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寒寒拍桌怒道:“爹爹,你不许欺负北北!”战北寒斜睨了儿子一眼,忽然伸手穿过北北的咯吱窝,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我就欺负他,你能如何?”北北双脚悬空,整个人一下脱离了地面,面具下的眼睛都瞪大了,本能地一巴掌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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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沈玉婷自己的承受能力太差,紧张之下踩到了裙摆,这才撞翻了先皇后的灵位和祭品。
她本来想这样陷害萧令月,却不想将自己害成了这样。
报应来得太快。
或许,真的是先皇后在天有灵,不愿意看到小人在自己灵前作祟,所以才让沈玉婷自食恶果吧!
萧令月脸色平静,心里冷笑一声。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肯定是被她陷害了,我怎么可能犯这种错?”沈玉婷的心理几乎要崩溃了,抱着头疯魔一般喃喃自语。
“够了!”昭明帝忍无可忍,低吼一声。
沈玉婷吓得浑身哆嗦瘫软在地。
昭明帝冷冷审视着她,说道:“沈家庶女沈玉婷,在皇后灵前大不敬,御前失仪,毫不悔改,朕念在佛门圣地,不宜杀生,罚跪佛殿前,回京之后立刻打入天牢,赐毒酒。”
“……”沈玉婷瞳孔放大,表情空白。
昭明帝仍不解气,冷酷的目光又看向瑟瑟发抖的沈志江:“南阳侯沈志江,教女不善,罚跪佛殿七日,静思己过。即日起,南阳侯府夺爵,沈志江官降三品,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老侯爷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满大殿的文武百官也不由变了脸色,心脏狠狠缩成一团。
陛下赐死沈玉婷的做法,没人觉得奇怪,她闯了这么大的祸,以陛下对先皇后的情谊,没有当场将她活活绞死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但是,陛下对南阳侯府的惩罚,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竟然是直接夺爵!!
南阳侯府本来是正一品的世袭爵位,祖上更是跟随开国皇帝立下汗马功劳的能臣,爵位代代相传,到如今沈志江头上已经是第四代了。
结果万万没想到,这份祖宗传下来的荫庇竟然会折在一个小小的庶女手里。
在场朝中官员都被吓得不轻。
那些贵妇家眷、千金少爷们更是吓得一脸惨白,活像鹌鹑似的缩成一团。
“把他们拖下去!”昭明帝厌恶地说道。
“是。”薛海立刻带着几名禁军上前,粗暴的抓起沈志江父女往外拖走。
父女两仿佛现在才反应过来,吓得撕心裂肺哭喊不已:“陛下!求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可惜已经太晚了。
为了防止污染到陛下的耳朵,薛海毫不留情地出手卸掉父女两的下巴,如同拖拽猪狗一样,将不停挣扎的父女两双双拖了出去。
大殿里所有人都被吓得噤若寒蝉。
昭明帝威严冷淡的目光看着跪在地上,仅剩的沈家三人,还未开口。
老侯爷忽然老泪纵横地跪爬上前,砰砰用力磕头:“陛下,老臣教子不善,养出这等不敬不孝的子孙,老臣甘愿领罚!”说着便恸哭出声,额头磕出了血。
昭明帝眉头微微一拧。
老侯爷毕竟是朝中老臣,曾经给北秦立过不少功劳,与沈志江那种全靠祖宗庇佑的废物不一样。
昭明帝不便对他太苛刻,以免让朝中臣子寒心,语气微微缓和:“沈老侯爷是北秦的功臣,更是朕的功臣,子孙不孝,与侯爷无关,朕也不会连累无辜。”
言下之意,就是看在以前功劳的份上,不追究老侯爷的罪过,甚至保留了他侯爷的身份,夺爵只从沈志江开始。
老侯爷哭得涕泪横流:“陛下/体恤,老臣无颜愧对!”
众多武将也跟着松了口气,觉得陛下果然是宽厚仁君,赏罚分明。
“沈老侯爷年事已高,来人,送他先下去休息吧。”昭明帝平淡说道,继而看向萧令月。
“至于你……”
昭明帝话还没说完。
这时,一名小沙弥匆匆走进殿内:“陛下,几位太医让小僧前来询问,殿中可有精通医术的女眷?”
昭明帝立刻问道:“太子妃情况如何?”
“回陛下,太子妃暂时无碍,但因为伤在体肤,几位太医不便细看,相国寺里又无女子可以帮忙,只能来殿中一问。”小沙弥恭敬回道。
昭明帝立刻看向殿内的官员家眷:“你们之中可有懂医术的女子,去协助太医照看太子妃?”
