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邪王缠上身神医毒妃不好惹》,是为战北寒萧令月主角的一部言情类型小说,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简介:萧令月心里一怔,战北寒突然下山了?怎么会?明天就是先皇后的正式生忌。战北寒是皇后嫡子,身份与其他皇子不同,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会突然下山,还带上了龙鳞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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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镇北侯府闹着要退婚,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两家至今还没退婚。
“没什么大事……就是本王前不久遇到三弟了,他似乎有什么急事,带着一队龙鳞卫匆忙下山去了。沈姑娘知道这事儿吗?”
襄王意有所指地问道。
萧令月心里一怔,战北寒突然下山了?
怎么会?
明天就是先皇后的正式生忌。
战北寒是皇后嫡子,身份与其他皇子不同,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会突然下山,还带上了龙鳞卫?
难道是京城出了什么事?
萧令月心里暗暗想着,却感觉襄王探究的目光落在身上,她不动声色地说道:“殿下说笑了,翊王有军务在身,我怎么会知道?”
襄王下意识说道:“但你和三弟不是……”
关系亲密吗?
话只说到一半,他及时打住,又看了眼旁边的小侯爷。
楚元启:“??”
“不是什么?”萧令月不解问道。
襄王想说又不便说,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
“殿下,您怎么了?”萧如兰偏在这时走了过来,看到襄王欲语还休的眼神,又瞥了一眼沈晚,她笑道:“听闻沈姑娘和小侯爷自幼订婚,难得有机会见面,倒是我和殿下打扰你们了。”
襄王的神情更加古怪了。
萧令月听得出萧如兰话里意有所指,但现在时候不早了,她懒得浪费时间站在这儿跟她打机锋,便说道:“萧姑娘说笑了,应该是我打扰了你和襄王殿下才是。我还有事,这就告辞了。”
萧如兰端庄的笑脸僵硬了一下:“……好,沈姑娘请便。”
“别愣着了,走了。”萧令月看了一眼楚元启,绕过两人,继续往前走去。
楚元启被襄王看得一头雾水,急忙跟了上去。
不远处的沈玉婷看到她,顿时目眦欲裂,不管不顾的怒吼道:“沈晚!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我的!你给我回来,你给我去给陛下解释清楚!你这个贱人!!”
“跪好,不准动!”禁军持刀架住她,“佛殿前不得喧哗,还不闭嘴。”
沈玉婷双眼充血地瞪着萧令月的身影,哪听得进侍卫的话,被刀架着脖子不敢动,嘴里却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
禁军很快不耐烦了,一刀重重拍在她的嘴巴上,打得她满嘴牙都碎了。
“啊!!”沈玉婷哀嚎惨叫,整个人匍匐在地上。
禁军踹了她一脚,拽着她的头发拖回原位,冷声道:“再敢喧哗一声,你这张嘴就别要了!”
沈玉婷捂着满是鲜血的嘴,吓得瑟瑟发抖。
不远处。
萧令月连头都没回一下,淡定的往前走。
“啧啧,真惨啊。”楚元启倒是回头多看了两眼,转头看见她波澜不惊的样子,不禁皱眉道,“你这个女人,心肠真是够狠的,亲爹亲姐姐跪在你面前,被人打骂成这样,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萧令月平静地说道:“是啊,你想说什么?”
楚元启冷嗤一声:“难怪京城传言里都说你没良心,对自家人薄情又冷血,看来是真的了!”
“家人?”萧令月觉得好笑,“小侯爷真是善良,敲骨吸髓的人也能当成家人。”
“你用不着阴阳怪气嘲讽我,当我听不出来吗?”楚元启冷哼道,“我知道你从小不在沈家长大,对自家没什么感情,但毕竟血浓于水,你这样冷血薄情,让人看了心寒。”
萧令月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按照小侯爷的意思,那应该怎么做才不叫冷血?”
楚元启愣了一下,支吾道:“至少……也不能是你这般冷漠吧?”
