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战北寒萧令月的书名叫《战北寒萧令月》,是最新的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节选:战北寒脸色瞬间阴沉,目光冰冷地看向谢玉蕊。“王爷,这是因为她不仅羞辱我,还想对我动手,我一时害怕才叫了侍卫进来……”谢玉蕊立刻辩解道。她的话只说了一半,看到战北寒阴冷如水的表情,谢玉蕊不敢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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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又是南阳老侯爷的寿辰,去祝寿的人也多,都看得真真儿的,消息封都封不住,奴婢随便在街上一打听,就什么都知道了!”
谢玉蕊越听越舒心,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容。
她靠在软椅上,语气轻蔑地说:“我还以为是从哪冒出来的狐媚子,没想到竟是个又丑又土的乡下寡妇!而且还生了孩子……看来是我高看她了!”
本以为是个贱人妖精,没想到是地里的烂泥。
这种女人对她造成不了任何威胁!王爷那么高的眼光,更不可能看得上。
谢玉蕊嫉恨的内心一下放松多了。
彩霞轻轻地给她揉着肩膀,语气谄媚道:“奴婢早就说过,王爷的一颗心都在娘娘身上,任凭是什么狐媚子,都别想让王爷多看她一眼!”
“就你会说话。”谢玉蕊嘴角勾起,被吹捧得很开心。
随即她又有些好奇:“那个沈晚,长得真的很丑吗?有多丑?”
“听说是奇丑无比,脸上有老大一块黑斑,是天生就有的,丑得都不能见人!”婆子添油加醋地说。
“难怪她要戴面纱!我还以为是什么天仙,结果就是个丑八怪!”
想起“沈晚”那双灵秀动人的眼眸,玲珑有致的身段,谢玉蕊心里就不舒服,冷笑讥讽道。
“还打听到什么了没有?”她又问。
“就这些……不,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回府的时候知道的。”
“什么事?”
婆子恶意地笑道:“奴婢听说那个沈晚,从小就和镇北侯府的小侯爷有婚约。沈家这次接她回京,本是想履行婚约的,可没想到沈晚竟然在乡下嫁人了,又守寡带着孩子回京!今天消息传开之后,镇北侯府就派人去沈家退婚了。”
“退成功了吗?”谢玉蕊饶有兴致地问道。
“听说还没有,沈家以沈晚不在为由,拒绝退婚。镇北侯府的人不同意,现在还在沈家不肯走呢!沈家也没办法,只好派了人来王府,说要接沈晚回去。”
婆子说着,又补充道:“奴婢回府的时候,还撞上沈家的人了,就在我们王府门口。”
“有这种事?”谢玉蕊狐疑地看向彩霞。
彩霞急忙道:“奴婢也是刚得到消息,正要禀告娘娘呢。”
谢玉蕊眼神微闪:“沈家的人还没走?”
“没呢,还在门外。”
“既然这样,那就把人接进来吧!退婚这么大的事,也不好耽误了。”
谢玉蕊不怀好意地冷笑。
即使已经确定“沈晚”对自己毫无威胁可言,但谢玉蕊向来心眼不大,又十分善妒。
她看“沈晚”不顺眼,有机会巴不得看她的笑话。
彩霞眼睛一转,立刻心领神会,笑着道:“娘娘说的是,奴婢这就去办。”
谢玉蕊倨傲地一点头,彩霞便行礼下去了。
“侧妃娘娘,那奴婢……”婆子赔着笑脸看着她,眼神充满期待。
“这件事你办的不错,我很满意。”谢玉蕊傲慢地说,随手脱下一个金镯子丢给她。
“拿去吧,本侧妃赏你的。”
婆子手忙脚乱地接住金镯子,掂量了两下,脸上便笑开了花,连连磕头道:“多谢娘娘的赏!娘娘真是人美心又善,奴婢感激不尽!”