众多贵妇们面面相觑,无人说话。
今天到场的都是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的正室夫人,还有他们的嫡出女儿,个个都身份尊贵,要论琴棋书画都很精通,但是医术这一块,却不是高门贵女会学的。
太掉价了。
完全不符合她们的身份。
“没有吗?”昭明帝皱起眉头,“只是略懂即可,若能照看好太子妃,朕重重有赏!”
即便如此,也没人敢站出来。
萧令月安安静静跪在地上,假装自己什么也不会。
沈家已经倒了大霉,这种时候她还是低调一点,少惹事,也别揽事。
然而,有人却不想让她轻松。
战北寒面无表情地开口:“父皇,沈晚精通医术,可以让她试试。”
“当真?”昭明帝惊讶的转头。
战北寒毫不犹豫点头,还特意加了一句:“她本就有罪在身,如果不能照看好皇嫂,父皇一并处置便是。”
这个混蛋!
萧令月眉毛微微抽跳了一下,心里暗暗咬牙。
“皇祖父,姨母的医术可好了,她一定能治好皇伯母的!”寒寒迫不及待地说道。
萧令月:“……”
昭明帝审视地看着她:“你既然懂医术,为何刚才不说?”
萧令月谨慎道:“臣女戴罪之身,不敢在陛下面前夸口。”
“这么说,你确实精通医术?”昭明帝又问。
她暗暗吸了一口气,只好弯下腰,摸了摸北北脸上的小面具:“北北,娘亲要进去看太子妃,你和寒寒在门外等着,不要调皮,知道吗?”
她不方便跟北北说太多,但她相信,北北一定明白她的意思。
“娘亲放心,北北知道了。”小家伙朝她眨了眨眼。
“乖啊。”萧令月松了口气,又叮嘱了寒寒几句,便往厢房里走去。
门口只剩下父子三人。
寒寒拉着北北的手,指着不远处的凉亭:“我们去那边等娘亲吧?”
“好啊。”北北答应了,两个小家伙便一起往亭子走去。
战北寒被冷落在一旁,他转头看向两个孩子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
从背影看去,两个孩子身高一致,身形仿佛一模一样。
又穿着同样素色的衣裳。
如果不看正脸,单从身形来分辨,战北寒几乎认不出哪个才是自己儿子。
不过是同龄人,身形有这么像吗?
战北寒不动声色地走过去,看着两个孩子一人一边霸占了亭子里的石凳,谁也没想给他留位置。
“你的全名叫什么?”
北北抬头:“你问我吗?”
不仅身形相似,声音也很像。
只是北北说话的语调比寒寒要冷淡疏离一些,性格截然不同。
战北寒暗自心想着:“不问你问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北北冷淡地说,“娘亲教过我,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寒寒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凑过去:“北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能告诉我吗?”
“你可以问娘亲,她会告诉你的。”北北不想当着战北寒的面说,干脆直接甩锅。
“有道理!等娘亲出来,我就去问她。”寒寒眼睛一亮,立刻被安抚住了。
可想而知,关于北北的事情,萧令月会告诉寒寒,但肯定不会告诉战北寒。
战北寒冷笑一声。
他站直身,不紧不慢地迈步走过去。
北北立刻抬起头,像一只敏锐的小动物般,警惕地察觉到了猛兽的危险气息,浑身下意识绷紧。
“你怕我,嗯?”男人剑眉微挑,蓦地俯身逼近他。
小家伙呼吸一紧,下意识往后躲,差点儿从石凳上掉下去。
战北寒及时伸手拉住他,好笑道:“你躲什么,真怕我会吃了你?”
北北恼羞成怒地推开他:“我不怕你!”
“那你躲什么?”战北寒的胸膛紧实有力,隔着衣服都能摸到清晰的肌肉线条,他俯身拉住北北的手臂,任凭北北怎么推都推不动。
“……”北北生气了,抬头瞪着他,“你走开!”
男人被逗笑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只稚嫩的小崽子,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奶凶奶凶的。
实际一根手指就能压得它吱吱叫。
寒寒拍桌怒道:“爹爹,你不许欺负北北!”
战北寒斜睨了儿子一眼,忽然伸手穿过北北的咯吱窝,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我就欺负他,你能如何?”
北北双脚悬空,整个人一下脱离了地面,面具下的眼睛都瞪大了,本能地一巴掌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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