自家人跪在眼前,看都不看一眼。
简直比陌生人还不如。
“沈玉婷撞到皇后灵位的时候,小侯爷也在佛殿里,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小侯爷应该都知道吧?”
萧令月说道:“她想害我在先,又想拉我顶罪在后,陛下震怒,沈家被夺爵,我也被连累。要不是我懂医术,陛下让我戴罪立功照看太子妃,小侯爷以为,我现在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
楚元启哑口无言。
“按照小侯爷血浓于水的说法,我是不是应该去找陛下求情,然后跟那对父女两一同跪在佛殿前,甚至触怒陛下被赐死,才能叫不冷血?不薄情?”
萧令月口吻越发讥诮。
楚元启涨红了脸,尴尬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令月平静地说:“事不关己冷眼旁观,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楚元启一时噎住了。
“不过,一旦牵连到自己身上,小侯爷的反应还是挺快的。”萧令月似笑非笑地说,“沈家才刚被夺爵,小侯爷就迫不及待找上门索要玉镯,坚持要马上退婚,晚一天都不行,可见权衡利弊明哲保身,小侯爷做得和我一样果决。”
所以,他有什么脸说她冷血薄情?
楚元启愕然道:“你胡说什么?我来要玉镯是因为……”
“是因为沈家耍赖不肯退婚,我故意躲着不见你,所以你没办法,只好亲自找上门,只是刚好撞在沈家大祸临头这一天。”
萧令月双手一摊,“你看,你们镇北侯府也很会用受害者这一招,连你自己都觉得你理直气壮不是吗?”
楚元启恼怒道:“这不是事实吗?!”
“但是在外人看来,沈家刚刚闯下大祸,被陛下夺爵,小侯爷就迫不及待上门退婚,还如此强势不讲理,非逼着我现在就去找祖父对峙,把订婚的玉镯找出来,这样的行为,岂不也是薄情自私,只顾保全自己吗?”
楚元启悚然一惊!
他本来只想着好不容易有机会堵住沈晚,无论如何也要先把自家的玉镯要回来再说。
但是,却没有考虑过沈家刚刚倒了大霉,他这么急吼吼的找上门退婚,外人看了会怎么想?
只怕都会觉得,镇北侯府是不想被沈家连累,才急着立刻退婚,撇清关系吧?
“不是……我家早就提出要退婚了,是你们沈家一直拖着耍赖不肯退,所以我才……”楚元启涨红了脸解释。
萧令月语气更加淡漠了:“是啊,你家有苦衷,那外人不知道,指责镇北侯府背信弃义、自私自利,有什么问题?”
楚元启怒道:“放屁!我楚家从来不做背信弃义的事!”
“嘴长在别人身上,传言都是人说的,你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吗?”萧令月微微讥诮道,“就连小侯爷你自己,不也是听了传言说我冷血薄情,便理直气壮的来指责我吗?”
他知道沈家是如何对她的吗?
只凭一面说辞,丝毫不了情内情,就能大言不惭地说她冷血薄情。
那同样的。
别人也不了解楚家退婚的内幕,为什么不能说楚家背信弃义?
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就不觉得痛。
一旦被割上了,叫的比谁都响亮。
楚元启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一张英俊的脸庞涨成了猪肝色,又气又怒又憋屈。
“不过,在我看来,镇北侯府是早想退婚也好,明哲保身也罢,都无所谓。这桩婚约对你对我都没有任何好处,沈家的利益跟我无关,我从未在沈家得到过半点亲情,也没有义务去维护他们。”
萧令月语气平静而冷漠,“所以,小侯爷最好别在我面前提什么血浓于水,我听着恶心。”
楚元启:“……”
萧令月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了。
楚元启看着她纤细又笔直的背影,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他讪讪地追上去:“那个……沈家真的对你不好吗?”
