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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苏婉晴薄景行免费阅读》是薄景行写的,在这本小说里我们可以阅读到苏婉晴薄景行的故事,一起来阅读吧:傍晚时分,薄景行说令牌落在德臻阁,要去一趟。“我很快便回来。”他匆匆出门。可过去两个时辰,他却依旧不见人影。桌上的饭菜已冷,苏婉晴心底升起一抹不安。薄景行从未对她食言过,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事?苏婉晴心中一紧,连忙撑伞朝徳臻阁走去。…

免费试读

京城,定远侯府。

苏婉晴站在凉亭之中,雪一片片落在身上,化开在肩头。

这场雪,似乎比往年任何时候都要大。

大街小巷挂满了大红灯笼,今日是守岁夜。

苏婉晴有些恍惚地听着远处街角热闹的喧嚣声,耳畔却回旋着昨日大夫说过的话——

“半月有余,已是强弩之末。”

掐指算来,她还有十四日。

一道低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怎么在这里?”

身穿玄袍的薄景行走了过来,同她并肩站在凉亭之中。

苏婉晴抬手接了片雪花,喃喃道:“下雪了。”

“天冷,你别冻着。”

听着他温柔却不带一丝男女之情的嗓音,苏婉晴心头涌上一抹惆怅。

她和薄景行是世交之家,两人青梅竹马多年,六年前一纸婚书,结为夫妻。

他们,是家人,是友人,却唯独算不上爱人。

六年来,他们相敬如宾,从未吵过闹过,亦如君子之交。

薄景行待人恭敬,谦谦有礼,万般都好。

唯一的缺点,大抵是……不爱她。

苏婉晴将心中酸涩收敛,半晌才回应道:“你也是。”

正在此时,薄景行的随从金宝匆匆走来,在他耳旁低语了两句。

“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薄景行对苏婉晴说道,与金宝一并离去。

苏婉晴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新年快乐。”

……

入夜,子时。

府外的喧嚣已渐渐的淡去,空旷偌大的定远侯府却依旧冷清。

桌上的晚膳热了又热,早已凉透。

苏婉晴看着屋檐上被厚雪覆盖的灯笼,神色苍白有些空洞。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房门被推开,薄景行披着一身寒意进了屋。

他看了看苏婉晴,又看了眼桌上的菜肴:“怎么还没睡?”

“想等你一同守岁。”

苏婉晴说着,走过去接下他褪下的披风,上面陌生的胭脂香味萦绕在她鼻翼边。

她当场愣住。

薄景行向来是不喜胭脂俗粉气,她也习惯素净淡雅的打扮,从不用那些东西。

一时间,苏婉晴的心仿佛被扎下根刺,将嘴中未尽的话咽了回去。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抬手将披风挂好,背后传来薄景行的声音。

“你还记得成亲那日你我之约吗?”

苏婉晴动作一僵,手中的披风骤然变得千斤重。

她怎会不记得,他说过的每句话她都记得。

成亲那日,他掀开她的红盖头,眼神温柔却无半点男女之情。

“日后,你我谁先遇到心仪之人,便和离。”

苏婉晴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身:“所以,你遇到了?”

成婚这些年,她总被梦魇惊醒,梦见薄景行有了心悦之人,将她抛弃。

可每次醒来,她总会一次又一次地自我安慰。

整整六年他都不曾离开,余下岁月,他定会还在……

但直到这一刻,苏婉晴才发现她错了。

她看见薄景行那清朗的面容,涌上一抹从未见过的情愫,随即他点了点头。

“是。”

这一夜,苏婉晴又被梦魇惊醒。

薄景行离开的画面不断的在她脑海中重演,那决绝的背影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睁开眼,整张脸布满了泪痕。

窗外一片漆黑,苏婉晴蜷缩在床榻角落,消瘦的双臂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膝盖,坐到天亮。

起床后,她和往常一样,亲自去了厨房给薄景行准备早膳。

只是今日,她还多了一件事——

收拾行囊,择日离开。

整理过一番后,苏婉晴发现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六年,除却一些衣物首饰,能带走的只有一个轻便包裹。

