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战北寒冷笑:“回京途中,御驾正好要经过虎狼山,我打算先去探一探,省得有人通风报信,让幕后黑手提前跑了。”太子眉梢一跳:“你一个人去?”“人多了打草惊蛇,有暗一跟着就够了。”战北寒突然想到什么,眸底幽光一闪,“再带上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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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会。”战北寒淡淡道,“父皇派她过来,若是皇嫂有事,她也洗脱不掉干系。她行事向来滴水不漏,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太子松了口气,随即又不解:“那你刚刚还赶她走……”
“本王就是看她不顺眼!”战北寒不客气地说。
太子:“……”
这么说,他还真是没事找茬。
闲的吗?
“而且,她无意加害皇嫂,不代表她自身没问题。”战北寒冷冰冰的说道,“她已经跟本王承认了,她不是真正的沈晚!”
太子愕然一惊,不由脱口而出:“那她是谁?”
战北寒:“本王也想知道。”
“你等等,让我捋捋。”太子揉了揉额角,神情凝重道,“你说她跟你承认,她不是沈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月前,她借住翊王府的时候。”
“这么说你早知道了?”太子皱眉道,“那你没有审她吗?”
“审了,但是没用。”战北寒微眯眼睛,“我怀疑她可能接受过专业训练,很懂得如何隐藏真实信息,不上重刑,很难撬开她的嘴。”
战北寒甚至觉得,以“沈晚”的嘴硬程度,就算上了重刑也不一定有用。
除非拿捏到她的软肋,否则严刑拷打都未必能撬开她的嘴。
从这一点来看,“沈晚”跟他倒是同一种人。
都吃软不吃硬。
太子问道:“她如果不是沈晚,为何会长得和沈晚一模一样,连沈家人都没发现?难道沈晚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
“真正的沈晚和沈家关系本就疏远,十几年不曾见面,分辨不出来也不奇怪。她现在这张脸是假的,是通过易容手段变成了沈晚的模样,实际连真容都不敢显露。”
战北寒冰冷说道:“本王再三给她机会,她却始终不肯吐露,藏头露尾,必有奸计!”
太子迟疑道:“她虽不肯坦露身份,但也不曾做过危害我们的事,而且还救了父皇和寒寒……”
“那是因为本王一直盯着她,她没机会罢了!”
战北寒冷沉地说道:“她救了父皇不假,与南燕的关系不清不楚也不假!甚至就连虎狼山那边,也似有若无的跟她扯上了关系……谁知道她是不是以此为手段,故意博取信任?”
“这种手段奸滑、布局真假难辨的人,我们见过的还少吗?”
只是至今为止,没人做得比“沈晚”更周全,连他都抓不住马脚。
太子不由沉默下来。
“大哥,我知道你容易心软,父皇如今中毒在身,大嫂又刚有了身孕,朝中一大堆事情都等着大哥你处理,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谨慎小心,不要被人利用钻了空子!”
战北寒声音冰冷地提醒。
太子脸色微变,缓缓点头道:“你说得对,如你我这般身份,宁可多疑不可轻信,否则后患无穷!”
说到底,战北寒也不是无缘无故怀疑“沈晚”。
而且,不管怎么怀疑,没有真正掌握实证之前,他也没有把“沈晚”怎么样。
只是不信任而已。
这在太子看来都不算多疑,而是谨慎。
比起“沈晚”一个外人,太子自然更相信亲弟弟,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章节目录第394章
第394章
战北寒思索片刻,不答反问道:“大哥之前调查虎狼山一事,有什么发现吗?”
“为什么问这个?”太子道。
“先前寒寒被刺客带走,禁军抓住了两个纵火的假和尚,沈晚亲自审问过,他们都来自虎狼山,是土匪假扮的。”
这些事情太子还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情况实在太混乱了。
他皱起眉头:“竟有此事?”
继而又看了看战北寒:“你不是怀疑沈晚跟南燕有关吗?她亲自审的,可信吗?”
战北寒面无表情道:“可信。”
太子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你说说你,一边跟我说,沈晚不可信,一边又相信她做的事,这到底是让我信她还是不信她呢?”
战北寒拧眉道:“不过就事论事罢了,哪有大哥你说的这么复杂?”
