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海猫的《当代第一神医》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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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玉拿着一张“重金求子”的广告。
广告上,有一张美艳少妇的照片,下面印着一串加红加粗的电话号码。
“喂,是罗女士吗?我已经到了,你在……哦,‘相遇宾馆’,您稍等,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苏文玉如释重负喘了口气。
村霸上门催债,再不还钱,姐姐就要被迫嫁给村霸了,万幸,遇上这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儿……
苏文玉走到一条满是发廊、按摩、洗脚的长街,死活找不到“相遇宾馆”,不得已,推开一家按摩店问路。
一个年轻姑娘,正端着碗嗦面条,一见苏文玉走进来,赶忙放下碗起身迎接。
“呀!终于来活儿了,哥,做活不,小妹水灵得很!价格是贵点,但一分钱一分货,来来来~保你享受!”
“姑娘,你、你别拽我!我不是来按摩的,你知道相遇宾馆在哪里吗?”
苏文玉连忙抽出胳膊,从口袋里掏出“重金求子”的广告。
“我要去找这位罗女士,帮她生孩子。”
“性感高贵美少妇罗女士,嫁房地产富商,资产过亿,因丈夫有生育障碍,为了传承家业……”年轻女孩“噗嗤”一笑,眼睛弯成月牙,“这你都信?”
“信啊,不孕不育夫妻间很常见。”
“出门一直往前走,抬头盯着招牌就行……这么帅的小伙子,居然是个傻子。”
总算有了方向,苏文玉出了门,终于找到“相遇宾馆”。
敲门后,房间里传来女人柔媚的声线:“门没关,进来~”
推门进去,床上躺着一位长发披肩、身材丰腴的年轻少妇,黑丝长腿微微翘起,脚尖挑着高跟鞋摇动。
“哎呦,好年轻呦~来,到姐姐身边来,咱们赶紧办事儿。”
“罗女士您好,我不是来……那啥的,我自幼学医,医术超群,可以见见您丈夫吗?保证能治好不孕不育。”
“哎呦,弟弟,难道生孩子是重点吗?过程才是精髓。”罗玉凤拍了拍床,抖落衣服,露出肩膀,“来,先坐,让我仔细瞧瞧你模样。”
从未遇见如此情况,苏文玉显得很局促不安。
刚坐下,一条腿,顺势搭在了苏文玉身上,脚指头摩擦着他的小腹,耳边传来温热的声音:“倒是挺白净的小伙子,看你紧张的,不会是个雏儿吧?”
一语中的!
苏文玉先天不足,从小就常年住在医院,别看二十出头,还真没和女孩子亲近过。
罗玉凤掩嘴一笑,主动上手,就要脱苏文玉衣服。
刚脱半截,苏文玉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猛跳起身,直接退到了房间门口,脸红心跳伸手挡在身前:“罗女士,我真是医生!我还是找您丈夫吧……”
“好好好,你还玩儿上角色扮演了。”罗玉凤靠着床头,揉着心口,“小医生,我突然一阵一阵心绞痛,你快来帮我打针,让我看看你的针是粗、是长……”
瞧罗玉凤模样,虽然粉扑的很厚,但藏不住虚弱。
出于医者仁心,苏文玉走近,抓起她的手腕。
果不其然,就在半个月前,这罗女士才刚刚做过人流手术,刮宫时医生手法不好,且还需要好好修养。
不对啊?她老公不孕不育啊?
正疑惑时,罗玉凤按捺不住,一招饿虎扑食、反客为主,翻身压住了苏文玉,双手还不安分,急不可耐解皮带。
“弟弟,今天我就教你做男人~”
苏文玉嗅着近在咫尺的口红味,瞳孔放大,慌张拽着裤子。
就刚才把脉的瞬间,不止查出刚堕过孩子,还查出这女人有梅毒,这可不是简单的失身,是要染病啊!
两人一攻一守,发出剧烈的响动。
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正在打仗呢……
听到屋里声响,门被一脚踹开。
三条黑影闯了进来,一声怒吼:
“妈了个巴子,谁他妈敢睡我老婆?!”
来太早了!
苏文玉还没说话呢,罗玉凤倒先失落起来了。
千年难得逮住个“雏儿”,怎么也要先尝尝鲜啊!