侧厅,苏婉晴刚布好碗筷,便看见薄景行走了过来。

她故作轻松道:“待春节过完,我们便执婚书和生辰贴去官府印章吧。”

薄景行执筷的动作一顿,眼底的情绪稍纵即逝。

“嗯。”

二人皆是沉默着用膳,再无一丝多余声音。

良久,苏婉晴低着头,敛去语间的苦涩:“若你早些告诉我,也不会耽误你至今……”

薄景行眸色微变,张了张薄唇似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缄默。

用过早膳,薄景行如常去了德臻阁办公,金宝跟随左右。

院子里有忙碌的下人,苏婉晴却依然觉得自己孑然一身。

突然,下人来报,吏部千金北茉来访。

北茉是苏婉晴多年好友,二人时常一同品茶赋诗。

热络一番后,北茉感叹道:“我真羡慕你,能嫁给薄景行这样好的男人,年纪轻轻便被今上封为定远侯。”

苏婉晴微微一怔,苦笑着未做任何回应。

世人皆知薄景行的好,却无人知她的苦。

“小婳,你也莫要执着爱与不爱的,至少这些年他一无妾室二无通房,人是你的便好了。”

苏婉晴扯了扯嘴角,一时间没了继续同她寒暄的心思。

北茉走后,灰蒙蒙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

苏婉晴想起薄景行出门前未曾带伞,她拿上伞出了门。

德臻阁。

透过雨幕,苏婉晴清楚的看到薄景行和一个娇小的白衣女子站在屋檐之下。

那女子她认得,是京城中最大盐商之女苏环儿。

苏婉晴握着伞柄的手攥紧了几分,正要走过去,忽的看见苏环儿拿着手帕擦拭薄景行脸上的雨水。

薄景行没有躲开,更没有丝毫不悦。

刹那间,苏婉晴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她与薄景行,不知多久都没有这般亲昵的举止了。

苏环儿不知说了什么,薄景行点了点头,她便乖巧的转身往德臻阁内走去。

苏婉晴紧抿着唇,抬腿迈着沉重的步子艰难走过去。

“时洲。”苏婉晴收敛情绪,将伞递过去,“我来给你送伞。”

薄景行看着她,微微蹙眉:“下着雨,以后这种事让下人来即可。”

苏婉晴看着苏环儿离开的方向,轻声问道:“她……便是你的心仪之人吗?”

薄景行蹙着的眉舒展开,坦然点头。

苏婉晴知道他没有说谎,那带着悸动的眼神骗不了人。

“时洲,环儿借到伞了,我们走吧。”

苏环儿抱着一把油纸伞走来,看到苏婉晴顿住了脚步。

“时洲,她是?”

薄景行正要开口,苏婉晴抢先应道:“故友,偶然遇上而已。”

薄景行静静看着撒谎的她,清冷的眼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苏环儿闻言,不失礼节的对着苏婉晴笑了笑:“你好。”

苏婉晴点了点头,转而看向薄景行,“我先走了,改日再叙。”

说完,她转身撑伞,一步步走进雨幕。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血从鼻腔慢慢滑过下颌。

她知道,自己只有十三日了……

苏婉晴没有回府,而是将血渍擦拭干净,独自将她和薄景行曾经一起走过的街头小巷又走了一遍。

可无论走到哪里,她发现记忆中的薄景行永远都是不苟言笑,欢喜的只有自己一人。

天色渐暗,苏婉晴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府。

厅内,薄景行看着她,一向温和的神情带着一丝不悦。

“去哪儿了?”

苏婉晴垂眸:“雨太大,我回不来。”

薄景行一怔,这才看见她身上还湿漉着的裙摆和鞋子。

“去给夫人准备姜糖水,再备好热水沐浴。”

薄景行对下人吩咐道,随即将苏婉晴拦腰横抱起来,回了厢房。

怀中人清瘦如鸿羽,空荡荡的让薄景行脸上露出了诧异之色。

“怎么瘦了这么多?晚上让厨房多准备些菜肴补补身子。”

苏婉晴笑了笑:“你也一起,可好?”