“你啊……”太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作为局外人,他有时候看得反而比战北寒自己更清楚。
别看他嘴里口口声声说着不信沈晚。
但实际上,他在很多事情上明明不曾怀疑她,偏要嘴硬,说出的话也不中听。
难怪两个人会吵架。
不过,这些只是小事,太子也没多说,很快回到正题。
“我之前奉父皇的命令,去处理虎狼山土匪一案,与京兆尹赵大人也沟通不少,确实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
太子沉声说道,“据京兆尹调查所知,虎狼山位于京城郊外,地形陡峭,易守难攻,又正好卡在京城官道的口子上,是一个极佳的军事地点。”
“正因如此,虎狼山的土匪一直屡禁不绝,从几十年前开始就一直有。”
“朝中也派兵围剿过多次,但每次铲平后不出几年,便又会冒出新的土匪,占山为王,继续残害官道上过路的商人和百姓。”
战北寒点点头:“这些事情,本王也听说过。”
“但奇怪的不是这里。”太子继续说道,“我和赵大人翻查了过往的一些记载,发现以前盘踞在虎狼山的土匪,目的只是为了劫财,并非杀人取乐。”
“他们虽然会打劫商队,但只要商人们老实上交银钱,他们也不会刻意为难,对过路的穷苦百姓更是视而不见,从未出现过恶意虐杀百姓的事情。”
战北寒眼眸一暗:“但是现在盘踞虎狼山的土匪,不止劫财,还害命!无论是商队还是百姓,甚至是朝中官员,只要是从官道上路过的,他们一个都不放过!”
虎狼山的土匪之所以成了北秦京城的心腹大患,跟他们的残忍手段是分不开的。
如果只是劫财,不害命,朝廷未必会下死手。
但是他们劫掠商队,残害过路的百姓,甚至还有路过的官员家属被掳走,男人被虐杀,女眷则被掳上山,被土匪活活折磨致死,残破不堪的尸体就扔在官道上,差点把路过的人给吓疯了。
可以说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手段残忍得令人发指。
这就触犯了朝廷大忌!
“父皇之所以震怒,不惜调用京城守军,命我联合京兆尹、九城兵马铲除虎狼山之患,也是因为如此。”
章节目录第395章
第395章
太子说道,“但是很奇怪,明明虎狼山的匪患一直都有,可唯独到了最近几年,土匪的行事才突然变得残忍起来,而且愈演愈烈。”
“我翻看过去的记载,一开始那些土匪只劫商财,不伤百姓,也不害人命。”
“甚至还很圆滑的花钱打点朝中官员,与朝中的关系也算平稳。”
“但是后来,或许是胃口被养大了,土匪就不止是打劫商人,还伤及百姓,甚至绑架商队勒索钱财,行事越来越大胆。”
“再到后来,大约是四五年前开始,土匪就不满足只是劫财了,而是开始杀人为乐。”
“一开始杀的是被勒索但交不出赎金的商人,然后是被打劫但自身穷苦的百姓,再然后就是路过的官员。”
“杀的越多,土匪的凶性就越大,杀人的手段也越来越残忍狠毒。”
太子想起那些卷宗上所记载的,被土匪残忍虐杀的受害者,眼底闪过一抹不忍和愤怒。
“本宫看到那些卷宗记录时,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虎狼山里住的不是一群土匪,而是一群索命的厉鬼!他们好像就是以折磨人为乐,恨不得杀遍北秦所有无辜之人!”
战北寒问道:“朝中以前也派人围剿过虎狼山,是为什么失败的?”
虎狼山的匪患不是一天两天了。
北秦朝堂也曾多次出兵围剿过,但却一直没有成效。
战北寒之前没多管这件事,所以并不清楚内情。
太子苦笑道:“朝中本以为不过一群山野匪徒,虽有凶性,但也比不过训练有素的军队,所以便派了名武将,带上一支军队前去围剿。”
“然而万万没想到,那支军队竟全军覆没了,连带兵的武将都没有回来!”
战北寒脸色一变:“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太子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怎么了?”战北寒不明就里。
太子轻叹了口气:“这件事发生在五年前,正好是南燕太子与……卫少容大婚的时候,你不在北秦,孤身去了南燕边关,你忘了吗?”
“……”战北寒微怔了一下,似乎想起什么。
神情蓦地冷冽阴沉下来。
太子轻叹道:“大哥也不清楚,你孤身去南燕那两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你回来时,浑身遍体鳞伤,心脉都差点被人刺穿了。满宫的太医守了你半个月,好不容易才救回你一条命。”
“你虽从昏迷中清醒,但情况极糟糕,父皇和我都想让你在王府好好休养一阵子,等伤好了再说。”
“那段时间朝堂上发生的事,父皇特意下令,不许任何人告诉你,你自然是不知道的。”
战北寒脸色极冷,一言不发。
太子愣怔一下,欣慰地笑道:“你能这么想就好。”
他拍了拍亲弟弟的肩膀:“大哥一直都相信你,父皇当年执意要给你赐婚,虽说是萧家有意设计,父皇便也顺水推舟,是想借着赐婚之事,彻底断了你不该有的妄想。”
“毕竟,你和卫少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已经是南燕的太子妃了,你又何必为了这样一个冷血薄情的女子耿耿于怀?”
