也想守住最后的尊严。
深深呼吸,我刚要伸手推他,白云外就先把我们分开了:
「靠这么近说悄悄话,你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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