“行了行了,下去吧。”谢玉蕊不耐烦地摆手。
这种阿谀奉承的话她都听腻了。
“奴婢告退。”婆子捧着金镯子,起身走出琉璃阁,一看附近没人,立刻把镯子塞进嘴里轻轻一咬,看到镯子上清晰可见的牙印,更是喜不自胜。
真正纯度高的金子质地很软,一咬就会留印子,而掺了银子的黄金则比较坚硬,不容易咬出痕迹。
牙印这么清晰,是纯金的。
这只镯子差不多有一两半的重,大概七八十克,换算成银子,就是几百两。
在北秦国,寻常百姓人家一年的花费也就几十两上下。
这一个镯子够全家衣食无忧过几年了。
婆子兴奋得心口砰砰跳,急忙把镯子藏进衣服里,仔细拍了拍,方才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萧令月目前还不知道有人在背后调查自己。
她端着煎好的药走进房间,太医已经给寒寒做完冷敷,又上了跌打损伤的膏药,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膏药味道。
战北寒不见踪影,只有夜七和青萝守在屋内。
“哇,好苦的味道!”寒寒一闻到药汁的气味,立刻捏住鼻子,声音变得瓮声瓮气,“娘亲,这不是给我喝的吧?”
“你都是皮外伤,不用喝药。这是北北的。”萧令月端着药碗走到床边。
寒寒立刻松了口气,又一脸同情地看着北北:“北北,你好惨,要喝这么苦的药!”
“没事,我都习惯了。”北北伸手接过药碗,神情平静。
“慢点喝,小心烫。”萧令月把药端过来之前已经放凉了一会儿,此刻依然不忘叮嘱。
“嗯,娘亲放心。”北北低头喝药。
他戴的面具只有上半部分,遮住了眉眼和鼻子,并不影响进食。
寒寒就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喝药,乖得让人心疼。
一大碗浓郁发黑的药汁散发着浓浓的苦味,这味道仿佛能穿透鼻腔,让人闻着头都晕了。
寒寒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这得喝过多少次,才能这么平静,习惯这么苦的东西……
“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对夜七嚷嚷道,“我平时吃的蜜饯呢?快多拿点来。”
夜七立刻取来了一罐子。
寒寒抱着罐子,像只抱着松果的小松鼠一样,眼巴巴地看着北北。
等他刚喝完放下药碗,立刻拿起一块蜜饯塞进他嘴里:“北北,快吃一个,甜甜嘴儿!”
北北:“……”
“你快吃啊!这个蜜饯可甜了,吃完就不苦了。”寒寒期待地看着他。
北北:“……”他默默地嚼了嚼。
“怎么样?甜吗?”寒寒一脸星星眼地看他。
“甜到粘牙了。”
“……”
萧令月含笑看着两个小家伙互动,心里再次记下一笔。
寒寒喜欢甜食,很讨厌苦味,怕喝药。
这是正常小孩子的习惯。
寒寒自幼不在她身边,即使是亲生母子,萧令月对他的了解也不够多,平时便细心观察,逐一记下。
哪怕是再小的细节,心里也觉得满足。
虽然是同胞亲兄弟,两个孩子的性格喜好却大不相同。
北北从小就不爱甜食,倒是喜欢吃辣。只是肠胃不太好,平时都不能多吃。
至于喝药这方面,正如北北所言,从小喝习惯了,谈不上怕不怕。
只是肯定也不喜欢。
夜七一边看着小世子哄着北北吃蜜饯,一边眼角余光暗暗观察着萧令月。
对于这个救过世子一命、又被世子死缠烂打认做娘亲的女人,他心里有些好奇。
夜七也知道,王爷对她怀疑很深,觉得她有意接近世子,居心不良。
可是两次接触下来,夜七却觉得,她好像真的很喜欢世子,对世子的态度也跟她自己的儿子没两样,不像是别有居心装出来的……
但,这只是他的个人想法,关键还得看王爷怎么想。
“青萝。”萧令月拿出一瓶药膏递给她,“这个是用来擦脸的,你坚持用两天,脸上就不会留下痕迹了。”
