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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林晚词强忍着笑意看他,语气装出一点担忧,“你没事吧?”“没、没事……啊。”舒天逸吐了丸子,手捂住嘴,人又被手上浓郁的洋葱味道呛得差点背过气去,“小殊,帮、帮我倒杯水。”“哦,好,你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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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阑,一定是那个老女人,老女人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利用林晚词将她逼走。

想到这里,肖新露将头上的狗粮扒拉下来,狠狠地道,“我告诉你,林晚词,别以为仗着一个安阑就能打垮我,你今天这么对我,我迟早要你后悔!”

“怎么后悔?像对待布丁一样对待我?不好意思,你没机会了。”

林晚词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把美工剪刀,手柄被她全部握在手中,她向前一步弯下腰,剪刀贴到肖新露的脸上。

肖新露又惧又怒,伸手就去推打,林晚词眼神一厉,一手打开她的手,猛地掐上她的下巴,剪刀狠狠地刺在她的眼角,当场有鲜红的血渗下来,黏乎乎地淌到唇角……

肖新露想反抗却因为身体原因抵抗不了,她这才完全怕了林晚词。

林晚词拔出剪刀又在她脸上刺了一记,手段凶狠,像是要致她于死地似的。

“啊——痛!林、林晚词,不要这样,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林家,你放过我吧。”肖新露害怕地拉住她的手,眼泪都出来了。

林晚词死死地掐住她的下巴,掐得她脸都变了形,剪刀下落的劲道毫不留情,冷冽地问道,“那你还要不要我后悔了?”

不把人吓狠一点,怎么会知道怕,怎么会知道不再犯。

“不,不……小殊,我知道错了,我离开林家,再也不会回来,真的……”

肖新露发现自己来找林晚词求情就是个最荒谬的错误,她要去前面大闹,说林晚词刺了自己。

林晚词像是完全看穿她一样,冷冷地道,“别想着去前面闹,你信不信你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在自己脸上刺一刀,说你动的手,我只是反抗,看爸爸会不会在离婚的时候对你手下留情。”

林家家大业大,结婚的时候,林冠霆在肖新露的同意后做了资产公证,如今离婚,肖新露想多分一点,还得看林冠霆给多少的情面。

再闹出事来,净身出户也是极有可能的。

“……”

肖新露看着她这样,心中知道林晚词真的做得出来,她更加惊恐。

“我告诉你肖新露,离开林家后最好安分一些,要是你还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林晚词满是狠厉的眼逼近她恐惧的脸,一字一字道,“我会像你对待布丁一样,一刀一刀活剐了你!要你受尽折磨,痛苦而死!听到了么?”

“听、听到了。”

肖新露痛得撕心裂肺,又害怕地全身颤抖。

眼前的林晚词就像个失心疯的魔鬼。

“很好。”

说完,林晚词松开她。

肖新露直接软得瘫倒在地上,鲜血染上纯白的毯子,颜色鲜明得狰狞。

“砰。”

林晚词将带血的剪刀往她边上一扔,肖新露吓得浑身一抖,看着她转身,背影陌生得像是彻底换了一个人。

肖新露捂上眼角的伤口,抹了一手的血,脸色惨白。

林晚词站在那里,看向墙上贵宾犬的照片,布丁吐着舌头,眼睛又大又明亮,仿佛在朝着她笑。

布丁,是我没保护好你,你安息吧。

林晚词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抬起脚离开。

……

这一天下来,林家的气氛很是压抑。

林晚词陪姥姥、姥爷用了餐以后,又端着晚饭去找林冠霆,林冠霆一身惓意疲惫,本没有胃口,在知道是她亲手做的菜以后才勉强吃了一些。

将全家都安排好后,林晚词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直直地倒在床上,累得不行。

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

肖新露,终于赶走了。

林家终于能恢复清静。

放在枕边的手机在震动,林晚词拿起来,就看到一条新的微信——

【小殊,我出院了,好想你。】

林晚词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舒天逸。

一个月了,他被那些太子爷狂揍的伤终于好了?