唉,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
罗玉凤不急不缓,翻起身子,到床边抱起枕头,做出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态,声音如泣如诉:“老公~都是他先勾引我的……”
男人爆怒,一个健步冲到床沿,抓着苏文玉衣领,将他拖拽起来。
“妈了个巴子,你也不出门打听打听我王老五!你哪儿冒出来的臭虫,连我老婆都敢碰!”
“大、大哥,您不是房地产富商吗?”苏文玉还是一脸懵,掏出口袋的广告,“我是看到广告才来的,我是个医生,保证能治好你的不孕不育,嫂子就不用出来借种了。”
男人不孕不育,一般就是输送小蝌蚪的管道堵塞。
就这种小毛病,哪里还需要“借鸡生蛋”,穴位上扎两针就好。
“滚蛋,你才不孕不育呢,你全家都不孕不育!小子,今天不掏个十万八万的,这事儿没完!”
苏文玉心急,不管怎么解释,对方就两个字:要钱!
这下,终于明白,是掉进了圈套!
还事成之后重金酬谢100万,这房地产富商是有钱不会花吗?
哪有什么“重金求子”,分明是屋子里这帮人设的局,合伙做这敲诈勒索的生意。
这世道怎么套路这么深!
瞧苏文玉愣了神,王老五以为吓唬住了这傻小子,心里一乐松开手,摆起臭脸:
“出门在外都是求财,你这纸糊的小身板儿,可扛不住老子一拳。识相点,赶紧把银行卡交出来!”
“我……我没银行卡,我有钱,也不至于来这儿啊?”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二、老三,给老子把他扒光了,没钱?老子可认识道上的,把你血抽干了卖!”
老二、老三,一个高瘦如竹竿,一个矮胖如皮球。
两人一左一右,上手就要搜身。
看到这两人的脏手,苏文玉可是忍无可忍了。
打架他是不行,可真别以为医生好欺负!
两根银针夹在指间,迅雷不已掩耳之势,“嗖嗖”,精准无比扎在两人身上。
一阵酥麻传来,“瘦头陀”控制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胖头陀”截然相反,莫名其妙痛哭不止。
“妈了个巴子,你俩抽什么风?”
“老公,你小心,这小子会使针!”床上的罗玉凤离得最近、看得清楚,“老二老三,都被他用针扎了!”
此话一出,王老五也警惕起来,死死盯着苏文玉的双手!
气氛凝固,两人僵持不下。
罗玉凤偷摸使了个眼色,突然举起枕头,就要按住苏文玉的脑袋。
王老五抄起板凳,劈头盖脸就要砸下去!
“砰——”
一声巨响。
紧接着是女人捂着头哀嚎:
“啊——王老五,你他奶奶的瞎啊,砸老娘干什么?”
“不……不是,那小子人呢?”
夫妻俩环视房间,一看,苏文玉已经站到了窗边,微风撩动着窗帘,淡淡金辉洒在白皙如纸的面孔上。
苏文玉长舒一口气,万幸,自幼体弱多病,老爸逼着他练了神医华佗的《五禽戏》。
虽然力量上不见长,灵敏度倒是高了很多。
一想到老爸,苏文玉眼眶有些红润。
若不是老爸被唐家人暗害,他和姐姐也不至于受欺负至此……
“干你娘!老子混江湖十几年,还能在你小子这儿栽跟头!”
王老五向后一摸,掏出一把弹簧刀,吼了一声朝苏文玉冲了过去。
刀尖刺穿阳光,朝着苏文玉面孔招呼,距离瞳孔只差微毫,却停滞空中动弹不得。
“咣当”一声,弹簧刀掉在地上。
王老五向后退了几步,闷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一根银针,就直直立在他脖子的癫穴上!
“不要惹学医的!我想弄死你们,也就三根针的事儿!”
罗玉凤傻了眼,吓得跳下床,跪在苏文玉面前。
“神医,是我们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我们以后一定做好人,再不干这敲诈勒索的事儿了,我给你磕头了……”
“算了算了,起来吧,他们死不了!”
取回三根针,苏文玉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愁眉苦脸坐在床上。
这可怎么办呢?
重金求子是假的,怎么弄到八万块钱呢?
“神医,感谢您的宽宏大量,我们这就有多远滚多远。”
王老五没了气势,低声下气的鞠躬。
苏文玉无意间抬眼一瞟,瞧见王老五太阳穴处,有一块指甲盖大的黑斑,不像是胎记。
“等等,先别走!”
四个人同时转过身,双腿都在打颤,这不会反悔了吧?
“神……神医,您有什么指导?”