“我是在乡下长大的,小侯爷不知道吗?”萧令月反问道。
“知道是知道……可是我听说,那是因为你从小身体不好,沈家才把你送到乡下调养身子的,结果你却在乡下私自嫁人了,都没跟家里长辈商量,害得沈家颜面扫地。”楚元启说道。
萧令月了然道:“这也是你从京中传言里听来的吧?”
楚元启尴尬地点点头。
“沈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多少要点脸面,把唯一的嫡女送到乡下不闻不问,自然要找个好听点的说法,骗骗傻子。”
萧令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若我真的身体不好,京城里有大把的名医,无数的珍稀药材,难道不能留在京城里调养?非要送到鸟不拉屎的乡下,让外人照顾?何况被送走的时候,我才刚满三岁,小侯爷不如回家问问你爹娘,在你只有三岁不懂事的时候,他们愿意把你送给别人养吗?”
楚元启:“……”肯定不愿意。
正常疼爱孩子的父母,谁会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养?
何况只有三岁。
万一养大了不认自己,岂不是白白丢了个亲生孩子?
“那……不是为了养身体,你为什么会被送到乡下去?”楚元启茫然不解地问道。
萧令月嘴角讥诮地勾起:“因为,沈家觉得我不详。”
楚元启:“啊?”
楚元启一脸懵逼:“不详?这是什么理由?”
萧令月语气平淡地说道:“我刚出生时,生母就因难产而死,沈家听信算命先生的说辞,觉得我八字不详,留在家中会克父克母,所以就找了个借口,把我送到乡下去了。”
楚元启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就因为这个?”
“是的,就因为这个。”
萧令月讥诮地看着他,“是不是觉得很可笑?亲生父亲,血浓于水,结果只因外人的一句话,一个似真似假的八字,就能把三岁的女儿独自丢到乡下,十几年不闻不问。”
沈晚在乡下过的那些年,吃过多少苦,被人怎样欺辱折磨。
沈家有问过一句吗?
沈志江也好,老侯爷也好,他们确实是沈晚血浓于水的亲人。
可是他们,对沈晚有过半点亲情吗?
如果不是为了镇北侯府这桩婚约,沈家觉得有利可图,只怕沈晚在乡下病死老死、被人折磨死,沈家都毫不在乎吧。
楚元启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是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长大的,镇北侯府家风清正,绝没有宠妾灭妻这种丑闻。楚元启更是唯一的嫡子,备受家中长辈宠爱,所以他把家人看得很重要,也对萧令月对沈家人的冷漠看不顺眼。
以他的成长经历,很难理解这世上竟然会有毫无亲情、将亲生孩子当成工具利用的家人。
“你……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不会是你瞎编出来骗我的吧?”楚元启一脸纠结地问道。
萧令月好笑道:“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楚元启说不上来。
“算了,你信不信随便你,只要退了婚,你我本来就毫无关系。”
萧令月潇洒地摆摆手:“别耽误时间了,快点走吧。”
楚元启:“……”
他只好一脸郁闷地跟上去。
闷头走了两三分钟,楚元启忽然问道:“你和翊王殿下……是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萧令月疑惑地看他。
楚元启烦闷地说道:“我听人说,你回京不久就和翊王殿下走得近,还在王府住了一段时间,和翊王朝夕相处的,连小世子都很喜欢你,私底下和你母子相称。”
“我本来以为只是谣言,结果没想到,小世子竟然真的叫你娘亲!还有刚刚的襄王殿下,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还特意当着我的面问你翊王的事。”
楚元启神情古怪地看着她:“你这么积极的答应退婚,该不会真的想攀上翊王吧?”
萧令月:“……”这都哪跟哪?
她一时狠狠的无语住了。
楚元启却误会了她的沉默,脸色一下变得很不好看。
他冷笑说道:“没想到你的野心这么大,连翊王殿下你也敢打主意,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你选错了对象!”