一个刚处理完,另一个就送上门来,天意,正好,她眼下可以好好耍耍他了。

不比肖新露在林家立足的难弄,舒天逸那个渣男就像她手中的蚂蚁,她想怎么玩就能怎么玩,想怎么捏死就能怎么捏死。

林晚词笑了笑,在微信上回复。

【明晚十一点,殊味食府见。】

舒天逸那边很快发过来一句语音,林晚词点开,就听到他有些兴奋的声音传来,“小殊,你终于回我了,明晚十一点?怎么这么晚,我想早点见到你。”

因为那个时候已经下班了,不会有人看到,愚蠢。

林晚词在心中想着,又在手机敲文字。

【不来就算了。】

【来来来,不管什么时候,就是凌晨两点,只要你想见我,我也会来。】

呵。

林晚词冷笑,当初舒天逸追她的时候颇有手段,先是温柔攻势,在她稍微有些心动的时候,他又开始若即若离,让她失魂落魄,他再给一点甜头,从此她就巴着他,平时生怕他有一点不开心,而后不理自己。

简直拿他当神一样供着。

其实真正怕“失去”的人根本不是她,看看,她都一个月不理他,也没去医院看望过一次,他还能腆着个脸说情话,真够搞笑的。

不再理他,林晚词把手机扔到一旁,准备洗澡。

手机又震了好几次,林晚词猜是舒天逸发一些黏掉牙的情话,就没理,在衣柜里翻出睡衣,刚收拾好要进浴室,窗玻璃上突然发出被石子敲击的声音。

“砰,砰砰。”

陆陆续续的,好几次。

“……”

林晚词一惊,把睡衣扔到床上,往前走去,一手摸向墙边上插着干花枝的落地花瓶,一手猛地将窗帘拉开,推开窗玻璃往外望去。

林家的庭院在一片寂夜中,花卉暗香,月光凉凉。

她四下望了一眼,低眸看向下面,只见一个颀长削瘦的身影站在花丛前,风衣衣角在风中轻扬,见她看过来,男人仰起头,扬起一脸邪气恣意的笑容,在月下冲她扬起手,帅气一跳,将手里什么东西扔了上来。

“砰。”

一颗石子砸在她旁边的墙上。

应——寒——城!

林晚词惊得睁大眼,他怎么会出现在林家?怎么进来的?

她正想着,应寒深看了一眼房子的构造,快步跑向前,长腿一跨,踏上窗台跃起,攀爬上来,林晚词还没看到具体动作,他已经抓住二楼窗棂边缘,身影跃起,双腿跨入,稳稳地落地,就这么进了她的卧室中。

“刚发你那么多微信怎么不回?害我要扔石子。”应寒深质问道。

“……没看到。”

她以为是舒天逸在发消息。

“是么?”

应寒深倒并不在意,只把手中的购物袋放到一旁,像进了自己家一样,随意地开始打量起她的卧室。

林晚词的卧室没有他想象中的奢华,极为简单,家具普遍是白色,看起来清爽简洁,干干净净,让眼睛很是舒服。

“床小了点。”

应寒深走到床前,挑出他对整个卧室唯一的不满。

林晚词看着眼前的男人呆了好几秒,才问出来,“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是说没空和我吃晚饭么,所以带晚饭过来和你吃。”应寒深回头瞥她一眼,眸子漆黑,理所当然地道。

“可这里是林家,你怎么进来的?”

这要是被人看到,她怎么和长辈们解释?

她现在在林家的形象非常好,不能突然多出一个乱搞的名声。

应寒深难得看到一向她平静如水的脸上出现近乎慌乱的脸色,不禁笑了一笑,伸长手就把她拉入怀中,大掌按住她的小脑袋,低下头薄唇吻上她柔软的耳垂,嗓音喑哑暧昧,“放心,我是来偷人的,不会大张旗鼓。”

偷你妹。

林晚词是真的想打他,却又不能表现得太过,只能按捺着怒意道,“我家装了防盗系统。”

有人闯入警铃会响的。

“那些对我没用。”应寒深不屑一顾地道,低眸见她眉头深锁,脸色不悦起来,“怎么,不想见到我?”

他可是想了她整整一天。

想她跳舞的样子,想她照顾他的样子,想她对他笑的样子……

妈的,连根头发丝都让他想得快着魔了。

“不是,是林家人多,随时会有人来找我,不如你先走,我们找时间再约,行吗?”林晚词牵强地露出一抹笑容。

应寒深低眸看一眼腕表上的时间,道,“都这么晚了,谁会找你这个大小姐。”

话音刚落,敲门声便传了进来。

“叩叩叩。”

有规律的三声。

她这嘴……

林晚词站在那里整个人都绷直了,只听安阑的声音隔着门响起,“小殊,我看你晚饭没怎么吃,特地给你炖了当归党参鸡汤,你喝一点再睡。”

安姨……

林晚词咬唇,拉住应寒深的衣服就往浴室的方向推。

应寒深看着她眼底的慌,坏笑一声,一把将她推到墙上,双手制住她的细臂,咬着她的耳根道,“打发了她。”

林晚词瞪他,挣扎都挣不开,他的双臂像座铁笼般将她牢牢地困在怀中。

她想杀了他!