“王老五是吧,你觉得你的命,值八万块钱吗?”
命,值不值钱?
这是什么意思?
“神医,小人有眼无珠,您饶了我这条贱命,下辈子当牛做马,一定好好侍奉您老人家。”
“你才老人家!”苏文玉翻了个白眼,“想多了,我是要救你。你太阳穴那里有一块黑斑,应该是近两年才长起来,那是皮肤癌,你活不久了。”
“癌?癌症?”王老五一下瘫坐在地上,灭顶之灾冲昏大脑,“不可能,不可能,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我王老五记事起就坑蒙拐骗,没做过好事,怎么可能是短命鬼?”
“你不信?按一下你的太阳穴。”
王老五颤颤巍巍,将信将疑。
苏文玉弹出一根无影针。
等王老五稍微用力按压,脑袋一晕,直接喷来一口黑血,顿时倒地不起!
“老公!老公你没事吧!”罗玉凤赶紧扶住自己男人,哭的鼻涕一把,不停磕头,“神医,求您一定救救我老公,我还指着他养活呢……”
“救,自然能救,但是诊金,八万块钱,一分都不能少!”
“我……我们才刚干这一行,手头没那么多钱啊……”
“这就没办法了,爱莫能助。”
苏文玉起身要走,罗玉凤赶紧抱住他的双腿,死活不撒手。
一旁站着的“瘦头陀”和“胖头陀”,也跪在门口拦着,都指着王老五吃饭,他可不能得癌病死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罗小姐在房间里吗?”
“我看到‘重金求子’的广告,之前联系过,等不及就先过来了。”
房间众人面面相觑,听到推门声,罗玉凤赶紧站起来。
来者穿着白背心、大裤衩,白色袜子提的老高,穿着凉鞋,身材臃肿不说,还是个谢顶,额前就剩一缕毛随风飘。
“呀!房间里咋这么多人!一、二……地上还躺了一个,竞争这么激烈?”来人直奔罗玉凤,一把握住她的手,“罗小姐,我可是海外知名大学哈佛毕业的高材生,实打实的海归,基因绝对有保障!”
“海龟”心里乐开了花。
本以为富婆,都是双下巴能垂到胸口的中年妇女,万万没想到,这罗小姐居然是美艳少妇,这黑丝,这腿,扛肩膀上还不美死……
就是竞争对手太多,看脚下这个,都打出血来了!
“罗小姐,不是我说,你这眼光太差——就那小白脸,面色苍白,一看就是打娘胎里就肾虚;再看那一高一胖,典型小脑发育不完全。一定选我!要为下一代考虑!”
苏文玉气不打一处来。
“这位……大叔,你赶紧走,别想美事儿了,这是‘仙人跳’。”
“笑话,小伙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你那点花花肠子我不清楚?那一百万,我能拱手送你?”
话音刚落,“海龟”当即来了个后空翻,摆出“螳螂拳”的架势。
“来,打得你满地找牙!”
苏文玉忍不住捂脸,摆了摆手。
老二、老三有点眼力劲儿,架起这“海龟”就往门外走。
“你们干嘛?我动手了啊……罗小姐,你要不介意,我们一起上也行,一百万我不要了,给我留个身位就好……罗小姐……”
声音越来越远,随后传来一顿拳打脚踢。
苏玉安急着筹钱,正踏步离开。
王老五躺在地上,费力抬起胳膊,解开手表。
“神医,我这块儿金表,能值个几万块钱,您一定给我治病。”
两人合力把王老五扶到椅子上。
苏文玉掏出针灸袋,快准稳扎了三针。
拔出来一看,银针末端发黑,并不是皮肤癌,而是普通的黑色素瘤,到医院做个切除手术就好。
王老五这般作恶多端,却命不该绝。
难道真应了“祸害活千年”?
“神医,我老公这病很难治吗?”
“放心,发现得早,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继续装作施针,剔除表皮黑色素,就算大功告成。
卖金表的“胖瘦头陀”也赶回来,却只换了五万现金。
专门搞“仙人跳”的四人组,来来回回转账,终于又凑够了三万块钱。
提着黑色塑料袋,苏文玉走出宾馆……
“太好了,还了账,姐就不用嫁人了,看他马大脑袋还有什么话说!”
苏文玉打通电话,第一时间告诉姐姐苏文锦。
一桩大事了断,无意间瞟到手机屏幕的日期,心口隐隐作痛,明天是清明节,又到了祭拜父亲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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