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这些畜生,统统都该死!萧令月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戾气,剑光所到之处,土匪无一幸存。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迷烟还没有散去,视线模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有超过一半的土匪都中了药,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四周。他们看不见敌人在哪,只能听到惨叫声不停响起,刀剑刺入身体的扑哧声不断,加上周围萦绕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预示着恐怖和不详。明知道迷烟里有敌人要杀他们,他们却看不见、摸不着,一动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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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畜生,统统都该死!
萧令月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戾气,剑光所到之处,土匪无一幸存。
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
迷烟还没有散去,视线模糊的什么也看不清。
有超过一半的土匪都中了药,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四周。
他们看不见敌人在哪,只能听到惨叫声不停响起,刀剑刺入身体的扑哧声不断,加上周围萦绕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预示着恐怖和不详。
明知道迷烟里有敌人要杀他们,他们却看不见、摸不着,一动不能动。
只能躺在地上等死!
这种可怕的感觉,就像是厉鬼索命一样,完全无法反抗。
中了药的土匪心生绝望。
但还有一半的土匪反应快,没有吸入迷烟,或者是运气好正好在迷烟的范围之外。
听着惨叫声不断在烟雾里响起,这些土匪吓得紧紧握住刀柄,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怎、怎么回事?到底有多少敌人?”有个土匪战战兢兢的开口。
“血腥味好重”
“里面到底死了多少人?”
其他人也惊恐不安,握紧兵器瞪大眼睛,紧紧挤成一团,神经质的盯着四周。
疾风吹灭了火把,又有浓烟弥漫。
整个矿地里都陷入了一片鬼蜮般的漆黑,月光惨淡的洒落,阴影重重,仿佛随时随地都会跳出一个吃人的厉鬼。
胆子再大也架不住做贼心虚,毕竟这里的每一个土匪,手里沾染的人命都不止一两条。
“我、我们怎么办?要不要进去救人?”有人牙齿打颤的问道。
“我不去!要去你去!”旁边人立刻抗拒道。
“我也不去,没听见里面叫的那么惨吗?我们连敌人是谁都没看清,也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人,贸然冲进去不就等于找死吗?”
“那里面的人怎么办?要是被大哥知道我们怕死,不敢进去大哥肯定不会饶了我们的!”
“”
这话一出,十几个土匪都沉默了。
“啊——!”
惨叫声再次从迷烟里传来。
有人狠狠打了个寒颤,忽然说:“我们跑吧!”
“趁着迷烟还没散开,大哥也看不见我们,我们先跑出去!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安全了我们再回来!”
“好主意!”有人立刻赞同,“趁现在,我们快走!”
“如果被大哥发现了”
就在这时。
忽然,又一阵凛冽的山风呼啸而来。
“呼呼——”山风回荡在矿地里,将盘旋的迷烟吹散一空,露出了烟雾笼罩下的景象。
所有土匪吓得直冒冷汗,紧紧握着刀柄,本能的朝烟雾里看去。
迷烟很快散开。
露出一地血流如河,满地的土匪尸体,横七竖八倒在血泊中,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所有死去的土匪都是一击致命,或是被一剑穿心,或是被一剑抹喉。
但是,他们濒死前的表情都是相同的——
惊恐又绝望,满是血丝的眼球里充满怨毒,狰狞扭曲到了极点!
几十具尸体,沿着鲜血铺开的路面倒了一地。
宛若地狱。
一阵山风吹过,幸存的土匪们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这这也太恐怖了吧!
到底来了多少个敌人?
才这么短时间,竟就杀了他们这么多兄弟?!
众人的目光不由顺着血路往前看去。
只见,在满地的鲜血和尸体中,站着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半身衣裳都是血,夜风吹拂过黑发,露出的半张瓷白的侧脸上,鲜血如朱砂点缀,灼目刺人。
她手里的剑锋还在往下滴血,浑身上下杀气凛冽,眉眼冷冽如剑一般,冰冷刺来。
——这是哪来的杀神?!
一群土匪猛地对上她的眼睛,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猛窜而上,头皮阵阵发麻。
不少人被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萧令月持剑站在满地鲜血中,身后就是如鹌鹑一样紧紧缩成一团的百姓。
他们同样被吓傻了,此刻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呆滞又惊恐的看着满地的土匪尸体,又愣愣的抬头,看着眼前一身血气的人
这是谁?
她一个人杀了这么多土匪?
是来救他们的吗?