“小殊?你睡了吗?”安阑疑惑的声音传来。

林晚词见挣脱不开,细眉都快打结了,想想只能装出困倦的声音,“安姨,我已经睡了,鸡汤明天喝吧,你早点睡……啊。”

应寒深直勾勾地盯着她,使坏地伸出舌尖在她耳廓上舔卷一圈,暧昧折磨,林晚词不防他这一招,又麻又痒,浑身颤了下,脸上一片绯红。

见她这样,应寒深的笑容更深,有着得意。

林晚词气得抬起腿去踢他,却被应寒深一把抓住小腿,将她一条细腿强行掀起按在墙上,让她来了个站立一字步。

要不是她练舞柔韧性好,这会早就被撕成两半了。

她恶狠狠地瞪他,应寒深玩味地冲她挑眉。

“小殊,怎么了?”安阑问道,“我推门进来了啊。”

糟糕,她还没锁门。

林晚词紧张地睁大眼,应寒深却嫌还不够刺激似的,低头埋在她的颈间亲吻起来,时吮时咬,刻意地耍弄着她……

门把手被拨动。

林晚词急得一身血液逆流,大声地道,“安姨,我真的困了,你别进来!”

应寒深将她压在墙上,边吻边拨开她的衣领……

无耻!

林晚词抬起腿踢他,应寒深飞快地闪开,压抑着笑意在她耳边威胁,“踢我?信不信我玩得更狠一些。”

“……”

林晚词果断静默了。

安阑在外边等了一会,见她仍是没有开门,想着她应该是心情不好,语重心长地道,“小殊,你做的没有错,林家会越来越好的,只是当前的关有点难过而已,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了,安姨。”

林晚词连忙道,刚说完,应寒深就一口咬上她的唇,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有步子声逐渐远去。

林晚词急忙推开应寒深,放下自己的腿,愤怒地瞪向他,“应寒深,你玩够没有?”

“生气了?”应寒深见她眼中满是可爱的恼怒,意识到自己玩得有些过头,压着嗓子道,“不用担心,她刚才要是进来,我从窗户跳下去就是了。”

摔死你最好。

“……”

林晚词别过脸去,懒得理他。

应寒深拉过她的手,往一边走去,打开自己带来的购物袋,拿出两袋薯片,“我看你喜欢吃这个口味,特地买的。”

“……”

林晚词依旧冷着脸,谁稀罕两袋薯片。

应寒深伸手将她整个人圈进怀中,在她头顶上亲了一下,“不生气,陪我吃饭。”

林晚词是真想把他楼上推下去,可细想想,只要没出什么问题,她也不必和他闹得太过,否则倒像小情侣吵架似的没完没了。

这么想着,林晚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挣开他的怀抱,盯着购物袋问道,“你带了什么吃的?”

她今晚光顾着伺候长辈们吃东西,自己都没怎么吃,这时是有些饿了。

这就不生气了?

应寒深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我家小团团就是好哄,不像其她女人,一点点小事能闹几个月。”

呵呵。

和他闹几个月,他能把林家拆了,当她不知道他是什么德行?

林晚词在心中想着,就见应寒深打开面前的购物袋,打开一个个外卖盒,浓烈的孜然味道散发出来,盒底积满满的一层油,一看就是劣质油。

烧烤?

林晚词顿时什么胃口都没了,偏偏应寒深递过来一根烤得有些微焦的鱿鱼须,“放的是微辣,你尝尝。”

“我不吃垃圾食物。”

林晚词摇了摇头,声音清淡。

她爸爸教育她对食物要有起码的挑剔,从小到大,她从来没碰过烧烤,在她眼里,这种食物和下水道里的东西没有区别。

闻言,应寒深拿着鱿鱼须的手在半空僵了两秒,他定定地看她一眼,随即自嘲一笑,“看看我这记性,团团是千金大小姐,哪会吃这种垃圾。”

说着,应寒深一口咬住鱿鱼须,那些滋味尽数进了他的嘴里。

“……”

见他这样,林晚词不由得想起他那些酒后之言,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看着他吃。

应寒深把吃完剩下的签子投向垃圾筒,手举到一半,又看向她,眼角挑了挑,似笑非笑,“这种垃圾是不是也不该进你尊贵的垃圾筒?”

