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菊?”
想到有狼,自然就想到狼会不会伤害到蓝菊,想想自己的梦中情人被狼咬到,那简直是一件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情。
经过一连串联想后,乔实立刻鼓起勇气,也加快了步伐,直愣愣地朝着山间小道往上冲,爬一段就叫蓝菊的名子。
可是一直到达山顶也没有见到蓝菊,自己反到累得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就当乔实看着天空大口大口地喘气时,一张皱纹如沟坳交措的脸在视线上空出现。
“啊!”
乔实吓得一咕噜翻滚。
“哎,你这孩子。”
对方不解地。
老乔家这个肥儿子咋怪怪的呢?
村里的羊倌廖大爷眯着混浊的眼睛看着笨拙翻滚坐起来,喘着粗气拍胸口的乔实,只见他满脸是汗水不说,衣裳都被汗水给浸湿了大片。
“哎哟……大爷……”看清楚对方后,乔实哭笑不得,他今儿要是再给吓一吓,保准得吓得病来。
“咋啦?”廖大爷揪了揪眼皮子:“你小子大白天的不到田里苦公分,跑这山包包上来躺着,走走走……既然来了,就为要村里做点事儿。”
“啊?”
“我的一只羊仔子不见了,你帮我找找。”
“不,大爷,我……”
“咋啦,你不帮的忙,我就去告诉村长,你大白天跑山上来偷懒。”
“……”
羊倌廖大爷是村里的独人,无父无母也无儿无女,听说早些年曾经当过兵,所以村里特意给了照顾,每天就放放队里的羊。
不过他脾气古怪,也没几个人敢去惹他。
更何况乔实这种欺软怕硬的货,此时虽然想反抗,但身体却是诚实地两脚并拢,嘴上低喃了一句:“大爷,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姑娘?”
廖大爷说:“哟喝,你小子不好好下田干活,还想着山上有姑娘,你发梦癫吧,山有哪有啥姑娘,有狐狸精还差不多。”
乔实胖脸一阵发烫,再也不敢问其他。
就这样,他倒霉催地被骗到山上,还乖乖地跟着廖大爷找了两个小时的羊,等他们从山上下来回到家里时,乔玉儿那边已经跟着乔小志学了五个汉语拼英。
小家伙教得很卖力,虽然有时候会读错,乔玉儿就故意问他”是不是这样读……上一次我听你是这样读地’
乔小志就困惑地抓抓脑袋纠正自己的发音。
还忍不住感叹。
“姐,你的记性也太好了吧?”
乔玉儿神秘一勾唇:“小志,晚些小叔回来可能要找话说,到时候你得配合我。”
“啥?”
乔小志伸过头去听了一会,不由得捂着嘴巴好笑:“姐,你想通了真好,现在的你,比以前聪明得多。”
“可不。”乔玉儿捏了捏鼻子。
所以当乔实从山上拖着疲惫的胖身子刚刚走进老乔家的大门时,就正好听到这样一番话。
“是真的奶奶,我小叔今儿不知咋啦,跟魔障了一样。”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明明站得好好的小叔不知为啥,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坐了一会,又像发疯似的突然站起来朝着大门外冲……”
“奶奶,其实有件事情我不敢跟你说,今儿早上我跳坝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要晕过去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
“说啥?”乔桂花老脸苍白。
“说他是要乔家一个肥的人,不过不是我。”
乔玉儿咬咬唇,一脸担心样:“当时我也不知道对方是啥意思,这个声音我也从来没有听过,可是当我获救起来回到家,看到小叔的时候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对方要的是小……”
“你给我闭嘴。”乔桂花立刻吼出一句。
乔实可是她的心肝宝贝儿子,谁要是敢说他不好,她这老婆子都恨不得上去跟对方拼命。
此时站在一边听着的乔美吓得背后阵阵发凉:“妈,咋办呀?”
乔忠夫妻却对视了一眼。
这事怎么感觉怪怪的,小志和玉儿这两孩子平时很少会这么多嘴,尤其是玉儿,因为眼睛瞎,乔桂花一直觉得她吃闲饭,平时真是看到就骂。
所以这孩子没有哪个时候敢主动凑到乔桂花面前,可今天,她竟然敢话里有话,还意有把指乔实,难道她不怕被骂,不知道乔实是老太婆的心头肉吗?
“他爸!”
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的乔桂花把头扭向院角落里蹲着抽旱烟的乔老头:“你现在就出去,快点去找找乔实,我担心老儿子出事儿。”
乔老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闷声不出气,当年年轻的时候是入赘女婿,在老乔家根本就没有啥话语权,反正他只做一件事情。
就是乔桂花指哪儿,他就上哪儿。
此时也不例外,听到指令后就蹭地站了起来,把旱烟咀里的烟灰倒一倒,烟杆子往腰后一别,打算出院找老儿子。
“妈!”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声虚弱而无力的声音。
众人齐刷刷地扭头。
乔实?
“儿子。”
乔桂花紧皱的老脸立刻变成一朵盛放的菊花,转身就朝着乔实跑去。
“儿子,你没事吧?这是咋啦?”
一连串的问题,干枯的双手扶着乔实的双肩,真恨不得他再小几岁,还可以抱到怀里疼一疼。
乔实根本就换不上气儿来回答她这些问题,刚刚走到大门外的时候他听到了院子里的对话,可他现在根本就来不及多思考。
他现在只感觉到肚子咕噜噜地叫,想想一个这么胖的人在山上溜达两三个小时一口水都没有喝,那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蓦地!
只见面色发虚的乔实突然一头栽倒,正好倒在乔桂花的怀里,把老婆子吓得尖叫不止:“儿子,儿子。”
看到出了事,乔美和乔忠也连忙跑过去一左一右地扶着乔实。
“儿子,你咋啦?”
乔桂花看到乔实紧闭双眼,吓得浑身都在擅抖,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大家也只好把他扶进屋里躺床上。
“去打碗水来。”乔忠看到乔实满头都是汗水,估计他可能天太热了有些虚脱,再说这穷家里除了水也没有啥更好的法子。
刘兰答应一声,一会水打来了。
“妈,别哭了,快把水给乔实灌下去,他这八成是中署。”乔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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