薄景行双眸深邃:“好。”

傍晚时分,薄景行说令牌落在德臻阁,要去一趟。

“我很快便回来。”他匆匆出门。

可过去两个时辰,他却依旧不见人影。

桌上的饭菜已冷,苏婉晴心底升起一抹不安。

薄景行从未对她食言过,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苏婉晴心中一紧,连忙撑伞朝徳臻阁走去。

可到了徳臻阁,整个阁楼上下三层全是漆黑一片,空无一人。

苏婉晴心慌不已,又去了与薄景行常有来往的几个世家问询。

皆是杳无音信。

雨大如瓢泼,无助感近乎让苏婉晴窒息。

回了侯府,苏婉晴无措的蹲在门口的石阶上。

时间流逝一分,她的心脏就被莫名的恐惧攥紧一分。

直到天明,一辆马车停在府前,薄景行从车上走了下来。

苏婉晴悬着的心终于松懈下来,疲惫与委屈接踵而至。

“怎么坐在外面?”薄景行看到苏婉晴,大步走来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到她身上。

“你……”苏婉晴刚要说话,却清晰闻到了披风上萦绕着的胭脂香。

她瞬间噎住。

又是那抹胭脂香,所以薄景行才整夜未归。

不是因为出事,而是去找苏环儿了。

苏婉晴倚靠着柱子站起来,伸手将披风还给薄景行:“多谢侯爷,我不冷。”

薄景行蹙眉看着她:“怎么了?”

苏婉晴压下涩意,一字一顿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整整一宿……”

薄景行黑如深潭的眼眸之中有一丝波动:“突然有事不能回府,忘了与你说。”

苏婉晴心脏一阵阵抽痛,仿若置身寒冰地窖。

她转身往屋内走,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眼眶中的水雾。

只是才走没几步,她便感觉一阵气血翻涌,喉间有腥味。

“咳……”

苏婉晴拿着帕子掩嘴而咳,强烈的眩晕感让她视线再次模糊不清。

药……

她紧咬下唇,慌乱地在袖中摸索,想寻到药袋。

好不容易摸到,却因手抖无力,袋中的漆黑药丸尽数洒落。

“你病了?”

薄景行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药丸,眼神晦暗不明。

“滋补身子的罢了。”苏婉晴从他手中接过药丸,忍着疼痛镇静将药放回袋子里。

薄景行一瞬不动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照顾好自己。”

听着他随风消散的声音,苏婉晴含泪将药丸塞进嘴中。

嘴里的腥味伴随着药丸的苦涩,让她胃里一阵阵灼烧。

前几日大夫说过的话,再次回响在她耳畔。

“头疾已无力回天,告知家人吧。”

苏婉晴躺在床榻上,煎熬地等待脑中的痛意消散。

薄景行回府不过一个时辰便又走了。

他说去处理公务,但实则作甚,苏婉晴心如明镜。

守岁过后便是庆新岁,出嫁女子都要回娘家拜年。

以往每年,薄景行都会陪同苏婉晴一起回楚府。

今年却只有她孤身一人。

苏婉晴换了身衣裳,画了个掩盖病态的妆容,乘坐马车回去。

算算日子,她也有好几个月没有回去看望母亲了。

楚府。

“婳儿回来了。”楚母看见苏婉晴,神色愉悦。

看着苏婉晴身后空荡荡的府门,楚母又问道:“薄景行怎么没和你一起?”