林晚词淡淡地看着他,“你不用这么说话,我没有看不起的意思。”

是他太敏感。

“我说什么了?”应寒深故意反问,仍是勾着唇。

“……”

小心眼的男人,心里不会又记上仇了吧。

林晚词无奈地上前,看着几个外卖盒中,从里边挑出一盒不焦的蒜蓉茄子,茄子被一切两半安静地躺在盒子里,上面洒了满满一层的蒜蓉,有香气隐约地冒出来。

林晚词夹了一块放入嘴中,很意外的,味道没有她想象中的低劣,茄子被烤得很烂,一条一条的,口感也不像煮烂的那种清寡,原汁原味发挥得淋漓尽致,配上蒜蓉入口,浓烈的滋味格外特别,刺激着味蕾。

她有些诧异,又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原来爸爸嘴里的垃圾食物也别有一番味道。

应寒深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一筷一筷吃着,眼中的讥讽逐渐消失,问道,“怎么样?”

“很特别。”林晚词认真地道。

“你是要多尝尝外面的味道,林家既以餐饮起家,食为本,你要是不知人间美味怎么从中获得进步。”应寒深从袋子里取出一罐啤酒,直接拉开拉环,“烧烤得配啤酒,味道更好,想不想试试?”

林晚词愣了下,看看烧烤,又看看他,算了,反正垃圾食物已经在吃,也不差多这一样酒精。

她接过来喝了一口,呛口的味道在嘴巴里扩散开来,整个脑子都感觉瞬间升天了一样,眼角有些颤。

应寒深伸手给她拍背,“喝个啤酒就这样,让你喝威士忌不是要完蛋。”

“咳咳……”

林晚词连咳好几声,伸手抹去唇上的酒渍,适应了好一会儿才静下来,这会儿再感受口腔里的味道,好像……还不坏。

她低下头又轻轻地喝了两口,啤酒罐忽然被他夺过去。

“行了,意思一下就行,别把自己喝倒了。”

他也知道,烧烤和啤酒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突然还真的就不想让她吃了。

“……”

林晚词不解地看向他,他刚刚还因为她不吃烧烤阴阳怪气。

应寒深低眸深深地凝视着她,怎么这么可爱呢,明明不喜欢这些,被他说两句就吃了喝了,是怕他自卑难过么?他这种人,自尊早就被踩得一文不剩,也早就不在乎了。

他怎么又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

林晚词看着他背上发寒,不懂他这笑容背后又打着什么主意,她转过眸,不与他对视,低头吃东西。

应寒深拉开椅子坐上去,单手撑着脸,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

如果她肯仔细端详端详的话,她就会发现,应寒深的笑容不是诡异,而是……花痴。

林晚词匆匆地吃了几口后淡淡地道,“要凉了,你快吃吧,我先去洗澡,你一会儿走的时候小心些,别让人发现。”

说完,林晚词就朝浴室走去,进门后落锁。

应寒深突然出现,把她脑子都搅乱了。

林晚词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今天这一天事情还真是多,她是真的不想再应付一个应寒深。

怕应寒深还没走,林晚词磨磨蹭蹭在浴室里洗了近2个小时的澡,其中有一个小时她是放着水在那里呆坐,浴室全是热腾腾的白气,空气都有些稀薄了。

林晚词呆得实在无聊,才拉开门出去,她站在门口,往外看了一眼,卧室里空空荡荡的。

“呼——”

总算是走了。

林晚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没松开最后,一个磁性的声音落入她耳中,“你该不会是在等我离开吧,小团团?”

林晚词回头,就见应寒深在门边抱臂而站,一派慵懒,满眼兴味地看着她。

“很晚了,你怎么还没走。”

晚饭也吃过了吧。

“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不做点什么就走,也太对不起我自己了”应寒深道,真是可爱,就算在里边洗脱了皮不还得见他么。

“……”

流氓,她就知道吃晚饭什么的全是借口,他们之间就剩下那点事了。

林晚词努力不让自己把情绪表露在脸上,淡淡地道,“我今天有点累,不想做。”

她拨了拨一头快干的长发,肌肤洗过之后更加娇嫩,脖子上有着几处吻痕,她长睫一抬,一双眼不用刻意自带妩媚,看得应寒深的一双眼更深了。

“可我想。”

他毫不掩饰自己。

“那……不如你去找找江小姐?”林晚词靠在门的这一边,和他面对面站着,好心地给他提出建议。

浴室内的雾气正在渐渐消散。

“江小姐?”应寒深一时想不起来。

林晚词知道他的美人薄上名字太多,便道,“明星江娆。”

“哦——”应寒深这才记起来,笑着睨她,“吃醋了?放心,我对外面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对你才是真……”

话到一半卡壳了。

应寒深抿住薄唇,靠,情话出口有点别扭,他说不出口。

林晚词站在那里,看着他突然停住了话锋,有些奇怪,配合地低笑一声,“真什么?你不会是要说对我才是真心实意吧?”

这种话哄鬼,鬼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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