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逆袭:邪王倒追妻小说萧令月战北寒免费阅读无弹窗_ (萧令月战北寒)弃妃逆袭:邪王倒追妻最新章节列表弃妃逆袭:邪王倒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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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的小说叫《弃妃逆袭:邪王倒追妻》,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萧令月充耳不闻,抱着孩子,从山洞另一边冲出去,奔向树林。 她在山下村庄里住了九个月,平时没少上山采药,早已经摸清了这座山的地形。 从山洞往后数百米,穿过树林后,就是一片险峻的断崖。…

免费试读

战北寒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就是暴怒。

“萧令月!!”

“别吼那么大声,我就是礼貌问一句。”萧令月感觉自己快没力气了,手臂一软,干脆趴在他胸口上,抬头笑道。

“先问清楚,睡了几个?我这人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用过的脏东西。”

“本王杀了你!”战北寒气得七窍生烟。

“生什么气,要不是我中了药,能便宜了你吗?反正大婚都办了,新婚之夜,我睡你理所当然。”

萧令月说着,吃力地支起身子,嘟囔道:“说起来,我还没看清你长什么样子呢……”

战北寒死死瞪着她。

即使是这幅要杀人的表情,也掩盖不住他一张风华绝代的脸。

剑眉斜飞入鬓,眸色漆黑如墨,鼻梁挺直,一双狭长的凤眸似深情又似凉薄,气质矜贵狂傲,有种浑然天成的强势与霸道。

尤其是此刻怒火中烧,却又无法动弹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诱人。

“长得不错。”萧令月满意一笑。

随即,她伸手扯开他的衣带,覆了上去。

战北寒惊怒万分:“你想死吗?滚下去!”

“脾气真大,都说我中药了,你一个大男人又不会吃亏。”

“你敢碰本王试试!”战北寒气得要吐血了。

她中药了,拿他当解毒工具,还是在新婚之夜……

简直岂有此理!

萧令月一边费力地扒他的衣裳,一边似笑非笑道:“我就碰了又如何?你再喊得大声一点,让你们王府的人都进来围观怎么样?”

战北寒:“……”她简直不知羞耻!

下一秒,纤细火热的身体贴上来。

他明明满心屈辱抗拒,身体反应却不受控制。

情浓一夜,蚀骨欢愉。

……

清晨,一缕阳光照入新房。

儿臂粗的龙凤喜烛已经燃到尽头,缓缓熄灭。

喜床上,男人蓦地睁开眼,俊美冷冽的脸上闪现出戾气。

昨晚,别样的新婚之夜历历在目,每一帧画面都清晰得可怕。

战北寒牙关咬得咯吱响。

身上的穴位已经解开,他掀开被子起身,狼藉的床榻上,一张染血的喜帕飘落下来,红梅点点,灼灼盛放。

战北寒冷着脸,眸光一扫。

新房里空空如也,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已经不见踪影。

敢偷袭他,还拿他当解药用,真是好样的!

他不好好教训她,战北寒这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战北寒满身怒火,扯了一件外袍披上,正准备往外走,忽然瞥见一旁的梳妆台上,萧令月昨天戴过的凤冠底下,压着一张纸。

他凝眉,走过去抽出一看,顶头赫然是两个大字。

“休书!”

战北寒额头青筋一跳,他继续往下看。

“本人萧令月,丈夫战北寒,因夫妻感情不合,故立此书休夫,此后一别两宽,各不相干,以此为证!”

最底下是一道龙飞凤舞的签名,摁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战北寒俊美冷戾的脸上瞬间狰狞。

“萧、令、月——!”

蓬勃的怒火瞬间将他淹没,他狠狠撕掉所谓的休书,一掌拍在梳妆台上。

轰隆!

檀木打造的梳妆台顿时坍塌粉碎。

精美的凤冠、无数珠宝首饰稀里哗啦洒了一地。

“你最好祈祷别落到本王手上!”