青萝受宠若惊,连忙摆手道:“不用了!奴婢皮糙肉厚的,不用药也能好。”
“你脸上都被打得破皮了,不及时用药会留疤的。给你就拿着。”萧令月拉过她的手,将药膏塞到她手里,“记得早晚都要用,不能断。”
“谢谢三小姐,你真是个好人。”青萝拿着药膏,心里不由感动。
她是卖身进的南阳侯府,做了三四年的低等丫鬟,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在高门大院里,低等丫鬟不值钱。
又是签了卖身契的。
主子一个不高兴就能随手打死,地位还不如主子养的一条狗。
青萝年纪小,却不笨。
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平时在府里也只是埋头做事,主子怎么说就怎么做。
有点死心眼。
保护北北也是一样。
只是因为萧令月叮嘱过她,不许有人进去打扰。
青萝就一根筋的认准这句话,差点没被沈玉婷的丫鬟活活打死。
萧令月喜欢她的忠心和老实,便问道:“你在南阳侯府多久了?怎么进来的?你家里人呢?“
“奴婢是卖身进的侯府,已经有三年多了。家里穷,大哥和二哥都要娶媳妇儿,爹娘实在拿不出彩礼钱,看奴婢长得还算结实,就让奴婢卖身进了侯府,好歹有一口饭吃。”青萝老实回答。
萧令月微微蹙眉。
卖身伺候人的丫鬟大多都出生穷苦,否则也不会放弃自由身,甘愿低人一等。
她们中间,有些是自愿卖身为奴,有些则是被家人强行卖掉的。萧令月穿越这么多年,见也见惯了。
“你今年多大?”她问。
“奴婢今年十六岁。”
也就是说,青萝十三岁就被父母卖掉换彩礼钱了。
在现代,十三岁的小姑娘还在上初中,在古代却已经是能嫁人的年纪了。
萧令月问道:“你卖身进府,侯府给了你多少银子?”
“二十两。”青萝有些沮丧地说:“采买的嬷嬷说我年纪不大不小,只值这个价,如果是男儿身的话,还能多十两银子。”
萧令月:“……”
“不过,二十两也挺好了!我爹娘拿了银子回去,可以修修屋子,给大哥和二哥娶媳妇。现在他们都已经成亲了,我大嫂还给我哥生了一个儿子呢。”青萝说着又开心起来。
从她的脸上,萧令月没有看到任何埋怨和不满,只有满满的高兴。
仿佛在她眼里,只卖掉她一个人,就能让全家都过上幸福的好日子,她觉得很知足,一丝怨恨都没有。
萧令月心里轻叹,摸了摸她的脑袋:“傻姑娘。”
青萝一脸茫然。
“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你以后就安心跟着我吧。只要有我在一天,就没人能欺负你。”即使她日后离开沈家,也会提前将青萝的卖身契拿到手,带她一起走。
这是萧令月给出的承诺。
她向来一诺千金,绝不虚言。
看着青萝脸上的红肿痕迹,萧令月眼底一闪而过冷光:“你脸上的伤,我会十倍替你讨回来的!”
青萝不太明白,乖乖地说:“都听三小姐的。”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通传声:“侧妃娘娘到!”
萧令月转头,看见谢玉蕊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她身边跟着丫鬟,扶着她的手,走得弱柳扶风婷婷袅袅,比宫里的皇妃还娇贵三分。
“王爷怎么不在?”谢玉蕊一走进来就四处寻找战北寒的身影。
“回侧妃,王爷刚刚有事离开了,说一会儿再过来看世子。”夜七恭敬回答。
谢玉蕊柳眉微蹙,兴致立刻少了几分。
萧令月看到了低头哈腰跟在她身后的人。
是南阳侯府的管家。
“你怎么在这里?”萧令月问道。
“哎呀,差点忘了,沈姑娘,这位管家是来找你的。”谢玉蕊带着一丝恶意的笑。
萧令月冷淡地问:“找我什么事?”
