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到家门口后,柳清清飞一样地往下跑。
“清清。”苏和连忙扣住她的胳膊,他只以为女孩害羞,大男孩搔了搔烧红的耳垂,故作随意地递过去一张请贴,“大后天是我姐姐的订婚宴,你和我一起去玩儿好不好?我还有很多朋友,我都想介绍给你。”
柳清清想要推掉,但苏和的手烧灼地贴在她的胳膊上不肯松,她急于逃脱,胡乱地点了点头,接过请帖后向家里跑过去。
家里的门死气沉沉地关着,柳清清有些小心地蹭到门口,拿着钥匙开了门,又轻轻地把门带上,四周一片昏暗,过了几秒才看清楚。
门口玄关处还有一片碎瓷片,上面还沾染着血迹,客厅里桌椅都是倒着的,只看一眼就叫人心都跟着沉下来,她垂着脑袋往自己的卧室走。
妈妈肯定又被那个男人打了。
她不爱称呼那个人为父亲,因为在她眼里,她宁愿没有这个父亲,也不知道妈妈今天是不是出去喝酒了,每一次妈妈被打了,都会出去喝酒。
等妈妈喝酒回来了,肯定又要抱着她又哭又笑的了。
她恹恹地推开门,像是个被主人抛弃了的猫儿,从门口走到床上一滚,卷着被子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在黑暗里舔舐自己的伤口。
但她还没来得及整理自己乱成一团的生活,突然间,她的后背贴到了一个宽阔的胸膛上。
一瞬间,柳清清身上的汗毛都跟着炸起来了,她尖叫着跳起来,但却在跳起来的瞬间被人带着腰跌坐了回去,正跌坐到了那人怀里。
熟悉的手掌卡在她的腰上,只用一只手便钳制住了她整个人,她本就娇小,此时被他整个困在怀里,连起身都做不到。
“今晚玩得开心么?”他的下巴靠过来时正好压在她的太阳穴上,语气宠溺,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朋友一样,“苏和都带你去哪儿了,嗯?这身衣服,是从哪儿来的?”
活了二十六年的傅闻夺,今天才清楚地认识到,柳清清也许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模样,他捧在心尖上的小公主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也许在其他的地方,别的男人见过她更放浪的一面。
傍晚才刚和他做完,在镜子面前装得一副要羞死了的样子,晚上就迫不及待的穿成这样和别的男人出去,明明她前夜还那样求他不要,动作生涩得让他都舍不得吃,难道在他面前都是演戏的吗?
一想到此,傅闻夺就恨不得把这人腿都打断了关起来,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傅闻夺,你怎么在我床上?”柳清清怕的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又惊又怂,隐约猜到了傅闻夺是为何而来,但又咬着牙做出来一副并不畏惧的样子,软耷耷地反抗,“你之前不是说了跟我在没有关系了吗?你这样算是什么?你私闯民宅,你——啊!”
她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话,在身后的人摸上她兔子尾巴的时候戛然而止。
这个兔子尾巴是个很羞/耻的东西。
本身兔子女郎装就极简,只多了个兔子尾巴,兔子尾巴一头是毛茸茸的尾巴,一头是一个不大的橡/胶软/塞而是固定在……
之前被两个兔女郎塞进去的时候她痛得都流眼泪了,最后还是被人用橄榄油塞进去的,刚才滚到床上的时候她都把这茬儿给忘了,现在被傅闻夺碰了一下,身后传来酥酥麻麻的痒,疼是不疼了,但是感觉很奇怪,让她浑身发软。
“我怎么了?”傅闻夺用手指漫不经心地弹着兔子尾巴,在柳清清压抑得闷哼声中,他卡着她腰的手灵活地往上攀,揉着她,力道之大像是恨不得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痕迹一样,“被我甩了之后这么迫不及待地开始找下家,开了什么价?我给你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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