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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萧令月谨慎地说:“臣女只是略懂。”她可不敢在皇帝面前说自己医术多好,否则太子妃这么敏/感的身份,万一有什么不好,这责任她承担不起。昭明帝微眯了一下眼:“略懂也行,朕就命你协助太医,照看太子妃。若你能将太子妃的伤势照顾妥当,朕便不追究你的过错,若是不能,便两罪并罚,朕绝不轻饶!”萧令月心里秒懂。…

免费试读

萧令月刚走两步,身后的沈玉婷忽然加快了速度,紧紧挨在她身后。

她想干什么?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升起。

萧令月瞬间感觉一股大力从身后推开,似要将她狠狠推出去。

前方就是先皇后的灵位!

电光石火间——

萧令月本能停住脚步,握紧了北北的手,气沉丹田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沈玉婷用尽全力的狠狠一推,本以为能将“沈晚”推得撞在贡品桌上,却没想到她的身体惊人的稳,猝不及防的被人一推,竟是纹丝不动。

沈玉婷眼底兴奋狠毒的笑意僵住了。

萧令月微微侧头,冰冷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加快脚步跟上,从和尚手中取了香。

佛堂正殿之上不允许喧哗,敬香过程中开口说话,更被视为对死者不敬。

所以,萧令月什么也没说。

沈玉婷却忍不住心慌意乱,她敢偷偷推“沈晚”,是仗着出其不意,却不想一次没成功,她也没胆子再来第二次,只能咬紧嘴唇上前取香,跪在最边缘的蒲团上。

磕过头后,老侯爷和沈志江站起身,依次将长香插/进香炉里,然后恭敬退回。

萧令月和北北紧随其后,同样十分顺利。

最后,轮到沈玉婷插香了。

萧令月微微加快脚步,与她正好擦肩而过,衣袖下的指尖轻轻一弹。

沈玉婷刚准备插/进香炉里的三根长香,齐刷刷断成两截。

“啊!”沈玉婷下意识惊叫,急忙往后退,三根断香掉在地上,碎成了几段。

“……”满大殿骤然一静。

所有人睁大眼睛,惊愕地看着地上的断香,继而齐刷刷地看向沈玉婷。

章节目录第248章

第248章

沈玉婷惊慌失措地往后退:“不是我!是这香自己断的!”

老侯爷用一种想吃人的眼神瞪着她,随即跪在地上,深深磕头:“臣有罪,请陛下恕罪。”

沈志江也跟着跪下,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

大殿里死寂一片。

诵经声也跟着停下来,朝臣官员们低着头大气不敢出,贵妇千金们纷纷皱眉,不敢置信地看着沈玉婷。

这么多人一起上香,怎么偏偏轮到她,香就断了?

灵前断香,这可不是好事。

昭明帝脸色阴沉,看着地上的断香,冷厉的目光又看向沈玉婷。

沈玉婷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慌忙摇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它自己断的……”

“苦海大师,”昭明帝没有理她,沉着脸问道,“灵前敬香无故断裂,这代表什么?”

苦海大师皱起眉,一时沉吟不语。

“大师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让它断的……”沈玉婷吓得眼泪都流出来。

她虽然不懂生忌的规矩,却也知道,上敬给死人的香火无故折断,这绝对不是好兆头。

她拼命解释:“我……我是诚心给皇后娘娘上香的,绝对没有半点不敬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这香怎么就突然断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啊……”

她越是解释,昭明帝的脸色就越冷厉,连太子和太子妃都皱起了眉。

沈玉婷看到几位掌权人这样的表情,心里更慌了,她下意识地向自己的保护者求助:“爹爹,你帮我说句话啊!真的不是我弄断的……”

跪在地上的老侯爷脸色扭曲了一下,生生掐死这个孙女的心都有了。

来之前千叮万嘱让她一定要小心,绝对不能在生忌上犯错!

结果,这个蠢货还是闯下大祸,现在竟还有脸求救!