……

一刻钟后,京城紧急戒严。

无数黑甲士兵倾巢而出,封锁京城各个城门,每一个角落都仔细搜查,所到之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这是出什么大事了?龙鳞卫都出动了!”

“嗐,你还不知道吧?昨儿个新婚的翊王殿下,出大事了!”

“听说昨天刚进门的翊王妃,今天早上就离奇失踪了!还留下了一纸休书,说要休夫!”

“哇靠,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翊王殿下都气疯了,不惜调动龙鳞卫,掘地三尺也要把萧令月抓回来。”

“萧令月昨天在花轿中割腕自杀,宁肯死也不嫁给翊王殿下,莫非是因为翊王殿下……不太行?”

“嘘!这话可不好乱说,你知我知……”

谣言纷纷传播,百姓们就跟过大年一样,兴奋得交头接耳。

不过一早上的功夫,各种离谱的传言全出来了。

有说翊王殿下不太行,翊王妃宁死不屈,扔下休书后逃之夭夭;

有说萧令月心中另有所属,连夜跟人私奔了,翊王殿下头顶绿成青青大草原;

还有说萧令月其实已经死了,被翊王杀死在新床上,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翊王府为了掩人耳目,才故意说她跑了……

各种传言满天飞。

酒楼包厢里。

萧令月站在窗边,看着下方街道上来回搜寻的龙鳞卫,嘴角抽搐。

“不就是睡了一下,至于吗?明明他自己也不想娶我,我还特意写了个休书撇清关系,他居然封锁整个京城,派龙鳞卫来抓我……”

萧令月愤愤不已,“狗男人,吃完就不认账了!”

她转过头,对面的梳妆镜里,倒映出一张蜡黄的少年脸庞。

与她原本的真容差了十万八千里。

“幸好我早有准备,想抓我?下辈子吧。”萧令月摸摸脸颊,得意一笑。

身为医毒世家传人,生死人肉白骨都不在话下,区区易容又算了什么?

在战北寒眼里,她不过是萧大将军府的废物千金,又蠢又坏,愚昧无知,被他一张脸迷得神魂颠倒,故意算计,败坏了名节。

陛下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勉强赐婚,这才顺利嫁进翊王府。

可实际上,他却并不知道,“萧令月”本身也是被人算计,不明不白死在了花轿中。

至于她,她既是现代的医毒世家传人萧令月,也是敌国南燕的少将军卫少容,名震七国,却因为信错了人,死于南燕太子之手。

她已经活了两世,如今重生,没想到竟成了北秦国的翊王妃。

翊王战北寒心思敏锐,手腕狠绝,是一等一的难缠对手。

她若是待在他身边,早晚被他看出破绽,所以她才选择新婚第二天休书跑路,只求跟他撇清关系,没想到竟弄巧成拙……

萧令月叹了口气,罢了,先躲躲吧。

等过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

九个月后。

挺着大肚子被追得满山跑的萧令月,悲愤不已:“靠,他怎么还在抓我?!”

站住!别跑!” 

“萧令月,你往哪跑?!快快束手就擒!” 

怒吼声不断从身后传来。 

数百名士兵纷纷散开,从四面包抄,组成一张天罗地网。 

“我傻了才会束手就擒。”萧令月冷哼一声,挺着九个月的孕肚,身形敏捷地穿过树林,几番闪躲后,熟练的甩开追兵。 

很快,她便躲进了一处隐蔽的山洞中,借着藤蔓遮掩洞口,终于可以歇一歇。 

萧令月不得不承认,她低估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战北寒大概是恨透了她,连续九个月来,抓捕她的消息一刻都没停止过。 

从京城到周边城镇,甚至村落之间,到处都贴满了她的画像,重金悬赏,官府士兵一队队来回筛查,发现任何可疑踪迹,宁肯错杀也不肯错放。 

萧令月易容躲藏了两个多月,眼看形势不妙,正打算远走他乡避难,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怀孕了。 

而且,一怀就是双胞胎! 