“这话什么意思?”萧令月听出他话里有话。
“翊王对那位王妃并无感情,王妃因故去世后,翊王就把自己的心上人接进了王府,封为侧妃。”
“这些年来,京中不知多少高门贵女打过翊王的主意,但都没成功,反而倒了大霉,有几个差点连名声都毁了。翊王府至今只有一位侧妃,据说翊王殿下把王府的管家权都给她了,名义上是侧妃,实际却和正牌王妃没两样。”
楚元启嘲讽地撇了撇嘴:“所以,我劝你还是省点心思吧!只要有那位侧妃在,谁都别想进翊王府。”
萧令月饶有兴致地问道:“照你这么说,翊王是真心喜爱那位侧妃了?”
“那当然,全京城都知道!”楚元启毫不犹豫地说道。
“既然是真心所爱,翊王为什么不让她做王妃,反而只是侧妃呢?”萧令月又问道。
皇家的侧妃,听起来好像不错。
其实就是个妾。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楚元启没好气地说道,“以前京城里那些眼巴巴盯着翊王妃位置的高门千金,个个都是这么想的。以为翊王殿下没有把那位侧妃扶正,对她的喜爱也不过如此,就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真是太可笑了!”
萧令月没说话。
也没解释。
她平静地听着楚元启往下说。
“翊王之所以没有把侧妃扶正,根本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只是因为那位侧妃身份不高,入不了皇室的门槛,所以只能是侧妃。”
楚元启嘲弄地说道:“可是,侧妃又如何?翊王独宠她一个人,她又手握王府大权,跟正妃有什么区别?也就是你们女人喜欢自欺欺人,以为王妃之位空缺,自己就有机会飞上枝头了,实际根本就是个笑话!”
对于男人来说,正妃还是侧妃,根本无关紧要。
反正都是自己的女人。
只有女人才会格外看重名分,以为侧妃一天没有扶正,就不算是翊王的妻子,便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实在是蠢得可怜。
萧令月看了他一眼,忽然说道:“小侯爷,你真是个善良的好人。”
楚元启差点噎死:“你在嘲讽我吗?”
“我是在夸你,真心的。”萧令月轻笑道。
楚元启一脸的不相信。
萧令月说道:“你特意跟我说这么多,是怕我不了解翊王府的情况,心存幻想,所以有意提醒我吧?”
“虽然话说的不好听,但心意是好的,忠言逆耳。”
楚元启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他撇过头,没好气地道:“谁想提醒你了,我本来就是实话实说。”
“因为我说了沈家对我不好,你觉得我可怜,心里过意不去,才会说这些话来提醒我,免得我真的打上翊王的主意,惹祸上身。”
萧令月轻笑了一下:“谢谢你了。”
楚元启一看就是那种被宠着长大的富贵少爷,性子直来直往,本性并不坏。
就是性格别扭了点。
“都说了我没想提醒你,就是实话实说,你爱信不信!”楚元启冷哼道,“要是真想谢我,待会就跟你祖父好好说,趁早把我家的玉镯还给我。”
萧令月:“好。”
一段对话后。
两人没有再多说,安静往前走。
不多时,便到了寺庙西南一角,这里有成片的厢房,位置比较偏。
有不少大臣和他们的家眷被安排住在此。
“就是这里了。”按照小沙弥的说法,萧令月很快找到了老侯爷的厢房,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屋内传来老侯爷有气无力的声音。
萧令月没说话,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点着一盏烛火,光线昏暗,老侯爷正独自坐在窗边,磕破的额头缠了一圈纱布。
他没想到有人会不经允许进来,不悦抬头:“沈晚?你来做什么?”
话音刚落。
老侯爷又看到了楚元启,勉强笑道:“这不是小侯爷吗?突然来访,有什么事吗?”
楚元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萧令月直白问道:“祖父,我听小侯爷说,当初沈家和镇北侯府订婚时,曾经收过一只玉镯作为信物。镇北侯府上门退婚,父亲一口咬定玉镯在我手中,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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