沈志江被吓得浑身瘫软,满脸冷汗淋漓。

苦海大师轻叹一声,垂目道:“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许是一时失误,还请陛下看在娘娘生忌的份上,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昭明帝面色不悦,没说话。

沈玉婷却看到了希望,跪在地上磕头:“求陛下再给臣女一次机会!臣女一定诚心诚意给皇后娘娘敬香,求娘娘宽恕臣女。”

“罢了。”昭明帝轻吐一口气,“既然大师开口,朕便再给你一次机会。”

“多,多谢陛下!”沈玉婷顿时喜极而泣。

旁边捧着香火的和尚走过来,沈玉婷抹着眼泪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取过长香点燃,然后跪在蒲团上。

大殿里所有人都看着她。

萧令月淡定地牵着北北站在一旁,看着敬香的沈玉婷,面纱下的嘴角似笑非笑。

章节目录第249章

第249章

这一次,她没有再动手脚。

然而,沈玉婷的心理素质本就不高,方才又出错过一次,她知道这是最后补救的机会,众目睽睽下独自上香,旁边还有陛下和太子等人看着。

这让沈玉婷的心理压力非常大,神经绷紧到极点,越是害怕出错,心里就越紧张。

她手指发颤的举着长香,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对着贡品桌后的灵位磕了三个响头,正准备站起身时,却因为双腿发软踩到了裙摆,整个人尖叫着重重往前栽去。

“砰!!”一声巨响,沈玉婷整个人撞到了贡品桌上,原本高高垒起的瓜果、三牲等祭品瞬间翻倒下来,各色瓷器、酒品等重物也跟着摇摇欲坠。

沈玉婷重心不稳,眼看就要往地上摔。

“啊……!!”她惊恐之下双手乱抓,却一把抓到了绣着佛经的桌布,无意识的往下一扯。

霎时间,就听一连串稀里哗啦的破碎声:“噼里啪啦……哐当!砰砰砰……”桌布带着满桌的祭品直接翻倒落下,全砸在摔倒在地的沈玉婷的头上、身上。

沈玉婷哀叫连连,抱着脑袋缩进了桌子底下。

一时间瓜果乱滚,美酒碎了一地,各种玉器、瓷器、金器噼里啪啦全倒了,连桌上的长明灯都倾翻过来,火油溅落在地毯和凌乱的桌布上,立刻燃起了火苗。

“啊啊啊——!”

躲在贡桌下的沈玉婷吓得惨叫连连,拼命缩着身子怕被火烧到:“救命啊!起火了,快救我啊!”

“快灭火!”站在旁边的几个和尚惊慌失措,立刻冲过去扑打火苗。

“父皇小心!”太子眼疾手快地将昭明帝往旁边一扯,躲过飞溅的杂物,昭明帝身形踉跄却顾不上,眼睛死死盯着桌台上,大喊道:“快保护灵位!”

太子一转头,却是被拽下的桌布带动了高台上的灵位,摇摇摆摆的眼看就要往火里摔去。

和尚们都在手忙脚乱地灭火,听到喊声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旁边的太子妃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摔向火里的灵位,自己却重心不稳倒了下去。

战北寒听到昭明帝的喊声,立刻往供桌方向冲去,但却被满地乱滚的祭品阻拦了一下,没有太子妃动作快。

他本想接住太子妃,却不便和她接触亲密,眨眼间太子妃已经抱着灵位摔进了燃烧的桌布里,身上的衣服、头发立刻被火苗烧得片片焦黑。

“皇嫂!”战北寒再顾不上迟疑,一把抓住太子妃将她拉出来,快速拍灭掉她身上的火苗。

“雯儿!”太子刚刚扶稳昭明帝,见状立刻冲过来扶起太子妃。

太子妃头发凌乱,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被烧出了焦黑的洞,隐隐可见被烧烫出的水泡。

大殿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十几个和尚好不容易抬了水过来,哗啦倒在火堆上,一阵刺鼻的浓烟滚滚升起。

火算是灭了,黑色的残灰飞落到满地散落的祭品上,大殿内一片狼藉。

文武百官们吓得战战兢兢跪在地上。

“雯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被烧伤?”太子抱着太子妃半跪在地上,扯下外套裹在她身上,焦急询问。