她现在的身体底子太差,体内还有诸多毒素残留,亏损得厉害。 

如果不管不顾地远走,舟车劳顿下,腹中的两个孩子肯定保不住。 

萧令月思忖许久,最后还是没忍心,只好在京城附近找了个偏僻的村庄待着,一边调养身体,一边暗中观察情况。 

她精通医毒之术,即使是皇家御医也未必比得上她,解毒养胎倒不成问题,只是手边药材不足,时不时就要易容进城买药。 

没曾想,前面九个月都有惊无险的过来了,偏偏在预产期快要来临的时候,出了岔子。 

此时此刻,山脚下聚集了一堆抓她的士兵。 

如此天罗地网,她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难道要长翅膀飞出去吗? 

这真是太难为人了! 

萧令月唉声叹气,正苦恼之时,忽然感觉一阵痉挛般的抽痛,从腹中传来。 

她脸色一变,本能地伸手捂住肚子。 

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多月,这个时候抽痛,难道是要早产?! 

不等萧令月多想,一波接一波的抽痛猛然袭来,她额头顿时布满了冷汗。 

腹中的两个孩子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萧令月紧咬银牙,疼得眼前直发黑,勉强伸手扶住洞壁,一步一挪地往深处走去。 

此刻,山脚下。 

“驾——” 

伴随着厉喝声,马鞭长扬。 

身形矫健的黑色骏马如一支利箭疾射而来,嘶鸣一声,停在山脚下。 

龙鳞卫都统立刻上前,双手抱拳:“翊王殿下!” 

战北寒翻身下马,随手将马鞭丢给旁边的士兵,俊美如铸的脸庞上覆盖着厚厚一层寒冰,凤眸锐利无比:“人呢?” 

问的是谁,不必多言。 

龙鳞卫都统立刻道:“已经被团团包围在山间,龙鳞卫正在搜查。” 

“也就是说,还没有找到?”战北寒冷冷侧眸。 

“请王爷恕罪!” 

龙鳞卫都统单膝跪下,冷汗直流,“萧令月身法鬼魅,轻功一流,而且她似乎非常了解龙鳞卫的调动规律,屡次逃脱!属下正加派人手,拉开人网,一寸寸沿着山体寻找,务必将她活捉!” 

“你说她会武功?”战北寒冷疑地眯起凤眸。 

“是的。” 

“不可能!”战北寒脸色一沉,“萧令月虽然出身将军府,却是出了名的废物,连只兔子都不敢杀,怎么可能会武功?” 

“但是,这是几百名士兵亲眼所见,属下不敢撒谎。” 

龙鳞卫都统迟疑道,“另外,还有一事,属下也是刚刚才知晓,不敢隐瞒王爷” 

“说。”战北寒语气冷冽。 

“士兵来报,萧令月在逃跑之时,腹部圆挺,疑似有孕在身!” 

“”战北寒身形僵凝,足足静默了半刻钟,方才咬牙切齿道,“好!真是好样的!难怪她要跑!” 

“传令下去,想尽一切办法抓捕萧令月,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本王挖出来!” 

“是!” 

一场轰轰烈烈的抓捕行动,就此展开。 

数千名普通士兵、数百名龙鳞卫拉开人网,结阵而行,地毯式的搜查,恨不得将整座山翻过来。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汇报声源源不断传到山脚。 

“东边没有!” 

“西边没有!” 

“北边没有!” 

“报——南边发现异常!” 

战北寒豁然起身,“在哪?” 

士兵道:“南边树林深处,发现一处隐蔽山洞,洞口有人为遮掩痕迹。” 

“很好。”战北寒眸底冷光闪动,“本王亲自上山,走!” 