管家板着脸说道:“三小姐,镇北侯府的人今天来退婚了,老爷说让你立刻回府!”
谢玉蕊勾起唇角,等着看她难堪。
退婚这种事,很伤女子的名节,一旦说出来就让人有种跌价的感觉。
有些性情刚烈的女子,悲愤之下自尽的都有。就为了保全所谓的名节。
萧令月看见谢玉蕊幸灾乐祸的表情,不禁觉得讽刺。
她不冷不热的说:“北北还在生病,我现在没空回去。”
管家急了:“三小姐,镇北侯府的人还等着见你……”
萧令月挑眉:“见我做什么?这婚事是两家自己定下的,又不是我选的,现在既然要退婚,父亲直接答应不就行了?”
谢玉蕊:“……”她怎么这么冷静?
这可是退婚,她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可……可是,三小姐,这是你的婚事……”管家错愕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萧令月觉得好笑:“两家婚事定下的时候,有谁问过我的意见吗?”
管家:“……”当然没有。
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需要问。
“既然定下婚事的时候,没人问过我意见,现在要退婚了,又何必非要见我?你们自己决定不就行了?”萧令月嘲讽地说。
这所谓的婚约,两家都把她当成工具人。
现在要退婚了,觉得丢脸了,就想把她推到前面。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管家一时噎得说不出话。
过了半晌,他才脸色难看地说:“三小姐真的不回去?若是老爷怪罪下来,小的可不能承担后果。”
言下之意,如果不肯回去,你就后果自负吧。
对此,萧令月只说了两个字:“随便!”
管家脸色更难看了。
谢玉蕊假意劝道:“沈姑娘还是回去一趟吧,毕竟是有人要和你退婚,你不出面怎么行呢?”
萧令月嘲讽:“侧妃这么热心肠,喜欢管别人的家事,不如你去出面好了。”
真以为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翊王府门禁森严,如果没有谢玉蕊发话,管家也进不来。
摆明了就是想看她笑话,还假惺惺的充当好人。
谢玉蕊笑吟吟地道:“沈姑娘真是会说笑,现在是镇北侯府知道了你的丑事,专门上门要与你退婚,与本侧妃有什么关系?我好心劝你回去,是不想南阳侯府因为你丢脸,你可不要误会我了。”
“我有什么丑事,我自己都不知道,倒让你先知道了?”萧令月挑眉。
谢玉蕊似笑非笑道:“现在全京城有谁不知道?沈姑娘养在乡下都能勾搭上男人,无媒无聘就敢私定终身!最后当了寡妇,还能厚着脸皮带着儿子回娘家白吃白喝,害得娘家脸面扫地,把礼义廉耻都丢尽了!”
“所以,侧妃是专门来跟我炫耀你有媒有聘、风光嫁进翊王府的吗?”萧令月冷冷反问道。
“你!”谢玉蕊顿时被戳到了痛处。
“如果我记得没错,北秦国的规矩,只有正牌王妃才有皇家媒聘,八抬大轿风光进门!所谓的侧妃,说着好听,其实不过只是一顶小轿从侧门抬进来的妾而已,既无媒,也无聘!”
萧令月勾唇看着她,眉眼间有一种凛然的威势:“我就算嫁给平头百姓,也是堂堂正正的正妻,你一个从小门抬进来的妾,有资格跟我说礼义廉耻吗?”
“沈晚!”谢玉蕊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锐怒吼,抬手就想一巴掌扇过去。
她的手挥到一半就打不下去了,被萧令月稳稳扼住手腕。
“贱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我动手!”谢玉蕊勃然大怒。
萧令月挑眉:“不过就是个妾,哪来的脸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我都不屑搭理你,你还得寸进尺跑到我面前来,是脸皮痒了欠抽吗?”