昭明帝大步走过来,看到先皇后的灵位被太子妃紧紧抱在怀里,神情微松,很快又严肃问道:“太子妃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太子妃痛得脸色发白,满头虚汗,一时说不出话来。

“皇伯母,你没事吧?”寒寒担忧地跑过去。

“寒寒,你站到旁边去。”战北寒一手挡开他,伸手取出太子妃怀里的灵位,低声对太子道,“皇嫂身上可能被烧伤了,这里不便检查,你先带皇嫂去后院,让随行太医看看。”

“好。”太子立刻弯腰抱起太子妃,刚要往外走,又迟疑地看了眼昭明帝。

“你去吧,这里有朕和你三弟在。”昭明帝阴沉着脸道。

“多谢父皇。”太子顾不上多说,抱着太子妃匆匆往殿外去,门口的小和尚急忙引路,几名跪在殿里的随行太医也立刻跟了上去。

几个人一走,大殿里的气氛更加压抑了。

文武官员以及贵妇家眷全跪在地上,深深低着头,不敢去看昭明帝的脸色。

陛下那么重视先皇后的生忌,如今才刚到相国寺,就弄成这个样子,还差点毁了先皇后的灵位……

可想而知,陛下此刻会有多震怒!

他们这些人只怕也会受牵连……

众人心里一阵不安,心里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闯祸的沈玉婷活活咬死。

沈志江更是被吓得瘫软在地起不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父皇,母后的灵位。”战北寒将灵位送还给昭明帝。

昭明帝接过,轻轻抚摸着灵位上的姓氏,随即淡淡道:“苦海大师,麻烦你将皇后的灵位,暂时移送到祈灵堂,朕晚些时候再去看她。”

苦海大师接过灵位,长叹一声:“阿弥陀佛,贫僧斗胆,还请陛下谨记,佛门圣地,不宜见血。”

“大师放心,朕记的。”昭明帝声音冰冷,“朕要处理凡尘俗事,不便让大师与众位弟子观看,便请大师将他们一并带走吧。”

“贫僧告退。”眼看昭明帝心意已决,苦海大师也不便多说,示意殿内所有弟子沙弥随他离去。

在离开之前,昭明帝又开口:“大师,朕先前问你,灵前断香代表什么,你还没有告诉朕。”

苦海大师沉声道:“灵前断香,代表上香之人有不敬之心,亡魂不愿接受其香火。”

“不敬之心!”昭明帝冷笑一声,“朕知道了。”

苦海大师带着众多和尚们退下。

很快,佛殿里便空荡下来,只有心惊胆战的朝臣和家眷们跪在地上。

“薛海。”昭明帝冷声唤道。

“臣在。”禁军统领薛海立刻上前,单膝跪地。

昭明帝声音阴沉,一字一句道:“给朕,把这个不敬之人拖出来!”

“是!”

薛海神情冷肃,领命大步上前,伸手就朝贡桌底下抓去。

躲在贡桌下装死不敢出头的沈玉婷立刻尖叫起来,手脚拼命挥舞躲闪:“啊!不要抓我,不是我!我没有啊啊啊……”

薛海充耳不闻,被她乱踢乱打了好几下,猛然一把抓住她散乱的头发,硬生生将她从桌底拖了出来。

沈玉婷凄厉的惨叫,拼命去挠他的手,双腿在地上乱蹬,吓得涕泪横流:“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爹爹,爹爹快救我啊……”

老侯爷跪伏在地上,牙齿咬得咯咯响,一个字也不敢说。

沈志江更是面无人色的瘫软在地,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样,哆哆嗦嗦的发颤。

满大殿安静一片。

众人屏住呼吸,看着薛海无比粗暴的将沈玉婷拖出来,重重扔在大殿上。

沈玉婷哭得一脸鼻涕眼泪,头发凌乱一身狼狈,活像个疯婆子。

她也知道她闯了天大的祸,顾不上浑身剧痛,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陛下饶命,我没有对皇后娘娘不敬的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陛下饶命……”

昭明帝怒极反笑:“你对皇后灵位大不敬,闯下滔天大祸,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沈玉婷慌得不成样子,忽然看到跪在一旁的萧令月,她病急乱投医地伸手指向她,大喊道:“是她!肯定是她害我!”

