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比面团柔软的女人。
还主动。
黑暗中,他不满足于攻城掠地的亲吻,拇指摁住她细长的眉,粗鲁地描摹着,仿佛眼前便是她动情的娇艳。
他偏偏要摧毁。
谁让她,喝醉了就肆意妄为?
“我是谁?”
男人终于松开她,粗嘎的声音不如往常。
程湘脸上发烫,缓了缓才瓮声瓮气地说:“你是我老公。”
肯定不是什么老色鬼应鹤年。
更不是渣男陆明镜。
“不闹了?”
完全的气势碾压,他已经察觉到她不敢再撒酒疯了。
她娇气地说:“谁在闹!我就是想亲你!”
刹那天雷勾地火。
男人恶狠狠地说:“想亲我?”
“那我满足你。”
结果——
“呕”。
某个喝酒太多的女人,承受不住胸口一再被挤压,终于吐了出来。
绮念尽散。
清晨,厚厚的窗帘阻拦下,零星阳光照进卧室。
薄寒声醒来,看到在柔和的光线下、精致如瓷娃娃的女人,睡颜是何等天真无邪。
但他耳边回荡着昨晚她吐了一次又一次的声音,立刻黑脸。
闫浩进来伺候薄寒声,全程战战兢兢,连呼吸都不太敢。
“等她起来,喂她吃药。”
闫浩小心肝一颤:果然自家少爷,说话都阴沉沉的。
薄寒声自己推轮椅:“我去书房。”
“少爷,少奶奶说,要我照顾你。”
“也对。”薄寒声若有所思,“你一个大男人,照顾她不方便。”
被嫌弃的闫浩再次受到一万点暴击。
眼里的冰霜融化,薄寒声又说:“查谁灌她酒,别让她好过。”
闫浩冒死提醒:“按昨天的情形,灌酒的应该是程氏大半董事。”
“所以呢?”
闫浩语塞,随即恭恭敬敬地回:“是,少爷。”
******
头疼欲裂的程湘,听到自己设置的闹铃,烦躁地按掉。
好死不死,闫浩凑上来,“少奶奶,喝点蜂蜜水。”
程湘一巴掌拍上他的脸,怒气冲冲的,“走开!”
闫浩不敢反抗,踉跄后退几步,稳住玻璃杯。
吵闹中,程湘醒了。
昨晚的记忆交错地袭来,她努力拼凑起来:应鹤年和齐陆灌酒,而且酒里似乎加了什么,她比平时醉得更厉害;薄寒声来接她了,他帮她洗澡了,然后接吻了……
可她全身上下,除了头,哪都没痛。
薄寒声没碰她?
她都这样了,薄寒声都不碰她?
所以,他是真的不行,前三任妻子都是被他气死的吗?
还是他介意婚礼上陆明镜杜撰的视频?
闫浩观察她变幻莫测的脸色,幽幽说了一句:“少奶奶,您昨晚吐了少爷一身……”
程湘猛地坐起,长发垂在胸口,“继续。”
闫浩声线颤抖,“您吐一次,少爷就带您洗一次澡。第二次您还吐,第三次少爷就把您扔浴缸里了……直到您睡着,少爷才跟着睡。”
乍醒素颜的女人,一颦一笑依然勾人。
可昨晚的场景,就算自制力差如他,也不会再对少奶奶有非分之想。
“少奶奶?”
程湘咬牙切齿,“他居然敢把我扔在浴缸里?”
正当闫浩佩服她的逻辑时,她扯过枕头扔闫浩:“滚出去!”
书房,薄寒声敏锐地捕捉到她发红的耳垂。
啧,害羞了。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