苏婉晴强撑着一抹笑意,故作淡然道:“娘,我跟他要和离了。”

母亲神色一僵,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她看着苏婉晴,沉默许久之后沉沉叹息一声。

“想清楚便好。”楚母将苏婉晴轻轻抱住,亦如小时候那般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娘永远在。”

简短几句话,一瞬间击溃了苏婉晴所有伪装的坚强。

年幼之际,父亲随镇国将军出征边疆,战死沙场,是母亲独自一人将她拉扯大。

母亲知道孑然一身的不易与孤独,才一直希望她和薄景行好好过一辈子。

母亲现在这般淡然,定是不想自己伤心……

苏婉晴伸手抱紧母亲,心底的苦涩止不住的涌出。

“娘,若您早知父亲会走,您会选择别的人生吗?”

母亲摩挲着苏婉晴的头发,轻声道:“若能先知,母亲定会更加珍惜与你父亲在一起的每一刻。”

夜深。

苏婉晴躺在床榻上,回想着母亲说过的话。

忽然,她心生了些许悔意。

后悔没能在身体安康之时好好和薄景行培养感情,认真告诉他‘我爱他’。

纵使,那只是她单方面的爱慕……

翌日。

苏婉晴和母亲道别,乘坐马车准备回侯府。

她已时日无多,最后的几日她想再多陪陪薄景行。

此时马车却突然停下,下人告知是车轮坏了,需要修理。

苏婉晴无奈,只能中途下车往回走。

雨后的京城街道透着泥土的清香,阳光很暖,却无法散去她心底的郁结。

周围人群来来往往,都是结伴而行。

无人如她一般,孤独一身。

苏婉晴喉头莫名有些发涩,她多想能在这样的冬日暖阳下,和薄景行一起走走。

突然,薄景行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时洲……”

苏婉晴心一颤,刚要出声唤,却看到薄景行的另一侧站着苏环儿。

两人并肩走着,刺痛了她的眼。

看着两人边聊边往这边走,苏婉晴的心好似被倒刺刮过。

薄景行突然抬眸,看向她所在的方向。

苏婉晴转身躲进人群,落荒而逃。

拐角处,她慌乱之中不慎撞到了人。

“对不起……”苏婉晴仓惶无措的道歉。

“小婳?”北茉的声音传来。

苏婉晴抬头,看见好友关切的眼神。

北茉扶着苏婉晴到茶楼休息,担忧问她刚才怎么了。

苏婉晴始终没法将她与薄景行的难堪局面告诉北茉。

“刚听说书先生讲了个故事,让我有些惆怅。”苏婉晴想了想,决定换一种方式宣泄。

“先生说:一女子与其夫君只有君子之交而无夫妻之情,但女子一直偷偷爱着她的夫君,可如今那女子身患不治之症,她的夫君却爱上了别人。”

“我听后好生心疼,忍不住想,如若换做是我,我该怎么办?”

北茉听着苏婉晴的话,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

“人生短短几十载,总要为自己考虑,我若是她,定会追求我想要的,我可不想到死还留下遗憾。”

北茉的话让苏婉晴茅塞顿开。

她卑微小心地爱了薄景行近十年,为何不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好好圆了自己的心愿?

这一次,她知道她该怎么做了——

和北茉道别后,苏婉晴整顿好心情,去了附近的商铺。

她买了上好的云锦绸缎衣裳,第一次用上了胭脂水粉。

她瞧着铜镜中面容精致的自己,仿佛回到了初嫁之时。

回府之后,苏婉晴命人去寻薄景行,要他今日早些回府。

日落余晖。

薄景行处理完公务回府,远远的听到厢房传来琴音袅袅。

他怔了怔,踱步走去。

苏婉晴坐在古琴边,纤纤玉指灵动抚琴,细微悠长,缥缈多变。

薄景行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情绪,在苏婉晴抬眸之际,稍纵即逝。

“怎么突然想起弹琴了?”他走了过来,垂眸看着案台上的古琴。

“心血来潮想弹给你听,喜欢吗?”苏婉晴盈盈一笑。

薄景行怔了怔,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见状,苏婉晴笑意渐浓,带着撒娇口吻的挽上了薄景行的手臂:“那……我可不可以讨要一个奖赏,我想去习武场看看,可好?”

