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还无所谓,反正她一睡起来,八风吹不动。
陪人走路,似乎也无所谓,他有兴趣有时间来催促着她,这一走,不是把她的懒意给走没了吗?人不是生来就懒的,是后天才养成的。他想,改变她,会是很好玩的事。
靴子真不好穿,反正都是草,婉婉脱了下来,就白嫩的脚踩在柔软的草上,痒痒的,让她好想笑啊,要是后面没有洪水猛兽,那她就可以躺下来睡了,骨头都痛死了。
白玉足也让展颜眯了下眼,这丫头,这么大胆吗?不过很好看,由得她去,反正益了他的眼福。
不像是京城里的小姐,小脚都走不动一样。
很无暇又漂亮,他有一股冲动,想收藏起来。
婉婉提着靴子,累的时候,又幽怨地看着天,家在哪里啊?
有马车经过,她脸上兴奋了起来,大声地叫着:“等等,这里有人啊。”
马车停下,婉婉兴奋地说:“大叔,能不有带我一程啊。”
“不行。”展颜冷着声音说。
她回对:“我又没有问你,你是鸡妈妈吗?大叔,载我一程好不好嘛,我有钱。”好像找不到,看手腕上的玉镯漂亮,取下来:“给你。”
半路杀出程杀金“土匪。”抢了她的手镯。婉婉才说完,又不敢说了,他的样子好凶。
“我是展颜。”他将那镯子收在手里,看着那老人家:“快走吧。”
看着马车远远地走了,婉婉好想哭。
“我送你一程吧。”他提议,人的懒性不能任由下去。苏湖儿是欠人管教。
“苍天啊。”她叫着,狠狠地将靴子一扔,气愤地走着路。
“捡起来。”他又严厉地说着。
婉婉一回头,眉都要垂下来了:“展颜,我的手镯都让你给没收了,我先罚钱,再乱扔垃圾,还不成吗?”总得做些什么?不然心里不平。
可恨的啊,她觉得从来没有走过那么多的路,一旦慢下来。
他就会说,送送她,让她精神百倍,小脚都要走得肿起来了。
她想哭啊,这人一定是来折磨她的,妈咪啊,知道错了,让她回去吧。
幸好,小草还记得来寻主人,就怕她真的会找不到家。
婉婉看到小草,眼眶都想流泪了。
展颜也觉得折腾她差不多了,没有再为难,让她上了马车。
“苏湖儿。”他在窗外轻快地叫着。
苏婉不看他,用脚轻踢着小草,让她驾马车快点走。
“你的靴子。”他扔了进来,打在她的脚上,有些生疼,婉婉饱含怨气看他一眼:“我的镯子呢?”要是小草问起来,她也不知说去哪里了?
“当定情信物了。”他扬了扬,放在怀里。
苏婉扬起拳头,可是,又软软地放了下去:“不要见到你。”
“那可真难。”他放下帘子。又对小丫头说:“告诉你们老天,后天我去看看你们的小姐。”
“啊。”婉婉在马车里尖叫着。
小草唯唯诺诺:“是,是,展少爷。”
“小草,他是你爹啊,那以听他的话。”她一肚子的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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