此时,萧令月还不知道,她的藏身之处已经被发现。 

经历过整整两个时辰的阵痛,她平安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两个都是男孩,哥哥身体健壮,哭声响亮有力。 

弟弟却险些难产,出来得晚了一些,微弱的哭声像小猫儿一样,身体明显虚弱许多。 

大概是因为她怀孕早期,体内余毒未清,身体亏损导致的。 

萧令月坐起身,将两个孩子抱在怀里,左右亲了亲,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 

因为提前早产,又被士兵围剿,她来不及回村子里,提前为生产准备的东西也不在身边。 

幸好有惊无险,两个孩子都平安落地了。 

还没等萧令月欣喜多久,忽然,洞口外隐隐传来异样的动静。 

萧令月眸子闪了闪。 

她知道,以战北寒的性格,一旦发现她的踪迹,势必会猛追到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之前因为有孕在身,她惹不起躲得起。 

但现在,孩子已经出生了,她总不能带着两个脆弱的婴儿,继续躲躲藏藏。 

她必须想个办法,彻底斩断他的心思。 

山洞口。 

大批士兵手举着火把,将山洞一方团团包围。 

“王爷,山洞里有血,根据痕迹判断,萧令月可能是早产了!”龙鳞卫匆匆来报。 

“孩子呢?”战北寒脚步匆匆,声冷如冰。 

“没有找到,应该是被她带走了。” 

战北寒撩开洞口的藤蔓,大步走入其中。 

山洞里萦绕着浓浓的血腥味。 

火光跳跃着,一道纤细的身影踉跄闪过,怀里赫然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萧令月充耳不闻,抱着孩子,从山洞另一边冲出去,奔向树林。 

她在山下村庄里住了九个月,平时没少上山采药,早已经摸清了这座山的地形。 

从山洞往后数百米,穿过树林后,就是一片险峻的断崖。 

“给本王站住!” 

战北寒身形极快,眨眼间就追了上来。 

萧令月转头一看,无数的火把星星点点,如同火龙一般席卷而来。 

很好,士兵都跟上来了。 

借着天色昏暗,又有地形优势,萧令月顺利穿过树林。 

前方就是断崖,狂风呼啸而上。 

眼看着女人纤细的背影朝着断崖头也不回地冲去,战北寒神情微变:“萧令月,你想干什么?” 

“嗤” 

萧令月危危险险地停在悬崖边,半只脚已经踩到了边缘上,沙土扑簌簌落下悬崖。 

“都给我站住,再往前靠近一步,我现在就跳下去!” 

她苍白着脸,乌发凌乱地散下,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战北寒停止脚步,抬手示意。 

身后如狼似虎的一众士兵,齐齐停下,令行禁止。 

“你想寻死?”战北寒冷戾盯着她。 

九个月不见,这个女人似乎又发生了一些变化,刚经历过生产,半边身子都是血,清丽的脸蛋苍白无比。 

萧令月眸光清亮地看着战北寒,“战北寒,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想要算计你。” 

战北寒冷笑,不屑回应。 

在他眼里,她始终是那个不知廉耻、愚蠢的令人厌恶的萧令月。 

“我已经身中剧毒,时日无多,就算你再不相信,我也没有继续骗你的必要了。” 

萧令月语气失落,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她眼底划过一丝不舍与无奈。 

“无论你我之间有多少恩怨,孩子毕竟是无辜的,他是你的亲骨肉,临死之前,我只求你一件事,好好将他抚养长大,别让人欺负他。” 

战北寒微微凝眉,神情冷漠,“你说够了吗?” 

他根本不信她身中剧毒,时日无多,这种鬼话一听就是瞎编糊弄人的。 

像她这种诡计多端,又狡猾无比的女人,哪有那么容易死! 

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战北寒冷疑盯着她,缓缓抬起手,“萧令月,本王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样,立刻束手就擒!” 

精锐士兵缓缓逼近,手里拿着刀、剑、火把,甚至还有专门捆人的麻绳和渔网。 

这是打定主意要将她活捉啊! 

