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块两条《幸孕鲜妻,宠婚甜蜜蜜》14他好像跟家里人关系不太好免费阅读

幸孕鲜妻,宠婚甜蜜蜜
苏蓓将水倒进锅里,然后便过去毫不客气地将那坨黄色的肉团子抱了起来,按在怀里使劲揉了揉。
说起来很巧,她家里以前也养过狗,也是柴犬,抱回来的时候才一个月大,小小的一只,她还没来得及取名字,家里就出了事,也不知道她的小狗流落到了哪里。
“包子,你又饿了吗?你叫包子,是因为喜欢吃包子吗?那要不要吃面条呢?”苏蓓蹲在地上,笑嘻嘻地用手指戳柴犬的脑袋。
这狗实在长得可爱极了,又呆又娇憨,和它那主人简直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苏蓓这样想着,忍不住便脱口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聂景延那种臭脾气的讨厌鬼,怎么养出来你这么可爱的小宝贝呢?”
聂景延刚走到厨房门口的脚步一顿。
“我觉得你倒是比较像我,和我一样可爱,我将你偷走好不好?”
“偷去哪里?”头顶冷不防地有人开口说话。
苏蓓被吓得一颤,抬起头就看到聂景延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逆光中看不清他的五官,但他的影子落在她的脸上,压得她有些喘不上气。
这人气场实在太强了,特别是心情不好的时候,简直可怕,想到自己刚刚说他坏话被当事人听到了,脸瞬间就红透了。
“我开玩笑呢。”苏蓓尴尬地笑了笑,站起身,眼角的余光瞥到锅里的水开了,赶紧道,“你饿不饿?我煮面条。”
“你煮的东西能吃吗?”聂景延有些怀疑到目光。
苏蓓顿时就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什么叫‘你煮的东西能吃吗’??
她做饭的技能简直堪比饭店专业的厨师好吗!!好歹也是在大学食堂兼职打工过一学期的人!
“放心吧,不会毒死你。”苏蓓翻了个白眼,转身去将面条放进锅里,然后用筷子搅动了一下,开始调佐料。
聂景延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便拎着柴犬出去了,丢下一句,“给我端到书房来。”
苏蓓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操/你大爷,然后乖乖地嗯了一声。
……
聂景延将包子拎上了楼,难得大赦让它进自己书房。
包子很想畅游在知识的海洋中,可是还没扑腾到落地书柜前,就被聂景延扔到了沙发上。
“乖乖呆着不要动,再敢吃书,就罚你一个星期不准吃零食!”
聂景延表情很严厉,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包子还是委屈地耸拉着脑袋蹲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了。
聂景延看它那小可怜样,没好气地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恶狠狠的力道,“跟你主人一个样,好好说话不听,就是欠收拾。”
弄了它两下便没管它了,去书桌前继续处理手上的工作。
苏蓓端着面碗上来,还给包子也准备了一小碗。
“你想不想喝点红酒?红酒配面条绝配,红酒还可以舒缓神经,减轻工作压力——”苏蓓期待地望着他。
刚刚经过酒柜的时候,她看到放了两瓶好年份的红酒,有些心痒痒。她们全家都喜欢喝红酒,她爸甚至还想在国外买个酒庄,家里的酒窖更是珍藏了很多珍品。
聂景延斜睨了她一眼,“你想喝就开吧。”
那瓶酒是他从酒窖拿上来,准备给母亲送过去的,顺手放在外面忘了带走。
苏蓓开心地下去很快拿了上来,刚在上来的时候已经打开了,用醒酒器装着。
聂景延看到她手中的酒瓶,太阳穴跳了跳。
“你开的这瓶?”他的语气有些古怪,看着苏蓓的眼神也怪怪的。
苏蓓一下子有些紧张了,这瓶酒她知道很贵,但不是他同意了打开吗?
“那……我去换一瓶便宜的?”苏蓓小心翼翼地说。
聂景延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惫,“不是……这瓶酒……”
他睁开眼,有些无奈,又有些认命,“算了,按理说也确实该给你。”
苏蓓被他奇怪的话搞得一头雾水,但既然没什么问题,她便开开心心地面条配红酒了。
包子在她脚边吸溜着面条,小碗本来是放在聂景延脚边的,但它自己偷偷地挪到了苏蓓的脚边。
聂景延低头瞥了一眼,冷哼一声。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狗。
“你怎么一个人住在外边啊?”苏蓓忍不住有些好奇地问。这里实在太冷清了,她难以想象一人一狗的生活,太孤独了。
从小几乎就没离开过父母身边,就算是在国外,也有哥哥陪着她,苏蓓不能理解为什么不和家人住在一起,但看聂景延这清冷的模样,大概是天性喜欢安静吧。自己现在住了进来,今后一定要小心翼翼的,不能吵到他。
聂景延筷子一顿,淡淡道,“我奶奶住院了。”
“那你爸妈——”
“我吃饱了。”聂景延放下筷子。
顺便将吃得正欢的包子的碗也拿走了,“这么胖了还吃宵夜。”
包子委屈地呜咽了一声,用脑袋去蹭苏蓓的腿。
聂景延冷然地看了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苏蓓呆了呆,反应过来自己是哪句话惹了他不高兴。
想到今天电话里那人说,他和他父亲吵了一架。难怪一个人住在外边,看样子,聂景延和家里关系不太好。
可自己的亲生父母,就算吵架,哪有隔夜仇的?苏蓓不能理解,但也不管她的事,吃完面条便收拾了碗筷下楼洗了,没喝完的红酒封好了放在餐桌上。
苏蓓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雨一直下个不停,她睡得也有些不安稳,迷迷糊糊总听到楼下在发生争吵。无奈地起身下去看,便看到家里一片狼藉,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人用手铐铐住了她爸,她妈紧紧抓着她爸爸的手,哭得撕心裂肺,“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我丈夫没有经济犯罪!不可能的!”
“这位太太,麻烦你放手。”对方不耐烦地道,“请不要妨碍我们办公,否则我们会考虑起诉你。”
“阿黛,别着急。”父亲安慰道,“我没有做过的事,不会被怎么样的。照顾好孩子,等我回来。”
……
“爸……爸,别走……”
带着哭音的低喃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聂景延沉默地站在床前,裤子还被包子紧紧咬着,坚持将他往床上拖。
床上的人面色酡红,眼角全是泪痕,像是被魇住了,哭得喘不上气,手指无助地揪着自己的衣领。
聂景延叹了口气,伸手将包子拎开,“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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