这些被折磨久了的百姓不敢置信,哆哆嗦嗦的缩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萧令月暂时也没空管他们。
她持剑站在原地,将所有百姓挡在身后,冷冷看着对面的土匪。
萧令月的心情很不好,本来还有点时间的。
没想到突然一阵风吹来,把迷烟都吹散了,她也不得不停下来。
不知道战北寒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抓住那个中年人?
这时候,呆愣傻眼的土匪们,忽然反应过来:“怎么就一个人?”
他们似乎不敢置信,左右张望着,却发现整个矿地上只有萧令月一个人站着,根本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大批敌人。”
众土匪的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么说
刚刚在迷烟里杀人的,其实就她一个?
压根没有其他人?
从头到尾都只有这一个?
再看看满地的血流如河,那么多死不瞑目的兄弟,不少土匪的脸色不由变了。
他们眼里闪烁出凶光:“娘的!我还以为来了多少人,结果就这么一个!”
“兄弟们别怕!她就一个人!”
“一个人就敢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
“弄死她!!”
“给兄弟们报仇!”
众土匪们很快回过神来,发现敌人就一个,他们的人数明显占优势,立刻改变了态度。
一个人有什么好怕的?他们人多势众,弄死她!
众土匪们个个握紧刀柄,目露凶光,不约而同地朝萧令月包围过去。
萧令月站在原地没动,沾着血迹的面容冷然如冰,清冽眸光扫过这些人。
这简直是最糟糕的情况!
迷烟提前消散,浑水摸鱼的环境失效,土匪也反应过来,朝她反包围。
死在萧令月手里的土匪有不少,但剩下的依然有几十个之多。
刚刚站稳,萧令月立刻扭头望去。
另一边的木质走廊上,十几具土匪的尸体横七竖八倒了一地,鲜血顺着木走廊的缝隙,滴滴答答往下流。
中年男人僵硬的站在走廊最前端,脖颈前横着一把长剑,剑刃反射出寒光。
战北寒握剑站在他身边,却没有看他,狭长黑沉的眼眸定定朝她望来!
两人的目光隔空一碰,隔着满地的鲜血和尸体,无声的对视了一眼。
萧令月忽然笑了。
她晃了晃手里的剑锋,纵身跳下大石头,轻盈的落在走廊上,朝战北寒大步走去。
下面的众多土匪变了脸色:“站住!”
他们以为萧令月是冲着他们头目去的。
战北寒手里剑锋一抬,中年男人煞白着脸,吓得大喊道:“不许动!所有人都给我站在原地,谁都不准动!”
众土匪们又是一僵,不敢违抗大哥的命令,只能站在原地。
战北寒从头到尾都没往下面看一眼,稳稳挟制住中年男人,幽深的双瞳定定凝视着萧令月。
看着她一步步飞快走过来。
人还没走进,身上浓郁的血腥味已经飘散过来。
战北寒眼力极好,即使是在眼下光线极差的环境里,隔着数米的距离,也足以看清她的样子。
实在是很狼狈。
黑色的衣服不显血迹,却早已经吸饱了血,随着走动,衣角不停有血珠滴落下来。
肩上、手臂上、腰间、腿上
都是殷红的刀伤。
虽然避开了要害,伤口也不算深,但因为数量太多,看起来竟显得伤痕累累。
战北寒眼眸微沉,薄唇抿紧,看着她笑吟吟的走到面前。
“很及时嘛!再晚一点我可就没命了。”萧令月笑着竖起大拇指。
战北寒看到她脸上沾着血迹,侧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明显是被刀锋扫过,只差一点就能砍下她的脑袋!
眸光往下偏移,落到她持剑的右手上。
虎口处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伤口道道崩裂,像是被活活撕裂的。
而她手里的长剑已经布满裂痕,剑刃上处处都是缺口。
每一处都像是在无声说明,这一战,她打得很辛苦,险些就要没命
之所以这么辛苦,是因为她担下了最危险的事情,却把简单又安全的另一件事交给了他。
以“沈晚”的聪明谨慎。
她不会看不出来,两人商议行动的时候,战北寒提出的“擒贼先擒王”才是简单又安全的任务。
因为中年男人身边的土匪人数不多,看起来也不像是高手。
想抓住他其实不难。
相反的,要拖住下面所有土匪,争取足够的时间,才是真正困难的事情。
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命丧当场!
战北寒原本以为,她看出两者的区别后,会选择去抓中年男人。
结果,她毫不犹豫接过了药瓶,替他拖延时间
最后落得这一身伤。
“你怎么不说话?受伤了吗?”萧令月察觉到他有些走神,担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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