所有人的目光一瞬间看向萧令月。

战北寒微眯了一下眼,伸手稳稳摁住想跳起来的寒寒,幽暗的目光看着她。

萧令月抬起头,眸光平静无比。

沈玉婷本来只是想甩锅给她,话说出口后却越想越觉得有理,肯定是“沈晚”暗中害她,否则她怎么可能闯下这么大的祸?

“陛下!陛下明鉴啊!”

沈玉婷跪爬到昭明帝面前,磕着头哭喊道:“不是我的错,是沈晚!一定是沈晚陷害我的,她就是想把我活活害死!求陛下明鉴啊!”

众人的脸色一时微妙起来。

沈玉婷说得这么信誓旦旦,难道真的是被人害的?

昭明帝也起了疑心:“谁是沈晚?”

“陛下,臣女便是。”萧令月平静开口道。

“此人指控你陷害她,闯下大祸,你有什么要说的?”昭明帝指着沈玉婷,冷声训问。

“回陛下,臣女没有陷害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指控我,还请陛下明查。”萧令月平静有礼地回道。

沈玉婷尖叫起来:“你胡说!明明就是你陷害我,你怎么这么恶毒?!”

萧令月转头问道:“你确定是我陷害你?”

“我当然确定,除了你还有谁会害我?”沈玉婷眼睛通红地瞪着她,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将她活撕了!

“我为什么要害你?你做了什么让我记恨的事吗?”萧令月反问道。

“因为你上香的时候我推了你一把,被你发现了,你知道我想害你撞上先皇后的灵位,所以你就怀恨在心,用同样的方法来害我!你还想让我被火活活烧死,你心肠这么恶毒,简直是个骨子里都烂透了的畜生!”

沈玉婷语气激烈的怒骂,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为了让陛下相信自己的说辞,她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算计“沈晚”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沈玉婷想来,她算计“沈晚”虽然有错,但毕竟没有成功,陛下也不该怪罪她。

但是“沈晚”就不同了。她把她害得那么惨,闯了这么大的祸,陛下于情于理都应该狠狠惩罚她才对!

她这番话一说出口,大殿里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暗暗交换目光。

苦海大师说的是真的!

沈玉婷果然是有不敬之心,在上香的时候还敢动这种害人的心思,难怪皇后娘娘在天之灵都不肯受她的香火,让她手里的香都折断了。

她竟然还敢理直气壮的说出来?

天底下竟有如此愚蠢的女人。

昭明帝的脸色一瞬间铁青到极点,威严冷酷的眼底满是风暴。

老侯爷浑身僵冷的跪在地上,表情木木的。

他刚才还苦苦想着,有什么方法能替沈玉婷、替沈家脱罪……

结果,这个蠢货什么都敢说,陛下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只一瞬间,老侯爷就下定了狠心。

沈玉婷已经完了,沈家却不能被她连累,必须丢卒保车!

萧令月眼神微妙地看着沈玉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沈玉婷咬牙切齿。

“所以,你说的都是真的,句句属实,对吗?”

“对!”沈玉婷凶狠地瞪着她,“你还想不承认吗?我告诉你,别做梦了!”

萧令月轻叹一声:“上香的时候,我确实感觉被人推了一下,却以为是你太过紧张,不小心撞到我,幸好我站得稳,才没有出事。当着先皇后的灵位前,我也不便与你争辩,便只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诚心诚意的上香叩拜,但是没想到,你竟然是故意撞我的……”

“所以你就怀恨在心,想用同样的方法来害我,让我闯下滔天大祸是不是?”沈玉婷简直要气炸了!

她脸色怨毒地指着萧令月的鼻子:“你这个贱人!心肠实在太狠毒了,你就是存心想害死我!”

萧令月道:“原来你也知道这是滔天大祸,可是照你的说法,难道不是你先想害我的吗?”