若是落到他手上,只怕会生不如死吧,两个孩子也别想平安保住 

她必须忍痛取舍。 

萧令月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我知道你不信。” 

“但是,这次是真的了。” 

她最后抱了抱怀里的孩子,一狠心,突然将婴儿朝战北寒抛了过去。 

眼看小小的婴儿就要摔到地上。 

战北寒心神一震,身体本能比大脑更快,猛扑上前,稳稳接住孩子,怒火狂炽:“萧令月!你到底” 

怒吼声还没落下,站在悬崖边的萧令月淡淡一笑,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悬崖! 

乌黑的长发随风飘起,一闪而逝,消失在悬崖尽头。 

她跳下去了! 

战北寒一瞬如遭雷击,浑身僵滞原地。 

似乎感觉到娘亲离去,怀里的婴儿忽然放声大哭,“呜哇哇——” 

凄厉的哭声回荡在山岭间。 

半个时辰后。 

一身伤痕累累的萧令月抱着另一个虚弱的婴儿,踉跄着走出山林。 

天色已经黑透了,她停下脚步,最后一次回眸,望向山间。 

无数火把在山涧点亮,似一盏盏的灯火,在她“跳崖”的位置反复搜查,似乎在找她的“尸骨”。 

萧令月微微失神,随即又化成一抹释然。 

没有人知道她怀的是双胞胎。 

她在众目睽睽下“跳崖自尽”,临死前将刚出生的孩子托付给了战北寒,铁证如山。 

从今往后,“萧令月”就已经死了。 

而她,大可以换一个身份,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与他彻底了断。 

五年后。 

京城郊外的小道上,一辆低调的马车正在缓缓行驶。 

不远处,树林里跑出了一对狼狈的男女,脚步踉跄,浑身是血。 

女子头发散乱,吃力地搀扶着男子,看到马车缓缓行来,她慌忙喊道:“救命啊!救救我们” 

她边跑边喊,一不留神摔在地上,将搀扶的男子也带倒了,浑身伤口血流不止。 

“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们吧” 

女子绝望地哭喊着,连滚带爬地去搀扶男子。 

“停车。”车厢里,一道女子声音响起。 

车夫拉住缰绳,马车缓缓停下。 

萧令月打开车门,下了车,她脸上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乌黑清润的眼眸。 

“娘亲,咳咳”车厢里传来小男孩的咳嗽声。 

“娘亲去看看就回来,外面风大,你乖乖待着,不许出来。”萧令月叮嘱一句。 

“好~”小男孩软糯地答应了。 

萧令月关紧车门,朝那对男女走去,打量了他们一眼:“你们是何人?遇到了何事?” 

女子泪流满面的抬起头:“我是南阳侯府的三小姐,他是我的贴身侍卫,我们回京路上遇到了劫匪,他为了保护我,受了重伤,求求姑娘救救他!” 

南阳侯府? 

萧令月挑眉,巧了。 

那不是她便宜继母的娘家吗? 

眼看倒在地上的男子伤得不轻,已经昏迷不醒了。 

萧令月蹲下身,拉过男子的手腕诊断了下:“皮外伤,失血过多。” 

“你是”女子惊讶地看着她。 

“我是大夫。”萧令月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两个药瓶,递给她。 

“一个外用,一个内服,不出一刻钟他就能醒。” 

“谢谢!谢谢姑娘,太好了!”女子喜极而泣,接过药瓶,急忙给男子服药。 

萧令月饶有兴致地看着,冷不丁问道:“你是沈家的嫡女,从小养在乡下,哪来的贴身侍卫?” 

女子手一抖,惊恐地看着她,“你认识我?” 

“不认识,但听说过。” 

南阳侯府的三小姐,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似乎是从小身体不好,又背着克父克母的不详名声,从小被养在乡下,从未回过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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