“别说父皇看不过去,就连做哥哥的,我也看不过去!”
“所以当年,给你和萧家女赐婚,明知你不愿意,我还是站在父皇那边。”
战北寒冷冷道:“我知道!”
昭明帝当年为什么要给他赐婚,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若是真想抗旨,不是做不到。
而是,没必要了。
娶谁不是娶?
对于当时的战北寒来说,大婚娶妻,不过就是后院里多了个摆设。
他连拜堂都懒得去,直接叫人把花轿抬进府,往后院里一放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他没想到,萧家那个女人如此胆大包天!
在花轿里假装要割腕,将他骗进了新房,又趁他不备点了他的穴位,然后就……
战北寒想起来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那简直是他人生中最耻辱、最煎熬的一夜。
从未有过的身体感受和内心的耻辱感反复冲击,让战北寒清醒之后气得要发疯!
他真想抓住萧令月,将她剥皮拆骨狠狠的折磨死。
结果,又被她给跑了。
直到九个月后,她扔下一个孩子跳崖自尽,尸骨无存。
战北寒有很长一段时间,始终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初,主动投怀送抱的是她;
花轿上割腕自尽的是她;
新婚夜强来的是她;
最后抛下刚出生的儿子,宁肯跳崖也不肯被他抓回去的还是她!
战北寒感觉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耻辱都落在她手上,被她耍得团团转,偏偏她又干脆利落的死了,尸骨葬于深渊,让他连最后报复的机会都没有……
战北寒的脸色阴晴不定。
太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在感叹着:“我本来以为,父皇即使赐婚,让你娶了萧家女儿,以你的性格,八成也只是把她往后院里一放,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可是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和她有了孩子……”
“更没想到的是,萧令月竟然还逃了出去,最后不明不白的死了。”
太子想起五年前那一场混乱,心里仍是有许多疑问,但想想那也不重要了。
他笑道:“还好她把寒寒留给你了,那孩子长得像你,性子却比你好,即使你以后不愿再娶妻,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单从这点上,萧令月也算对得起你了,至少她给你生了寒寒。”
战北寒冷不丁地问道:“大哥,你觉得,她是真的死了吗?”
“你说谁?”太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萧令月!”战北寒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眼神分外阴沉,“当年她跳崖自尽后,本王亲自带着人,在崖底搜了半个月,却连她一片衣角都没找到!”
“本王总觉得,她那么阴险奸诈诡计多端,怀着身孕都能躲我九个多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我逼的跳崖寻死?”
战北寒心里一直存了个疑影,从来没跟人提起过。
他始终觉得,那个女人没那么容易死。
说不定,她就在某个地方活得好好的,不过是借着跳崖诈死,趁机摆脱他罢了。
“阿嚏!”
另一边的萧令月冷不丁打了个喷嚏,莫名的寒意沿着脊背直窜而上。
她不禁哆嗦了一下:“什么情况?突然一阵恶寒。”
“娘亲是不是着凉了?”两个小家伙同时抬头,担心地看着她。
“应该不是。”萧令月喃喃道。
这种仿佛被猛兽盯上的恶寒感,是怎么回事?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一边。
太子闻言诧异无比:“你怀疑萧令月没死?证据呢?”
战北寒一言不发。
太子道:“当年萧令月逃出翊王府,你一直不肯说你们新婚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亲自带着人满京城的追捕她。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又是亲眼看着她跳崖的,临死之前把寒寒给了你……”
“这不止是你看到了,你带过去的所有士兵都有目共睹,崖底你也去看过了,那么深,她若是真跳下去了,怎么可能还有命在?”
战北寒阴冷地说道:“但萧令月不是普通女人,她懂武功,而且轻功一流,龙鳞卫围追堵截都拦不住她!即使她真的跳下悬崖,只要事先有所准备,未必会死!”
“证据呢?”太子问道,“你说的只是可能,有证据吗?”
“本王至今没有找到她的尸骨!”