“我只是轻轻推了你一下,你又没出事!可你竟然用这么歹毒的方法来报复我,你才是真正的恶毒!”沈玉婷歇斯底里地骂道。

萧令月扯了一下嘴角:“你的意思是,你想害我没成功,所以就不叫害人。同时你又觉得我会怀恨在心,一定会用同样的方法来害你,所以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对吗?”

“没错,你这是承认了是不是?就是你这个贱人害我的!”沈玉婷双眼直喷火。

萧令月低笑了一声,摇摇头。

听完她们两的对话,满大殿的文武百官都要窒息了。

这个沈玉婷……

说的是什么狗屁逻辑?

她害人没成功,所以她没错。

她自己闯下大祸,就是别人怀恨在心想害她,她还是没错。

这样一套强盗逻辑打下来,就是朝中最能言善辩的文官都不禁感到无语,看沈玉婷的眼神就跟看傻子一样。

众人纷纷看向跪在地上的老侯爷和沈志江。

沈家到底是怎么养的女儿?

又蠢又毒,简直不可理喻!

但,其他人却是不知,沈玉婷之所以被养得三观歪曲,其实真的不怪她。

是沈家上下一起纵容的结果。

在“沈晚”回府之前,沈玉婷是南阳侯府里最受宠的小姐,名义上是庶女,实际却比嫡女还尊贵。

因为她天生美貌,沈志江和华姨娘都把她当宝贝一样宠着,要星星不给月亮,哪怕做错了事,也都是身边的丫鬟背锅,沈玉婷永远都是没错的。

就连看似威严公正的老侯爷,内心也觉得沈玉婷的美貌是一颗很有价值的棋子,指望着她日后联姻,给沈家带来好处,因此对她同样纵容,偏心不少。

沈玉婷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性格很难不被养歪,因为她习惯了做错事永远有人替她承担责任,谁也不会责怪她。

以前背锅的是丫鬟,现在丫鬟不在身边,她就甩锅给萧令月。

而她自以为的那一套逻辑,在别人眼里完全狗屁不通,她却觉得理所当然。因为她在南阳侯府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

萧令月对此心知肚明。

她冷淡又嘲弄地看着沈玉婷:“你口口声声说我陷害你,那请问,我是怎么陷害你?用的什么方法?”

沈玉婷一时噎住了,瞪着通红的眼睛。

她哪知道这个贱人怎么害她的,她只觉得一定就是她害的。

“怎么,说不上来吗?”萧令月越发嘲弄了,“你既然觉得自己是受害者,那怎么被害的总该知道吧?”

众目睽睽下,沈玉婷硬着头皮瞎编:“是你推了我……”

“你最后上香的时候,我和祖父、父亲站在一起,距离你有三米远,而且陛下就在旁边看着,请问我怎么推的你?”萧令月似笑非笑地打断她。

“难道我凭空长出了一只手,飞过去把你推到了?”

人群里隐隐响起一声憋笑声。

沈玉婷涨红了脸,脑子越发混乱了:“不是,不是推,你肯定用了别的恶毒的方法……”

“那到底是什么办法?”萧令月再次打断她,清冷的声音里,却有种步步紧逼的压力,“你说出来听听,我到底有什么办法,能隔着几米远,当着陛下和所有朝中官员的面,隔空把你撞到?”

她刻意咬重了“隔空”两个字,意思不言而喻。

昭明帝眼眸一暗,他想到一种可能。

如果“沈晚”有深厚的内力在身,利用内力隔空将人击倒,并非不可能。

不过,这样强大的内力一旦使用,绝对逃不过战北寒的感知。

昭明帝微微侧头,朝战北寒投去询问的目光。

战北寒一顿。片刻后,他缓缓摇头。

意思是他没有感觉到有人在殿内使用过内力。

这唯一被人陷害的可能性掐灭了,众目睽睽下,谁也找不到萧令月动手害人的痕迹。

连沈玉婷自己都找不到。

她慌乱地跪在地上,一口咬定道:“不对,你肯定有办法的!你这么恶毒,怎么可能没有办法害我?一定就是你害我的!”

萧令月遗憾地耸耸肩,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她确实算计了沈玉婷,却从未想过要害她去撞先皇后的灵位。

因为先皇后是寒寒和北北的亲祖母,死者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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