谢玉蕊差点被气死了:“彩云!彩霞!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我!”
两个贴身丫鬟如梦初醒,急忙冲了上来。
萧令月抓着她的手腕往后一推。
谢玉蕊踉跄着往后倒,两个丫鬟手忙脚乱地去扶她,差点一起摔到地上。
一旁的管家早就吓得大气不敢喘了。
谢玉蕊刚刚站稳就一把推开丫鬟,伸手指着萧令月的鼻子怒吼道:“来人!给我把这个贱人抓起来!我要打断她的手!”
外面的侍卫听到声音,立刻冲了进来。
躺在床上的寒寒一下子坐起身:“都不许动!”
侍卫们满头雾水,停在原地。
“我说话不管用了?给我把她抓起来!”谢玉蕊怒吼道。
寒寒紧接着开口:“我说不准动!谁敢动一下试试!”
一群侍卫:“……”
章节目录第128章
第128章
谢玉蕊气急败坏地道:“世子,我是王府的侧妃!你刚刚都看见这个贱人对我是如何不恭不敬了,难道你还要护着她吗?”
寒寒毫不犹豫地说:“我没看见!”
谢玉蕊:“……”
“我只看见你要打她!”寒寒又补充道,“是你先动手的,不能怪我娘……我姨母!她是正当防卫。”
有很多侍卫丫鬟在,他答应过北北,不能在外人面前叫娘亲。
所以就改称姨母了。
谢玉蕊气得直发抖:“你,你胡说八道!我要去找王爷……”
“什么事要找本王?”战北寒冷冽的声音传来。
话未落音,男人便大步走进屋内,脸色冷凝。
“王爷!”谢玉蕊瞬间换了张脸,从嚣张跋扈变得柔弱可怜,眸底蓄满了无辜的泪水,眼泪说来就来。
她一头扑到战北寒怀里,抢先告状道:“王爷,你快救救我!世子要帮着沈姑娘杀了我!”
战北寒:“……”
“参见王爷!”
满屋子的侍卫哗啦啦跪了一地。
夜七和彩云彩霞两个丫鬟也跪下了,管家双腿发软的跪伏在地。
屋子里还站着的人只剩下一个萧令月。
战北寒不冷不热的看她一眼,伸手扶着瑟瑟发抖的谢玉蕊的肩膀:“怎么回事?”
谢玉蕊抽泣道:“下人跟我说,南阳侯府派了人来接沈姑娘,说是镇北侯府要上门退婚,请她回去一趟。我想着这是大事,不能耽误了,便亲自带着侯府的人过来,可没想到……沈姑娘竟对我再三嘲讽!又羞辱我只是一个妾,没资格跟她说话……我一时生气,便想给她点教训,结果……”
她哽咽了一声:“世子竟然叫来侍卫……要对我下手!王爷,我真的好害怕啊……”
说着,她呜咽着又往战北寒怀里钻。
萧令月听完这番话,只想给她鼓掌。
这颠倒黑白、避重就轻的语言艺术,真是厉害了!
看似是句句属实,也没有说谎,但表达的意思却完全不一样了。
北北坐在床上,歪着头,好似看稀奇动物一样看着谢玉蕊。
随即他转头问寒寒:“她平时也这样吗?”
“是啊,动不动就哭,仿佛全天下都欺负了她一样!”寒寒没好气地说。
“真厉害。”北北由衷地感叹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贼喊捉贼还能反咬一口!哭起来比受害者还可怜,我都快要同情她了。”
听到两个小家伙的对话,战北寒:“……”
谢玉蕊惊慌地抬头:“王爷,我没有……我说得句句属实!不信你可以问我的丫鬟。”
“王爷,主子说得都是真的,我们不敢撒谎!”彩云和彩霞急忙说道。
话确实是真的。
只是颠倒了一下前后因果,就把错变成了对,黑变成白。
萧令月讥诮地想,要不怎么说她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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