“这不能证明什么。”太子摇摇头,“我知道她跳崖的位置,已经是深山范围了,难保不会有虎狼之类的猛兽。”
“别怪大哥说话难听,她那个时候刚刚生过孩子,应该很虚弱吧?就算有武功在身,她一个女人家,深更半夜跳下悬崖,生还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万一,她的尸骨被山中野兽先发现,被啃噬、被拖走也不是不可能。”
战北寒眼神更加阴沉:“她刚跳下去,我就带人去了崖底,没有发现任何野兽痕迹!崖底别说血迹,连一片残破的衣角都没有,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什么。”
太子微微蹙眉,冷静地分析道:“退一万步说,即使萧令月真的没死,她只是诈死逃走了,那这么多年下来,你暗中肯定也找过她,为什么从来没发现蛛丝马迹?难道她不想念自己亲生的孩子吗?”
“如果她真的有本事隐姓埋名,从此不再出现,你也根本没机会再找到她,那她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又有什么区别呢?何况你连她是死是活都无法确认。”
这番话太有道理了。
战北寒一时竟无法反驳。
太子拍拍他的肩膀:“无论如何,萧令月毕竟是寒寒的亲生母亲,我知道你一直厌恶恨她,但是看在寒寒的面子上,无论她是生是死,你就放过她吧!”
章节目录第398章
第398章
“放过她?”战北寒冷笑,声音里满是森然的寒意。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她最好是真的死了!若是让本王发现她还活着,本王定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戏弄他。
萧令月。
你最好是真的死了。
要是你还敢再出现,敢让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他一定……
战北寒眸底跳跃着幽幽的火光,本就俊美锋利的五官如罩冰霜,寒意刺骨。
“说起来,我倒有个疑问。”
太子开口道:“你说萧令月会武功,而且轻功一流,但据我所知,她在萧家时并不受宠。萧家的女儿也不习武,她是从哪学来的功夫?”
“本王怎么知道?”战北寒压制着冷怒说道。
太子想了想,又摇头道:“算了,反正人已经不在了,追究这些也没意义。”
他看向战北寒:“虎狼山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铲平!”战北寒直言道。
太子点点头:“之前朝中几次派人围剿,都没能将虎狼山连/根拔起,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寻常的事。”
“不过是民间匪类,即使占据地形,可竟然能将我北秦训练有素的军队覆灭,这背后若是没有高人指点,只怕是不可能的!”
“而且这次,虎狼山竟然与南燕的刺客勾结在一起,本宫怀疑,虎狼山行事大变的背后,恐怕也有南燕人的手笔。”
战北寒面无表情道:“本王心里有数。”
“只要是和南燕有关,你千万不可大意!”太子凝重地看着他,“你了解南燕,南燕也同样了解你。尤其是近几年来,南燕朝堂几乎成了慕容晔的一言堂,他对你有极深的恶意,若是针对你设下圈套,你更是防不胜防。”
战北寒冷戾一笑:“在北秦的地盘上,本王还怕他慕容晔?”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太子无奈道,“我只是提醒你要小心,昨晚那些刺客并没有完全被剿灭,若是返回虎狼山通风报信,你再去时,面对的就不知是何种情况。”
“不管什么情况,铲平就是!”战北寒说道。
他战北寒这辈子还没怕过谁。
以前在南燕的地盘上,慕容晔尚且不是他的对手,如今身在北秦,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战北寒森然地弯起唇角:“本王只怕他不敢来,若是来了,那就都留下吧!”
“昨夜刺客作乱,相国寺损毁严重,连母后的灵位都险些没保住。”太子冰冷地扯了扯嘴角,眼底闪过戾气。
他拍拍战北寒的肩膀:“这笔账,你务必要替母后加倍讨回来!”
战北寒问道:“父皇打算何时启程回京?”
“今天下午。”太子说道,“如今这种情况,母后的生忌也不宜大肆操办,父皇决定小祭一番后,即刻启程回京。”
“好,我会安排沿路上的防卫,让龙鳞卫随行护送御驾回京。”
“那你呢?”太子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战北寒冷笑:“回京途中,御驾正好要经过虎狼山,我打算先去探一探,省得有人通风报信,让幕后黑手提前跑了。”
太子眉梢一跳:“你一个人去?”
“人多了打草惊蛇,有暗一跟着就够了。”战北寒突然想到什么,眸底幽光一闪,“再带上沈晚。”
太子惊愕道:“你不是正怀疑沈晚和南燕有关吗?带上她去探查虎狼山,万一……”
战北寒冷声道:“本王要试的就是这个‘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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