楚父虽征战沙场,但从不让她习武骑马,说大家闺秀只要会琴棋书画即可。

最后的时间里,她想去看看那些将士们,去看看父亲曾有过的影子。

薄景行手臂微微一僵,看着苏婉晴眼中藏着期待,再次点了头。

“好。”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

苏婉晴笑了笑,她知道他一直都是个好夫君。

习武场。

有人持枪操练,有人赛马奔腾。

苏婉晴挽着薄景行的手臂,在茫茫人群中感受着属于她的那一抹温暖。

“我想骑马。”她指着赛马区说道。

薄景行看着驰骋的马匹,眉头微蹙。

“你不愿?”苏婉晴拉住他的手,带着些许力道。

薄景行看向她,面色如常:“没有,走吧。”

两人骑在同一匹马背上,缰绳被苏婉晴不停的扯动。

风在耳边呼呼的吹,她感受道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苏婉晴不经意间回头看了眼薄景行,发现他那深邃的眼眸里是自己看不清的情绪。

她垂下眼,轻声说道:“谢谢,你愿随我荒唐。”

薄景行看着她的侧脸,环住她腰肢的手不由得加紧了几分。

骑完马,两人又一并射箭,玩蹴鞠,投狼壶。

薄景行看着苏婉晴活蹦乱跳的样子,默默陪同左右。

天色渐暗。

二人从习武场出来,苏婉晴又在街头小贩处买了两串冰糖葫芦。

薄景行深邃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你。”

苏婉晴仰头看着他。

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她忍不住问道。

薄景行怔了怔,垂下了眼眸。

苏婉晴递给他一串冰糖葫芦,笑着说道:“玩笑话而已,别在意。”

她低着头啃咬着手中的甜山楂,却感受不到一丝甜意。

“过不了多久,你我便要和离。这些年你都不知道我为了做好侯府夫人,压抑了多久……”

薄景行没说话,神色复杂。

苏婉晴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他:“最后这几日,我便这般洒脱与你相处,可好?”

薄景行黑如深潭的眼眸有一丝波动:“好。”

听到他的回应,苏婉晴心底悬着的石块落地,笑着牵起了他的手。

“那从现在开始,你要把我当成真正的妻子,而不是定远侯夫人。你要疼惜我,照顾我,与我尽到夫妻之间的本分。”

这句话,早在成婚之日她便想说与他听。

薄景行闻言蹙着眉,下颚角的线条绷紧了几分。

“我做不到。”

苏婉晴无视心底那一抹涩痛,轻轻倚靠在薄景行怀中。

“别说这种话,虽然我们对彼此都无爱慕之意,可毕竟一起过了这么多年,我希望最后几日能有一个完美的结束。”

薄景行思忖许久,眼底情绪暗涌,最终抬手回搂住她。

“好。”

一抹暖意涌上苏婉晴心头,她紧紧抱住他,渴望时光能永远这样停滞。

……

回府。

苏婉晴拉着开薄景行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我饿了,想要你亲手为我做一顿饭。”苏婉晴眸底闪着星星,“你可知我的喜好?”

薄景行顿了顿,稍作思考后沉声道:“桂花酥,八宝鸭,乌骨鸡汤。”

苏婉晴摇了摇头。

“都不是,这些都是你爱吃的,所以我才吩咐厨房每日都做。”

薄景行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你肠胃不好,素来口味清淡。而我一直都喜欢重口之食,我迁就了你这么多年,今日你可要照顾我一回。”苏婉晴笑着说道。

薄景行看着她,眼中蕴藏温柔:“我现在就去给你做。”

膳房中,苏婉晴看着薄景行认真地问询厨子调料放多放少,再笨手笨脚切菜入锅,静静坐在一侧执笔作画。

她要将薄景行为她做过的每一件事,都记录在画笔之下。

“我和夫君正式在一起的第一天,他亲自给我做晚膳,这一刻我想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距离我们和离,还剩下三日。”

纵使心底落空,她却觉得心情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轻松。

用过膳,薄景行将苏婉晴送至厢房,悉心地将她肩上的披风拉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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